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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子太有主意。
主意与她一致也就罢了,偏偏大儿子的主意一半以上都是和她唱反调!
特别是在亲事上。
最喜欢的儿子娶最疼爱的外甥女,这种亲上加亲的美事,儿子不仅不要,还不与她商量,随便在路上捡了一只狐狸精回来!
那通身的气势压了她不止一头!
她这个做婆婆的,在儿媳妇面前居然有下跪的压力!
凭什么!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凭着相貌迷惑了她儿子,嫁进容府,还想做容府的当家主母?
谁给她的自信!
尽管容老夫人不承认,可大儿媳妇掌家的能力,她是知道的。
当初,儿子和儿媳妇成亲不久,她就“气病”了,故意留下一个烂摊子给大儿媳妇。
府里的人,从管事嬷嬷到粗使丫鬟,每一个得了指令,没一个配合容大夫人。可那只狐狸精就是有本事,在那种情况下把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手段比她犀利,效果就更不用说了。
容老夫人虽然满意,可心里的不甘更甚了!
那雷霆万钧的手段,比名门望族的主母还厉害!
从那以后,容老夫人对大儿媳妇更有了忌惮!
长房的事她不再插手,直接舍弃了大儿子。
最初,只是她的意气之争,作为母亲,作为婆婆,她有她的骄傲和尊严。可渐渐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的日子越来越好,她便真的怒了!
合着,她一个人白操心了?
人家的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既然这样,她就完全放弃了大儿子。
小儿子虽然平庸,可胜在听话,也是真心喜欢琴婉。在小儿子的孝顺,小儿媳妇的伺候中,容老夫人享受着无上的尊荣。
不管大房如何折腾,只要容府一天没分家,长房的那些就要分出来。
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什么,容老夫人对长房的一切事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拿着长房每个月的贴补给小儿子做生意,容府的花销也全都压在了长房身上。
看着长子每日起早贪黑,看着大儿媳妇跟着出门奔波,容老夫人心里诡异的快、感支撑着她所有的精气神。
当容府的日子越来越好后,容昱出生了。
长子嫡孙,原本该是生来就带着尊荣和期望,可到了容府长房这里,显然就是不被期待的出生。
既然大儿子主意正,那就让他自己拿主意,自己操持。
所以,从容昱出生到大儿媳妇坐月子,容老夫人全程都没有出面,只是在容昱满月的时候,容府举办了弥月酒,她作为容府辈分最大的人,象征性地露了个脸。
容府两房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维持着,直到大儿子与大儿媳妇要到南辰。
事情发生得突然,“玲珑阁”虽然也做边贸生意,可都是直接提货给边境商人,从不自己走商,而这一次,大儿媳妇非常坚持,一定要亲自走商。
大儿子哪儿有不陪同的道理!
想到这里,容老夫人双眼猩红!
临走前,大儿子与谢府谢大爷给两家孩子定下了娃娃亲!
彼时,谢柔锦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孩,两家人就交换了信物。
在没有告知她的情况下,交换了信物!
或许,在走商前,大儿子就猜到了什么,所以早早地就做好了安排。
最后,大儿子和大儿媳妇都没能回来。
就是尸体,也是谢大爷去运回来的。
对外,只说是走商的时候遇到了歹人,两人死于非命,可事实呢?
谢大爷是知道的。
可谢大爷什么都不说!
所以,这几人合伙起来瞒着她!
所以,谢大爷最后也死了!
这就是欺瞒她的下场!
连带着,她对这门亲事也十分不满意。
死就死吧,反正“玲珑阁”还在手里。
因为大儿子之前的人脉和关系,“玲珑阁”成为了皇商,虽然是长房的荣耀,可最后得利的还是二房!
所以,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容老夫人发狠的眸子里尽是红色。
早点听话不好吗?
瞧瞧,把自己做没了吧!
容老夫人是恨的,却只恨大儿媳妇!
不是她巴巴地勾引儿子,儿子不会鬼迷心窍,更不会跟着她到南辰,命丧异乡!
一切都是狐狸精的错!
所以,对狐狸精的儿子,她恨不得千刀万剐!
可到底是儿子的血脉,她做不到斩尽杀绝!
既然这样,那就眼不见为净,直接送走!
自生自灭!
能不能活下去,活到什么程度,全靠他自己的造化。
床上,容老夫人冷笑。
果然是狐狸精的儿子!
这样都弄不死他!
至于谢柔锦,那就更好拿捏了。
那些年,借着谢柔锦的手,她实打实地得了不少好东西。
她要让狐狸精瞧瞧,这就是狐狸精精挑细选的儿媳妇!
原本,她也没想过要容昱的命,如果这孩子听话,如愿以偿地被养废了,也就罢了,留着他不过是两碗饭的事。
可这野种居然不声不响地搭上了大皇子,还成了一国之相!
真是天大的笑话!
皇上就不担心自己的江山社稷被容昱这种酒囊饭袋给弄没了吗?
偏偏那些趋炎附势的一个个巴结上去,只因为容昱的身份。
呵呵,原来,是她错了啊。
哪儿是什么酒囊饭袋,分明就是一只中山狼!
和他那个狐狸精、母亲一样,都是来容府要债的!
狐狸精占了容府长房当家主母的位置,容昱就抢了她小孙子的官位!
这对母子,吃着容府的肉,喝着容府的血,不感恩图报就算了,居然还恩将仇报!
她倒要看看,容昱最后能落得什么下场!
还有谢柔锦!
如果不是她,谢柔锦能如愿嫁给容昱?
能成为相爷夫人?
呵呵,她等着,等着看这些人的报应!
……
郊外,别院。
谢瑜锦裸、露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周身的酥软还未散去,那如坐云端的快、感还在体内翻腾叫嚣。
脸上的潮红带着愉悦,肌肤再次干涸,朝身侧蹭去。
直到感觉到滚烫的触觉,谢瑜锦整个人再次用胸口压住了那人的手臂。
“还想要?”磁性的声音,撩得谢瑜锦心里痒痒。
“爷……”婉转娇媚,带着某种祈求,尾音被谢瑜锦拖得长长的。
沈砚嘴角弯了弯。
那是抹嘲讽的笑容。
谢瑜锦自然是没看到的。
她还沉浸在之前的荒淫上,自以为是地认为,身侧的男人应该和她一样,对之前的那番激战十分满意。
想到此,谢瑜锦身子又软了几分。
“爷,您今儿可要多待点时间,每次天还未亮就走了,妾身心里不舒服。”
软若无骨的身体使劲在沈砚身上蹭着。
这些,都是嬷嬷教的,谢瑜锦不仅用心学了,还学以致用了。
可惜,沈砚心里的那点旖旎早就随着呼吸的平稳而荡然无存了。
再说,真要是个懂事的,就不该在房事上纠缠。
随着最近这两日与谢瑜锦的纠缠,沈砚心里那点新奇也没了。
要了谢瑜锦,不过是因为她自己送上了门,而他,正好有时间罢了。
一个连妾都不如的东西,也不看清自己的分量!
当然,沈砚不会明着对谢瑜锦说这些,只是搂着她的胳膊毫无挂念地抽了回去,“时间不早了,本殿下还要上朝。”
谢瑜锦脸色一僵。
她还记得嬷嬷的教导。
殿下这样的自称一出来,说明心里有了恼意。
压下心里的忐忑,也顾不得体内那点涟漪,忙不迭地下床伺候沈砚穿衣。
帮着沈砚整理好了仪容,亲自送到门口,直到马车过了拐角,谢瑜锦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屋。
“姑娘……”
伺候的丫鬟进来,询问谢瑜锦。
谢瑜锦摆手,“我再睡会儿。”
得了谢瑜锦的指令,丫鬟退下去了。
这里的人,都是沈砚的人,对谢瑜锦的称呼也挺有意思。
只不过谢瑜锦一直沉浸在自我编织的美梦中,丝毫不认为有何不妥。
再说,她虽然身子给了沈砚,可到底没有进门,被唤一声“姑娘”也没什么不对。
躺在床上,谢瑜锦也没了睡意,只想着这几日的事情,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
原本是“百无聊赖”地闲逛,没想到被殿下的马车撞上,殿下送她去医馆,因为伤势“严重”,殿下心里有愧,主动说要等她伤口养好了再送回去。
于是,她跟着殿下到了郊外别院。
趁着上药的机会,顺理成章地成了殿下的人。
殿下虽然没有明说,可她看得出来,殿下对她是很满意的,不然,也不会夜夜留宿。
虽然天还未亮殿下就要回城,可殿下说了,那是因为他要上早朝!
边关战事吃紧,很多事情都需要殿下定夺,殿下百忙之中还每晚来查看她的伤势,可见有多在意她!
她自然就要做一个合格的贤内助,不能拖了殿下的后腿。
她的乖巧懂事,殿下看在眼里,自然就会多心疼她几分。
谢瑜锦躺在床上,回忆着这几日的点点滴滴,嘴角是娇羞的笑,眼里是志在必得的野心!
皇子妃刚出了月子,还不能伺候殿下,虽然殿下有侧妃,可被皇子妃看得紧,别说近身了,连院子都不能出,怎么伺候殿下?
皇子妃管得越紧,她越有机会。
只要有机会伺候殿下,她就能让殿下体会到她的温柔体贴! 权臣掌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