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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焦尸朝着我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挪了过来,他每走一步,身上就会往下掉一块粘着火苗的焦肉,还有尸油不断的往下流淌。
看着他的样子,我突然有点想吃烧烤了。
就在他朝着我挪过来的时候,地面上的鬼爪们也一个个的从地毯处钻了出来,我看到了男女老少都有,无疑这些人就是当初的山庄烧死的那些人。
我从乾坤包里掏出摄魂铃,钉铃铃的摇晃了起来,明显的焦尸们的脚步顿了一下,我站在床上,看着地上的他们,其实我是不忍心让他们灰飞烟灭的,必竟他们也曾经是无辜的,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拉人下去垫背。
我手中的铃铛越摇越急,周围布好的铜钱阵也跟着铃声开始晃动,满屋子全都是叮铃铃的声音,和铜钱撞击声。
最前面的焦尸停下了脚步,翻着眼白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手中不敢停钝,铃声摄魂,随着我的摇铃声越来越紧密,有些小孩子的冤魂有些受不了,开始后着耳机满地的打滚,而地上早已经让我布满了铜钱和红绳。
它们一但摔倒就会被铜钱的金色光芒给覆盖,有些小孩子没有什么道行,只是听重大人的按排,此时的他们在沾到铜钱的光芒后,早已经化成轻烟消失了。
领头的具焦尸显然是这群焦尸的头儿,只见他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朝着我露出白森森的牙,我回敬了他一下,朝着他勾了勾嘴角。
就在我要出手制服它的时候,外屋的刘小毛一声尖叫吓了我一大跳,我顾不得许多,跳下床,铜钱剑开路,冲到了外屋,而刘小毛此时正躺在床上,而床上则多了无数的鬼爪,不停的在那里抚摸着刘小毛的全身,他是躲得了这边,顾不过那边。
看着他在床上挪来挪去的滑稽样子,我不由的想笑,而小黑和小白也正在跟那些鬼爪周旋着。
我大喝一声一道符咒甩过去,一团火焰朝着刘小毛的床上就直直的飞了过去,这货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个高就窜了起来,只见他的床上轰滴一声一大团火球升起,床上就已经干净的连跟毛都不剩了。
床上干净了,可是地上又冒出来无数的鬼爪,总这样下去不行啊,我包里的符咒有限,我的体力有限,他们这样冒来冒去的,折腾光了我的体力,那我和刘小毛就只能被瓜分了。
“笨死你了,不要用火攻啊,他们本身就是烧死的,能在火中成妖成怪,就证明他们本身已经不惧怕火焰了。”鬼道士的声音传来,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我听到他的提式,不由的一拍脑袋,万物都生长在这天地间,天地分阴阳,阴阳化五行,五行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水克火,对啊水攻,我拉着刘小毛迅速的退到了卫生间,这里有水笼头,我现在想办法把这些水引出去就好了。
可是,当我打开水笼头的时候,流出来的居然不是自来水,而是鲜红的血水,血水落在了水池子里,居然还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我瞬间有些蒙比,不带这么玩的吧!
不管那么多了,血水不也是水嘛!掏出牵引符,口中念着大禹地黄经,只见符咒所到之处,水管子里流出来的水自然而然的跟着符咒走。
我还是第一次用大禹地黄经,这是姥姥的手札里留下来的,我从来没用过,却没想到今天才用一次居然成功了。
只可惜,我因为不经常用的原因,引水的速度和距离不达标,但好逮也是能引的。
这个时候已经有焦尸在不停的拍着卫生间的大门,门上已经出现好多的裂痕,这个宾馆的卫生间是用的那种磨砂玻璃做的,虽然厚度我目测了一下大约有五百米厘厚,但是跟本经不住重击的。
我拉过刘小毛的手,掏出匕首在他的手腕上划了一刀,他的鲜血顺着手腕就开始往下流,我掏出一张符咒,念动大禹地黄经,刘小毛手腕上的血液顺着我符咒的指引方向开始流淌。
这时候一只鬼爪拍碎了卫生间的玻璃,伸了进来,我连忙引着刘小毛的血液洒了过去,只见一阵清烟飘过,那个鬼影再也没有在合拢过。
我看着这方法有效,介于刘小毛的血液有限,我翻出一个盆,接在水笼头下面,在把刘小毛的鲜血兑进去后,兑好一盆我就朝着门口泼去,本来还都挤在门口想要进来的焦尸们,一但沾上了我泼出去的这些东西,就全部都化成轻烟消失了,眼看着外面的焦尸越来越少,而那个最早成形的焦尸居然躲在了一大群焦尸后面,坐在刘小毛的床在在那里指挥着,还挺有领导风范的。
床上的符咒和铜钱居然对他没有什么作用,我不由的有些郁闷。
刘小毛也知道自已的血液有用,收起了刚开始时的哇哇大叫,不停的往盆子里挤着鲜血,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样子,我不由的有些心疼。
把他扶到马桶上坐好,让他暂时先休息一会儿,掏出一根皮筋扎在他还在滴血的手腕上,先暂时的止住血。
刘小毛的血是至阳之物,对付这些至阴的焦尸在好不过了。
最后一盆血水我来了个天女散花,堵在门口的焦尸四散奔逃,也有不少沾上的,同样化成一股轻烟消失了。
没有被沾到的也不足为惧,我手起铜钱剑,过来一个斩一个,过来一对斩一双,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那只坐在刘小毛床边的焦尸了,它张着大嘴露出白牙,那个表情我可以理解为朝我笑吗?真是太难看了。
屋子里浓烟四起,宾馆房顶上的花洒喷着水花,走廊上一片人员涌动的声音,大家纷纷喊着,“烧火了,快跑啊!”
屋子里浓烟四起,宾馆房顶上的花洒喷着水花,走廊上一片人员涌动的声音,大家纷纷喊着,“烧火了,快跑啊!”
其实走廊上一点火也没起,只是因为我这屋里的烟雾激活了宾馆的火警系统,导致防火的花洒不停朝外面喷着水花。
大家还以为宾馆起火了,结果有的人只穿着睡衣就跑到了走廊上,却发现走廊了上除了人以外,一点火星都没有。
门外宾馆的经理在那里不停的安抚着众人的情绪,有眼尖的突然看到我这屋子里火光冲天,黑烟缭绕,有的女客居在大声尖叫了起来。
紧接着大家开始用力的撞着我这屋子的大门,因为保洁阿姨发现,她手中的房卡居然打不开我这屋子里的大门。
大家在外面“乒乒乓乓”的开始撞门,而我们在屋子里也不好过,浓烟让我们对面都看不到人,我只能凭着感应来确定那具焦尸的位置,而它似乎一直在逗我玩一样,东躲西藏的。
大门终于被外面的人合力撞开了,而他们一直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我就像在玩躲猫猫一样在满屋子里乱摸,刘小毛则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面一动也不动,不说话也不出声。
这时候有一个人的说话声响了起来,“哪来的火灾啊?明明是人家小两口在这里干柴烈火的玩游戏,你们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走吧都散了吧散了吧,谁还没年轻过啊!”
我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和撞门时的声音,但是无论我怎么叫喊,他们似乎都听不到我的声音,而我也看不到他们的存在,就好像我们在两个平行的空间一样。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那具焦尸的嘲讽之意,接着大门嘣滴一声关上了,走廊里传来了,“没事没事都散了吧散了吧!”的驱赶声。
现在谁也靠不住了,只能靠我自已了,刘小毛现在脸色苍白,昏昏欲睡,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
我嘴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却发现我布在屋子里的阵法居然全部都被破坏掉了。
就在我有些心急的时候,焦尸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挥起爪子朝着我抓了过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只好避开要害部位,“嘶。”
奶奶的这货下手真重,我只觉得我半面胳膊又麻又木,鲜血顺着手臂直往下淌,闻到了我的血腥味,它似乎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丫头放玄武出来。”鬼道士的声音响起,我不由的心里一喜,对啊我这里有一只上古大神,我还怕你一个小小的焦尸。
意念一动,玄武落在了地上,可是不用感应我也知道,光听声音,这货怎么这么小,方外天那么大,没事它跟我在这里玩什么袖珍啊?
不过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觉得玄武一出来,一浓来自远古的气息,冲斥在屋子里,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崇敬之感,而那个焦尸明显动作顿了一下。
玄武趴在地毯上开始吸着屋子里的黑气,我只觉得眼前越来越光明,越来越能看得清东西,而那个焦尸居然就在我前面,就差点碰到我的鼻子了,我不由的“啊啊”的大叫。 谁动了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