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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丫头,反正我是鬼又不是人,将来投胎的时候还会在长出来的,放心留不下残疾的。”陈老秀说完,不知道在哪里摸出一把匕首。
接着,在我还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两只耳朵一只鼻子,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手掌中。
她朝着摆渡人递了过去,“这是我们三个人的。”
那个摆渡人倒也没有计较这边,伸手接过这三只器官,直接塞进了嘴里大嚼特嚼起来,一边嚼着还一边吧唧着嘴,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不要其它的东西当报酬,原来他要人体器官是用来吃的,太恶心了,经历了这么多,我和刘小毛也只是脸色白了白而已。
当他嚼完后,居然还伸出腥红的舌头,把嘴角的血迹舔干净,我刚想拿出药来帮陈老秀止血,却看到她的脸上血迹早已经变干,脸上被切掉的器官处也结出了血痂。
我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一声,好强的愈合能力。
“你们可以上来了。”摆渡人说完,一条踏板从船上一直伸到了我们脚下,我们三个人互相扶持着,踩着踏板站到了船上。
看着我们三个人站好后,船平稳的朝着对岸驶去,我紧紧的抓着刘小毛的手,我感觉我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看着周围泛着黑色的河水,还有虽然一眼就能看到对面的河岸,却不知怎么的,这船划了半天,居然还是离河岸那么远。
那河岸就好像永远也到不了头一样,虽然看着对面非常的清楚,可是船的速度也不慢,而且一直在前行着。
如果按着正常的时间来算,我们到对岸的时间用不上十分钟,而现在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船依然在河中行驶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我紧张的望着刘小毛,他也跟我一样,手心中也冒出了汗,可是陈老秀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点也不担心,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诡异。
船还在继续的前行着,突然前方一个大浪拍过来,小船被高高的抛起后,又重重的落到了河水上面,奇怪的是河水虽然打到了船上的我们,但并没有感觉到腐蚀的灼痛。
难道陈老秀在骗我们?这个河水根本不是带有腐蚀性的?还是这条船是用特殊物质做成的,只要抬着船,就不会被河水腐蚀?
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奥密时,船身又巨烈的晃动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船前行。
接着一条超级大的鱼跃出水面,然后又重重的跌回水中。
我们刘小毛已经看傻了,那条大鱼长得有点像鲸鱼,它大到什么承度?我们的小船就跟它前肢的鱼鳍一样大,我已经有些不敢确定我们倒底能不能安全的到达对岸了。
当大鱼再次的跃出水面的时候,我看到它巨大的尾鳍朝着我们的小船拍来。
黑色的阴影,在我们的头顶落下,离我们越来越近,就在这个时候,摆渡人居然扔下我们跳船逃生去了。
河水对他居然一点作用也没有,他像一条鱼一样,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陈老秀依然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像一个雕像,一动也不动,我和刘小毛都怀疑她是不是假人。
“小毛哥,我们只能拼一下了,等一会儿我们一个人抱着一块碎船板,也向对面游去吧!能不能成就看造化了。”我的话音刚落,我们的小船就被打翻了。
我和刘小毛飞到了半空中,可是我们却同时发现陈老秀不见了。
当我们落到水中的时候,一阵阵的灼痛袭来,我的皮肤上很快就起了一层大水泡,样子很吓人就跟烫伤了一样,而刘小毛也跟我差不多情况。
这个时候,破碎的小船上面有几块木板飘到了我和刘小毛的身边,我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捞过板,把一半身体挂了上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原本身上的灼痛感,被一阵阵清凉感给代替,原来这条船还有这样神奇的功效。
刘小毛也和我一样,捞到一大块船板,然后整个人爬了上去,看到他的样子我就能想像到我的样子。
刘小毛的脸已经严重变形,大大小小的泡里面泛着黄色的体液,看起来整个人就像一个巨大的葡萄,无比的恶心。
看到了河对岸的距离,我们两个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开始划水朝着对岸游去,而那条大鱼,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破碎的船板,我们还会以为刚才那条大鱼的出现,只是一场梦幻而已。
我和刘小毛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划到了对岸,当我们上了岸后,全身的酸疼让我们两个坐立不安,有些水泡已经破裂,黄色的脓水流了出来,流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被灼伤,再泛起一层一层的水泡。
我们两个现在像两个葡萄人一样,在岸边晃来晃去的,不是我们想晃,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让我们不能停下来,一但停下来,那种疼痛就会让我们有一种要昏厥过去的感觉。
“老鬼,怎么办?好疼,真的好疼。”我的眼泪在眼圈里直转悠,我在不停的呼叫着鬼道士。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话,“包里有两粒药,你们两个吃了吧!”
我一摸腰间的乾坤包,果然摸出两颗药丸,分给刘小毛一颗,我们两个吞下去后,感觉一阵阵的清凉,压下了刚才那股灼热般的疼痛。
我们两个人的伤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下快速的愈合着,很快我们身上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看着黑水河,我在想着陈老秀去了哪里?我才不信她落水后直接被河水融化,因为在那条大尾巴快要打到船上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船上了。
这让我不得不想,那条怪鱼是不是她招唤出来的?为什么我们在看到鱼的时候都紧张得直冒汗,而陈老秀却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在鱼尾快要打到船上的时候,就连摆渡人都已经吓得弃船而逃,为什么她还是那么淡定的站在那里? 谁动了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