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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久已经不可能从这样的攻击下活下来了。
玉铭用尽最后的力气:“地狱之门,开!”随即吐出一大口鲜血,双手握紧成拳头,突然间地狱的大门在弋渊祖身后升起,一股强大但,吸力在一瞬间就将弋渊祖的乌鸦全部吸了进去,下一秒只见两只巨大的骨手从中探出,一把抓住了弋渊祖,并且拼命的想要将他拉进地狱。
弋渊祖拼命挣扎,但那并不是属于人世间的力量,纵使他实体再怎么强大,也绝对无法挣脱地狱的控制。
可就在这时,弋渊祖突然从手中甩出一条锁链,受伤的辰久来不及闪躲,被他的锁链缠住。
弋渊祖其实抓住锁链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松分毫,而辰久也根本挣脱不开。
“老酒鬼!”玉铭声嘶力竭的喊道,眼看着在地狱之门强大的吸力之下,辰久竟然飘了起来,在这样下去,估计他们谁也跑不了。
玉铭咬紧牙关,双手合十:“地狱之门……”
脑海中传来冥神的声音:“玉铭,强行关闭地狱之门的话,你会受到反噬的!”
“关!”玉铭大喝一声,砰的一声地狱的大门瞬间关闭,连那两只骨手都被直接夹断,突然间玉铭但两条手臂上喷溅出打量的鲜血,那一瞬间玉铭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好像没了知觉。
辰久抓住时机,快速向弋渊祖发动了进攻,手中的长刀伴随着刺目的红光,冲向了弋渊祖。
一道鲜血喷出,辰久竟然一刀穿透了弋渊祖的身体。
“下去和我师兄忏悔吧,不对,你应该见不到他,因为,你要去的地方是地狱。”
就在这时,弋渊祖的一只手突然一把抓住了辰久的手:“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随即抬起另一只手,大片黑色的羽毛渐渐在他掌心中汇聚,化作了一根暗紫色的箭矢,而目标竟然是玉铭。
辰久立刻发觉他的用意,身体不断的挣扎着,不断的用膝盖撞击着弋渊祖,试图挣脱他的控制,而现在呢,弋渊祖已经是在临时之前的最后一次反扑,保证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即使手指和退步的骨骼已经开始断裂,却依旧死死抓住辰久。
大片红色的光芒在辰久身上爆发,此时此刻所有的攻击都已经无济于事,辰久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影响弋渊祖的攻击。
可弋渊祖却没有收到丝毫的影响。
“创世……”玉铭话还没说出口,就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玉铭,你已经输了。”冥神带着几分悲伤的声音在玉铭的耳边响起,眼看着那紫色的箭矢向自己飞了过来。
玉铭缓缓闭上了眼睛:“悠悠,对不起,今后不能在陪你了,对了,差点忘了,就算活下去有能有什么机会陪你呢,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可以没有痛苦的前往那个世界了,父亲,老师,斩风,融岳,芳心,铭,已经圣邪谷的各位,对不起,要辜负你们了,永别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强烈的爆炸声响起,强大的冲击,在一瞬间将玉铭冲飞。
那一刻玉铭再次流下了眼泪,只见远处的辰久,全身上下都烧伤着红色的火焰,那火焰在瞬间向四周蔓延,就连那根箭矢都被火焰所吞没。
“我这个样子还能活多久,师兄,我来陪你了!”
这时辰久回头看了一眼玉铭,向他露出了一个十分释然的微笑:“小酒鬼,以后,不能陪你喝酒喽。”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天地,强大的冲击力再一次将玉铭笔冲飞了出去。
“不!”
那声嘶力竭的呐喊声,缺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巨大的冲击力,让玉铭飞出了百米,毁灭性的力量,将周围的一切全部毁灭,地面上留下了一个直径百米的巨大深坑,在坑底隐约可以看到,那一红,一紫两颗九阶兽魂。
玉铭吃力的,双手宛如两块破布一样耷拉下来,眼泪已经止不住的从他的眼眶里流下来。
玉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师傅……师傅!”
事到如今,那一声师傅,却再也换不回那偶尔会疯疯癫癫的老酒鬼了,一代宗师,圣邪谷前任谷主,酒神辰久,就此陨落……
这时,玉铭隐约看到曾经的画面,曾经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想,那个给了自己第二家的人,那个对他来说在心中的地位甚至超过父亲的人,那个几乎陪伴了他整个童年的人,那个疯疯癫癫的老酒鬼,或许这一切都已成为了过往。
他想去抓住那存在于回忆中的身影,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没了知觉,回忆终归只是回忆,眼看着辰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玉铭又一次哭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两天时间,他失去了两个对他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老酒鬼!再陪我喝一杯,行吗……”
玉铭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变的苍白如纸,没有一丝生气。
“看来上天对我还是有些眷顾的。”
明圣容从废墟里爬了出来:“老弋没了,看来赏钱只能我一个人拿了。”
“去死……”
明圣容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叫你,去死啊!”玉铭猛然冲了过去,用肩膀狠狠的撞在明圣容的胸口上。
但他的攻击对于明圣容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没想到你比我还着急啊。”
这时明圣容的手掌再次变成了水晶,一张派在玉铭的背上,锋利的水晶瞬间划破了玉铭的身体。
可就在玉铭却突然怒吼一声,同时身体里喷薄出强烈的红色光芒。
明圣容瞬间意识到了不对,但却为时已晚,突然间天空中飞起一只断臂。
明圣容捂着右手的伤口,瞪大了眼睛,大口喘着粗气:“这家伙,怎么回事。”
这时玉铭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生了变化,皮肤变的暗淡起来,同时身体开始不断膨胀,双手也变的如同野兽一般,指甲变成了血红色的利爪,在他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一条黑色的尾巴,身体整整膨胀了四五倍,两颗锋利的獠牙再次出现在玉铭身上。
这一刻,若不是那一头如同鲜血一般的红色长发,甚至看不出这竟然是玉铭,在悲伤,痛苦与绝望之下,完全将身体里的地狱之力完全觉醒。
突然间两片由骨骼组成的翅膀刺破皮肤从玉铭的背上冲了出来。
终于进入了完全魔化状态。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明圣容刚想要逃跑,玉铭突然怒喝一声:“不准逃!”
轰的一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大坑,而玉铭就在那一瞬间冲了出去,一把抓住纵身跃起的明圣容,又重重的将他摔到地上,然后再反复摔了几次,每一次的力量都十分恐怖,明圣容完全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魔化的玉铭用力将他甩了出去,甚至直接折断了他的一条腿,随手将手中的断肢扔了出去。
明圣容剧痛难忍,但现在他的疼痛却早已被恐怖所取代。
“冥王地狱煞……”
玉铭用一根手指向他,顿时阵阵暗红色的地狱之力汇聚到他的指尖上,下一秒一道恐怖的光束在他的指尖喷薄而出,明圣容用尽全力躲开他的攻击。
玉铭猛然挥动手臂,明圣容立刻爬了下来,那道光束竟然将他的头发直接烧掉了一大片,随着他玉铭挥动手臂,那道光芒竟然将远处的山岳抹去了一大块,顿时山崩地裂,一座高山瞬间变成了平顶山。
明圣容十分恐惧的说道:“是弋渊祖害死他的,我只是奉命行事,和我没关系,你放过我吧。”
玉铭紧紧握住拳头,身后的尾巴狠狠抽击了一下地面,缓步向他走了过去。
抬起右手,冥王刃就像受到召唤一样的从地面上飞了出来,稳稳的落在玉铭的手中。
“恐惧吗?当你们去伤害别人时,又可曾想过,他们也会害怕和痛苦啊。”玉铭猛然挥动冥王刃,巨大的血红色光刃再次斩断明圣容剩下的一条手臂。
明圣容惨叫一声,此时玉铭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身影,正对着他,甚至看不清他那张恐怖的脸。
“你可曾体会过被你伤害之人的痛苦,我现在,真的很痛苦啊。”
明圣容剧烈的喘息着,绝望的眼泪混合着血液从他脸上流下来,此时此刻他甚至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去死吧。”挥动手中的冥王刃,简简单单的一剑,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和剑技,就那么轻易的结束了他的生命。
魔化状态渐渐解除,玉铭的双臂再次失去了直觉,他的手臂,已经废了。
直到现在玉印才珊珊迟来,看着周围的景象和玉铭那满脸的泪水,他就已经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事情。
“父亲,从今天开始,圣邪谷正式立国,开始招兵买马训练军队,时刻为今后的大战做准备。”
玉印看着了一下玉铭:“你的手……”
“已经废了。”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下一秒玉铭便瘫倒在地,悲伤,绝望,愤怒,疲惫,痛苦,都如同刀刃一般刺痛着他的内心。
与此同时,在圣天帝国境内。
“你走吧,明圣容……已经死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在限制你了,你自由了。”明冥源带着些许不舍的向纪微雪道。
“你就不伤心吗?”
“走吧,伤心或是不满,都让我一人承受吧。”
纪微雪默默的流下了眼泪:“谢谢你,清远,真的谢谢你。”
“能不能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吧。”
“在你的心里,可曾有一瞬间给我留下哪怕一点点的位置?”
纪微雪愣了一下,有些悲伤的说道:“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相信你一定会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的。”
明清远淡淡的说道:“真的,一点点也没有吗?”
纪微雪下意识的握住了拳头:“从未有过。”
“这样啊,那么我也没必要过多了留恋了,你走吧,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纪微雪扭头就走,但明清远看到了她留下的眼泪。
“口是心非,但你心中更重要的还是他吧,我永远只是一个只能活在黑暗中的人,根本没资格去奢望爱上,但小雪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二让我心动的女人,比起满是仇恨的她,我更爱你啊……”
回到圣邪谷中,人们为辰久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几乎每个人都带着无尽的悲痛,辰久尸骨无存,所以人们只好为他立下衣冠冢,只是这次葬礼玉铭速度没有参加。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玉铭面前摆着两个酒杯,但却都是空的,因为现在的他,别说是战斗,就连酒杯都拿不起来,双手已经彻底残废,创世之力需要经过双手才能进行修复,而他现在却根本没有双手。
失去了两个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人,自己自己引以为傲的腕力和剑法,不管换成谁这打击都太大了。
这时一位侍卫走了进来。
“谷主,圣天危机公主出嫁,途经圣邪谷,是否放行。”
玉铭冷笑一声:“明明你就在我面前,我却没有能力挽留,好吧,放行,还有高速他们,谷主身体抱恙,不便亲自前往祝贺,还请见谅。”
“是。”
而此时在花轿上的玄金羽却早已泪流满面,她是多么想要再见玉铭一面啊,身穿嫁衣,可却没有嫁给自己最爱的人。
“谷主有令准许放行。”
玄金羽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短刀,直达现在她依旧抱有一丝希望,她还在盼望着玉铭能够出来将她带走。
强忍着哭腔,问道:“圣天公主出嫁,谷主为何不出来祝贺?”
侍卫回答道:“谷主身体抱恙,不便前来,还望您恕罪。”
“他怎么了!”玄金羽十分关切的问道。
“谷主大人身受重伤,双臂已残,实在不便前来,还望您恕罪,而且前不久前任谷主刚刚去世,谷主大人悲痛万分,实在不便前来。” 善恶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