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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像征性的敲了敲门,我都怕我一个用力,那门承受不住力量而掉下来。
很半天后,一位黑瘦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看了看我们,“你们找谁?”
“我们来找村长!”刘小毛回答道。
“有什么事儿吗?”那个中年人接着问道。
“我们是外地人,在前面那块空地中迷路了,发现这里有个村子,就想进来借住一夜。”刘小毛说完居然揉了揉肚子,而他的肚子也配合性的发出一声“咕噜”声。
“呵呵,你们胆子可真大,借住可以,但是我们没有额外的吃食供你们,这里山匪横行,时不时的就来打劫一下,我们这里的男女老少一个个的人心慌慌,自已都食不裹腹,你也看到了村子里人丁稀少,不少人家都搬走了,而且最近听说山上出了吃人的妖怪,更是雪上加霜了,本来想着靠山吃山。现在山上已经没有人敢上去了,我们只能在外围转转,可是外围的草根树皮也都被我们挖得干干净净了。”这个中年男人说完就不住的摇头叹气。
“请问一下这位大叔如何称呼?”刘小毛张嘴问道。
“我叫马长生,你们可以叫我马叔或者长生叔,如果不闲寒宿粗劣那么就请进屋吧!”那个中年男子说完,就侧过身子让我们进去,这里跟正常的村家院没有什么区别,院子里的屋檐下面挂着两三穗老玉米,几只红红的干辣椒。
我们被让到了偏屋,这里除了一个土炕外什么都没有,马长生出去不一会儿就进来了,手中抱着一个露着棉花的大棉被帮我们铺到了土炕上。
那棉被的颜色居然跟土炕是一个色,边缘已经脏污的油黑发亮,这棉被要是能成精,估计都能立炕上,硬硬的感觉。
还好我的包里有吃的东西,院子里有一棵枯树,马长生说我们可以砍下一些枯树上的树枝升火。
在苦的环境我和刘小毛都经历过了,更何况是这里,我们两个自食其力,弄了一些枯树,点好火,我掏出自带的锅碗瓢盆,煮了一大锅热气腾腾的肉丝面,里面还打了好几个鸡蛋。
我留下一些够我和刘小毛吃的,剩下的让他全部端到正屋给马长生,必竟我们住了人家的地方,不说给钱,总得给人家点好处不是。
马长生持到那大半盆的面条,还有鸡蛋,不由的直吞口水,但还是像征性的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收下了,因为没有多余于的器皿,我们也没有在意,反正这样的大盆我们两个带了好多,主要是我当时买多了,反正也不缺地方放它。
有了吃的东西,马长生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原来这个村子叫古墓村,为什么叫古墓村,传说这里出过几个皇亲,可能是落叶归根,这些人最后都埋在了后山,原先这里也算是一个小康之村,但是村中有一家孩子外出做工,被人鼓动,回村子里来挖墓,可能是破坏了风水,惹怒了神灵,那个孩子被砸死在了古墓中。
从那以后,上山的人总是出事,而且山上时不时的还有鬼火来回的飘,后来村子里的人莫明的相继死去,很多人生活不下去,只能落草为蔻,开始也只是劫一些外来的商户和旅人,到后来就连村子里的人都不放过。
村子也越来越破败,外面有亲戚的都去投奔了,没有的又不想离开家乡的,只能在这里等死。
听到了马长生的解说,我们对这里也了解了大概,不知道他说的那些山匪是不是半路劫杀我们的那一批,如果是的话,那正好,我们今天晚上就当为民除害了,如果不是,那就另说吧!
马长生家里只有他自已和一个年迈的老母亲,马长生伺候完老母后,自已胡乱吃了点东西,看到他们家这么可怜,老母又卧床,我从包里掏出一盒子鸡蛋留给了他,让他以后每天都煮给老母吃一个,他推脱说不要,但最后架不住我们的热情。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在墙角刨了一个坑,把那盒鸡蛋小心翼翼的埋了进去,又不好意思的跟我们笑了笑,我们点头表示理解,必竟在他看来这是金贵的东西,被山匪抢去就完蛋了。
当天晚上,我和刘小毛没有睡在那个土炕上,我拿出两个睡袋,就在我们睡得正香时候,我们这屋的门被人打开了,小灰灰最先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在我的手腕上动了一下,惊醒了我。
而刘小毛这货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居然还打呼噜。
一个佝偻的身影摸到了我们这屋,我借着照射进来的月光看到,居然是马长生的老母,这张脸像一死树皮,头也跟枯草一样,只是两眼在黑夜里褶褶发光。
她看着我们两个人的睡袋,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她却猜到了我们在里面,只见她对着刘小毛的睡袋摸去,嘴角有可疑的液体流出,尼玛居然流口水了。
她的手在刘小毛的睡袋外面游走着,睡袋里面的刘小毛像蛆一样咕涌了一下,居然嘴里还嘟囔着,“小米妹子,别瞎闹。”
“你大爷的,居然以为我半夜去摸他,死刘小毛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丫得。”我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看着那个马长生的老母摸了一会儿后,伸出一只手,我发现她手上的指甲又尖又长,还泛着黑色的光芒,一下子就划开了刘小毛的睡袋,而她划开的位置正好是刘小毛心脏的位置。
她的眼睛更加的明亮了,口水也越流越多,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晚上不是吃了大半盆的面条,这还饿?而且饿得想吃人?
黑长的尖指甲划开了刘小毛的睡袋后,又朝着刘小毛身上的衣服划去,而这时候恰巧刘小毛翻了一下身,本来由平躺变成了朝右侧躺着,结果马长生的老母看着刘小毛的脊背发了一会儿呆,接着又在他后背心脏的位置划出一个大口子。
刘小毛似乎感觉到了凉爽,伸出一只手挠了挠后背,结果却碰到了划破的衣服,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用手摸了摸,似乎是摸到了自已身上的肉,结果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我擦,谁把我衣服划破了。”他的话刚说完就对了一张死树皮脸,吓得这货“嗷”的一声惨叫。
此时我也不能在装睡了,拉开睡袋坐了起来,而马长生的老母看到刘小毛的表情,似乎她还挺开心的,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嘴黑色的尖牙。
马长生可能是听到了我们这屋的动静,披着外衣跑了过来,却看到他老母追着刘小毛在屋子里开始了猫抓耗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刘小毛这么感兴趣,我一个大活人立在屋子中间,她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一脸纳闷的看着进来的马长生。
“马村长,这是什么情况?”我不由的问出声。
“唉,一言难尽啊!”他说完这句话就冲到了刘小毛和他母亲中间,只见他母亲一个没刹住,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身上,刘小毛则跑到我身边喘着粗气。
她母亲此时好像已经不认识自已的儿子一样,张开嘴就朝着马长生咬去,马长生连忙躲开他母亲的攻击,结果还是被咬到了胳膊,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而他的母亲则吸吮的啧啧有声。
马长生一脸无奈的看着正在吸自已血的母亲,而我则看到了他的胳膊上一排排的齿痕。
她的母亲吸了一会儿后,可能是吸饱了,身子一歪晕了过去,马长生把他母亲抱回了主屋安顿好后来到了我和刘小毛住的这间屋子。
“刚才的事情对不起,没想到我母亲今天晚上会犯病,大概从三个月前开始,我母亲生了一场大病,当时整个人就跟死了一样,当我准备灵堂要装棺入殓的时候,没想到她居然又活了,只不过她活过来后人就变得很奇怪,人类的食物她越吃越少,可是对鲜血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
她咬死了家里所有的鸡,后来又吸光了村子里有鸡的人家的鸡血,害得我赔了不少的钱,可能是大家看在同村的份上没有追究这件事情,可是却没想到她看到没有血液可以吸食,就打起了人的主意。
可是杀人是犯法的,我身为一村之长,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我也要为全村的人着想,后来我发现我母亲不是每天都要吸食血液,而是到了特定的日期才是。
但是最近她吸食血液的频率居然曾高了,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吸食我的血液,可是我虽然是一个大男人,但是我也不知道我的血能够她吸几次的。”马长生看着主屋的方向,眼神里透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死而复生,改食物为血液,这些听起来似乎很玄,但是却有事实发生,在以前的时候医学不发达,人假死判断不出来,出现死而复生的情况也是正常的,可是这种改食物为血液的却是少之又少。 谁动了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