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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厅之内,顿时一片安静,一众人更是目瞪口呆,东晋世子露出嘲讽的冷笑,燕素容一脸的不可思议,白剑满脸的鄙夷,一笑佛着急的再也笑不出来,想要出言提醒,又不敢开口,卫国与楼兰使者均是满脸的可惜之色,张三原本懒洋洋的脸上,射出一道精光,仿佛要看穿刘信一般。
只有大夏皇子,北征王,普济大师似乎早有预料,丘宗堂更是一言不发,铁罗汉更加佩服刘信,对于刘信返老还童的说法更加信服几分,否则又怎会拒绝进入明宗内门的机会!
明宗乃十大圣地之一,想拜入明宗的俊杰不计其数,何时被人拒绝过,就像众人以为上官云定然雷霆大怒之时,却没想到上官云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世上有三种人,俗人,圣人,世外之人,小友虽非圣人,却也不是俗人!”
刘信接口道,“可晚辈也不是世外之人!”
“不错,出离而入世,真小人却非伪君子,虽非圣人,却有圣人之心胸,虽非俗人,却比俗人更入世深刻,虽非世外之人,却比世外之人更超脱世俗!”
见到上官云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对刘信褒奖一番,一众人松了一口气,白狐元帅趁机说道,“上官长老好心胸,虽不是世外之人,这份度量,足以担当圣人二字了。”
“圣人二字不敢当,老夫一把年纪,若是对一个小辈记恨,岂不是连一个俗人都不如!”
上官云说完,又转首对刘信说道,“既然小友另有志向,老夫也不勉强,不过小友作为本次英雄大会第一人,其它奖励自然不能少,这样吧,老夫代表宗门,答应小友两个条件如何?”
“多谢前辈,既然如此,晚辈便不客气了,晚辈虽然只是一介草民,却对明宗藏书大感兴趣,想进入贵宗藏书阁一观,还请前辈恩准!”
对于刘信的第一个条件,上官云似乎早有预料,说道,“凡是进入前十者,皆可进入本宗藏书阁,不过小友主动放弃拜入内门的机会,进入藏书阁虽无不可,却有了时间限制!”
“多谢上官前辈!”刘信又接着说道,“晚辈虽然胸无大志,但是晚辈这名同伴,铁罗汉,却胸怀大志,而且本身也是武技奇才,请上官前辈开恩,将其收入门下!”
“大哥,小弟愿意终身追随大哥身后!”见到刘信这般为自己争取拜入明宗内门,铁罗汉顿时大为感动。
其余人更是好奇,铁罗汉成名已久,二十年前,便已一身巨力跟武技,打败赫赫有名的恶霸西山五虎,如今年近四十,为何却拜刘信做大哥!
只有晋王脸色微变,三日前被刘信戏耍,还以为是一个不懂事的顽童,如今看来,这顽童连铁罗汉这样的人物都能玩弄于股掌之间,怎会不懂事。
“铁兄弟快起,明宗乃天下圣地,铁兄弟这样的千里马固然难寻,岂不知上官前辈这样的伯乐更加难寻,也唯有上官前辈慧眼识珠,可将你收入明宗,有上官前辈点拨,铁兄弟将来必名扬天下,像上官前辈这样的不拘小节,不拘一格的英雄前辈,世所罕见,八公山那个肥猪一样的胖子难及其万一,铁兄弟要好好珍惜!”
刘信虽然看似劝慰铁罗汉,却将上官云捧上了天。
其他人还好,奇门那名妇人却怦然变色,“唰”的一声,长剑出窍,口中怒斥道,“你这卑鄙小人,阿腴奉承,胡言乱语也就罢了,却三番五次诋毁黄老前辈,今日容你不得!”
刘信心中一凛,难怪此女一开始便饱含敌意,原来竟是因为二师兄,随即说道,“阿腴奉承?莫非阁下觉得上官前辈不是伯乐?还是认为上官前辈算不得英雄?”
“胡言乱语!”
白秀盛怒之下,长剑刷的一声刺出,直取刘信喉咙要害,虽无任何花俏,剑势却迅捷之极,让刘信避无可避。
刘信却根本没打算避,因为长剑刚到刘信身前,便“啪”的一声,断为两截。
“晋王府之内,岂容你撒野!”极影大人说话了,声音冰寒,仿佛从幽冥传出一般,不带一丝感情。
白秀顿时满脸惶恐,“大人息怒……”
刘信却接口说道,“极影大人跟上官长老这样的前辈名宿,虽然不会跟你一个妇道人家计较,但是你在晋王府撒野,确是不将诸国使者,天下英雄放在眼里,还真以为你奇门号令天下不成!”
这几句话虽然看似挑拨离间,确是隐隐替白秀求情了。
白秀怒道,“在下受教了,阁下侮辱黄老前辈之言,我奇门上下,将来定要讨个公道!”
“我刘信孤家寡人一个,还怕你不成,原来奇门也不过如此,一个江湖名门,却对一个二星武者寻仇,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不算英雄!”
这几句话虽然口气强硬,确是服软了。
白秀明知在此地无法出手,又有了台阶下,冷哼一声,便不在说话。
东晋世子却哈哈笑道,“哈哈……阁下还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果然不愧是天下英雄大会第一人!”
刘信如何听不出此人的嘲讽之言,当即反唇相讥,“多谢世子夸奖,若是世子也能像在下这般,奇石圣境的考验,即使不能进前十,也能进前二十名的,也不至于让贵国颜面扫地!”
“大胆刁民,胆敢侮辱我东晋!”东晋世子顿时怦然大怒。
刘信却不急不缓的说道,“嘿嘿,东晋乃举世强国,盘古殿更是传承千年,岂是阁下能代表的,我侮辱的是你,跟东晋何干?”
“找死!”东晋世子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一柄弯刀当即脱手而出,化成数柄弯刀,笼罩刘信全身,攻击虽然不及白秀迅捷,却刁钻诡异,将刘信的去路全部封死,其出手的架势,更是准备将刘信置之死地。
与先前白秀的长剑一般,所有的弯刀,在半空中居然同时折断,却罕有人看清弯刀是如何折断的,也只有少数人看清是何人出手。
“谁,是谁?给我滚出来!”盛怒之下的东晋世子,仿佛咆哮般的怒吼出声。
这时,极影站了起来,原本隐藏的煞气显露无遗,“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世子殿下若想两国交战,滚回东晋去搬兵即可,大汉王府,不是殿下撒野的地方!”
“你……”东晋世子顿时为之气结,东晋本就国力强盛,在大汉又有晋王撑腰,可偏偏眼前这个极影是大汉皇上的近臣,是他少数招惹不得的几人之一。
晋王同样脸色大变,不说他与东晋的关系,眼前的东晋世子,更是他的亲表弟,当即说道,“极影大人严重了,世子不过是一时气愤,刚刚有些过火而已,更何况世子不但是本王的贵宾,更是我大汉的贵宾,大人这般对待他国使者,对待我大汉贵宾,究竟意欲何为?”
“既是宾,当敬主,既是使者,更该尊我大汉法纪,在王府之内,欲杀我大汉子民,更何况还是大汉英雄大会榜首,我等若视若无睹,我大汉颜尊严何在,王爷颜面何存?”
晋王心念急转,他国使者杀一两个本国子民,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若本国子民颇有名气,在有人推波助澜,便是大事,自己回护他国使者,稍有不慎,便舆论汹汹,将自己推到风尖浪口上。
就在晋王不知该如何回答之时,王妃说道,“王爷息怒,极影大人息怒,世子殿下息怒,刚刚不过是少年的意气之举,哪有这般严重,极影大人为了朝廷尊严,王爷为了大汉未来,皆是为我大汉朝廷着想,这位刘信小友刚刚也不过是口不择言,世子殿下又何必动怒,今日虽然王府设宴,却是已上官长老为主,诸位伤了和气,可是让上官长老为难!”
本来准备看好戏的刘信,暗道一声不妙!这王妃好厉害,三言两语,便化解眼前危机,搬出了上官长老,保存了东晋世子颜面,却将不是推到了刘信身上。
就在刘信心念急转之时,却听东晋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今日有人求情,暂且饶你一命,出了王府,必取你狗命!”
晋王与王妃顿时脸色大变,暗骂一声草包,极影与白狐元帅脸色微寒,上官云冷笑一声,其余人更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刘信心里却乐开了花,正愁不知该如何找此人麻烦,这位东晋世子便自己把脸凑上来,岂有不扇之理,看这位东晋世子,怎的这般可爱,口中却义正言辞的对上官云极影几人说道,“上官前辈息怒,极影大人息怒,王妃跟王爷说得对,东晋世子乃我大汉贵宾,莫说杀我一个,即便将我大汉百姓杀光,也是理所当然,千错万错,都是我刘信的错!”
“小友严重了……”
刘信强行打断晋王,继续对东晋世子说道,“不过晋王虽然视阁下为天朝上宾,在我刘某人眼里,阁下却不过是个执绔子弟,有大汉作为后盾,又何惧你一个东晋世子,殿下大言不惭,是以为东晋国力胜与我大汉,还是以为盘古殿能稳压我大汉明宗一筹!”
东晋世子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一个黄口小儿,如何能代表大汉……”
“够了!”晋王忍不住一声怒吼,顿时打断了东晋世子之言。
见到大厅之内,那些看热闹的他国使者还好,本国之人,不管是上官云等人,还是一众江湖人,就连与刘信有些过节的白秀,都满含敌意的看向东晋世子,一致对外,向来是大汉的传统。
晋王知道这位世子犯了众怒,已经牵连到了自己,脸色一沉,对东晋世子说道,“世子殿下三番五次威胁我大汉子民,在我王府之内出言不逊,此事,本王一定会派出使者,上报贵国国君,请贵国国君重新派出使者,至于世子殿下,我晋王府水太浅,容不下阁下这条大鱼,还请阁下尽快返回东晋去吧!”
“表哥……”
不等世子在说话,晋王大喊一声,“来人,送客!”
直到这位东晋世子离开,晋王才对刘信说道,“小友临危不乱,处变不惊,为回护我大汉尊严,不惜得罪东晋权贵,实乃我辈楷模,本王佩服!这个东晋世子虽然跟本王沾亲带故,但是藐视我大汉者,不管是谁,本王绝不姑息,请小友放心,明日本王便启奏陛下,将东晋世子逐出大汉,永世不得再入本国,小友的安危,本王一力保全!”
刘信暗骂一声老狐狸,原本陷入众矢之的的晋王,一招弃车保帅,顿时挽回颓势,且赢来阵阵赞许。
刘信只得说道,“多谢王爷,有王爷保护,想必草民这条小命能保住了。”
极影却说道,“阁下有胆有识,是个人才,可有兴趣加入我神机营?”
听到极影的邀请,一众人顿时大吃一惊,神机营乃是天子近卫,能选入神机营,不但本领高强,身家清白,且誓死忠于皇上,但是手中的权利,同样大的吓人。
刘信却问道,“神机营可有什么清规戒律?”
极影道,“只要对皇上赤胆忠心,吃喝嫖赌,样样不禁,且能带皇上巡查天下,有面圣专奏权,神机令在手,大汉国土之上,朝臣百姓,江湖门派,尽可监视,谋杀神机护卫者,罪同谋反!”
“那奇门也在神机营监视范围之内喽!”
听到刘信如此一问,白秀顿时脸色大变。
极影却说道,“何止监视,先斩后奏,乃神机营皇权特许!”
“多谢大人,属下愿意加入神机营,还请大人提拔关照!”
极影没有说话,却将一枚黑漆漆的令牌丢到刘信眼前。
令牌毫不起眼,确是大汉身份与权利的象征,与神府卫不同,神机卫或许不如神府卫身份尊贵,但是权利却更大,就连三公九卿,五大元帅,在名义上也受神机营监视。
神机令在手,刘信似乎胆气也壮了,对上官云说道,“上官老爷子,这铁兄弟收不收,您老倒是给个痛快话呀!”
听到刘信说话这般肆无忌惮,一笑佛等人皆是脸色大变,刘信却不以为意,因为他看出,上官云的确动了收下铁罗汉的念头,并且绝不会跟他一个晚辈计较。
果然,上官云不以为意的说道,,“铁罗汉虽然是可造之材,只是本门收徒甚严,这样吧,老夫答应小友,将铁罗汉收入外门,一个月之后,若是表现能让老夫满意,在收入内门,即使不能进入内门,老夫也会收为记名弟子,点拨一二!”
“多谢上官长老!”铁罗汉当即磕头跪谢,明宗在十大圣地中,乃是实力排名靠前的圣地,进入内门,无异于踏入了通天的大门,即使已铁罗汉的沉稳,也不禁喜形于色,不禁对刘信更加敬重。
随后,上官云又许下承诺,进入进入此间着,皆可进入明宗藏书阁,更是让众人大喜。
交杯换盏间,晋王居然看不出丝毫异样,依旧谈笑风生,王妃依旧典雅大方,尤其是这夫妻对待刘信,既没有怨恨,更没有刻意的招揽示好,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若非刘信亲眼目睹了魂谷之人从晋王府走出,还真以为这位晋王是位谦谦君子。
刘信因为加入神机营,可谓一步登天,更是成了全场焦点。
饮酒间,刘信忽然一惊,口中的酒有毒!
此毒无色无味,确是罕见的毒药,晋王自然不敢在王府中下毒,莫非那个东晋世子去而复返不成?不对,这些酒在东晋世子还在时便以摆在大厅,只是下毒之人似乎已经算好,一众人此时已经喝了不少酒,神经麻木,更难辨认毒药,却偏偏遇到刘信这样一个怪胎。
刘信不敢妄下定论,暗中对丘宗堂使了一个眼色,不动声色的的杯中酒饮下,并且服下了一枚可解百毒的丹药,只是铁罗汉与一笑佛,却顾不得了。
片刻之后,一名丐帮长老忽然手捂腹部,脸色大变的瘫软在酒桌上,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不妥。
“怎么回事?”
“洒家怎会全身无力!”
“莫非酒中有毒……”
转眼间,大厅内大半的人便瘫软在地,就连晋王与王妃,也趴倒在桌前。
刘信一边假意趴在桌上,一边细细观察,寥寥少数能站起之人,也只有上官云,极影,普济大师这样的高人,只是北征王,欧阳大师,两人能勉强站立,不由让刘信高看一眼。
除了这几人外,唐镜虽然不能起身,却勉强并未倒地,咬紧牙关说道,“寒食散,遇酒中毒,全身无力,一日可解!”
此人不愧是已用毒著称的唐门中人,寥寥几语,便说出了众人所中之毒!
幸好那些仆人并未饮酒,一边搀扶起晋王与王妃,一边大呼小叫的跑出大厅,转眼间,便有数十名护卫进入大厅,为首的一名金甲护卫来到晋王身边,晋王虚弱的已经说不出话,在这护卫耳边耳语几声。
这护卫一看便是久卫王府的干将,当即下令道,“立即封锁王府,不许任何人进出,通知九门提督,派人来护驾,通知太医院,派人查验所有饭菜酒水,顺便通知太医,带解毒药物前来!”
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之后,这护卫又对大厅内众人说道,“王府守卫不利,致使诸位受牵连,王爷深表歉意,请诸位放心,我等定然将下毒的凶手找出,还各位一个公道,请诸位贵客到客房休息,诸位的安危,王府一定负责。”
王府看似极尽节俭,但是应对这等突发事件,却雷厉风行,一盏茶之后,刘信等人便被搀扶到客房中,整个王府到处都是戒备森严的军士,连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客房中,丘宗堂与刘信并排躺在床上,门口两名守卫严密守护,一个时辰后,确定无人暗中窥视,丘宗堂才问道,“小师叔,这不是你下的毒吧!”
刘信摇摇头,说道,“晋王府守备森严,更何况那些酒坛并未启封,想要下毒可不容易!更何况下毒之人,事先料到了我们饮酒的顺序,让我们酒过三巡,才能喝到毒酒,不管下毒的手段,时机,毒药的配量,都是经过精心计算,我做不到!”
“比小师叔下毒手段还要高明?”丘宗堂露出凝重之色,这位小师叔虽然不靠谱,但是用毒却让他心服口服,比小师叔还厉害的下毒手段,岂不是能跟三师姑这等人比肩不成。
丘宗堂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既然有如此高明的下毒手段,为何不用剧毒,这等寒食散虽然效用奇特,却不会毙命,且一日自解,莫非……”
刘信道,“不错,今夜必有巨变,下毒之人不管是谁,不管有何目的,今夜必现身!”
“可是,王府内已经戒备森严,整个王府被围的如铁桶一般!”
“就是因为你这般想,下毒之人才知道有机可乘!”
刘信没有继续解释,反而问道,“奇门跟二师兄有何关系?莫非也是二师兄的记名弟子?”
丘宗堂道,“师尊对奇门有恩,奇门高层可以信任,只是师尊有令,非紧要关头,不可联系奇门,泄露身份!”
刘信自然明白其中含义,奇门是二师兄明面上的势力,丘宗堂几人是暗子,走的太近,丘宗堂几人势必泄露身份。
丘宗堂忽然问道,“既然下毒之人未用剧毒,只用了寒食散,莫非只针对晋王,并非针对他人?”
刘信摇头说道,“师侄错了,在这种时机下毒,最大的可能是针对八国使者,可惜东晋世子被赶走了,否则正好借刀杀人!”
丘宗堂脸色一变,“胆敢在大汉王府之内,算计八国使者,天下有谁有这等胆量?”
“天下可并非只有九国,也并非只有十大圣地,而且也不止一个人族!”
“莫非……”丘宗堂虽然猜到,却不敢在说下去,只是问道,“既然小师叔已经猜到,也知道酒中有毒,为何不出言提醒?”
刘信冷笑一声,“师侄以为只有我一人发现酒中有毒吗?而且王府不乱,我们怎么混水摸鱼?”
“莫非上官云故意欲擒故纵,抛长线钓大鱼?只是如此一来,王府戒备森严,小师叔如何混水摸鱼?”
刘信点头说道,“师侄果然不笨,不止上官云发现酒中有毒,极影,普济,欧阳路,北征王,几人应该都发现了,他们几人不说破,我们又何必多事,至于混水摸鱼,王府现在戒备森严,确是对外,对我们却已经没有了戒备!”
“小师叔的意思……”
“师侄替我遮掩一番,我去去就来!”
说话之间,刘信已经起身,身上外套脱下,露出里面黑色夜行衣,将外套一番装饰,盖上被子,又有丘宗堂肥胖的身躯掩护,不掀开被子,几乎可以假乱真。 烽火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