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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哈!此刻怕是连尸骨也找不到了吧?”容逍俯下身子凑近皇帝,眼中满满的都是憎恨,黑不见底,一点明媚的光芒都看不到。
“为什么?究竟为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他?”雪国皇帝情绪激动的质问着,一口气卡在脖颈间,带出阵阵咳嗽。
容逍恶嫌的皱着眉往后退了两步,好笑道,“为什么?这个问题不是该问问您自己吗?若不是您偏心,我又怎会出此下策?”
雪国皇帝好不容易顺好了气,听了这话却傻了眼,他这一生,只有这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何曾偏过心?
“怎么?不想承认?这些年你在暗地里做过什么事,还要我提醒你吗?”容逍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哂笑道。
“逍儿,不管你相不相信,父皇对你们兄弟两是一样的,从未偏袒过任何一方。”
“从未偏袒?哈哈哈!”容逍仰天大笑三声,摇摇头盯着雪国皇帝道,“也罢,我今日来,不过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乖乖将皇位传给我,我依旧尊您为太上皇,如若不然……”
“你即走到了这一步,就该知道,我心中钟意的人选并不是你。”雪国皇帝失望的合上眼皮,不再看他。
“好,既如此,就不要怪儿臣翻脸无情
!”容逍冷冷的甩下这话,转身开门离开。
意料之中的,容逍在正清殿外看到了值守的禁军统领冯铮,“准备的如何了?”
“大殿下尽管放心,万无一失!”冯铮见他走过来,立刻抱拳行礼道。
“不错,事成之后,重重有赏!”容逍颇为欣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许下重赏。
“多谢殿下。”冯铮当即兴高采烈的向容逍道谢,嘴、边的别样的笑意完美的掩藏了起来。
“好好看着,不许任何人靠近。”容逍点了点头,再次嘱咐道。
“是。”冯铮伏下身应道,一直等到容逍离开了正清殿才站起身来,嘴角噙着冷笑。
翌日一早,容逍早早的进了宫,站在堂上,目光紧紧的盯着金灿灿的龙椅,过了今日,坐在上面的人就会是他容逍!
不多时,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便战战兢兢的站在龙椅旁宣读了皇帝的口谕。
众大臣听闻皇帝病倒,惊慌之余都想去正清殿探望,却被容逍一一拦了下来,只得悻悻而归。
至于那口谕,与其说是皇帝的口谕,倒不如说是容逍的口谕。
正清殿中,皇帝躺在龙榻上,浑身无力的看着不远处悠哉悠哉的容逍。
这孩子派人给他的膳食
中下了药,可他却不怪他,眼中更多的反而是疼惜……
从昨晚到现在,他想了很多,这才发现,原来他曾经给他的还是太少了,身为父亲他虽失望,更多的却是愧疚,是怜惜。
“不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容逍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回过身来狠狠的瞪着床上的男人,他容逍从不需要别人的怜惜!
“逍儿,你是父皇继位以来的第一个孩子,又怎么会不疼你?”
“这算什么?忏悔?还是怜悯?父皇,我不明白,我究竟比他容与差在了哪里?为什么您的眼里从来都只有他一个?”容逍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与儿,他虽贪玩儿任性了些,可他确实比你更适合坐上皇位,事关雪国的江山,这个决定,父皇从未后悔过。”皇帝喘着气道。
“可他已经死了!死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将皇位传给我?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吗?”容逍霎时间暴跳如雷,冲到床前,双手紧紧攥着皇帝的衣领,力道大得将皇帝上半身提了起来,暴吼道。
“逍儿,皇位于你就如穿肠的毒药一般,你不仅驾驭不了她,还会因它丧命!”皇帝苦口婆心的劝着,继位三十年,他比谁都了解身处这个
位置的无奈,奈何容逍太过固执,压根儿不愿听他的劝戒。
“穿肠的毒药?真是个绝妙的比喻,可这几十年来,你不是照样儿吃得很开心?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适合?”容逍恨恨松了手,皇帝当即摔了回去,突然的抨击力震得他眉头紧锁,本就苍白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逍儿……”
“够了,我什么都不想再听了,好好准备准备,我亲自送您上路!”容逍阴鸷的扫了他一眼,大步迈出殿外。
“芸娘,朕对不住你啊,是我害了咱们的儿子,是我害了他啊……”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仰面躺在床上,两行清泪滑进鬓间斑白的发中消失无影。
“来人!”容逍站在殿外大喝一声,值守的禁卫军立马便小跑上前来,恭恭敬敬的颔首等着命令。
“吩咐下去,为先皇送行!”容逍神情冰冷,人还未去,便已经冠以先皇之称。
“是。”那禁卫军领了命,匆匆往太医院的方向奔去,那里有容逍早就安插好的人,静静的等候着命令,期盼着不久的飞黄腾达。
整整一天,容与都在战京的书房里站着,一动未动。
今日下朝之后,战京便将朝堂上的情况告诉了他,他知道,容逍已经耐不住出手
了,他很担心父皇的情况,却只能干站在这里,等消息,一个让容逍永无翻身之地的好消息。
直到入夜之后,容与才动身前往皇宫,一刻也未敢耽搁,直接奔往正清殿。而这时容逍已经命人将药给皇帝灌了下去。
容逍心情颇好的站在床榻前看着皇帝面色苍白的样子,“父皇,这药是儿臣特意为您挑的,过程中不会有任何的痛苦,很快的,您可以安心的去了。”
“这事怕是不能如皇兄所愿了!”殿外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让容逍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皇帝挣扎着想要看看殿外,奈何身上一点及其都没有,容逍看着他的样子,哂笑道:“皇弟躲了这么久,终于肯出来了。”
“若不是皇兄紧紧相逼,小弟也不会出此下策。”容与穿着一袭白袍,缓缓迈入殿中,立在容逍面前。
许久未见,他眉宇之间隐隐透着成熟,惜日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去无踪,沉稳中带着狂傲,天生皇族骨子里自带的狂傲,但并不给人一种压力,深沉的双眼好似两条无底深渊,浑身上下散发这一种王者霸气。
容逍只觉得自己越发的讨厌眼前这个人,双拳紧紧的攥着,恨不能将他剥皮抽骨!
“与儿,是你吗?”皇帝朦胧中看到一抹白色
身影,伸出手去,虚弱的唤着。 您的王妃要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