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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地区因为客运站的搬走,已经变得非常的萧条,没有几家店铺在那边了,更何况一传出闹鬼的传闻,那个地区的人就更少了。
天快黑的时候韩少杰开着他的宝马X5来接我,我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当我背着小包包出门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大厅里一群八卦的眼睛在盯着我们两个,就好像我们两个要出去约会一样。
我不由的脸红了红,还好天快黑了光线暗,不然让韩少杰看到我脸红得多丢人,快速的钻进了他的车子里,我把地址发送到了他的手机上,他开启导航我们直奔那间闹鬼的鬼屋。
当我们行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下了车我才发现这个地方真的很荒凉。
所有的店铺都关着门,有的店铺已经破旧不堪,窗户上的玻璃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碎了,黑乎乎的屋子透着诡异,有的屋子门都被拆走了,屋子里成了一切流浪的小动物们的家,还有的房子里面堆满了垃圾和砖头瓦块。
只有路口有一个发着黄色光的路灯,照亮着这条路的出口,这条路的两侧能看得出来曾经全部都是店铺,有些铺子上面的牌匾都还没有摘掉,但昔日的繁华早已经不在,我们却定好了方位,直接朝着里面走去,偶尔还会有一两只流浪猫嚎叫着窜来窜去,越往里面走越黑,感觉也越来越阴森。
我和韩少杰的脚步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得到了无限的放大,那间鬼屋位于这条街的中间偏里侧一边,当我们俩个人来到屋子前面的时候,发现这间屋子保存的居然很完整。
门和窗都保存的完好,不像别的店铺那样残破,韩少杰掏出一个小型手电筒,照亮了门前的一方天地。
牌匾已经破旧,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灯箱,还有破碎的灯泡,大门和窗都是当时进驻这里的时候统一换的,也就是说每一个商户的门和窗都是一样的,一个规格的。
门上一个链子锁,锁上面的已经生锈,看来这里至少有十几年没有人了。
按理来说客运站搬走后,这里也应该拆迁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保留到了现在,虽然有的商户门上或者墙上喷着大大的拆字,但屋子里面的草却有的长到了半人高。
看着铁门上的锁,我看了看韩少杰,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放在锁头上,还没看清他的动作,锁头已经应声而开。
轻轻一推,门就发出“吱嘎”声,就跟电视里面拍的鬼片里面那个门的声音一样,这门轴都锈成这个样子了,我不由的挥了挥手,赶走落下来的灰尘。
我们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把门打开放了放里面的气味,屋子里因为长年的没有人气,一开门一股阴风吹出,夹杂着灰尘差点迷了我的双眼。
放了大约五分钟,感觉没有灰尘在落下来,韩少杰打着手电在前面走着,我紧跟在他的身后,屋子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多平米的样子,进门是大厅,放着六张小桌子,和几个塑料凳子,桌子上面放着三个瓶子,里面的东西有的已经干涸,有的已经霉烂。
往里面走,看到了一个玻璃的柜子,里面摆放着几个铁盘,看起来是用来装一切凉拌菜用的,柜子旁边有一个小门,上面挂着一半截的布帘子,透过手电可以看得出来曾经应该是块白布帘,现在却已经看不出来曾经的颜色了。
我在门的旁边看到了一个开关,我知道那是电源开关,本来也没打算这长年没有人的屋子里的还会有电,但我就是手欠的去按了一下,结果屋子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被灯光刺激的我不由的用手挡住了眼睛,好半天才适应过来,灯光突然亮起也吓了韩少杰一大跳,看得出来他也没想到这间破屋子里居然没有断电。
掀起布帘子又扬起了一堆灰尘,我们两个灰头土脸的往里面走,后面的气味更加的难闻,有一种尸体腐烂的臭味,杂夹着血腥气。
看来这后面就是厨房了,依稀能看到有几个盆里放着已经烂成黑泥的菜叶子,还有案板上一块长满了绿毛,爬满了蛆虫的烂肉。
看着屋子里的这些东西,韩少杰判断老板是突然离开的,不然这些东西他早就应该处理掉,因为别人的屋子里,基本上能搬走的全都搬走了,只留下一个空屋子和实在搬不走的东西。
从进到屋子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这个屋子里面有古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阴气森森的,而且味道过于血腥和腐臭,就算是开饭店的,就算有几块肉没有搬走,这屋子至少空着有十来年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味道,这一点很不科学。
厨房里的东西一目了然,我走上前推开了窗,正好一轮圆月照射进来,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每到月圆之夜那些阴魂吸收了月华,鬼气都会大涨,而且越来越盛。
韩少杰观察了一下四周,“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么,小老鼠,你确定那只女鬼是逃到这里来了?”
我总她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还有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小老鼠。”
“小老鼠这名字多好听,多可爱啊,而且很符合你的性格,我要多叫几遍,小老鼠,小老鼠。”看着韩少杰嬉皮笑脸的模样,真难想像他板起脸时一本正经办公的时候。
盯着他的脸看了一分钟,直到他被我看得有些毛毛的,我幽幽的来了一句,“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说完我潇洒的转身,去察看别的地方,留下他独自一个人在那脸红去吧!
屋子也就这么大了,我们两个转了三圈也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因为开着门又开着窗,屋子里的气味已经没有那么难闻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我这狗鼻子的作月又开始充份的发挥,因为我发现有一股浓重的鬼气是从地下冒上来的。
我顺着这股鬼气开始寻找,一直找到了一个大铁柜子下面,我朝着韩少杰招了招手,“过来,这个柜子底下有古怪。”
韩少杰听完我的话,迅速向我靠拢,只见他跪在地上,伸出一个手臂,把袖子挽起,然后伸手进去摸着什么,而我则用他的手电在帮他照明。
当他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身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油渍和灰尘,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
“下面有什么?快说啊?”我有些迫不急待。
“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像是地窖口一样的铁盖子,上面还上着锁头。”说完我们两个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挪柜子。
柜子是靠墙放着的,为了节约空间,我们两个费了好大的力气,又是撬杠又是铁棍的,总算把柜子从墙边挪开了一些,原本这个柜子四角下面是带轱辘的,可不知道这什么轱辘居然被拆掉了。
当我们两个挪开铁柜子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好不容易把柜子挪走,我们才看清楚,果然是一个地窖的入口,像这样小的商铺,有个地窖也是很正常的,用来贮存一些新菜类什么的,以防客流量多的时候菜不够用,或者冬天的时候没有么多的新鲜菜,可以用来贮存一些大白菜,大萝卜这类比较禁放的食材。
可是,把地窖建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决对不会是用来贮存蔬菜这么简单。
地窖上面的铁盖子已经生了锈,上面还挂着一个大大的锁头,就在我们决定破锁的时候,地窖下面突然传来了敲击声。
敲击声很有规律,有点像SOS求救信号,又有些像摩斯码,我和韩少杰互相对望了一眼,韩少杰先是对着地窖口喊了一会儿的话,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人理他。
试想一下,一个空了十年的破屋子,地窖下面居然还能有活物的存在,除了老鼠估计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韩少杰手好一只手在那只生锈了的铁锁上一捏,锁头应声而开,然后我们并没有马上就去掀那个铁盖子,而是用刚才的撬杠撬着铁盖子上面的一个把手,一点一点的把盖子掀了起来,我们并没有直直的对着出口,而是站在侧面靠后位置,以防止有东西突然窜出来,我们躲避不及时。
地窖上面的盖子一打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差点没把我薰吐了,这个味道比我们刚进厨房里时的味道还要重好多。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味道,冲到了窗户边上,对着窗户外面大口的呼吸起来,大约三四分钟后,我才感觉到好受一些。
再看韩少杰,就像没事人一样,抱着膀子在后面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
我不由的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都这个时候了还装酷给谁看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他那种云淡风轻的样子,别说还真挺好看的,想到这里,我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还好这是晚上,而且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脸上的颜色本来就会有色差,韩少杰那货应该看不出来我脸红吧!”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谁动了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