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他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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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倾刻意偏离了他的视线,避免与他对视。
陆景深漆黑的眸里闪过一丝惋惜,他怎么也没想到时倾会是这个理由……
他犹豫了一下,低着声音问:“是因为身上的疤痕吗?”
迟疑了片刻,时倾点了下头。
陆景深盯了她半晌,才轻轻的笑了。
他的声音温润又带着心疼:“傻丫头,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身上落疤呢?”
“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针对疤痕研究主任医师,他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更不会落下疤痕。”
时倾的眼中闪过一抹光亮,她暗暗的握紧拳头,又惊又喜:“真的吗?”
陆景深见她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雅人深致的眉微微敛起,可是他的心却在滴血。
他不懂,时倾究竟爱顾廷霄爱到了什么地步。
陆景深修长如玉的手指缓慢的敲打着膝盖,他俊美的面孔隐忍着,忍住想要怜惜她的冲动。
时倾见他许久不说话,也没再追问。
她的头低垂着,深深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竹林清香,她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陆景深回过神来,温淡的神色一如既往。
他微暖的手指捏了捏她白皙的小脸,常年拿手术刀的指腹有层薄茧,细细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
“不要乱想了,你知道的我会心疼你。”
他的声音温暖,却有种让人读不懂的深意。
时倾闻声抬头,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哀求:“那你答应我,不要告诉顾廷霄。”
陆景深点了下头,冷静的眸深不见底:“那你在这里好好养伤,不该管的事也不要管。”
不该管的事?
时倾低垂着脑袋沉默了许久,始终没想明白。
看着她这副模样,陆景深唇角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像是让她安心。
“休息吧,有事就让陈姨喊我。”
“我知道了。”时倾笑了笑。
陆景深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陈姨看他们聊完后,一脸担忧的问道:“陆教授,您看我们少奶奶需要多长时间恢复?”
陆景深把病房门关上,夜晚的走廊十分安静。
他很淡的笑了一下:“您不用太担心,好在伤者送来的比较及时,目前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陈姨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陆景深翻了翻病历,目光定格在一处:“时倾这些天一直在发低烧吗?”
听到这个称呼,陈姨愣了一下。
不过还是很快的回答道:“少奶奶前些日子吹了风,可能是那时候才开始发烧的。”
陆景深眸子垂了一下,他沉默了片刻把病历本合上,礼貌一笑。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的办公室就在住院楼对面,您有事可以随时去找我。”
陈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住院楼对面是一栋小别墅,环境挺清幽的,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住进去的。
她收回目光,连忙感谢:“那就麻烦陆教授多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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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倾做完最后一项检查,就被安排到高级病房,意外的是,她的枕边放着两只娃娃。
她笑了笑,便知道是谁做得了。
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她的床前多了一道身影。
暖光的灯光下,男人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的霓虹,姿态清冷,时倾虚弱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顾廷霄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凝视着她:“舒颜就在这一楼层,我看到病房门前写的是你的名字,就进来看看。”
时倾撑起身体,背挺的直直的,只是怀里还抱着陆景深送的那只娃娃。
“我不知道你们也在这,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时倾刻意的解释着,不想被他认为自己是故意出现在这里。
顾廷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眼中透着些许关心:“你怎么病了?”
时倾愣了几秒,紧接着点点头。
她之前跟陆景深打过招呼,所以顾廷霄不知道她住院的原因。
“发烧一直不见好,所以来输了点液。”
她的脸色很苍白,应该不只是发烧的原因,顾廷霄狭眸透着一抹深思。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娃娃上:“这是哪里来的?”
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让时倾有些诧异,她抱着娃娃的手放开,将它摆在那里。
“可能是高级病房自带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醒来就放在那里了。”
她刻意没有提到陆景深的名字,因为她不想再造成什么误会了。
顾廷霄深思的眸光从她床头的娃娃移开。
许久之后,他浅色的薄唇才缓缓轻启:“我走的时候还见你好好的。”
时倾手指落在被单上,抿了抿唇:“可能是我身体不好,现在已经没事了。”
顾廷霄张嘴刚想在说什么,怀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目光却落在病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
待他挂断电话,时倾侧头,目光望向窗外。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时倾,打电话来的人是温舒颜。
她用微冷的语气下逐客令:“你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顾廷霄蹙眉,觉察到女人这是在生气,他并没有走,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你嘴唇都干了,喝点水。”
时倾摇摇头拒绝:“我不想喝。”
顾廷霄握杯子的手捏紧几分,手背青筋隆起,她这是在拒绝他的关心。
“喝了。”这次他换上了强硬霸道的语气命令,水已经递到时倾嘴边。
时倾回眸,冷眼直视顾廷霄,在赌气也在泄愤:“我说了,我不喝。”
顾廷霄盯着她干皱的嘴唇,心拧着疼了一下:“你再怎么和我生气,有必有拿自己身体置气吗?”
“我的身体是我的事情,用不着顾总这么关心我,我受不起。”时倾的语气依旧冷冷的。
“你还是留着拿去给温舒颜喝吧。”她又补充一句。
“时倾。”顾廷霄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咬牙切齿地警告,“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兴许是病得晕了头,时倾的胆子见长许多,哂笑着反问:“是吗?我看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温舒颜,怎么不说她得寸进尺呢?”
“不分青红皂白”几个字,时倾咬得尤其重,故意讽刺顾廷霄的。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明明是温舒颜自己找事儿,而哪次次顾廷霄不是帮着温舒颜的。
女人一番质问和数落,顾廷霄目光越发冷厉,“你在怪我?”
时倾无奈地笑笑:“不敢。”
说完,她难受地咳嗽好几下。
空荡的房间里,瘦弱的女人坐在病床上,如此虚弱。
这一刻,顾廷霄身上的火一下没了,胸口密密麻麻的疼。
他靠近时倾,放下了所有冷傲,姿态放低的开口:“别拿自己的身体撒气,喝口水好不好?” 霸道追妻:宝贝,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