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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章绝处逢生陌生地 梦魂醉入温柔乡

烽火圣剑 盾牌座UV 10357 2021-04-05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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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晋太子脸色接连变换,还是对着那四名高手说道,“一起动手,杀了他们!”

  围着刘信三人的一众高手顿时蜂拥而上,张三挺剑还击,顿时乱成一团,在那两名五星武者奔来的同时,两名神离境炼气士的飞剑已经后发先至,极影当即护在了刘信身前,炼气士是武者的克星,极影不由满脸凝重之色。

  就在飞剑近身之时,刘信忽然挥舞着黑剑从后刺出,一阵炫目的剑光闪过,最先一柄飞剑居然断为两截。

  “啊!我的本命灵器!”

  “怎么可能!武者的兵器怎会斩断炼气士的飞剑!”

  两名神离境炼气士的惊呼声同时发出,另外一人当即调转飞剑,避让到一旁。

  这时,那那名五星武者已经扑到,一人持宽大的重剑,一人持一柄弯曲的灵蛇剑,刘信对极影招呼一声,“助张三,这几人交给我!”便挺剑跟二人激战在一起。

  张三虽然只有四星武者的实力,但是杀人却绝户含糊,剑走轻灵,剑剑制敌要害,极影跟在张三身旁,如一道幽灵一般,轻易不出剑,出剑必见血,刘信倚仗黑剑的锋利,横劈斜砍,如屠夫一般,毫无招式可言,那两名同阶的五星武者联手之下,居然处在下风,若非两名炼气士牵制,反而不是刘信对手,三人在上百人的围攻中,虽然险象环生,却一时坚挺下来。

  东晋太子见到此幕,不由露出惊骇之色,当初在地下迷宫,刘信在他手中可是只有逃命的份,两年时间不到,居然这般厉害。

  “绝不能放虎归山!”心中打定主意,东晋太子终于出手了,长剑在手,缓缓进入战团,如一道幽灵一般,身形盘旋不定,却始终没有出手。

  刘信心中暗急,两名五星武者,虽然在他手中游刃有余,加上一名神离境炼气士,已经力有不逮,另外一名炼气士虽然被毁去本命灵器,但是那些死去的高手武器,被其用神魂附体,不停骚扰,已经让刘信疲于奔命,如今在加上一个东晋太子,哪里还有余力应付,虽然东晋太子还未出手,但是出手必然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就在刘信心力交瘁之际,东晋太子出手了,一招力劈华山,剑幕从天而降,笼罩刘信左侧全身。

  这一招攻击恰到好处,刘信后侧与右侧被两名武者封住,头顶是炼气士的飞剑,前侧被另外一名炼气士神魂附体的一把重锤阻挡,根本避无可避。

  却见刘信手中剑光流转,一剑扫过,后方与右侧的兵刃被其逼退,高举黑伞,挡住了那名炼气士的本命飞剑,手中黑剑直刺向东晋太子。

  东晋太子冷笑一声,便向后退开,刘信一剑刺空的同时,再也无力抵挡前方的重锤。

  “嘭!”一声闷响传出的同时,刘信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汹涌而来,随着身体传来的一阵剧痛,身躯不受控制的向后激射而去。

  “陛下!”

  极影与张三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惊呼传出的同时,刘信的身躯已经穿过众人的混战团,“嘭!”的一声撞破金銮殿大门,一直飞出七八丈外!

  极影与张三不顾一切的冲出,只见刘信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刘信在落地的同时,胸口骨骼断裂的声音依旧未绝,不知断了多少跟肋骨,忍住剧痛,将两枚黑乎乎的圆珠握在手中,用尽全身力气,抛入了金銮殿内。

  “闪开!”

  刘信焦急的提醒一句,不等极影二人冲过来,一道白影从天而降,抱起刘信便冲天而起。

  不等极影二人追去,金銮殿内,数人已经冲出,便是最靠近大门的几人。

  几人刚刚冲出的同时,“轰隆隆”一连串巨大的爆裂声传来,整个金銮殿连同乾清宫,顿时四分五裂,巨大的碎石冲天而起,一时碎屑纷飞,巨石四处散落,待尘埃落定,整个乾清宫已经化作废墟,废墟中,不时有人挣脱而出。

  那些朝臣都是文弱书生,在此浩劫中,十难幸免,这些挣脱而出的,自然便是那些高手!

  极影两人虽然被爆裂的余威波及,却离开乾清宫一段距离,受伤最轻,两人看了一眼刘信被劫走的方向,已经不见了踪迹,不由满脸愤恨的望向东晋一众人。

  只见高空中,那名魔族跟一条巨龙在半空中盘旋不定,激斗正酣,城门外,喊杀声越来越激烈,似乎援兵已经攻破晋京,正在攻打皇城。

  两人对视一眼,追赶刘信已经来不及,当即挺身杀向废墟中挣脱出来的幸存者,几名提前冲出,尚未重伤的高手,当即挡在极影与张三身前,只要能坚持片刻,恢复的人越来越多,便还有转机。

  两人挺剑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剑气纵横,血肉横飞,一时惨不忍睹,直到从废墟中挣脱的人越来越多,并且逐渐有人恢复战斗力,两人才萌生退意,向后极退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信从一阵剧痛的感觉中醒来,忍住剧痛没有出声,反而悄悄的观察着所在之地!

  只见此地似乎是一间石室,周围的石壁上雕刻着奇异而古拙的图案,有的人身社身,有的衣不附体,形状虽然丑恶,雕刻却极精细。

  “魔族?”

  刘信细细看来,虽然图案奇形怪状,却又并非魔族。

  而周围室内的陈设,却是崭新而华丽的,雕花的大床上,支着流苏锦帐,就连刘信身上盖着的蚕丝被,也绣着精致的图案,并散发出阵阵清香。

  刘信不知现在身处何地,只知道这次晋京之行失算了,他低估了东晋这位新君杀他的决心,他没有算到东晋这个狠人为了杀死自己,不惜赌上国运,玉石俱焚。

  从六岁开始,他便经常受伤,但是从未像今日伤的这么重,神离境炼气士,哪怕不用灵器,神魂附体的兵器也是势不可挡的,几害取其轻,他尽管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却没想到受伤如此之重,胸前的肋骨不知断了几根,以他的经验,甚至能辨别出有一根断裂的肋骨,在他投掷天雷子时,已经扎入了肺腑。

  他猜到了救他离开皇宫的人是谁,却猜不到她怎么保住的自己性命,更猜不到现在身处何地!

  而且,他心里当然还有许多别的事要想,离开皇宫前,趁着极影跟张三逃出,两枚天雷子丢进金銮殿,乾清宫彻底毁去,东晋皇帝在内的几名五星武者不好说,那些普通高手绝对死伤过半,满朝官员更是毫无生机,如此一来,总算给这两人创造了一丝逃生的机会,只要挨过一段时间,二十几万大军攻进皇城,东晋已经离灭国不远了。

  想到此处,心中稍安,才再次思量眼前的情形。

  四下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就像是坟墓。

  突然,他听见石门移动的声音,一个低不可闻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鲜花般的香气。

  一个女子端着一个托盘走到床头,托盘里装满食物,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便俯身瞧着他。

  刘信虚弱的说道,“没想到素梅妹子居然是绝世高手,深藏不露,连本公子都看走了眼,失敬失敬!”

  这女子居然是一直跟在刘信身边的那名婢女,李素梅。

  素梅淡笑道,“你早已看穿我的来历,却故意不说破,更没有对我出手,难道看出我不会对你不利?”

  刘信摇摇头,“敌友难分,我之所以没有出手,并非认为你是友非敌,而是错估了你的实力,若是早知你已经进阶五星武者,又怎会贸然留下你!更何况我派人追杀你这么久。”

  素梅眉头一皱,“你已经猜到我是谁?”

  “除了四大散人中的白云飞,我想不到会有第二个女人会这般处心积虑的跟着我!”刘信又好奇的说道,“只是没有想到你如何进阶的五星武者,更想不到你为何会救我?”

  素梅展颜一笑,“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到的!”

  刘信道,“若是我所料不错,你之前必然跟东晋有勾结,否则绝不会知道我前往东晋的时间跟路线,能够进阶五星武者,多半也是跟东晋做的交易,东晋送你进阶五星武者的武技心法,让你找机会杀了我,只是你发现东晋已经危在旦夕,不值得为其冒险,毕竟杀了我,人族再难有你的容身之地,相比之下,救了我的性命,不但可以跟我和解,还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素梅又展颜一笑,调皮的问道,“那我想要什么呢?”

  刘信道,“东晋给你的武技心法,绝不会是顶级的武技,而且必然是残缺不全的,而剑阁是个大杂烩,收集了天下最多的武技,只要你资质够好,机缘够,肯下苦工,将来大有可能进阶六星武者,甚至更进一步!”

  素梅点点头,以示赞同,又问道,“那你给不给呢?”

  刘信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素梅反问道,“你可知此地是什么地方?”

  刘信略一沉吟,“此地必然是还在东晋境内,看此地应该是一处地下洞穴,而且是在一处地下宫殿,这间石室只是地下宫殿的一部分,你敢居住此地,此处地下宫殿绝对跟东晋没有关系,有能力开辟这样一处地下宫殿的,必然是一个实力庞大的超级势力,先秦时期,皇宫建在京都,绝不会在此处建立宫殿,先秦之前,是大周皇朝,此地宫殿莫非是大周遗迹!”

  素梅这才吃了一惊,“不错,此地的确是先周遗迹,当年我周游天下,在东晋无意发现了此地的入口,寻到了这处地下宫殿,此地便成了我的落脚点。”

  素梅又说道,“我的武技已轻灵见长,最先修炼的,便是在此地一处壁画上见到的青云逍遥诀,可惜只有前半部功法,后半部功法自先秦之后便以失传,东晋那位新君送我的是云鹤诀,虽然勉强让我进阶五星武者,只是此功法不但没有后续的心法,且功法与心法有些混乱,难以发挥出十成威力,听说此功法落在了先秦皇宫,先秦覆灭,大汉攻进先秦的京都,此武技从此不知所踪,当年大汉太祖皇帝身边,第一谋士便是你的师尊!”

  刘信坦然道,“青云逍遥诀虽然罕见,但是在我剑阁却无人修炼,恰好我知道此秘技的心法口诀!”

  素梅眼前一亮,“你肯传我青云逍遥诀?”

  刘信则信口念出一段晦涩的口诀,如行云流水一般念出,几千字的口诀在刘信口中,盏茶时间便已经读完。

  刘信又说道,“已你的聪明跟智慧,这一遍一应该已经默记在心!”

  素梅脸色有些惊疑,“这样的武技,天下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之付出性命,一旦流落江湖,必然腥风血雨,血流成河,你这样便轻易的传授与我?”

  刘信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但是我若不交出武技,你却绝不会轻易放了我,迟早要交出的武技,对于剑阁又是鸡肋之物,为何还要敝帚自珍?”

  素梅反倒是一呆,“如此说来,你应该不会拿假的武技来哄骗我了?”

  刘信道,“你这么聪明,又修炼了前半部功法,后半部定然能辨别真伪,更何况,我现在身受重伤,要调养数月,生死在你一念之间,怎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素梅淡淡一笑,端起一盘食物,话题一转说道:“你不但聪明,而是知道取舍,更知道顺势而为,看在这片武技的份上,这些食物是奖励你的,就让奴婢服饰公子用膳吧!”

  那是盘很丰富的食物,刘信吃了个干净。他需要补充体力,这样才能迅速养好伤。

  素梅也不说话,只是一口口地喂他,手法那名轻柔,仿佛又变成了刘信的婢女。

  刘信吃完了,素梅站起来,目光凝注刘信问道:“请问公子还需要什么?”

  忽然,刘信觉得身子里有了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奇异的热力,渐渐在他身体里发散了开来,觉得自己像是要爆裂一般。

  但是刘信现在身受重伤,既无法运功抵抗,身子也不能动。

  微微怒道,“阴阳合欢散,只是药量很轻,居然连我都被瞒过了!”

  素梅笑道,“你知道又如何,还不是要吃下去,少量的阴阳合欢散不至于让你发疯发狂,却能加速你的血液运转,让你伤势恢复的更快!”

  素梅像一个做了坏事得逞的孩子,笑的越来越开心,“哎呀,奴婢忘了,公子身受重伤,无法运功抵抗,这可如何是好?”

  刘信咬牙道,“你只要出去就好!”

  素梅新奇的说道,“原来公子还是一个谦谦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佩服!佩服!”

  一声轻笑中,素梅如一阵清风一般,飘出了这间石室。

  刘信只有忍受着,对他而言,实在是一种新奇的痛苦,他的嘴渐渐干得发裂,但身上却被汗透。

  就在这痛苦的煎熬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信睁开眼,发现素梅已经再次站在他床头。

  又是一顿丰盛的美食,美食过后,痛苦的煎熬再次重复。

  一连过了十几日,刘信每天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但是这种方法似乎很有效,加上刘信从小练就的体制,胸口的伤势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已经可以勉强起身,并尝试用神魂之力沟通本命灵器,片刻之后,刘信便放弃了,受伤太重,服食了阴阳合欢散,身心倍感煎熬之下,根本难以集中精力,更何况,本命灵器不知被藏到了何处。

  这一日,素梅喂刘信吃完食物之后,在刘信剧烈煎熬的时候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杯水,笑道:“你渴了么?”

  刘信哑声道:“渴……渴极了。”

  她扶起刘信,一口口喂他喝水,刘信身子虽不能动,但身体里每一个组织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那香气……那柔软的手……那温暖的胴体。

  素梅凝目瞧着刘信,一字字轻声道:“现在,你还需要什么?”

  刘信叹息一声,“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素梅淡淡说道,“因为你是奴婢的公子呀!我每天为你治伤换药,喂你吃饭喝水,照顾你饮食起居,作为一个婢女,这样做岂不是天经地义,你的伤势不是恢复的很快吗?”

  刘信竟然无言以对,却听素梅继续说道,“而且我知道你现在有需要,所以每天陪在你身边,只要你想要,奴婢可是随时可以以身相许的。”

  望着她起伏的胸膛,刘信忽然说道,“四大散人成名与二十年前,屈指算来,你现在起码四十岁,而且你的人皮面具虽然巧妙,却瞒不过我的眼睛,我纵然有需要,也不会对一个老太婆饥不择食的。”

  素梅却没有生气,“小女孩都喜欢别人说她成熟些,但是成年女人,却最忌讳别人提她的年龄,所以奴婢会很生气,只好对公子不敬了。”

  素梅说完之后,居然取来一条绳子,将刘信双手吊绑在床头。

  刘信却接着说道,“尽管被我猜中,也无须这么生气,虽然你是个老太婆,但是带着这张人皮面具出去,还是还是会有很多地痞无赖会对你动心的。”

  “你不用故意惹怒我,虽然我不会杀你,但是每天在你饭食里加些药量还是能做出来的!”

  素梅这么一说,刘信真的住嘴了,他知道这个疯女人真的会这样做。

  却见素梅忽然在脸上一阵摸索,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从脸上撕了下来。

  刘信当即闭上了眼睛。

  素梅接着说道,“为何不敢看我,怕我吃了你吗?”

  刘信道,“聪明的女人不该这么做,传闻你的真面目无人见过,待我养好伤离开此地,我做我的大汉皇帝,你另寻一处秘密之地,修炼青云逍遥诀,从此再无瓜葛,让我看你真容,你想食言不成?”

  素容柔声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也不怕你找我秋后算账,只是要你知道,你心中的老太婆会是什么样子。你看呀,为何不敢看我?真的怕我吃了你吗?还是怕看我一眼之后,从此迷上我?”

  刘信知道躲不过去,终于睁开眼,却不由大吃一惊,撕下人皮面具的素梅,容貌已焕然一新,脸如朝霞,肤如凝脂,原本平凡的身上,在这张精致脸庞的衬托下,变得顾盼生辉,似乎散发着一种光芒,足以照花所有人的眼。

  这艳光四射的仙子,居然便是易容前的素梅,居然便是成名二十年之久的四大散人白云飞。

  “公子猜错了奴婢的年龄,奴婢虽然成名与二十年前,至今却不过三十八岁!”白云飞的声音也陡然一变,细腻的声音仿佛带着无穷的魅力,柔声道:“你若有需要,只管说呀。”

  刘信满头大汗涔涔而落,道:“我……我没有。”

  他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挣扎着说出“没有”这两个字。

  白云飞大笑道:“我知道你想要,很想要,却不敢说的。”

  她笑声中充满讥嘲之意,起身之后,轻纱的长袍,终于飘落在地上。

  灯光朦胧,她莹白的胴体在烛光下发着光,她洁白的胸膛在轻轻颤抖,她的腿,圆润而修长,这样的身躯,哪像是三十八岁的女人?

  白云飞再次俯身看向刘信,梦呓般低语道:“既然你不敢说,那奴婢就替公子做主了!”

  一柱香之后,刘信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白云飞伏在他胸膛上,等着喘息平息,轻轻搔了搔他的耳朵,柔声道:“你在想什么?”

  刘信道,“虽然江湖上传闻你行为放浪,跟很多男人有染,但是刚刚我才知道,江湖传闻不足为信,你这样的女人,绝不会轻易对一个男人动心,但是你为何会这么做?我遇到的女人不少,比你聪明的也有很多,却唯独猜不到你的心思。”

  “因为我想要个孩子!”白云飞眼中露出一丝寂寥之色,“人到中年,孤苦一生,不能嫁个如意郎君,有个孩子陪伴,岂不是最好的慰籍?” 烽火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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