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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煞丹虽然能激发你的潜力,却不会维持太久,最多一盏茶,即使我不杀你,你也彻底伦为废人了!不过回煞丹是魔门秘传之物,看来你出身魔门!”这女子清冷的语气中,却充斥着一股洞穿世事的智慧。
因为她说的是出身魔门,而不是说他是魔门,一字之差,意思天壤地别。
就在此女说话之间,那黑衣人羸弱的气息骤然变的强大起来,双目更是变的如野兽般赤红一片,口中呼喝一声,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呼啸而去。
这女子早有预料般,随手三枚纸符丢出,瞬间在身前布置出两层透明色,如水幕般的蓝色光罩,另外一枚纸符却落在身后,同样化成一片蓝色水幕,这女子看似年纪不大,做事确是滴水不漏,如此一来,便将全身笼罩在水幕中。
那黑衣人双拳连环击出,每一拳都虎虎生风,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片刻之间,便破除了第一层光罩,未等第二层水幕破开,那女子又随手又丢出两枚纸符,在身前又形成两道水幕。
就在这时,刘信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是常年与野兽厮杀之时,那种对于危险的感知,仿佛被强大的野兽暗中盯住那般感觉。
那女子明显也感觉到了,手中两枚灵符再次浮现而出,与刚刚释放水幕的纸符不同,这两枚纸符带有一股凌厉的气息,竟是攻击类的纸符。
这时,一道黑影忽然从天而降,这黑影却并非攻击那名女子,而是落在了石壁前,一拳轰出,一个驼背的身影浮现而出。
这一拳攻击的恰到好处,这驼背黑衣人手中还握着一枚拳头大的石球,上面密密麻麻刻画着晦涩的符文,并且散发出阵阵让人心悸的恐怖气息。
刘信这一拳正好其胸口,不但破除了此人的隐匿之法,此人吃痛之下,激发此石球的咒语声也戛然而止,并且顺手将一枚乌黑的药丸,塞入此人正好张开的口中。
能抓住如此绝妙的机会,且如此悄无声息,让人毫无防备的出手,也只有早已隐匿在一旁的刘信了,不但这驼背黑衣人满脸惊怒,那名女子也是一脸错愕之色,手中两枚纸符已经扬起,似乎犹豫着该不该祭出。
在药丸入口之后,那名驼背黑衣人似乎变成石头一般,浑身彻底僵硬,刘信一边接过此人的石球,将这驼背黑衣人挡在身前,一边说道,“自己人,快收起手中的金光符!”
那名正在攻击水幕光罩的黑衣人,见到此幕之后,更加疯狂的攻击眼前的水幕,这时,丘宗堂肥胖的身影忽然从天而降,落在那黑衣人身后,高举手中的九环雁翎刀对着这黑衣人毫无花俏一斩而下,迅速与那黑衣人激战在一起,那黑衣人双拳威猛无敌,丘宗堂九环雁翎刀虎虎生风,两人居然斗的势均力敌。
与此同时,被藤蔓困住的飞剑,已经逐渐挣脱藤蔓的捆缚,顾不得伤敌,化作一道流光向刘信激射而来。
那女子却丝毫没有相助之意,反而好整以暇的观看起来。
刘信同样没有闪避,反而举起身前化成石雕般的黑衣人,当成武器一般,抡了过去,那飞剑投鼠忌器之下,不停躲闪,刘信确是步步紧逼,只是飞剑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无法锁定,刘信忽然转移了目标,居然冲入那群杀手阵营中,将这驼背黑衣人当成武器一般,横扫千军的挥舞过去。
这群杀手顿时傻了眼,生怕伤到那名黑衣人,狭隘的山路之上无法闪避,转眼间,便有十几名杀手失足掉落悬崖。
此时的杀手阵营中,早已死伤过半,人数仅剩三四十人,在刘信这般诡异的攻击之下,更是接连向后溃散。
这时,刘信后方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呼,接着便是重物落地之声,不用猜,也知那名三星武者丹药之力耗尽,被丘宗堂斩杀了。
于此同时,那道飞剑再次激射而来,目标却不是刘信,而是刘信手中的驼背黑衣人。
“想杀人灭口吗?晚了!”刘信将这驼背黑衣人放置在地,抽出伞中黑剑,一招力劈华山,那飞来的剑光便断为两截,化成两块凡铁,掉落在地。
其余的杀手顿时大惊失色,随即如疯了一般,疯狂的向刘信冲杀而来,确切的说,是向刘信身边这名符咒师冲杀过来,一副杀人灭口的样子。
刘信岂能让他们如愿,一伸手,一枚纸符脱手而出,爆裂之下,居然悄无声息,但是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气味。
在这股异味的传播之下,那群杀手纷纷生死不知的倒落在地。
刘信暗叹一声,三师姐的毒咒虽然厉害,但是自己修为不够,无法收发由心,只能借助符咒之力,更无法对比自己修为高深的符咒师施展,有些华而不实了。
“九丈外,四丈高的石壁上”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从最后一辆马车上传出。
刘信暗自吃惊,原来这车队内还有高手坐镇。
紧接着,两名少女从最先的马车内跳下,刚刚施展木属性符咒,拖住飞剑的符咒师,竟是两名娇滴滴的少女。
“不用追了,那人已经身亡!”
就在那清冷少女说话之际,一道黑影从十余丈外的山壁上掉落而下。
刘信抢先一步赶过去,摘下此人头套,发现此人竟是一名四十余岁的妇人,只是此人满脸血污,脸色发暗,在坠落之前,明显已经中毒身亡。
待刘信回去之时,见到那几人正围着那名黑衣符咒师打量个不停,除了之前显出踪迹的三名少女外,还有一名白发老者。
研究半响之后,那名高冷少女说道,“化石丹,原来阁下竟是一名符咒师,还请将化石丹解去,我等需要问些口供!”
“此时解开化石丹,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刘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那名符咒师口中一阵搅动,片刻后,一枚藏在后牙上的米粒大圆珠被取了出来。
见到此幕,那名符咒师露出一脸的绝望之色。
刘信确是用力一碾,这圆珠便化成粉末,并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浓缩的极乐散,混在孔雀胆中,不但十倍激发孔雀胆的毒性,还能让人死前享受极乐之感,这等高明的制毒之法,可不是普通人能研究出来的!”刘信一边说着,一边顺手解开了这么符咒师的化石丹。
那符咒师虽然被两名军士押解着,嘴巴却还能动,脸上凶厉之色一闪,舌头便伸出,居然打算咬舌自尽。
刘信早有预料一般,一拳打过去,此人惨叫一声,一口牙齿居然被打掉了大半,满嘴碎牙混合着鲜血从口中溢出。
如此狠辣的手段,看的那几名少女直皱眉,那名老者确是露出钦佩之色,并对那几名军士吩咐道,“押下去,仔细问好口供!”
刘信确是看的直摇头,凭这些人的本事,想要撬开这名符咒师的嘴,怕不是那般容易的。
“多谢两位义士出手相助,老夫蓝昭国欧阳路,不知两位义士尊姓大名?两位本领高强,莫非是大汉神府卫?”
听那老者自报姓名,刘信还好,丘宗堂确是大吃一惊,连忙说道,“原来欧阳大师是出使我大汉的使者,有欧阳大师坐镇,就算我二人不出手,这群屑小也难以翻出什么风浪,在下……”
未等丘宗堂说完,刘信便抢先说道,“在下刘信,这位是我兄长刘二狗!”
丘宗堂脸色顿时一阵青白交错,却不敢出言反驳,一阵灿灿之色。
“你叫刘信?”那名清冷女子脸色一变的问道。
不等刘信说话,那名女子又自语道,“刘家是大汉国姓,信之一字更是寻常字,倒是我多心了!”
却听欧阳大师说道,“两位义士本领高强,我等居然没听说过两位尊姓大名,实在是孤陋寡闻,不过老夫此番来汉,只是帮衬一下这些小辈,真正作为我蓝昭国使者的,是这位雪凝仙子!”
“程雪凝!”刘信顿时惊呼出声,同时也明白报出自己名号,这位雪凝仙子为何这般失态了。
十二年前,自己随母后便是因出使蓝昭国,归来时而遇袭。
当时出访蓝昭的目的却天下皆知,大汉国太子,与奇航斋圣主的关门弟子结亲,奇航斋不但是十大圣地之一,更是蓝昭国的国教,从蓝昭国公主嫁与大汉当今皇帝,也是之前的太子,到这一次的奇航斋圣主弟子,与新一任大汉太子结亲,已经让两国形成牢不可破的联盟关系。
故而刘信一直怀疑,当初自己遇袭,便是因为这次结亲引得燕国戒备,才暗杀自己,破坏这一次的两国结亲。
不管目的如何,这位雪凝仙子可是给刘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高傲,当时只有五岁的雪凝仙子,便傲气凌人,只是当初的高傲写在脸上,如今的高傲已深入骨髓。
那位雪凝仙子确是脸色一变,问道,“阁下何故知晓我的俗家姓氏?”
刘信心念急转,说道,“蓝昭皇室姓程,仙子既然代表皇室,自然也是皇室之人!”
欧阳大师却说道,“仙子虽姓程,此番出使大汉,却代表的我们奇航斋,不过雪凝仙子的确身负皇族血脉,只是血脉关系有些淡了。”
在刘信失神之际,那名审讯的军士已经飞奔而来,对着欧阳大师耳语几声。
欧阳大师说道,“三星符咒师的嘴,岂是这般轻易撬开的,交由大汉神府卫吧,他们审讯自有一套章法!”
一柱香之后,使者队伍便离开了,只留下两枚象征身份的令牌相赠,算是答谢了两人出手之情。
只是对于刘信谎报姓名,并且拒绝与使者队伍同行,让丘宗堂不但大惑不解,且颇有不满。
刘信解释道,“我们破坏了魂谷的行动,让魂谷死伤惨重,报出姓名,固然名声大噪,且能得些好处,却多半没有性命去享用,谁知魂谷是用什么法子来对付我二人!我初入江湖倒也罢了,师侄的名号江湖上确是人尽皆知,到时便没有安生之日了!”
这句话不动声色的恭维了丘宗堂一句,让丘宗堂喜笑颜开,随后便又愁眉苦脸的问道,“那小师叔又何故拒绝跟他们同行,连马匹也没留下,我等可如何赶路!莫不是小师叔看那雪凝仙子生的漂亮,动了凡心,因而故作清高吧!”
刘信不禁在丘宗堂的肥头上一计爆栗,“漂亮的女人娶不得,这女人不但傲气凌人,且心机深沉,谁娶了她,那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刘信隐隐约约间,听到丘宗堂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不过刘信倒不是故作姿态,当初五师姐告诉他,漂亮的女人都不能相信,刘信便说道,要娶老婆,一定要娶五师姐这般温柔贤惠,善解人意,且才华横溢的奇女子。
五师姐当时只是笑笑,说男子娶妻的目标都是自己这样,最后动心的,却都是三师姐那样的美女。
虽然刘信没有反驳,但是却打定主意,娶老婆一定要娶五师姐这样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刘信问道,“这个欧阳大师很有名气吗?”
丘宗堂说道,“何止是名气,蓝昭国能固若金汤,大大小小的阵法不计其数,多半都是此人布置,奇航斋虽然号称蓝昭国的国教,但是真正在外走动的却寥寥无几,这位欧阳大师是其中修为最高的一个,多年前,听说已经是五星阵法师,这些年不知有没有进境!”
说起欧阳大师,刘信不由想到了那位怪癖的四师兄姜无为,不知四师兄跟这个欧阳大师谁布阵更厉害一些。
崎岖的山路上,两人并肩而行,刘信倒是无所谓,这十几年来,早已被大师兄二师兄练出一副钢筋铁骨,生命不息,体力不竭。
但是这位师侄却没有这般体力了,起初还能勉强跟上,后来越走速度越慢,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小师叔,打死我也走不动了,几十里山路,可要了老命了!”丘宗堂背靠着山壁坐下,说什么都不肯再走一步。
刘信好言安慰道,“我这可是为了师侄着想,神行百变修炼虽易,打根基却极难,师侄这般体力,如何练得盖世神功!”
丘宗堂却说道,“除非小师叔肯将神行百变口诀相告,否则师侄拼死也要歇一会!”
“师侄真的不肯走了吗?”
见到刘信狡狯的目光,丘宗堂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刘信一个海底捞月,便将九环雁翎刀抢在手中,顺着山路飞奔而去!
丘宗堂这才慌了神,这宝刀可是他的命根子,尤其这位小师叔实在不靠谱,若是就此逃之夭夭,这宝刀可就彻底得而复失了。
想到此处,丘宗堂咬紧牙关,大呼小叫的追逐而去。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崎岖的山路已经变得平坦,周围虽然依旧山势错迭,却变得平缓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路上的行人根本没有,这条两国联手开辟的商路,似乎彻底被遗弃了。
这时的丘宗堂,像条野狗一般,狼狈的趴在地上,身形明显瘦了一圈。
“师侄快来,这里有人烟!”
听到刘信这般说,丘宗堂连头都没有抬起,喃喃说道,“又骗我,就算小师叔过来杀了我,师侄也没有力气还手了。”
刘信却不禁嗤之以鼻,这胖子虽然狼狈,但是拼命的力气还有有的,捉弄他一路,自己现在贸然过去,这位师侄不跟他拼命才怪,但是此时刘信真的没有骗他,此地真的有人烟,只是这荒山野岭,人烟出现的太过古怪,让刘信露出犹豫之色。
“那师侄在此歇息片刻,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见刘信真的离去,丘宗堂在站起身,直到看到远处山里冒出的一缕炊烟,惊喜的向兔子一般,追着刘信奔跑过去,哪还有一丝疲惫之意。
三里外,一座两层的木屋建在一块平缓的山坡上,木屋上,还悬挂着一个古色古香的酒旗,只是风雨飘摇,有些残破不堪。
木屋周围却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丝声响,敞开的大门预示着这家客店还在营业。
刘信站在距离木屋十几丈的大树后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这是一家黑店!”丘宗堂来到刘信身后,眉头紧锁。
“何以见得?”刘信淡淡问道。
丘宗堂说道,“其一,木屋外的门上有兵刃的斩痕,而且不少,说明经常有打斗,这也罢了,其二,下方门槛有指甲的抓痕,说明有人重伤,或者中毒之后,想要爬出来,却被生生拖进了屋内,若是恶客争斗,绝不会把人在拖进屋内,其三,附近有血腥气,很浓!”
刘信说道,“师侄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我便进去一探,烦劳师侄留下把风吧!”
丘宗堂饿得头晕眼花,哪里肯留下,随着刘信便走入木屋中。
木屋内,居然已经坐了三桌客人,三个木桌之上,摆满了各色菜肴美酒,不但三桌人没有一丝声响,三桌菜肴更没有人吃一口,堂上的老板更是连头都没有抬,只是噼里啪啦打着算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旁边的漂亮老板娘则饶有兴致的打量刘信二人,只是虽然满脸微笑,却不开口说话,倒是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面无表情的将两人引到一张桌子上,便冰冷的站在一边,仿佛两人欠他多少银子。
“两碗素面,一壶开水,一桌素席!”这时,丘宗堂已经开始点菜,此人不愧是老江湖,素面,自然不会有人肉,开水,自然不容易下毒,素席,自然最安全。
刘信早就听二师兄讲过,黑店吃素席,便是同道中人,不点荤菜,不吃酒,店家多半不会轻易对你出手!
刘信却说道,“在来一壶酒,四个荤菜!”
那店小二面无表情的离去之后,刘信才饶有兴致的打量那三桌客人。
第一桌客人有三人,三名面目相似的中年大汉,似乎是三兄弟,三人桌上四道素菜,一壶茶,却没有人动一下筷子,见刘信二人进来,闭目养神之下,连眼皮都没有睁开,仿佛死人一般,但是死人不会座这般笔直,三人手上的重剑更是告诉刘信,他们绝不是轻易便死去的短命鬼。
第二桌坐了两人,似乎是一对夫妻,只是这二人实在太丑,男子肥头大耳,却是个侏儒,坐在椅子上,只露出半个脑袋,女子虎背熊腰,头发却半秃,两人同样一桌素菜,桌上却有酒。
第三桌客人最是奇怪,竟是一个体型不输丘宗堂的胖和尚,这和尚一直在笑,对谁都在笑,慈眉善目,似乎人畜无害,但是桌上却摆着烤鹿腿,猪头肉,肥鸡,烧鹅,一大壶酒,只是同样酒未动,菜也未动。
片刻之后,那店小二便端着托盘出来,一脸不耐烦的将四道小菜端上,还有一壶滚烫的开水,两碗素面,一壶酒,酒倒是好酒,还未倒出,酒香便以传出。
刘信确是眉头一皱,以他的眼力,当时便以看出,不但酒中有毒,肉中有毒,面中有毒,就连这碗开水也是剧毒,否则不会此时还在滚开着冒泡。
难怪那三桌客人未动一口菜,竟然同样都下了毒。
这时,丘宗堂手指在刘信大腿飞快笔画,已刘信的感知力,瞬间便知晓了这三桌人的来历,“罗氏三兄弟,二星武者,天罗地网,阴阳双煞,二星巅峰武者,一笑佛,三星武者!”
只是这店家丘宗堂没有提及,似乎不知其来历,但是敢明目张胆的对这群高手下毒,且让这群人不敢发作,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根据这几日丘宗堂恶补给它的江湖知识,刘信也大概了解,常在江湖行走的,一般都是武者,而且三星武者已经是巅峰。
只因炼气士本就稀少,在出窍境之前,绝不会泄露身份,否则多半会被武者提前抹杀,毕竟出窍境的炼气士,可是武者的克星,而出窍境之后,更不会厮混与江湖,要么隐居清修,要么投身朝廷作为供奉。
已阵法师之稀少,自然更加罕见,加上其重要性,即便一星阵法师,也早已被各大势力严密保护起来。
至于符咒师,能外出行走的符咒师修为不会太高,故而都有武技防身,如此一来,除非其施展符咒,否则很难发现其符咒师的身份。
虽然江湖行走的表面都是武者,但是武者修为却罕有达到四星境界,四星武者的神通,已经深不可测,要么在各大圣地中,要么投身朝廷或者军方,而且能修炼到四星武者,已经不单单依靠苦修,更需要相匹配的武技跟心法。
若是江湖中忽然出现一个四星武者,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朝廷关注,并将你祖宗十八代查个底朝天,你亲爹是谁,朝廷能知道的比你亲娘还清楚,查不到怎么办,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当然,早已成名多年,赫赫有名的的四大散人除外,那四个老怪物靠运气进阶四星武者,又不问世事,各国朝廷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但是四大散人毕竟是少数,故而丘宗堂这样的胖子,在江湖已经是顶峰的人物,罕有敌手,这也是刘信敢明目张胆做到这里的倚仗之一。 烽火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