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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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沈少爷,沈少夫人,这都是误会。”云丰年连忙出来打圆场。
“怎么就是误会了,你瞧瞧这热茶,方才都快烫到我家少夫人的腿上了!”丫鬟不依不饶。
由于角度问题,旁人只能看见云萝的背影。
至于她手上的动作,哪里又会看见呢。
云萝气得脸色难看至极,她以前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分明是你们二人栽赃陷害我!”
萧书兰朱唇抿成了一条线,终是叹了一口气:“别说了,方才一定是我对妹妹脸色难看了些。
妹妹想要报复,也是自然。既然妹妹心中已有怨气,不肯敬茶的话,改日在府邸里也行。”
一旁的沈君离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了的孩子:“娘子,不敬茶了好不好。”
这倒是显得她宽容大度了,反而是云萝挟私报复,还不识好人心。
站在一旁看戏的云馥,大呼过瘾,如果此时此刻,再来一碟葵花籽的话。
忽然,身后一人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旁戏谑道:“你看得倒是挺高兴。”
“那是自然,你瞧瞧,这堪比宫斗大戏,我当然要好好看着。”
云馥喜滋滋的说道,本来云萝也挺活该,她作为与云萝有过结的人,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极好了。
叶玄鹤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昨夜我发觉你房里不对劲,今日跪在萧书兰脚边的人,就是你。
如此,你还高兴得起来吗?”
“什么意思?”云馥眼眸中的兴奋消失不见,仔仔细细咀嚼他的话,“你的意思是,有人是想让我……”
“不算太笨。她如今的下场,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叶玄鹤冷冷说。
这句话,犹如冬月里一盆冷水,从云馥的头顶浇下,从头冷到脚底。
她万万想不到,原来自己才是那待宰的羔羊。
只是云萝没有料到叶玄鹤听力惊人,一丝一毫细微的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谢谢。”云馥由衷的对他表示感谢,如果没有她,那她以后的日子就真的难太多了。
叶玄鹤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似是很享受她的道喜。
而屋子里的争端,也愈演愈烈。
云萝毕竟也不是吃素的,眼眶一红,就扯着沈君离的裤脚哭诉。
“少爷,奴家已经是您的人了,如今姐姐为了不让奴家进门,竟然使出了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您既然夺了奴家清白,自然就是奴家此生唯一的夫君。
若是您也不愿云萝进门,那我,那我只好投湖自尽。免得在这俗世中被人辱骂。”
“你有话好好说,你先起来。”沈君离想要抽开腿,但是未曾如愿。
那锦袍摆上,被云萝抓得褶皱四起,还隐隐有泪痕在上面。
萧书兰也不甘示弱:“妹妹这话从何说起呀,假如我不答应你进门,直接让家丁给你银子当赔罪就是了。
况且,夫君与我极为恩爱,我说的话,他向来能听进三分。
我只要说一声不悦,他自然也不会答应了。”
就目前这个状况来看,萧书兰自然愿意让云萝进门。
她好歹出自景州名门,如果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准纳妾的话,对她和沈君离都没有好处。
不过嘛,妾就是妾,进了门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时,叶玄鹤又俯身在云馥耳边轻声说:“萧家当家主母是出了名的好手段,她的宝贝女儿,想来也弱不到哪里去。”
云馥附和点头:“确实,还没进门就闹这么厉害,啧啧,沈君离真惨。”
虽然发出了这样的感慨,不过云馥本人觉得吃瓜挺过瘾的。
尤其是这种,自己差点成为瓜的瓜,吃起来格外香甜。
“我要是云萝,早就实话实说了,何必弄出这么多的麻烦来。”云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那她怎么说?说昨日她用迷烟想害自家堂妹,没成想有个神秘人点了她的穴位,将她放入了沈君离房间?
她不笨,虽然萧书兰会刁难她,但是只要进了王府,荣华富贵就触手可及了。”
叶玄鹤说着,看向云馥清澈的瞳孔:“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进王府吗?”
“嗐,女人多的地方,这事儿就多。云家都算好的了,各房有各房的事情。
那些深宅大院里,女人又多,还都抢着一个男人,又全都天天没事儿干。
可想而知,啧啧,一定是战况激烈。我爱惜我自个儿,我才不会去那种地方呢。”
云馥一说起这个,那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说得津津有味。
“我跟你说,这种撕逼戏码我可看多了。比如正房表面大方,私底下小妾怀孕,送各种能让人流产的东西。
什么藏红花,麝香,啧啧。有的不止是放在安胎药里,也有可能是饭菜,糕点。亦有可能是香囊、熏香。
再比如,小妾对正房唯唯喏喏,实则底下扎小人,诅咒正房,用各种手段谋害正房的嫡子嫡女。
男人还在世还好说,一旦不在了,要是家大业大争家产,那才叫一个精彩。”
叶玄鹤嘴角微微抽搐:“看样子,你似乎很懂?”
云馥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懂,我只是听说书说的。”
屋里的争执,已经到了白热化了。
只见萧书兰虽然眸子中隐隐有受伤的痛苦,但是却还有着主母风范,并未当着众人落泪。
反倒是云萝,将一个受宠的妾室身份,演绎得那叫一个精彩。
不过嘛,她是打错了算盘,沈君离压根也不喜欢她。
云萝哭得梨花带雨的,眼中似是带有几分怨艾:“少爷和姐姐如果实在是不愿让奴家进门的话,那奴家只能以死明志了。
不然以后名声狼藉,这丢了清白的事情,会让乡亲们如何看待我。
呜呜呜呜,我不活了!”
她话音刚落,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一根柱子,就往上撞。
那根柱子不粗,她撞上去也没有任何动静,毕竟她又不是真想寻死。
不知何时醒来的云李氏,与云家二老连忙扑上去将人“救”了下来,四个人几乎要哭作一团了。
“傻孙女,你怎么这么傻啊。旁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切莫不可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就是啊,名声哪里比得上自家人重要,呜呜呜,我苦命的女儿!”
云馥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之前对付她的那股子狠劲儿去哪儿了,怎么换了一个人,就变样了?
萧书兰似乎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只能柔弱无助的望着沈君离,期盼他这时候做主。
“何必寻死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沈君离嘟囔一句,“这样,我拿二十两银子给你,就当是花银子消灾吧。”
云老夫人连忙说:“那我二儿子……”
“放了放了。”沈君离很是不耐烦的挥挥手。
可云萝却一边挣扎起来,一边呜咽哭泣:“我还是去死吧,就是白银万两,也买不了我的清白!”
云丰年在一旁急的直跺脚:“沈少爷,这可是一条人命啊。你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留我们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云李氏也伤心的哭了起来:“如果沈少爷执意不肯负责,那我也只好随我女儿一起去了!
两条人命,皆因你沈少爷而死。以后就是做鬼,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论致富的100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