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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按照规划走上三百米左右会配备地铁出入口,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住在这里简直再舒服不过。更何况不久后,念书进学都是按片划分,试验一中附近的房价简直涨得恐怖至极。
短短几天,上官梦时就给里增添了不少书籍,大部分是还没时间看的,趁着现在无人管束,她尽可能的把前提准备妥当,日后就能安安稳稳地过小日子了。
暑假里,王贺又再度组织了一次班级聚会,上官梦时仍旧未参加,她上辈子就没参加,记忆中,是上官颜为了让她能进更好的初中,想方设法创造机会在池平军面前晃悠,便没住在家里,自然就没有收到同学们的邀请。
后世就方便多了,短信,QQ,微信,总会有一种能联系着人。
她这样的态度显得未免太过无情,着实让昔日的同班同学非议不停,王哲为了配合她,嘲笑这种班级聚会,简直太过无聊无趣,也没露面。可惜,大家对他的态度较为冷淡,王哲小学六年一直不太招人喜欢,唯有年纪里几个小混混整日就琢磨逃课的男生和他交往甚密,王贺等人本来也不欢迎他。
王哲跑到上官梦时家跟前好几次,每每都提不起勇气敲门,又不见她出门,暗暗地骂她难不成进山当尼姑了,哪里晓得她一大早就去布置自己的小家,赶在上官颜下班前面前进家门,和他根本就碰不了面。
一眨眼,上官梦时还没觉得做了些什么实事呢,就开学了。离正式上课提前一个星期,直接步入军训的环节。
越好的学校,对待军训越是认真,前世的上官梦时随便说了个理由,看门的大爷充做的教官也就嘲笑了几句,就放她走了,简直轻松加愉快,就是那无知的大爷的调戏语态着实令人气闷,班级的男同学们不懂是非,跟着大笑,害得上官梦时满脸通红。
时过境迁,即使她都不记得大爷的长相,心中那股憎恶却没有减少半分,所以说,她其实很记仇的,总预谋使用各种方法报复,实际的话,也仅仅是想想居多,或者犯懒,或者不敢,或者忘掉,或者其他某个原因,往往都不会付诸行动。
试验一中的要求很严,新校长和之前的老校长差别很大,着重强调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上官梦时觉得此类洗脑似的教学方法最没营养,但也赞成新校长的严格严厉作风,她若是有机会当了老师,绝对是属于体罚派,打人不至于,抄书百遍的方法其实挺不错的。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昔日最恨军训的她,由于系统的关系,不再十分辛苦,跑步正步,各种都不是问题。想想高中的军训还被教官斥骂走路软绵绵的,对比今时今日被教官表扬作为范例,让班级四十左右个学生围观学习,羞赧之余亦是尴尬地骄傲。
一上午一分钟都没休息过,教官喊停时,上官梦时也晒得虚脱了,不由支着发抖的膝盖,站也站不稳。
即使是未来的同班同学,大家均是较为陌生,特别是男生和女生之间的交流更少,显得较为拘谨。就算曾经是同校的,也不一定认识,分入试验一中后,更是一个班级的几率很小。全市最好的小学也仅仅是二十多个考进来的,各个小学的尖子生齐会,也算是缘分了。
上官梦时被分在一班,很简单的理由,班级是按照入学成绩划分的,一个班级四十名学生,也就是说一班学习最差的也是年级前四十。总共有十个班级,若是试验一中继续扩展,二十个,三个班级也能被填满。
她的班主任就是面试的那位中年女老师,姓齐,据说别看着脾气挺好的,总是笑眯眯的,实则对付不听话的学生非常暴力,打耳光是常用手法。幸而一班好孩子居多,净是优秀生,历届很少有哪个学生不听话惹她生气施暴,其他班级的学生自有班主任管教,她不至于插手。另外,虽说她是个数学老师,也常常抽考班级同学的各科预习复习情况,最擅长突袭小考,达不到她的目标,就会找家长。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齐老师喜欢连坐式惩罚法,也就是说,如果抽考的成绩三分之一不能在八十分以上,那么全班同学就得罚抄书,或者熬夜也赶不完的作业。直到后来,上官梦时才发现,其实齐老师的英语很差,除了“hi”,“thankyou”,“goodbye”,像模像样的单词亦是不会的。
不得不佩服齐老师的耐心和认真程度,怪不得能当第一一班的班主任,她抽考英语的小试卷们,大多是考单词,背课文;不管懂不懂,齐老师会借英语教材,拿着同学们的答案一个词一个词的用手指肚按着对照,长得一不一样总是可以的。
这点与许多就是吓唬吓唬学生,根本不会仔细检查的老师不同,她“斤斤计较”的程度叹为观止,也同时证明她是很负责的老师。
军训时,一高中生,也是齐老师曾经的学生来探望她,跟他们讲笑话似的称赞齐老师的无私程度。齐老师不惜牺牲个人的休息时间,把班级里最上进的孩子们叫到家里作辅导,和外面的补习班不同,她是不收取任何费用的。
这样的老师有好的方面,也有不好的观点。好的方面就是她为人师表,每一届的升学率都是杠杠的;不好的观点,就是有学生会抱怨齐老师把他们全当成机器人了,不能有娱乐活动,不能有自己的想法,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自习时稍微抬头走神都会被她似笑非笑地瞪到吓尿。
要说上官梦时重生一次,也怪是孤僻了,军训一星期,同学们互相记了名字,能开开玩笑,闲聊笑骂了,她仍旧形单影只地往阴影处落座,间歇的工夫,不是做做眼保健操,就是支着下巴闭目养神,显得格格不入。
因此也招致了一些长舌妇的闲言碎语。
“她装什么清高?”
“她就是上官梦时,那个第一?”
类似的议论不少,作为曾经在各个学校叱咤风云的尖子生,女生们大多的条件差不多,唯独一个上官梦时长得最是精致,又不肯加入她们之间,难免就激化了女生们的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至于男生,倒是私底下里给女生们的长相评分。特别是上官梦时独自坐在教学楼一扇偏门的台阶上,支着下巴,微眯眼睛,阳光照得她半明半暗的,宛若清雅绝伦的风景画,着实看得正处于调皮捣蛋的男声们神色痴痴。
当然也有不买她的账的,上官梦时自认不是人民币,没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必要。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仅是短短一个星期,初一的孩子们就分成了好几个小团体。活泼爱闹的女生聚成一堆,文静娴雅的淑女们手挽着手相邀去厕所,男孩子们的界限分得不是那么清楚,仅有那么几个天生犯冲,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个别存在,彼此排斥离得远远的。
最后一天军训,齐老师果然给了大家一个惊喜。在教室外传来其他班级放学的欢悦吵杂声时,穿得一板一眼,黑色,白色,灰色居多的她一巴掌关上了门,砰地一声响,吓得眼睁睁瞅着她,却无能为力的一干学生们不由自主地颤抖。
此时他们还没有分配座位,大家都是早上谁到的早就选择的范围广,想做哪里做哪里,上官梦时的同桌是个黑乎乎的男孩子,才几天的工夫就招惹女生们的厌恶,总是抓虫子放入瓶子里,小学生的稚嫩未退。
齐老师提前就准备好了白纸,笔的话,谁没带就管身边的同学借,不给任何解释推脱的机会。“别紧张,”她淡淡地笑着,从讲台上走下,每走一步,就算是轻轻的一步,也仿似狠狠地踩在大家的心间,使劲儿的捻。“课本第一天登校就发了,我看看你们的预习情况。全部只考第一课的内容,不会很难,要是预习了,就会知道很简单,是不是?”
话音才落,就有个脑袋大脖子粗,瞧着不是大款应该是伙夫的壮硕男孩儿掰着手指头应和:“是!”
他是班级调节气氛的活宝之一,亦是军训被选为喊口号的,瞅着浑身上下就充斥着体育委员的气息。齐老是似乎认为他是个会预习的好孩子,欣慰地点点头,先拿起了语文课本。她非常在意数语英的教学,至于音乐课,美术课,那如今业已高中生的学姐说,除非你寻找的逃课理由太显眼了,即使你上课睡大觉,齐老师都不会管。
她也是够有性格的了,听闻齐老师和校长介意,音乐课,美术课,体育课,没有办法取消,那就名义上存在,暗地里,他们偷偷摸摸用来教孩子们正经知识多少?不用猜,此提议毫无疑问被校长驳回。
心有不甘,着实惋惜的齐老师,常常腆着脸和这些没用课程的老师借几节课,进行各种小考,着实相当凶残。 重生地主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