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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章 十里坡外诛山匪 美女许身羡旁人

烽火圣剑 盾牌座UV 10214 2021-04-05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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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余日后,益州边境,一队骑兵正在边关巡逻,自东晋出兵大汉之后,直到最近两个月,原本中断的商贸交易才开始陆续恢复,由于大汉朝廷鼓励经商,过往商客络绎不绝。

  十里坡在定北关西南,与东晋交界处,过往行商歇脚之地,距离定北关正好十里,故名十里坡,贸易繁盛,路过的行商络绎不绝,十里坡也随之繁盛起来,成了附近唯一的一处小镇。

  十里坡靠近大汉,平日守卫十里坡的,自然是大汉东林军的兵士。

  这一日,一队巡逻的兵士刚刚走过,十里坡东侧的官道上,一骑快马便迅速奔来,马匹上还有一名女子,满脸惊慌,冲进十里坡,远远见到巡逻的大汉兵士,高声呼救,“救命!军爷救命!”

  十里坡过往的商户顿时议论纷纷,“又遇到山匪了!”

  “不见得,遇到山匪怎么还能逃出性命?”

  那群巡逻骑兵当即停了下来,在那女子近身之后,为首的队长下马,扶住了那名跌下马匹的女子,问道,“怎么回事,可是有山匪作祟!”

  那女子满脸焦急,“官爷明鉴,我们一家随父亲经商,顺路回东晋探亲归来,却没想到刚出边城,便被山匪袭击,只有小女子略通武技,逃出求救,请官爷救我家人!”

  那骑兵队长问道,“山匪有多少人?”

  “几十人,小女子一家都被山匪截住,只有小女子貌似前来求救,请军爷救救我一家人!”那女子满脸焦急,带着哭腔。

  那骑兵队长对着一名兵士吩咐道,“速回军营禀报苗将军,请他派兵来援,我带兵前往救人!”

  那女子则说道,“小女子熟悉地形,愿意前往带路!”

  “走吧,救下你父母,剿灭山匪,我家将军自有奖赏!”三十余名骑兵当即快马加鞭赶去。

  这队骑兵刚刚离去不久,两人骑着马缓缓跟了上去。

  一名少年,一名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那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的太过于普通,普通的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存在,那名少年神态雍容华贵,似乎是大户人家的贵公子。

  两骑身后,两名带着斗篷之人又骑马跟了上去,虽然看不清本来面目,却散发着强大的杀气,周围过往的商客,连同商队护卫,也对这二人躲的远远的,

  四人自然便是刘信,最不起眼的侍卫首领张三,为了不惹人注意,带着斗篷的极影,以及那位东晋太子,远远跟在后方。

  四人分两拨使出十里坡,便进入稀松的树林间,张三好奇的问道,“陛下为何对这些山匪感兴趣?难道想英雄救美不成,那女子年纪轻轻,收做婢女倒是不错。”

  “年纪轻轻?”刘信不由冷笑一声,话题一转说道,“山匪是最近几个月才出现的,东林军多次派兵清缴,却无功而返,你们不觉有些蹊跷吗?”

  张三沉吟道,“东林军老人已经所剩不多,新兵大多来自南州,刚刚组建不久,不可能跟此地山匪勾结的,若是有人庇护,莫非是边城那边!”

  刘信夸赞一句,“不错,张统领的确有过人之处,一点便透!”

  张三沉吟道,“可是边军此举何意?如今两国关系紧张,边军就不怕引来两国兵戎相见吗?”

  刘信摇摇头,“抓到山匪头目,一问便知,这群山匪绝对非同寻常,那队骑兵追上去,说不定要全军覆没的,遇到算是有缘,走,帮他们一把!”

  几人眼见骑兵距离越来越远,便加快了速度,刘信为了不引人注意,不敢乘坐那只独一无二的龙马,更不敢乘坐那只举世无双的金翅大鹏鸟,胯下坐骑虽然也是罕见的汗血宝马,神峻异常,却已经难入刘信法眼,乘骑之下,不由让刘信大感不适。

  行了七八里,前方树木变得茂盛,这时,那群骑兵忽然停了下来,竟是发现了远远跟在后面的刘信等人,倒转队形,将刘信几人团团围住。

  “鬼鬼祟祟跟在本将军身后,你们是什么人?”那骑兵头领对着刘信大声喝道,威风凛凛。

  这骑兵头领连个百户都算不上,最多也只是个把总的职务,刘信也不动怒,淡淡说道,“听说附近有山匪,本公子刚刚跟师傅学了一身本领,正好杀几个山匪扬名立万!”

  一边说话,刘信一边将一枚代表大汉百姓的印牌递给那骑兵首领。

  印牌都是由各地官府统一发放,极少作假,但是杀人越货之后,抢夺他人印牌却屡见不鲜,那骑兵头领将信将疑的问道,“原来是益州蓬莱郡董家的公子,你师傅是何人?”

  董家是益州蓬莱郡的名门望族,越是如此,身份印牌越不容易作假,那骑兵首领说话自然客气了几分。

  刘信道,“我师傅可是有好几人,一枪刺九州,玉面神龙张二狗是我大师傅,铁拳无敌石敢当是我二师傅,神刀斩泰山,金刀门大当家,号称金刀无敌的李小胖是我三师傅,名师出高徒,我自然也是高手!”

  刘信信口胡诌,听的那骑兵首领直摇头,这位公子一看便是富家公子,但是这三个师傅一听名字,便知道是江湖上招摇撞骗的三流骗子。

  这时,那女子连声催促,“请诸位军爷快些,晚了我家人危矣!”

  那骑兵队长看了刘信一眼,还是说道,“小心跟在我们后面。”

  一队人走出没有多远,便见不远处两辆马车东倒西歪,马匹倒在血泊中,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马车内外。

  那女子连忙跑上去,对着几具尸体放声大哭,来晚一步,一家人居然糟了毒手。

  刘信看了官道两侧的密林一眼,杂草有一人高,异常茂密,正是设伏的最佳时机,不由眉头紧皱。

  见那女子哭的凄惨,那骑兵头领想上前安慰一句,就在这时,密林中,忽然传出破空声,紧接着几声惨呼发出,七八名骑兵中箭落地。

  “不好,有埋伏!”剩余的骑兵顿时慌了神,连忙下马,迅速将马匹围拢。

  见到刘信二人无动于衷,那首领焦急的喊道,“你不要命了,快躲进来。”

  就在这时,几枚箭矢射到刘信眼前,马匹受惊,居然不受控制的冲进了密林中,刘信骑在马上大呼小叫,想要拉住马匹,却东倒西歪的险些掉了下来,恰好神差鬼使的躲过了一轮密集的箭矢。

  张三哭丧着脸喊道,“大公子,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老爷非活波了老奴不可!”

  说道此处,居然驾马自己跑进了密林中。

  一人高的草丛内,人影攒动,不知发生了何事,那骑兵队长想要冲出马阵去救人,却被一阵乱箭射了回来,不由满脸焦急之色,只听草丛中惨呼声不断,让人惊疑的是,惨呼声居然不止是这个公子跟管家发出的,而是成片发出的惨呼声,仿佛数十人同时惨叫,只是那公子的嗓门特别大,一个人的惨叫声,压过了数十人。

  是骑兵头领更加好奇,别人的惨呼声都是片刻便戛然而止,这位公子惨叫了半天,声音却越来越洪亮,还有那位管家,“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也不知是挨揍,还是在揍人,莫非这位公子跟管家还真的是高手不成?

  就在惊疑之际,一道黑影从草丛内飞出,落在骑兵阵营旁边,竟是一个黑衣人。

  “山匪!”

  几人惊疑不定之时,那黑衣人满脸惊慌的起身,便要逃走。

  一众骑兵当即冲出马阵,乱刀将这黑衣人斩杀,刚杀了一人,第二名黑衣人便飞了出来,转眼间,便飞出数十名黑衣人,尸首堆积成一大片。

  一众骑兵更加疑惑,看此情形,这些山匪分明是那位公子跟那个管家抛出来的,但是草丛后面,这二人的惨呼声却最是洪亮,尤其最先跑进去的那位公子,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众人想要进去探个究竟,不停飞出的山匪却让他们应接不暇。

  草丛内,上百名黑衣人仰躺在地,生死不知,张三在旁边一手一个,不停的将这群山匪抛出,被抛出去的山匪,下场可想而知,毫无例外的被大汉骑兵斩杀。

  在不远处,极影护在大呼小叫的刘信旁边,不由一阵无语,这位陛下明明老谋深算,却像个孩子一样玩耍自娱自乐,哪有一丝稳重。

  带着斗篷的东晋太子,则将一名山匪头目抓进了密林深处,那头领是一名三星武者,伏击这三十余名大汉骑兵,本来轻而易举,却没想到被刘信几人冲了进来,稀里糊涂便被制住,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半响之后,东晋太子才孤身走了出来,那名山匪头目已经不知所踪。

  东晋太子道,“那人是我的人,是边军一名千户,已经被我放走了!”

  张三问道,“山匪的目的究竟何在?”

  东晋太子看了刘信一眼,对张三说道,“你家陛下已经猜到,何必在问我!不过边军原主帅是我的人,不久前,已经被汉王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如今边军主帅名叫百里风,什么来路,我也不知道!”

  刘信点点头,“这就对了,山匪洗劫我大汉商客,若是边军私自行动,自然是为了钱财,行走两国的商客商队,哪一个没有点身家,若是东晋朝廷受命,更说的通,我大汉百废待兴,急需用钱,朝廷免了百姓一年的粮税,商税便成了朝廷命脉。”

  那些大汉骑兵,乱刀斩杀飞出的山匪,杀的兴起,已经杀红了眼,这小半个时辰,便杀了两百来人。

  而且越杀越是兴奋,这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山匪,可不止是山匪,而是战功,三十名骑兵,杀了二百名山匪,足以让他们立下赫赫功勋,从此平步青云,回到军营,大肆吹嘘一番在所难免。

  又过了片刻,刘信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从草丛里爬出,屁滚尿流的喊道,“将军救命,好多山匪!”

  张三紧随其后,配合着刘信演戏,“将军虎威,居然杀了这么多山匪,边关有将军在,实乃大汉之福!”

  那骑兵头领被人这么一夸,心花怒放,胆气为之一壮,说道,“你们放心,有本将军在,区区山匪何足畏惧?”

  说完之后,带着几人走进密林深处的草丛中,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一名山匪,不由心生疑惑,走出草丛,对着刘信问道,“这些飞出来的山匪怎么回事?”

  刘信信口胡诌,“在下马匹受惊,不小心闯进山匪中,一时乱了方寸,师傅教我的那些武技,居然忘了大半,心中害怕,便高喊吴将军大名,这些山匪居然吓破了胆,自己跑了出来,幸亏吴将军虎威盖世,镇住了这群盗匪,否则我二人危矣!”

  “你们怎知本将军大名?”这骑兵头领更加疑惑,莫非这二人是高手假扮不成,细细看去,这个少年细皮嫩肉,一看便是富家公子,怎么可能是高手,那名管家模样的男子,混在人群中,绝不会有人看第二眼,更没有一丝高手的风范,不由想道,莫非本将近真有这么大的名气?

  刘信连忙说道,“东林军吴良将军的大名,大汉有几人不知,进出边关的人都说,吴将军机缘未到,将来必然一鸣惊人,一飞冲天,名扬天下。”

  这位吴良将军顿时眉开眼笑,手下兵士虽然也看出刘信在信口胡诌,但是把总大人正在兴头上,谁敢多说一句。

  这时,马蹄声凌乱,大批骑兵赶到,足有近千人,为首一人威风凛凛,竟是苗世祖到了。

  “见过千户将军!”吴良一见苗世祖,顿时如耗子见了猫,连忙躬身行礼。

  刘信心想,历来军中骑兵千户都是三星武者担任,苗世祖不过二星武者的实力,做到骑兵千户,除了原本跟随乔三槐,保护乔三槐之子有功,多半沾了剑阁的名气,苗世祖跟何进加入军中,自然脱离了暗殿,成了大汉为数不多能顶着剑阁名头的人,在加上刘信亲自举荐,不管是作为主帅的熊山,还是作为副帅的高光翰,自然要给几分面子。

  苗世祖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山匪尸体,惊疑的问道,“这些山匪都是你们杀的?”

  吴良连忙说道,“是,末将跟随苗将军糜下,自然奋勇杀敌,决不敢坠了将军威名!”

  苗世祖将信将疑的看了刘信等人一眼,又看了看一众兵士,见他们也是满脸疑惑,便说道,“此战是怎么打的,过程细细讲来!”

  吴良露出为难之色,杀敌的过程实在匪夷所思,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欺瞒,只得实话实说,只是最后刘信说的那句话,变成了这些山匪听到苗将军大名,吓得手足失措,慌乱中才全军覆没。

  苗世祖出身暗殿,阅历丰富,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哄骗,不由看向了刘信二人,“多谢两位出手相助,两位都是高手,为何不为军中效力,报效朝廷!”

  刘信神神秘秘的对苗世祖说道,“这位将军,其实出手的另有其人,只是嘱咐草民不可对外乱说,将军发问,草民不敢隐瞒,请将军借一步说话。”

  吴良正要呵斥,苗世祖顿时听出了刘信的声音,心中一惊,想到刘信乔装易容,多半不想暴露,说道,“好,你随我来!”

  吴良一听刘信之言,顿时明白,眼前这少年跟管家原来背后有高人相助,想到自己冒领军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刘信见这个吴良虽然有些好大喜功,且只有一星武者的实力,本领低微,但是心眼还不错,刚刚几乎冒死相救,便有心送他一场富贵,跟在苗世祖身后说道,“那位高人虽然神通不小,却也打不过二百多山匪,多亏这位吴良将军带人英勇奋战,才杀了这群山匪。”

  苗世祖心领神会,“本将军中还有一个骑兵百户的缺,由吴良补上!”

  刘信点点头,跟着苗世祖走进了密林中。

  密林中的空地上,苗世祖当即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错,居然能听出朕的声音!”刘信露出赞许之色。

  “一日为主,终生为主,属下能有今日的地位,全是主上提拔,岂敢忘了主上!”苗世祖表一番忠心,又问道,“陛下怎会来到此地?”

  刘信道,“我另有要事在身,收拾这些山匪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山匪作乱,阻了我大汉商路,必须斩草除根。”

  苗世祖皱眉道,“熊山大帅亲自下令,严惩山匪,但是这些山匪神出鬼没,也不知有多少人,杀了一批又来一批,短短一个月,便杀了千余名山匪,但是仍有山匪作乱,属下怀疑,山匪的藏身之地多半大东晋境内,却苦于没有证据。”

  “杀山匪治标不治本!”刘信又说道,“给你们出个主意,修书边城,就说山匪都是东晋来的,要他们相助剿灭山匪,自明天开始,若是大汉再有山匪作祟,东林军便直接杀进他边城之内。”

  苗世祖眼前一亮,“陛下是说,山匪都是出自东晋边军?可是东晋目的何在?就不怕引来两国兵戎相见吗?”

  “东晋的目的自然是打击我大汉的税收,所以东晋一直在试探我大汉军方底线,底线到了,边军自然会收手!”

  苗世祖略一沉吟,“万一山匪仍然不绝该当如何?”

  “那就求援南山军,灭了他边城大军!”刘信略带杀气,又将一枚印信取出,说道,“这是朝廷的虎符,你交给熊山,要他持虎符调动南山军,待我军令一到,立即击溃边城的东晋大军,兵发晋京!”

  苗世祖心中一凛,陛下要以牙还牙,攻打东晋了,战事是军人立功的最佳时机,苗世祖心中一阵兴奋,连忙说道,“主上放心,属下一定将主上命令,原封不动的转告熊山元帅!”

  两人走出密林,那少女奔走几步,忽然跪在了刘信身前,“多谢公子为小女子报仇,小女子如今全家遇害,举目无亲,愿意跟在公子身侧鞍前马后,为奴为婢,照顾公子饮食起居,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见到这样一个貌美女子愿意为奴为婢,一众兵士露出羡慕之色,只是这女子眼光也太短浅了些,这个公子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哪有一点真本事,但是苗世祖就在眼前,一众兵士虽然羡慕,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半响之后,刘信才说道,“好,本公子便收下你这个侍女了,不过先说好,本公子闯荡江湖,风餐露宿,可没有时间照顾你!”

  那女子说道,“小女子名叫素梅,家中虽然也算富裕,但是绝非娇生惯养之人,如今父母以亡,家中再无亲人,公子为素梅报了仇,以后素梅就是公子的人!愿意任劳任怨,觉不敢有半句怨言。”

  刘信点点头,“把你父母好生安葬吧,我在前面等你!”

  刘信离开之后,素梅一边哭泣,一边艰难的在路边挖坑,一众兵士有些不忍,而苗世祖则是因为知道刘信身份,便下令要兵士相助。

  不多时,几个大坑挖了出来,素梅将尸体掩埋,重重了磕了几个头,对苗世祖答谢一番,才追逐刘信离去。

  不远处,正在静静等候的张三忽然问道,“陛下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

  “哦?为何有此一问?”刘信露出好奇之色。

  张三道,“陛下不是贪花好色之人,更何况此去晋京有重任在身,已陛下的为人,绝不会带着这么一个累赘的。”

  刘信点点头,“这个女人不简单,一路要小心防范!”

  张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不多时,那女子已经骑马追了上来。

  “你叫素梅?”刘信问道。

  “是,小女子是益州峡官郡五里沟人士,家父世代从商,在东晋购置货物,识得家母,家母娘家在东晋的晋京,此番家父是运送货物,顺便带我一家省亲,却没想到返回时,遭到意外……”说道此处,素梅眼圈一红,又落下泪来,显得楚楚可怜。

  刘信道,“你放心,跟着本公子,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别的不说,让你衣食无忧还是做得到的。”

  “那奴婢便把一世托付公子了!” 烽火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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