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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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馥冷笑一声:“云森,看来前天的教训,你还没吃够啊。怎么,你就不怕我去报官,让你名声尽失,在大牢里过年?”
“阿馥如果想去,那我也不拦着。”云森厚脸皮的继续笑着,压根就不担心,甚至连一丝紧张的情绪都没有。
因为之前云馥在云家人面前说了这件事,结果呢,他们无动于衷。
除了大房的人气愤不已之外,云老夫人,云李氏,可有打骂过云森一句?
没有,所以,他现在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就算是他把天给捅了一个大窟窿,云家的人也会想方设法的替他开脱,甚至将责任怪到被害者身上。
无耻的人总会教出无耻的孩子,二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云森,所以你今天从云家一直跟踪我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云馥秀眉微挑,“你在看我的好戏?”
云森微微摇头,很是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听到这种消息,会先哭出来呢。
阿馥,你跟以前变化真大。不过,我好像更喜欢现在的你。对,就是你现在这个厌恶,不屑的表情。
我很期待,能有一天,让你因为我而痛苦,因我而痛哭流涕。”
“你这个变态。”云馥啐骂一声,这种人讲理没有用,因为他觉得他自己就是道理。
云森轻薄一笑:“骂吧,我家阿馥连骂人都如此可人。”
云馥算是知道了,这个家伙,就是故意来恶心她的。明知道她讨厌他,还说这些话,却不上前半步。
她想清楚了之后,心里反而不慌了。因为现在的云森,只会呈口舌之快,不敢真的动手。
这里距离破庙只不过一两百步的距离,十分的近。只要她扯开嗓子大喊一句,说不定云谷就能听见。
云馥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魅惑至极的笑容,压低了声音:“二哥,看来我这辈子算是毁了。与其,便宜他人,倒不如……”
云森本来是有色心,却没色胆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从一开始到现在,半步都不敢上前去。
他看着云馥朝他勾起了纤纤玉指,原来,她也有这般风情。
“阿馥,你现在想通了,也为时不晚,我……”云森大喜过望,都不多加思虑,三步并作两步的过去。
然后,就瞧见云馥解开了一颗纽扣,扯开嗓子就大喊:“救命啊,非礼了!”
云森脸色大变,他自然知道这处是什么地方,距离云谷所在的地方,那是相当的近。
果然,云馥话音刚落,一个魁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山坡上。
云谷刚才还在处理猎物,突然听见这一声惊呼,连手上的菜刀都没有放下,提着刀就顺着声音的的来源冲了过来。
一过来,就瞧见自家姑娘衣衫凌乱,通红的眼眶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而那恶贼,竟然就站在云馥面前!
新仇旧恨现在一起算,云谷虽然平时怂了一点,但好歹也是一位父亲。
“畜生,放开我女儿!”云谷大叫,提着菜刀就冲了下来。
云森脸色惨白一片,赶紧躲在了大树后面,哇哇大叫:“大伯,我没有,是云馥这死丫头诬陷我!”
“你还敢狡辩,之前我只听到云馥说,现在你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龌龊之事了,还能有假?”
云谷也气红了眼睛,与云森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云馥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眼里的讥诮毫不犹豫的流露出来。缓缓扣好了盘扣,随后就看起了这一场追逐大戏。
“堂妹,你倒是说句话呀,我刚才真的没碰你啊!”云森欲哭无泪。
常年不与运动的他,怎么够和云谷相比。才两三个回合下来,云谷的气息都还没乱,他却已经气喘吁吁了。
或许是觉得菜刀太过危险了,云馥瞥见一旁有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连忙拉过云谷:“爹,刀太危险了,用这个。”
云森趁着这机会,连忙往山下跑。但云馥立刻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儿石头,砸到了云森的小腿上。
“啊!”
力道有些大,云森一个没站稳,再加上踩滑了,滚了下去。
云谷连忙趁胜追击,手腕粗细的棍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云森身上:“畜生,叫你欺负我女儿,叫你不知廉耻!”
云森惨叫连连,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下,挨了十多棒,连忙求饶:“大伯我知错了,你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云馥心情极好,慢悠悠的走到他身边,眼看着他身上满是尘土:“爹,打也已经打了,还是停手吧。”
毕竟,云谷常年劳作,一只手就能将云森提起来。这个力道打下去,在多打几下,把云森给打死都有可能。
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法律,她不能让云谷冒险。
云谷心中的气,并没有随着这十几下而消散,反而是越来越浓。他又狠狠打了两下,才将棍子丢在一边。
“以后如果馥儿再说你有这样行为,我就打断你的腿!”云谷咒骂道。
云森被打得起都起不来了,只能在地上哀嚎,半晌才说:“是,大伯,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离堂妹远远儿的,绝不会靠近的。”
“那你还不快滚?”云谷大喝一声,“记住,下一次我就不用棍子,改用柴刀了!”
云森跑得比谁都快,身影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实,他应该是不敢做这种事情了。但是,他一定会将此事告诉云李氏,亦或是云老夫人。
不过,云馥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想到了后果。
随便他告状吧,既然要玩,那自然是要玩大一票的。那种背地里的阴暗事情,自然是要摆在明面儿上说。
云谷担心的看向她,关切问:“馥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儿?”
云馥微微摇头,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没事,爹,还好有你在,不然的话,我可能真的要被那种禽兽玷污了。”
“唉,是我以前疏忽了。馥儿,你受苦了。是爹不好,今日才看清云森的真面目。”
也不知道原主爱哭的性子,究竟是随了云谷,还是随了秦婉。
云谷一开口声音就哽咽,才两句话,就一副快哭出来了的样子。
“爹,没事儿,您不是将他赶跑了么?”云馥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爹是全世界最好的爹了。”
云谷叹了一口气:“你今天怎么想到上山来了?”
上山的路途遥远,云馥放在身前的红薯,早就凉了。经过他这么一说,她这才想起来。
云馥连忙将红薯拿了出来,献宝似的捧给了云谷:“爹,我想着你今天早上只喝了半碗米汤,这会儿肯定饿极了。所以,才给您送烤红薯来了。”
父女俩一路走一路说,才走到破庙前。
那处已经有一只开膛破肚的野山鸡了,云谷笑道:“你来得正好,将这只鸡带回去,晚上给你们补身子。”
云馥却没有半分惊喜之色:“爹,您有没有想过,您每天起早贪黑的打猎,是为了什么。
你想想,虽然你经常能打到野鸡野兔什么的,但云家人口众多,这些肉一上桌,很快就没了。
更何况,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娘亲,哥哥,能够有机会吃一口肉,就不错了。
自家人都吃不到肉,您何必还这么辛苦。依我看,还不如将这些都运到县里边儿,卖了换银子。”
这话的确如此,虽然云谷常年打猎,但肉却是被云家二老,甚至是二房、三房的人独占了。
原主的记忆中,去年冬天,云家二房三房都有腌腊肉吃,唯独大房空空如也。
原主差点就饿死了。 论致富的100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