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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上官梦时是不缺钱的,可是她也不是冤大头
上官梦时是不缺钱的,可是她也不是冤大头,这车不是她拦得,之前她还和他们表示过黑车不可信,可学长学姐对她印象本就不好,谁也不听她的,自动忽略了她的所有声音和意见。更何况她在这里也是年纪最小的,从道理来讲,他们都是研究生而且跟着何教授工作,多多少少是赚钱的,她则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换个其他人都是不挣钱的,所以于情于理要她出这笔钱都十分不合适。
于是,她没出声,他们中间能做主的人多得是,她就是来打酱油的,完全不清楚何教授叫上她是什么意思,轮不到她显摆什么。美女学姐不这么想,她终于想起上官梦时来了,早就看出她穿得一身都不是动物园斜对面批发商城里的廉价货,便晓得上官梦时是有钱的,想也不想开口就问:“都这样了,你怎么就装死人,也不出个声啊!”
上官梦时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了几秒钟,才转过头来,疑惑地指着自己:“学姐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还以为我在你眼里是透明的,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听呢。上车前我就说过了,要问个清楚,谁也不听我的,我又能怎么办?”
“那你怎么不拦住我们啊!”瘦杆学长见安青青脸涨得通红,话也接不上拉力,赶紧推着眼镜补充一句。上官梦时最讨厌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无奈她越讨厌什么,身边这种人就越多。“拦住你们?我怎么拦,一人一巴掌吗?
上官梦时自认为不欠他们的,这一路没少对她冷面孔,她都忍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别人不把她放在眼里,凭什么她就要摇尾乞怜,奉承拍马?何教授叫她来是为了参加医疗实践的,不是让她给他们当小奴婢来了。
“你们都是我的学长学姐,跟着何教授肯定没少出差,经验比我多得多,我能说得上话吗?就是说了,你们谁搭理我了?遇到问题,不要总是想着别人怎么怎么样,还是先想想自己吧。”她说得直白又不客气,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瘦杆学长立马扭过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黑车司机低低地笑了笑,继续开他的车,两耳不闻身边事。好一会儿,安青青才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复开口道:“你也知道我们是学长学姐,也不见你对我们有多尊重。再说了,你也说了,你就是个本科生,有什么资格加入我们的团队,要不是你,苏海也不会被剔除队伍了!”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瘦杆学长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们一眼,没吱声,眼观鼻,鼻观心,和女人吵嘴,他没那么利落的口才。倒是黑车司机好奇得紧,问他:“你是干什么的啊,听起来好厉害的,是政府的什么组织吗?”
“我们是医疗队伍,也属于国家支持的组织吧。”瘦杆学长生怕卷进后座的争执,小声应答。
前面的两个男人倒是聊得挺投机的,后座两个女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谁。打从一开始安青青就没有给过上官梦时好脸色,上官梦时才懒得一张热脸贴过去呢。她以为她是谁,是何教授让她加入队伍的,能者居之罢了。
“苏海不苏海的,我不认识。”上官梦时平静地道,环胸抱臂的安青青气得还在抖,好像她把她给怎么样了似的。“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得算,也不是我说得算,是何教授指认的,苏海被剔除队伍,是他学问不精,那是导师的决定。安学姐,你的意思是说你比何教授要慧眼识珠了?水平要比导师要高了?”
“你东拉西扯的,何教授不在跟前,你吓唬我也没用。”安青青低低嘀咕了一声什么,上官梦时没有听清,好像说的是农村人,或者外地人一类的话。真是好笑了,黄浦市一些不可一世的老人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就是除了黄浦市外,其他地方的人都是乡巴佬,现在安青青又因为她不是京城人而瞧不起她。
上官梦时就奇了怪了,什么哪里哪里人,这很重要吗?有多少人世世代代就居住在一个地方不挪动的?只不过侥幸这一世住的地方是国家大力筑建宣传的罢了。真要细细计算,远之春秋战国时期,谁知道自己的祖先都是哪里人?
这么说,说不定他们都是山顶洞人,老祖宗是同一个呢,追求这些个有意思吗?上官梦时一直觉得这本地主义就是个笑话,人不是因为居住在什么地方才高人一等的,而是要凭本事,凭人品证明。
“是我吓唬安学姐,还是安学姐迁怒于我?何教授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自然有她的道理所在,你要是有意见想法不妨和何教授有理有据地提出,把火气都撒在我身上有意思吗?这么告诉你吧,我是属于越挫越勇的,你越是看我不顺眼,我就偏要在你面前阴魂不散。”
“你!……”安青青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官梦时的口气太无赖了,而且她不像她以前遇到的那些人,要么就是退避三舍,不敢招惹自己,要么就是懒得搭理她,想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地留个颜面。上官梦时直接就和她撕破了脸皮,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讲,和她惯常理解的暗地里勾心斗角,表面搂脖抱腰太不一样。
上官梦时就不怕得罪她吗?她可是研究生,是学姐啊!还没毕业呢,就这么嚣张,就不怕她背地里使坏,让何教授厌恶了她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乡下人敢和她犟嘴,早晚有一天她得低头给她道歉!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扔话,一眨眼就到了地方,黑车司机告诉到了就停泊在路边不再动。瘦杆学长觉得不太对劲儿,疑惑地问:“这里是聚和大酒店吗?不像啊,你不会把我们乱丢吧?”这里附近都是住宅区和一排排小饭店,哪里有大酒店的迹象?
黑车司机也不看他们,拍着方向盘含糊地指着车窗外:“看见这条路没有,直走到底就是了,不远了,就几步路。”瘦杆学长很不高兴,再问:“你不会是想直接把我们丢在这里吧,既然那么近为什么不带我们过去?”
“不是过不去吗?”黑车司机也不乐意了,不耐烦地道:“前面不让停车,所以你们得走着过去,特别近了,你们都看见那个像烟囱似的大楼了吧,聚合大酒店就在那儿!”在瘦杆学长和司机纠缠的时候,上官梦时推开门下了车,安青青左右看了一眼,也赶紧下车,生怕让她付车钱。“我去拿行李!”她隔着车窗对瘦杆学长喊道。
可怜的瘦杆学长掏出钱包,一张钞票一张钞票地数着,心头滴血。谁都知道黑车要比出租车贵的,没有到地方,还得支付超出正常价格的车费,他有种吐血的感觉。可是两个女人都快速下了车,他坐在副驾驶位,司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想跑也跑不掉。
上官梦时就一个十分轻便的小包,把拖杆按下去,还可以当背包背,足可以看出有多大。后车厢一打开,她就把包拿了出来,安青青哼哧哼哧地拽动自己的大行李箱,累得气喘吁吁地停了停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梦时,又咬牙继续努力。
上官梦时都做好准备了,要是她提出她就帮忙,安青青不说,她又何苦出傻力气。就连瘦杆学长下了车,一脸阴沉地拿过自己的行李也不再理会安青青,还是黑车司机最后受不了了,下车把她弄了下。她那大行李太大,好不容易塞进车里的,一下子卡住了,难怪她拿不出来。
黑车扬尘而去,三人都默不作声地徒步行走,按照黑车司机的指示,到达那烟囱形状的大厦也就是花了二十来分钟,不算很就,可是这还没到聚合大酒店,他们彻底迷路了。瘦杆学长一个劲儿地嘟哝:“完了,走丢了,怎么办,我们肯定找不到路了,肯定找不到了……”
上官梦时脖子疼。鼻子下面长得是什么,有嘴巴不会问吗?!什么叫肯定找不到路了,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儿?幼儿园小朋友还知道有困难找交警呢!她懒得理会这俩不靠谱的前辈,到那报刊亭打听路线,大爷说什么她没听懂,口音太重,再问一遍就不乐意了,也不吱声。上官梦时再接再厉往前走又逮住了一个环卫工人。
对方挺热情地给她指了路,和黑车司机说得一样,只要继续往下走就行了。但是这一走,就又是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总共花了将近五十分钟才看到聚合大酒店的牌子,所以说,黑车的司机靠不住,他们还不信。
不过上官梦时从小就是走出来的,她行李也轻巧,一点儿都不累,学长和学姐都不行了,双腿发软,口干舌燥,一会儿喊渴,一会儿喊饿。上官梦时就想他们这体力,还能在手术台上站上几个小时,也太缺乏锻炼了吧。 重生地主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