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真的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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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秦府的少爷和小姐落了水。
同样也是几十年前,邵家夫妇在河边救了一男一女,而后被残忍杀害。
而秦家小姐的画像,与杀害邵家夫妇的女子,极为相像,几乎是一个人!
云馥头皮发麻,脊背也不由得挺得直直的,紧张不已。
之后,他们也没有等得及大夫来,云馥抓起那两幅画,向村长告别之后,就离开了东林村。
“这老头儿什么眼神,见过那么粗的绣花针么。”
海上飘颇为不悦,他学了十年的功夫,竟然被人说是女儿家绣花用的。
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云馥压根就不搭理他。
“云馥,你现在,就这么回去了?”海上飘问。
“不然?你要在这里住下?”云馥秀眉微微一挑,“我倒是不介意。”
“难不成,你想要徒步走回去?”海上飘十分的鄙夷,“小爷我可以大发善心,带你一程。”
他说着,嘴角浮现了一个轻薄且邪魅的笑容,并且大大展开了双臂。
云馥:……
娇柔的女子,泰然自若的绕过了他。
雨后的山下,空气清新无比,也没了往日的闷热,只有无尽的丝丝凉爽。
走回到了昨日,与车夫分离的那条宽敞官道上。
大老远的看过去,果然,官道上别说一辆马车了,就是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只能先往前走一走,希望能在不远处看见马车。
走了一会儿,云馥这才发现身边有些奇怪。
从离开村长家中就一直呱噪个不停的海上飘,竟然闭嘴了。
哦不,是安静了。
云馥回头一看,就看见了红衣男人病恹恹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吹过来,就要倒了。
“你怎么了?”
海上飘有气无力的捏了捏额头:“失算了,那把剑真的有毒。”
本来俊逸非凡的面容,此时此刻竟然有些青黑,就连薄唇也泛着不正常的青色。
云馥赶紧先扶他坐下,焦急的看着他:“都这样了, 刚才怎么一声不吭的。”
她之前正好在想事情,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怕你说我演戏都不像。”海上飘唇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
“你在这里歇一歇,我去前面看看有没有车,我们先找个大夫。”
云馥说着,正要起身离去,袖子却被人拽住。
“没用的,寻常的大夫,治不好这夺魂宫的毒。”
寻常的大夫治不好,那章宏山又不算是寻常大夫。
“你放心,死不了的。”云馥说道。
就在这时,地平线上,一辆马车狂奔而来。
四蹄飞扬,卷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尘土。
“有车了!”云馥连忙朝那辆马车挥手,“停下!”
直到马车走得近了,云馥这才发现,驾车的人,竟然是许管家。
而他旁边的车辕上,还坐着叶玄鹤。
“小小姐,可算是找到你了!”许管家下了马车,激动万分,“您这一晚上都去哪儿了呀,怎么这么狼狈?”
与此同时,秦夫人也在马车里走了下来,双目通红,眸子下一片青黑。
“娘。”云馥十分委屈,“我不是有意要害你们担心的。
昨天在村子里逗留时间长了,天黑了,又没有马车回去,所以就只能借住在人家家中一宿。”
“你这孩子,让为娘真担心。”秦婉说着,见她满身泥泞,“走,我们回去吧。”
叶玄鹤走到了海上飘身前,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够杀死人一般。
海上飘苦笑一声:“小爷现在中了毒,打不过你。你要是想取我性命,现在最好。”
“最好少说话。”叶玄鹤冷冷说道,“此毒非比寻常。
越是运功祛毒,毒性越是会在身体里加快速度蔓延。”
海上飘明亮的眼睛闪过了一丝疑惑,而后停止了运功。
“馥儿,这位是?”秦婉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海上飘身上,“他这是怎么了?”
“他他是我朱颜坊的一个伙计。他刚才在山上,被毒蛇咬了。”云馥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不这么说的话,秦婉就该担心她昨天晚上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儿了。
“啊,被蛇咬了。”秦婉眉目间多了几分担忧,“看见是什么蛇了么?”
“没看见,我们还是赶快回芸州去,找大夫给他看看吧。”
话毕,许管家就搀扶起海上飘,几个人一个接一个的上了马车。
由于人命关天,十里的路程,用了比昨日几乎少了一半儿的时间,就进了城门。
这一路上详谈,云馥才知道昨日的光景。
昨日天都黑了,回了朱颜坊的云柳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她回家。
叶玄鹤出去找人,而云柳则去了秦家,这才得知,原来早上的时候,她就已经离开了,去了东林村。
昨天,秦家的家丁几乎在城里找了她一宿。
直到天亮了,城门开了,他们这才驾着马车赶紧出城寻人。
云馥心底哀叹,她还真就差点回不来了。
以后出门需谨慎,她再也不敢落单了。
很快,马车停在了秦府门口。
几个家丁将已经昏迷了的海上飘抬了出来,直接抬进了一间客房。
客房内。
褪去了红杉的男人,没有知觉的躺在榻上,面色青黑一团,危险至极。
章宏山不紧不慢的替他把了脉,而后十分淡定的说:“没什么事,喝一碗解毒药就能康复了。”
“这毒看起来还挺厉害的,真的没有问题吗?”云馥有些担心,毕竟人家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
“我老头子的医术,你还不清楚么。”章宏山说着,写下了一张药方,递给了丫鬟,“煎好药让他喝就行了。”
云馥望着榻上躺着的海上飘,希望他能够好好醒来。
“你昨天是跟他一起去的东林村?”
猝不及防的,叶玄鹤突然开了口。
声音带着无情的冷冽,以及一丝不悦,就好像是被别人抢走了自己最珍惜的东西。
“不是……”
“那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叶玄鹤冷沉着一张脸,“而且,去东林村你也没有告知我。”
云馥眼眸低垂着:“我昨天,太心急,所以……”
“心急?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急?!”
叶玄鹤说着,拉起了她稚嫩白皙的手腕,眼里藏不住的是怨气。
他的力道有些大,云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挣扎着解脱了他的禁锢。
白皙的手腕,赫然是红红的印子,可见刚才,他的力气有多大。
“云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叶玄鹤忽然开口,带了几分伤感。
?
云馥望着面前这个男人,面具依旧是那张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可眼眸中却透露了一丝不明的情绪。
“也是,谁会喜欢间接的杀父仇人。”叶玄鹤唇畔微微勾勒起一丝讥诮。
不是,大哥,你今天戏有点多了吧。
云馥内心气呼呼的想,她这一天,遭遇了三次危险,每一次都几乎要丧命了好叭。
还不都是因为他,现在他居然还反过头来怪她,说这些冷冷的话。
有时候,不开口,便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叶玄鹤心口本来就被划了一刀的伤口,现在又被撕扯裂开。
流血不止,疼痛难忍。
他终于还是拂袖而去,就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给云馥留下。
“小气鬼,醋坛子!”云馥骂道。 论致富的100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