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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你该回去了。”鬼道士从我的手中抢救下来那两只被我蹂躏得炸了毛的小猫咪,“它们两个,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到你身边的,现在你该走了。”
说着他拍了一下我的脑门,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当我在张开眼睛的时候,一道阳光刺得我眯着眼睛适应了半天。
“醒了,醒了,医生,医生她醒过来了。”听这声音就是刘小毛的,语气里带着哽咽和兴奋。
我环顾着四周,我这是在哪里啊?入眼是一片白茫茫,旁边有一个点滴架子上面挂着吊瓶,原来我这是在医院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大群医生和护士都快把我的病房挤满了,他们围着我开始各种的检查,又是翻眼皮,又是听心跳的,折腾了我大半天,终于放过了我。
“小米妹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你还认不认识我了?呜呜呜......”刘小毛语无伦次的话语,配上那一脸的眼泪和大鼻涕,虽然看起来很滑稽,但是却让我心里暖暖的。
“刘小毛,你的大鼻涕蹭了我一身,脏死了。”我开口朝他笑了笑。
“哎呀,你没事儿了,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的。”刘小毛脸上的表情转换得太快,让我一时有些适应不了,前一秒还在哭,下一秒就变成了笑脸。
“今天是多少号?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我揉了揉脑袋,可能是躺多了,只感觉头晕乎乎的。
“你还说呢你,突然间就晕过去了,你都要吓死我了,现在已经是半个月后了,当时你送来的时候就一直晕迷不醒,医生诊断你为植物人,如果一周后还不醒的话,醒来的机率不足百分之十,还好我一直没放弃,在这里守着你大半个月,你也是争气,还能醒过来。
我跟你说啊,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多吓人,就跟死过去了一样,我真怕那几个家伙把你给“咔嚓”了,你说你要是真被“咔嚓”了,我可怎么办啊?我回去怎么跟沈头交待啊?”刘小毛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哭上了,唉,我这个病号还得反过来哄他。
原来我居然晕了这么长时间,难怪头晕晕的沉沉的,而且全身酸疼,这躺得时间可够长的,我只觉得我晕倒是前几分钟的事情,没想到这么长时间,难怪吓坏了刘小毛。
就在我想跟刘小毛询问一下那个十四楼的事情,结果一阵的头痛疼的我差点窒息,我双手抱头身子倦成了煮熟的虾仁状,紧紧的咬着嘴唇,这种疼痛就好像把头里面的神经全部都掐断,然后在重新组装上一样。
而且我的右手也跟着疼痛了起来,右手疼痛了一会儿后就开始发痒,痒得钻心,可是我却不能挠,因为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
刘小毛看到我这个样子,死死的按着我的左手,生怕我把右手的纱布拆了,“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能拆纱布啊。你的右手手筋全断了,好不容易才接上,如果养不好,你右手就废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天晚上,我用手拼命的砸那个双层的塑钢窗玻璃来着。
可是现在,疼我可以忍受,但是这种钻心的痒我真的是挺不住了,眼看着我快要痒得发疯了,这种痒居然盖住了我头部疼。
刘小毛从我头疼开始就已经按下了呼叫键,正在我们两个撕扯中,医生和护士赶了过来,他们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我的四肢按住,左手上的点滴针头已经在挣扎中脱落了,手背上肿出一个大包。
此时,头部的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我知道刚才的疼痛是因为我的大脑正在适应突然存进去的大量信息和技能。
可是我的手为什么会痒,这个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他们把我呈大字型按倒在床上,并用皮带把我固定住,我此时感觉我自已就好像我实习的时候,用来解剖的兔子一样,四肢也是呈这个型状被固定住,然后拨掉胸前的毛开始下刀。
当然他们不会去拨我胸前的毛,我的胸前也没有毛让他们拨,护士小心翼翼的拆开缠在我右手上的纱布,看到我的右手血红一片,刚才的挣扎让我原本受伤的右手,又血肉模糊。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纱布解开后,那种钻心的痒就消失了,一点疼痛感也没有。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只见那个给我拆纱布的小护士捧着我受伤的手“啊”的一声大叫。
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她双手颤抖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手,手,手......”。
这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又都集中在我的右手上,而我也忍不住好奇的想要看看我的右手,可是右手被固定在病床上,我的头也被一个二货给固定住了,我想看也看不到,到是刘小毛一边看还一边给我解说。
原来我的右手刚才还是鲜血淋淋的,他们还以为是手术的刀口被撕裂了,谁知道没用几秒钟,我的右手就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始自动愈合,而且手术的刀口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消失了,前后过程不到两分钟。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右手,攥了攥拳头,一点没有那种筋短的拉扯感,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灵活了,居然没有留下刀疤,就像我的右手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还好我住的是单间病房,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是至少有六七个医护人员看到了我右手的异状,他们会不会把我当异类给抓起来做科学研究?
我正在思考着如何解释这件事的时候,一道光从左手上戴的戒指里溢出,光芒非常的柔和,照射在每个人的额头,几秒钟后又消失不见了。
医生和护士正常的给我做着身体检查,谁也没有提我手的事情,似乎我的手从来没有受过伤,他们只关注我刚才的头疼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他们检查完了之后跟刘小毛说我的头部没有事,可能是刚刚醒来精神突然紧张,头部没有适应工作而产生的神经性疼痛,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说完他们收拾好医疗器械,由小护士推着就出去了,刘小毛连忙扑到我身边,一个劲的嘘寒问暖,同样的他也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什么事都没有,快点帮我解开。”这些个货们走之前都不说给我松绑,他们也没有想起来为什么要突然的把我绑住,我只是头疼,又不是神精病复发,干嘛把我捆得像个棕子。
刘小毛手忙脚乱的给我解着绑住手脚的皮带扣,我终于自由了,躺在床上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一个鲤鱼打挺,我就坐了起来,晃了晃头,没有刚才的疼痛感了。
下地穿好鞋和外套我就准备出去,刘小毛这货一把就拦住了我,“你要去哪里啊?刚好一点就往外跑,你现在可是病人,还住着院呢?”
“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哪里像病人?我好着呢?对了你跟我说说那个十四楼的事情,走我们找个地方先吃东西,我快饿死了。”我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十几天光靠输营养液活着,我感觉我整个人都瘦成骷髅了。
刘小毛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们一前一后的出了住院处,在医院旁边找了一家火锅店,我进去后直接点了一大桌子的肉,看得刘小毛嘴角直抽抽。
火锅这东西可是最方便上菜最快的,都是生的食材,自已往锅里扔就行了,我看着锅里的肉眼睛都快冒绿光了。
先不管刘小毛,我自已大吃大喝起来,在我吃的差不多八分饱的时候,速度才慢下来,“说吧,还等我一句一句的问你啊?”
“行行,我的祖宗,我这就跟你好好讲讲,那天晚上你就跟中了邪似的,一个劲的用手砸玻璃,那可是双层加厚的玻璃,你那小爪子都砸出血了。”刘小毛喝了一口饮料,打算接着说。
“怎么说话呢,你那才是爪子呢,姐这是手,是手好么?”我伸出手握成了拳头,在他的面前挥了几下,继续低头跟锅里的肉奋斗。
“恩恩,是手,你的手砸玻璃砸的那叫一个血肉模糊,玻璃砸开差不多能钻出一个人的空间,你就抬腿就往外迈,我一看事儿不好,连忙跑过去把你拦腰抱住,在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被呼到了墙里,嘴里还被插进了一根管子,时间就好像过得特别慢一样,我感觉到我自已在墙里慢慢的腐烂。
我在心里祈祷着有人来救救我,就这样我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就躺在十四层的走廊上,而你躺在我身边,德哥和那个包工头一个在不停的拍我的脸,一个在拍你。
我醒来好半天后,才发现你一直没醒过来,如果不是有轻微的呼吸,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听到这里我不由的想:还好没把我填炉子里,不然我非蹦出来掐死他不可。 谁动了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