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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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辉心里顿时暖起来。
方才冰冷刺骨的寒意一下子消减了大半。
白玉辉自己给自己心里建设道:“这是梦境,我要去现实中找我的师弟,我可以回到现实。”
这么想着的白玉辉,终于发出了很轻微的shenyin声。
虽然声音极轻,但是金陵月一直关注着白玉辉的一举一动,这一声若有似无的疼,足以让他欢呼雀跃。
“哪里疼,告诉我。”
白玉辉浑浑噩噩的,逼迫自己睁开眼睛。
不是梦境,是现实。
白玉辉小声道:“师弟,你怎么来了?”
金陵月气到:“你说我怎么来了?”
不等白玉辉回话,金陵月气愤道:“你一直瞒着我的,是不是你中了蛊毒?你说的苦衷是不是蛊毒?”
白玉辉的脑子还没有完全的清醒,现在还抓心挠肺的疼着,金陵月连环炮珠一样的问题砸的他只能张着嘴巴空看着金陵月。
“谁给你下的?怎么解?能说吗?”
白玉辉无奈的摇摇头。
“唉,虽然我有很多的疑问想问你,也有很多的埋怨想赖你,但是念在你现在不行的份儿上,我先让一让你。”金陵月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
寒光乍现,白玉辉忍着疼眯了眼睛,想要问问金陵月做什么。
只见金陵月二话没说,直接从木指出横了一刀,血水瞬间破皮而出。
白玉辉诧异极了。
金陵月趁其不备,将受伤的指头悬于白玉辉唇上。
“我的血,能解毒。你不醒我怕你受不了,不敢给你试。现在你睁眼了就试试,若是管用最好,若是不管用再想办法。”
白玉辉更加惊讶了。
他和自己的师弟相识这么多年,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师弟有这种特异功能?
犹豫着,血水沿着唇缝流进了嘴巴里。
甜甜的香香的,就像是师弟身上的味道一样,像小时候最馋得慌的糖葫芦的味道。
“你……”
“你说过每个人都有苦衷。喝吧,我的血可是一滴难求。你不是看过画本子里有唐僧肉吗?我这血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确实也金贵的很。”
白玉辉被金陵月这一系列操作弄的头蒙蒙的。
不知道是不是血的作用,白玉辉觉得疼痛减轻了许多。
蛊虫很享受这血的味道,就像是饿了百八十年,突然吃到了肉一样,十分满足。
金陵月一边将手指抵在白玉辉唇边,一边侧坐在床边,笑吟吟道:“看来我的血对你还是有作用的,还好。”
白玉辉渐渐的压住了疼痛,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金陵月的伤口。
“疼吗?”
“不疼。”
“你最怕疼了,下次不要这样了。我的毒你解不了,最多就是压制毒性,减缓疼痛。”
金陵月并不理会,自顾自的将伤口压住,不再流血。
金陵月:“我提醒过你,让你躲开。”
白玉辉:“我躲开了,你回去不好交差啊。”
金陵月:“我这一刀刺偏了,你可就起不来了。”
白玉辉:“起不来你养我,更好。”
金陵月笑道:“你这么说,我倒有点可惜刚才没有刺偏了。”
白玉辉伸手拉过金陵月的手指,举到眉眼间细看,“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是有道理的,我瞧着你连手指头都比别人的好看。”
……
“亲都亲了,你这会子害羞?”
金陵月生气道:“你瞎说什么?”
“白玉辉舔舔嘴唇,噘着嘴道:“你刚才没喂我喝水?和上次一样?”
金陵月无语。
靠,他就知道,白玉辉中间肯定醒了。
他中间亲下去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人咬了一口,很轻微,但是金陵月有感觉。
谁能想到一个快要发烧烧死的人,还有闲情逸致打情骂俏?
“师弟,我有一句话一直没有好好对你说。”
“什么?”
“对不起,还有,我想你了。”
……
当年的不告而别,之前的不曾寻找,全都对不起。
那时的我,太弱小,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对不起,我没有让自己快些成长,长成一棵可以让你依靠的大树,给你遮风挡雨。
“对不起不是用嘴巴说说就可以的。”金陵月轻轻拍白玉辉手背,安抚道:“赔偿是要有的,不然多没诚意。”
白玉辉苦笑道:“要钱?我棺材本不多,你看我值几个钱?要不我肉偿?”
白玉辉真的只是开玩笑,他知道金陵月脸皮子薄,这种玩笑开不过三句,一定会跳脚骂他臭不要脸。
但是,金陵月今天可能也发烧了,他淡定的说:“好啊,那就肉偿吧。”
……
白玉辉结巴道:“什么?你…你没生病吧?”
“我说,那你就肉偿吧。不明白?”金陵月一下搂起白玉辉的脖颈,低头吻了上去。
白玉辉被震惊的连呼吸都慢了几拍。
他任由金陵月的嘴在自己的嘴上肆意侵占掠夺,甚至于连舌头都没放过。
……这小子都是跟谁学的?
他天真可爱的小师弟,学坏了……
金陵月微笑着将白玉辉的眼睛抚上,道:“认真点,还账呢。”
我靠我靠,我被撩了?
白玉辉闭眼前,内心激动万分,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师弟的龌龊心思,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那感觉,太爽了。
两个人亲的忘乎所以,门外等着急的白蓝没打招呼就推门进来看看他家主子凉透没?
正好看到两个人抱得和连体婴似的从那对啃。
……
白蓝尴尬的鄙视道:“真厉害,才从鬼门关溜达一趟,这就啃上了?你就不怕一激动个啃没了?你浑浑噩噩的叫我去叫人,就是为了醒了干这个的?你真是….气死我了!”
话很严厉,但是白蓝看到自己家主子缓过气来了,内心还是高兴的,嘴角也止不住上扬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为了不要脸去不要命的。金大人一会还要送回去的,你给人啃得留下印子,呵呵呵,我就去给你买棺材。红色的,画喜字的,喜欢不?”
“白蓝,你是嫉妒吗?”白玉辉没好气道。
“呵呵,嫉妒你一身的毛病?嫉妒你半死不活的命?嫉妒你单身这么多年年连个女人都摸不着?嫉妒你…..”
“好了好了,我嫉妒你,我嫉妒你行了吧。我这还病着呢。”白玉辉抚胸长叹。
“你竟然还记得你是个病人?你摸摸你身上的伤,谁给你刺的?你现在还抱着人家从这啃,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
金陵月突然起身,走到白蓝面前,弯腰一揖,“请代我好生照顾他,多谢。”
“你这是做什么?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让他死的,我们是有契约的,只要我不死,就不会看着他死。倒是你,你们不是关系很好的吗?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能下手刺他呢?”
金陵月抿嘴道“都是局中人,身不由己。”
“唉,你们真是…..绝配。”
金陵月看白玉辉虽然虚弱,却没有了刚才的死气,相信自己的血和刚才的止血药,白玉辉安稳的恢复伤口应给没有什么问题。
路已经走成了这样,他要接着走下去,而且要走的快点。
白玉辉是劝不动的,那就只能尽快绊倒左丞相,好让白玉辉解脱出来。
这是金陵月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金陵月功夫不差,能避人耳目的出去,就能悄咪咪的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忘记刚才的冲动,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想要找出头绪。
朱大人事件,牵连了工部,但是也连累了吏部,总体上无得无失。
倒是白玉辉那里,不知道会不会查出不利于右丞相的黑料。
依照白玉辉的做派,他一定会将小事化大,大事搞得满城风雨。
现在白玉辉正病病歪歪的在床上躺着,他正好可以动动手脚。
既能帮助右丞相扳回城池,又能让白玉辉置身事外,两全其美。
左丞相的得力手下,除了白玉辉,就是刑部,刑部除了刑部尚书,就是一个上蹦下跳的李副官比较惹人注意。
李副官的纰漏很多,但是不致命。
户部虽然是左丞相羽翼,但是唯一的正位已经成了右丞相的门生,翻不起大浪花。
白玉辉的吏部,也在前几天安插了个掌事进去,吏部有什么风吹草动,右丞相一定能事先知道,也算是安插了一个传话筒。
兜兜转转,金陵月将目光又锁定在了刑部上。
绊倒刑部,就是朝着胜利迈进了一大步。
金陵月起初还能等着刑部自己出问题,再趁机群起而攻之,现在的金陵月,满脑子都是尽快结束朝堂生活,带着白玉辉归隐江湖,打死也不出来。
所以金陵月决定,问题不出来,那他就制造问题让他出来。
刑部历年来经手的案件,总有那么一两件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只要找出来,借机宣扬一番,刑部的威信自然会受牵连,到时候左丞相也要跟着受牵连。
金陵月打着腹稿,将整个计划盘算了一通,自言自语道:“入乡随俗,既然你们都玩阴的,那我也就照葫芦画瓢了。” 恋爱脑的奸臣们如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