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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锦皱眉。
“谢筱筱,不过来帮忙,准备守寡吗?”
容昱翻过窗户后就没什么力气了,索性坐在窗下,身边是手足无措的容一。
感觉到谢柔锦的目光,容一面无表情地说道:“麻烦谢小姐搭把手,属下、属下受了伤。”
边说边抬了下手臂。
黑灯瞎火的,谢柔锦还真没看出伤在哪里。
不过,地上这个……
见容昱捂着胸口,伤八成就在胸口上。
容昱“虚弱”地抬了抬手臂,“我可是你的盟友,你见死不救?”
聒噪!
谢柔锦虎着脸过去了。
不是她心善,是不想容昱死在庄子上。
扶着容昱躺在了软榻上,谢柔锦嫌弃地朝后退了一步。
容昱哭笑不得,“这是不管我的死活了?”
“没药,没大夫。”
言简意赅的话,谢柔锦说得理直气壮。
“让我死在这里吧。”
谢柔锦眼角一跳。
好端端的,开始唱戏了?
朝容一看去。
容一面不改色地站在软榻旁边。
他就是一莫得感情的护卫,不参与这些事。
不过,还是十分配合地拿出了道具——一盒金疮药。
谢柔锦的目光更诡异了。
容一脸黑,不担心暴露自己有些羞燥的情绪,“属下不大方便。”
边说边又抬了抬自己的手臂。
谢柔锦心里直呵呵。
你不方便,我就方便了?
容昱目光炯炯。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副德行。”
谢柔锦的不按常理出牌并没有让容昱尴尬。
后者虚弱地说道:“为了自保,总得多准备几副面孔,谢筱筱,你放心,在你面前,我是最真实的。”
我信你个鬼!
谢柔锦脸色不耐,可看向容昱的目光却隐隐有了担忧,
不会真死在庄子上吧?
到底要不要帮他?
“谢小姐,麻烦您了。”
容一接收到主子的信息,板着脸,十分诚恳地说道。
谢小姐再不出手,主子真的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了。
负气地接过金疮药,谢柔锦打了一盆温水,先帮容昱清理伤口,然后上药。
容一小小地松了口气,走到墙角。
“厨房有热水。”
容一一愣,抬脚朝厨房走去。
他受伤了,也需要清理伤口。
容昱很满意容一的识时务,垂着眸子,盯着谢柔锦在自己胸口上“摸来摸去”的小手,十分享受。
谢柔锦手指纤细,没有留长指甲,圆润的指尖在容昱的胸口“游走”,不同于自身肌肤的温度,虽然不至于让容昱流连忘返,却也是一种享受。
两人靠得很近,谢柔锦带着体香的呼吸拂过容昱的胸口,像撩拨在他身上的羽毛,漫不经心中,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
谢柔锦神情专注,一本正经的小脸,像是做着很神圣的事。
谢柔锦轻轻抿着嘴角,一双黝黑的猫瞳盯着容昱胸前的伤口。
不长,却很深。
伤口外翻,或许是因为雨水的缘故,没有一点血色,谢柔锦担心伤口会变成腐肉,坏死。
好在烈酒消毒后,有了几分生机。
谢柔锦下手并不轻,倒不是她公报私仇,而是伤口的处理需要一点力度,特别是雨水淋过的伤口,不彻底消毒后患无穷。
容昱愣是哼都没哼一声,只在最痛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谢柔锦难得嘴欠地说道:“你倒是能忍。”
“不然呢,抱着你哭。”依旧毒舌,连音调都四平八稳。
确实厉害。
容昱的这份心性,让谢柔锦侧目。
同时心里也在八卦。
究竟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让他如此隐忍?
给容昱处理完伤口,已经是小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谢柔锦轻轻呼出一口气。
再处理不好,她都快绷不住了。
容一也处理好自己的伤口,悄悄进来了。
“厨房里有吃的,需要的话自己热。”
“多谢谢小姐。”
能吃点东西,肯定是好的。
“来吧,结账。”谢柔锦右手摊在容昱面前。
容昱挑眉。
“药费、住宿费,打扰我睡觉的精神费,害我担心受怕的费用,后期可能引来的危险费,甚至是生命费,最后,伙食费,诚惠三百两。”
容一眼角跳了跳。
“趁火打劫?”容昱斜靠在贵妃榻上。
脸上的邪肆还在,却多了一分病弱美。
谢柔锦竖起食指,在眼前晃了晃,“公平买卖。”
“容一。”
得了容昱的指令,容一从怀里抽出两张银票。
谢柔锦戏谑地说道:“杀人越货的时候还带着银票。”
也算是长见识了。
“以防万一,毕竟我的命还是很值钱的。”
谢柔锦呲牙,拿着银票潇洒地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帮容昱关上房门。
确定谢柔锦到了隔壁屋,容一才毕恭毕敬地说道:“爷,容二那边已经把人引开了,容三的人负责善后,抹去一切痕迹,不会有人找到这边。”
容昱老神在在地点头。
容一却在心里吐槽。
明明可以赶回锦城,爷非要绕路到庄子上!
别以为他不知道,爷就是冲谢小姐来的。
明明今儿晚上的事情很重要,爷还要分一半的心思在谢小姐身上,如果这都不是真爱,他把脑袋搬下来当凳子坐!
在京城的时候,都知道爷有位未过门的未婚妻,可这些年爷的心思都在,嗯,正经事上,这个传说中的未婚妻,别说露脸了,爷连提都没提起过。
这次回锦城,他们是带着任务回来的,以为爷会顺路把婚约解除了,毕竟爷是要做大事的,将来站在爷身边的女人不说多端庄,至少也得是个有手段的。
再加上,之前几次偶遇,爷都没有对谢小姐表现出过多的关注,就是偶尔的帮忙,也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呵呵,去特么的往日情分。
容一表示自己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最长,最清楚主子的尿性。
不过是用毫不在意来掩饰自己的情趣。
欲盖弥彰的手段!
别以为主子像逗老鼠一般逗着谢小姐,是主子是恶趣味,主子只有感兴趣的时候才有恶趣味!
容一自认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眼角偷偷瞄着容昱。
容昱虽然闭着眼睛假寐,可感官敏锐,警觉地问道:“有事?”
“爷,任大人那边,需不需要交代两句?”
“暂时不用,让人盯着谢府。”
“是,爷。”容一撇嘴。
主子自己的事情还一堆烂摊子呢,还有闲心盯着谢府。
谢柔锦是第二天被谢府的人叫回去的。
一大早,谢府的人就来了,快马加鞭地转达了谢老夫人的指令。
忍了一个晚上,已经是谢府的极限了。
庄子这边,谢柔锦让大家暂时照旧,三日后她过来处理。
谢府大门紧闭,外面的人丝毫不知道里面的剑拔弩张。
谢柔锦到松鹤院的时候,几房的人都到齐了,除了几位哥儿,几房几乎是全员出动。
王氏一个人坐在座位上,虽然没有谢柔锦的陪伴,可一点也不怯场。
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势,让二房和三房的人气红了眼。
还未进院子,谢柔锦听到谢老夫人中气十足,且饱含愤怒的声音。
“王氏,你吃我们谢府的,用我们谢府的,居然伙同外人陷害我们!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马去官府把李氏带回来!还有你那个白眼狼女儿,让她给她三叔道歉!”
“老夫人,官差说了,弟妹持刀杀人,是黄捕头亲眼所见,您让媳妇怎么到官府销案?”
“什么持刀行凶,根本就是你女儿擅闯民居!李氏不过是正当防备,谢柔锦倒好,居然还有脸报官!我们谢府何曾丢过这么大的脸?谢柔锦自己不要名声就算了,还要连累我们谢府!你们几个白眼狼,我就知道没一个好的!王氏,赶紧到官府销案!”
王氏坐着不动。
谢老夫人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
扶着杨嬷嬷的手,杵着拐杖朝王氏走去,站定,拐杖高高举起。
“老夫人。”
谢柔锦不温不火的声音,谢老夫人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动作一顿。
谢柔锦站在王氏身边,看向谢老夫人,“老夫人气性这么大,当心身子。”
“谢柔锦,你舍得回来了?”
“瞧三叔这话,这是姚家的宅子,筱筱为什么不能回来?”
“你少给我说什么姚家、谢府!赶紧到官府销案,向你三婶道歉,把你三婶请回来!”谢三爷红了眼,是真的怒了,“还有外的那些谣言,你赶紧解释清楚!”
谢柔锦好笑地说道:“三婶意图对侄女行凶,侄女不仅要去道歉、销案,还要把三婶请回来?凭什么?”
“凭什么?”谢三爷朝谢柔锦冲去。
跟来的车夫把谢柔锦和王氏挡在身后,手里操起的家伙泛着冷兵器的白光。
“柔姐儿,你身边养了不少人啊!”说这话的是梅氏。
所以,这是谢府的人同仇敌忾了?
“身边没人,心里不踏实。”
“谢柔锦,别在这里罗里吧嗦,去把你三婶请回来!”
李氏被羁押,丢人的是三房,毁的不仅是李氏的名声,还有谢薇锦的。
谢薇锦是要嫁进容府的,有一个在牢里待过的娘,身价直接被贬!
“三叔,侄女还是那句话,凭什么?” 权臣掌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