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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里就已经看不下去了,可是这些就像在放无声电影一样,我们只是观看者,改变不了里面的剧情和人物的命运,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看下去直到全剧终。
那个叫潘安的老板看着女孩的眼睛,听着女孩的求饶声,可是他的眼睛里居然没有一丝的不舍和怜悯。
他又拿起了水管,开始清理女孩子的脸,那样的粗鲁,呛得女孩直咳,现在她一定后死悔进了这家店吃东西。
清理完女孩的身体后,他用一大块浴巾把女孩全身抹干,接着他用一个像口嚼一样的东西,撑开了女孩的嘴。
这回女孩连想叫喊都不可能了,嘴被撑得大大的,头也被固定住侧歪在一边,然后潘安居然拿出一个小型的酒精炉子,支了一个架子上面着一个小汤锅,在往里面放上一些高汤和调料,在那里“咕嘟咕嘟”的煮着。
我看了看韩少杰,用眼神跟他交流着,“这是在干嘛?难道要煮火锅?”
“我看着像,估计是在试吃,看看这女孩的肉好不好吃。”
“你能不能别这样恶心。”
“我说的是事实啊?不信你接着看。”
果然,就在我们两个眼神刚刚交流完,酒精炉子上的高汤已经烧开了,潘安走向女孩,看着女孩因为闭不上嘴而流出好多的口水,他皱了皱眉头,拿出一个大镊子,上面夹着一块大大的棉球,伸进女孩的嘴里沾着,直到把里面的口水擦得差不多。
然后,他拿出一个像女孩子夹眼毛的那种形状的夹子,伸进了女孩的嘴里,一下子就套住了女孩的舌头,接着他在女孩歪着的头部嘴边的位置放了一个小盆。
只见他狠狠的一夹,一声闷声的惨叫发了出来,女孩的舌头掉进了盆里,舌头是连根夹断的,掉在盆里的舌头还在盆子里鲜活的跳了几下,当夹子拿出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夹子的底部非常的锋利,就像两把刀一样合在一起把舌头切断。
女孩已经疼的晕了过去,血水和口水顺着嘴角流进了接着的小盆里。
潘安拿起筷子夹起那根长长的舌头,放在面前看了看,然后走到了小汤锅那里扔了进去,小汤锅还在那里翻煮着。
我用手紧紧的抓着韩少杰,指甲都陷进了他胳膊上的肉里,我虽然是学医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见怪不怪的,但这种变态已经气得我混身颤抖,我恨不能一下子就弄死他,让他被女鬼吞那简直是太轻的惩罚了,我如果早知道我能看到这样的一幕,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把他的魂扔进地狱炼火中烧他个七七四十九天。
就在美女的舌头在锅里翻腾的时候,她嘴边的小盆里已经有了小半盆的血和着唾液,只见他走过去拿起那个小盆,又换了一个空盆放在那里,然后一边朝锅走去,一边用筷子搅拌着小盆里的混合液,直到盆里的东西上面飘浮着一层血沫为止。
只见他把小盆里的血液分几次倒进了锅中,很快锅里的汤汁就变成了红色,一块一块的暗色血块在里面上下的飘动。
只见他搬出一个小板凳,拿出一瓶白酒,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吃着锅里面的东西一边喝着小酒,那感觉叫一个惬意。
由其是看到他在吃舌头的时候,那种享受的模样,我不由的一阵阵恶心。
锅里的东西不多,他吃了一会儿后,站起来又去弄了一次血,然后拿出一把类似于手术刀一样的工具,在女孩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片下来一大块肉,女孩又一次的被疼醒。
嘴里发出“嗷嗷”的声音,但声音明显不如刚才那么有力。
我发现那个潘安似乎对人体非常的熟悉,看他切肉的手法非常的专业,而且避开了腿部的大动脉和大静脉,虽然切了一大块的肉,但出血量并不是很多。
只见他把那一块肉用水冲了冲,接着用那把手术刀切成薄片,放在锅里涮着,他是一口肉一口酒连吃带喝的这个舒服,看来这个女孩子的肉让他很满意,他居然还在那里哼起了小曲。
台子上的女孩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眼看着有些要神经崩溃了,与其这样折磨人真不如一刀给个痛快。
潘安终于酒足饭饱要准备开始工作了,看到他站起来向女孩走去,女孩的眼神里似乎一下子充满了亮光,在女孩子认为,他该杀死她了,一切都将结束了,在女孩看来,死亡就是最好的解脱。
潘安似乎对女孩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只见他拿掉了女孩口中的扩张器,撤掉了接着血沫的小盆,温柔的拍了拍女孩的脸。
女孩的嘴因为扩长的时间太长,肌肉已经酸涨僵硬,就算扩张器拿掉后,她的嘴依然有一段时间闭不上,正好潘安的拍打缓解了酸涨,让女孩脸上僵硬的肌肉有了知觉。
潘安趴在女孩的耳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只看到女孩的表情由最初的恐惧到麻木在到燃起希望,最后变成死灰色的绝望,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跟女孩截然相反。
潘安脸上的表情,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享受,在到现在的激动,对是激动,因为我看到他拿着刀的手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兴奋过度的激动而颤抖。
他一只手轻轻的按了按女孩的肚子,然后朝着女孩温柔的笑了一下,接着手中的手术刀轻轻的放在女孩的腹部上,沿着人鱼线开始划动。
女孩因为疼痛而紧紧的咬着嘴唇,因为没有了舌头而无法发出痛苦的哀嚎,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台子上。
只见她腹部的肉被划开后迅速向上翻卷起来,刀从胃部一直划到了小腹,血停顿了几秒后,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女孩子的眼睛张得大大的,嘴也张得大大的,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来缓解自已的痛苦。
因为人体自身腹腔压力的关系,在腹部口子打开的时候,肠子就一团一团的涌了出来,潘安非常有耐心的把肠子缕顺,然后切掉两侧的连接点,此时的女孩身体一抽一抽的,还残存着一口气。
看来也只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就在潘安把女孩子的胃部切除的时候,女孩终于停止了呼吸。
接下来,他开始把女孩子的胸腔也打开,看到一抽一抽的心脏,居然还用手拨弄了几下,脸上露出小孩子看到新奇玩具一样的笑容。
他把女孩的心肺全部掏出来,现在的女孩子看起来就是一个空空的躯壳,他掏出相机,开始对着自已的战利品拍起了照片。
照片拍完后,他开始处理女孩子的尸体,先把她挪到电锯那里,把尸体切割成了几大块,接着把这几大块上的肉分别剔下来,挂到了墙边的龙门架的挂钩上,然后开始处理内脏,把内脏全部都洗干净,包括胃和大肠小肠里面的残留物。
我看着血水和脏水渗透到了地上,被土地收吸,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那么浓重的血腥味了,这地窖里的土地都是喝人血的。
接着被切好的肉和处理好的内脏全部拿到了上面的厨房,肉被扔进了绞肉机里绞成肉馅,而内脏则被切成块扔进了卤肉汤锅里熬煮。
很快肉绞好后和成肉馅开始包包子,一个个圆乎乎漂亮的小包子就这样出现在了案板上,而那些大骨则断成两截扔进了高汤锅里煮成大骨汤,他还在大骨汤里放了好多的大烟葫芦。
就是鸦片没提练出的那种花包,可以用来提鲜增香去异味,但食用多了也会上瘾的。
难怪他这个小店的生意这么火,虽然不是在边上那种最好的位置,每天过往的都是流动人口,他这里还依然每到饭口就爆满,回头客也特别的多。
斗转星移,第二天小服务员早早的就来到了店里,先打开门窗放一下空气,然后开始蒸包子,这里的店都是快中午的时候才营业,早上基本上没有顾客,所以店里只做中午这一段时间的生意,只见小服务员熟练的把包子放在蒸笼上,然后开始开火热大骨汤和卤下水。
随着锅里温度的增高,屋子里弥漫着人肉的香气,很快就有顾客上门,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算了一下一个成年女子的体重大约在九十斤到一百一十斤左右,去除骨头和内脏净肉也就在二十五到三十斤,他选择女性做为目标的时候,从来都不会选择太胖或者太老的女人。
而男人,他则会选择那些年纪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偶尔也会有一些胖子,他的手法大多数时候都是出其不意的击打被害人的头部,至眩晕后拖入地下室进行折磨和解剖。
在他墙上挂的资料中,我注意到他多数会选择外地旅客,外地打工人员,业务之类的人群做为目标,这样的人常年跑外,几个月不回一次家是常事,而且居无定所,所以就算事发,也无从查起。 谁动了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