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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小毛端着选好的食物走过来的时候,也被对面的女生吓了一跳,一指手端着盘子,一只手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指着人家抖个不停。
我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他才猛滴回过神,“你妹妹?”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拼个桌而已。”
刘小毛看到淡然的我,也不好说什么,直接坐下来吃东西。
不一会儿的功夫,韩少杰端着选好的食材来到了我们这桌,坐在了刘小毛的对面,我拿筷子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菜掉到了衣服上。
刘小毛连忙抽出一张纸巾,一边帮我擦拭着身上的油物,一边埋怨,“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吃个东西还能吃身上,又不是小孩子。”
我慌乱的躲开刘小毛的帮忙,“没事,没事。”
接着刘小毛抬起头看着韩少杰,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这位先生看起来很面熟啊,不知怎么称呼。”
韩少杰倒是大方的很,“韩少杰,这位是我未婚妻楼千音。”
他居然连他身边的人都介绍了,不过听到他介绍是他未婚妻的时候,我的心不由的抽了一下。
“在下刘小毛,我妹妹米妮,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在这里见过?”刘小毛还是有些不死心。
“可能是我长得太大众了吧!”韩少杰很淡定的回答。
这时候旁边的女孩把一块冬瓜放进了韩少杰的碗里,“杰哥哥,你吃点这个,很好吃哦。”
“他吃冬瓜过敏的。”我不由的脱口而出。
话出口的时候,我真想咬掉自已的舌头,没事多管什么闲事儿?
“这位小姐,你似乎认识我?不过我想不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了。”韩少杰说完,就把碗里那块冬瓜夹起来塞进了嘴里,大嚼几口就吞了下去。
我心里不由的打鼓,这个人一定不是韩少杰,只是长得像而已,韩少杰从来都是随心随性,更不会委屈自已,而且韩少杰吃完冬瓜不超过两分钟,身上就会起像湿疹一样的红色点点。
我悄悄的观察着对面的这个自称韩少杰的男人,还有那个楼千音。
不得不说,这个楼千音真是把我的动用和习惯学得十成十,就算我皱眉,眨眼,都学的十分的像。
不了解我的人对于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还真是真假难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刘小毛对面坐着的韩少杰居然一点事情也没有,我更加的肯定他不是韩少杰,因为韩少杰对冬瓜过敏,而且反应很强烈,是先天就这样的,而不是后天才发生的。
我没有心思在吃下去了,匆匆的把碟子里的东西扒进嘴里,然后起身离开了餐厅,刘小毛随后也追了出来。
当我们回到住处的时候,我跟刘小毛俩个人坐在那里分析了起来,“小米妹子,你说韩少杰是怎么一回事?是装不认识咱两,还是真不认识?难道他失忆了?”
刘小毛的话也正是我想说的。
“我不太相信他是韩少杰了,你说会不会是顶着韩少杰人皮面具的别人?韩少杰对冬瓜过敏,不到两分钟全身就会长满像湿疹一样的红斑和小红点,可是这个人都十分钟了他还没有反应,会不会跟那个楼千音一样,虽然这个世界很奇,有不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会长得很像,但那种能遇在一起的,却是少之又少,会不会是易容?”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了刘小毛。
“这年头都整容了吧?哪来的易容术,不过这两个人由其那个楼千音,真是把你模仿的十成十啊!”刘小毛的话让我也有些郁闷,干嘛要模仿我呢?
不管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在知道对方不是真正的韩少杰后,我的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起来,可是想到那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楼千音,叫着那个男人少杰哥哥,我的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
来到帝都我和刘小毛纯属临时起意,原本按着黑市的线索我们两个应该去漠城,漠城在华夏地图的最北端,那里长年积雪不化,据说夏天只有二十天,其它时间都是冬季。
但是沈从容跟我们说黑市被毁,那就证明有我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在暗中观察着我们,而且我们已经拿到了三张地图碎片,不知道那个观察我们的人会不会出来抢夺,而且也不知道那个暗处的敌人是为了地图而来,还是那个组织听到风声派出来阻止我们的人。
总之,我不能拿自已和刘小毛的生命冒险,而我又不相信刘小毛会出卖我,于是我们决定改路线来帝都,却没想到发现了一个假的韩少杰和那个模仿我的楼千音,还好那个假的我,名字跟我不一样。
我和刘小毛在帝都漫无目地的转了六七天,把这里好吃的好玩的差不多都去了一遍,这一天我们正打算研究下一步如何的时候,电视里一则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
帝都最大的古玩市场商家连续被盗,被盗的物品虽然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赝品,但是那也是以假乱真的高仿A货,价值不菲,据监控录像提供的线索,盗贼为两人,一男一女。
虽然电视里提供的录像资料两个人蒙着脸的,但是我看得出来,那个女的身形跟我差不多,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女的就是楼千音。
而那个男的,看着不像韩少杰,到是有些像刘小毛,而且那个男人开锁手法娴熟,一看就是梁上君子。
“唉我去,那男的怎么那么像我啊?”刘小毛指着电视里的新闻,大叫一声。
他这么一说,我也有点越看越像了,我一脸不解的看着刘小毛。
此时,刘小毛也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我们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四个字“栽赃嫁祸”。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刘小毛都没有出门,而新闻里却一直在播报着,晚上哪家哪家又被盗了,我们在屋子里呆了三天,而这三天时间里,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家到两家不等的古玩店铺被盗,盗的这些东西折合成RMB已经上千万了,这可是大案了。
我和刘小毛大概也摸清楚了他们行动的规律,第四天的晚上我们决定去古玩市场堵他们的时候,沈从容打来了电话。
“你们在哪里呢?这几天的新闻是什么情况?你们缺钱吗?那些东西都藏在哪里了?你们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也不至于这样吧?你们两个太让我失望了!”
听着这辟头盖脸的一顿抢白,我的心不由的一股怒火,大吼了回去,“我们在哪你不知道吗?你不清楚吗?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不清楚吗?这么容易就被假像所蒙敝,你是要把我们交出去替罪吗?沈从容你什么意思?你就那么肯定这事儿是我和刘小毛做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我们?”
沈从容被我一顿吼后,瞬间闭嘴,沉默了几秒钟后,他在那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来平覆刚才的心情,然后说道,“我当然是相信你们的,可是你们看到了公安部门已经开始悬赏了,只要你们一出门,那就得被抓,你知道你们现在在哪里吗?天子脚下,帝都,我们七处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对你们是爱莫能助,心有余力不足。
我还是相信你们的为人的,即然不是你们做的,那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尽量小心点,别让人抓住什么把柄。”
放下电话,我把沈从容的话和刘小毛重复了一遍,气得刘小毛在屋子里跳脚的骂娘,我对沈从容以前那种敬重,现在已经变得荡然无存,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落井下石,贪生怕死的小人。
我和刘小毛更加的决定今天晚上去抓那两个人,让他们顶着我们的脸做案,抓到他们后,非揍得他们让他妈都认不出来他们。
收拾好东西,我们静静的等待着天黑,大约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叫了一辆车直奔古玩市场。
当我们来到古玩市场的时候,这里已经漆黑一片了,这里只营业到下午的四点半,四点半就开始不往里面放人,并开始清理里面的游客,五点正式锁门。
我和刘小毛绕到了后墙,后墙不高,很轻松的我们就翻了过去,院子里阴风阵阵的,这里居然没有流浪的猫狗,夜静的可怕,一轮血月挂在天空,我抬头看了看天,今夜又不会太平了。
古玩市场不是一般的大,我们这样漫无目地的找,就是明天早上也找不到他们在哪里,于是我们两个决定在后墙根这里守着,他们每次做案的时间大多数都在午夜以后,那个时候人正是最困睡得最香的时候。
就这样我和刘小毛找了一个隐蔽点的地方,蹲在那里数星星,果然没多久,两道身影从后墙就翻了进来,那翻墙的手法居然也和我们一样,刘小毛气得暴走,我紧紧的拉住他,不让他动。 谁动了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