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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放到古代就好了

重生地主婆 卢氏女 4664 2021-04-05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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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的海洋固然有趣,不过读多了,也有副作用。比如说,上官梦时莫名其妙地就倦怠了,碰到书本就想吐。反正都大年三十了,偶尔休息一回,也不要紧吧。看那么多书,有为了系统的任务的关系,也有她想要逃避现实平静心神的理由。

  上午要贴对联,挂红灯笼等等,忙活着忙活着,一天的大半时光就流逝了。今天开饭会比往常早一些,毕竟午夜时分还有一顿饺子要吃。上官颜原本是北方人,不习惯大年三十吃年糕,上官梦时就跟着母亲的习惯走,陈母的年货中准备了年糕,今晚准备吃两份,好丰盛。

  即使家庭条件不好,这一天必须“年年有鱼”,鸡肉也是要上桌的。上官梦时开开心心地上桌,还是第一次过这么轻松的春节,不用看着白瑞华一家的脸色小心翼翼,不用害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阴晴不定的男人赶出门,不用躲避所谓亲戚们的各种目光,嘲笑的,不屑的,嫌弃的。

  这好像是上官梦时第一次真正的过年,随心所欲,胃口也不由畅快得很。

  果然诗人说得没错,自由当真无比重要。

  鸡腿她自然分到了一个,陈母和上官颜在推拒另一只鸡腿,这时院子的门响了。大多数人家都是初一后开始走动串门的,更何况上官家很少与他人交往,母女俩都很奇怪,究竟会是谁来找她们。

  也许上官颜再是自欺欺人也明白,池家是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的,所以不会有谁特意来找她。上官梦时先起身,腿快地跑出了门。今年有雪,不大,踩着都没有声息,仿佛是会搔痒的雨。她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扶掉颈后的雪花,或者该说是水渍了,上官梦时悄无声息地从缝隙中向外张望。

  还没待看清,那个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总是包含着高傲语调的女音便传来。“不会没在家吧,对联都换新的了。”

  白瑞华一个人站在外面,不远处较平整的路面上停泊着黑色的高档轿车,把穿着银白色裘皮斗篷的她反衬得面色更白,不是好的意味的白。

  如果可以,她不想出声,就这样,让女人以为家里没人,赶快滚蛋得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她不愿被某人影响的心情不佳。然而,上官颜见迟迟没有动静,不禁来到门口扬声询问:“怎么?是谁?”

  声音并非十分嘹亮,风雪要是能更大力地吹把它吞噬就好了。上官梦时发现白瑞华的正欲转身的动作停滞了,回头不善地瞥过来。女人戴着亮皮的鲜红色手套,仿佛沾了一手的血。

  “恩,妈,我刚要问。”上官梦时浅笑着,装得挺像,平淡地问道:“是谁啊?”

  再等下去,白瑞华都要冻死了。家里很暖和,车里很暖和,她很少会在这种天气让自己暴露在湿冷的外界空气中,享惯了的是福,不惯的是冰风雪雨。

  是那个小崽子。白瑞华从鼻子里哼气,尽量心平气和:“是我,你表姨啊。”

  放到古代,她就是她的嫡母了,要是那样的话,她一定能折磨死这只不知所谓小东西。

  上官颜在屋内,听不清院子大门外白瑞华的介绍,就听女儿抬起小脸,认真地大声回应道:“妈,没事儿,是收破烂的!”上官梦时好希望母亲就这样相信了,白瑞华气得直接离开,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才步入正轨,脱离了上辈子的痛苦,别再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好不好。

  “哦……”上官梦时也认真地皱起眉头,叹息道:“这种天气还收废品,也不容易啊……是不是前街的那个阿婆,还是给她送几个饺子,听说她一个人带着孙子,日子过得特难。救急不救穷,这种情况,街坊邻居偶尔帮帮忙也应该……”

  母亲又开始啰嗦了,上官梦时有时候会怀疑上官颜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多愁善感,脾气起伏不定。

  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门外的白瑞华没听到表姐的话,小崽子的一句“收破烂”是清清楚楚。她差点儿调头就走,然而来都来了,一口恶气不吐出去,估计她又要失眠好几晚了。

  于是白瑞华伴随着上官颜的念叨更用力地拍门,更大声地呼嚷:“是我,白瑞华!”我连命道姓地说了,看你还怎么听错!小兔崽子,我早晚要你好瞧!母女俩没一个好东西!

  这回,上官颜愣住了,“我没弄错吧,怎么好像是你白姨?”母亲抱着双臂被寒风吹得缩了缩脖子走到院门前。

  白姨还白蚁呢。上官梦时被母亲拨弄到一边,不情不愿地等着那一张最可恶的脸闯入视野。

  面对白瑞华,母亲永远都爱矮了一头,没办法,谁让上官颜自个儿年轻时,不,是一辈子都那么糊涂,恋恋不忘的就是回忆,还是她不舍的执着?上官梦时就不信了,那个男人给了母亲怎样的美好,让上官颜死也不愿放。

  男人嘛,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遇到了值得托付的那是幸运,碰不到那是命运,可苦为难了自己?

  “瑞华……”上官颜垂着脑袋,声音变得小小的,仿佛她这个人都快被风刮跑了。上官梦时瞧着昂首挺胸的白瑞华,还有俯首做小的母亲,也不管母亲打算说什么,踏前一步,笑盈盈地对最恨的女人道:“白蚁,你来了,外头冷,快进屋里坐坐吧。”

  陈母在里面,她比母亲要思维活络得多,更何况外人在,白瑞华也会收敛一些,毕竟是个很注重形象的女人。

  至于白蚁的称呼,不好意思,风太大,她嘴巴也漏风了。

  “是啊是啊,快进屋暖和暖和。”母亲搓着手附和,没觉得女儿的话哪里不对,白瑞华皱了皱眉头,也没特别放到心里去。然而,她隐约的感觉到了,上官梦时和去年过年时被两个女儿欺负得缩到角落里不吭声的女孩儿不同了,特别是那次医院的相逢,白瑞华认为上官梦时比起表姐,要更难对付。

  对小孩子她还是太心软了,应该更凌厉些才对。又不是她的女儿,死了才是最好。

  白瑞华对上官母女殷勤的态度还是很受用的,温柔的笑,高傲的昂首踏进了屋子里。这种平房总有股味道,她不自觉地捂住了口鼻,后知后觉地明白,味道的名字就叫做贫贱。

  “……”对上陈母的目光,白瑞华迟疑了,怎么会有个陌生女人出现在上官家,上官颜不应该是被老天爷,被世界,被所有人鄙视嫌弃的类型吗?她抢了别人的丈夫,就应该孤孤单单,悲悲惨惨地过完一辈子才是,怎么可能会交到朋友?

  就是上官本家都因为白家施压的关系,与上官颜母女断绝了关系,还有谁会不长眼往这个该被诅咒死绝的家里钻?

  陈母落落大方的与白瑞华打招呼,上官梦时不禁想起,那一天,陈言被带走的的那个时候,陈母是那么坚定不移地不出来送送儿子。她是个狠心的女人,但只要不是面对儿子的事,是十分理智的。

  即使陈母长相普通,身材也属于粗壮,她确实有足够吸引人的地方,性格脾气,利落的行事作风,这点与上官颜截然相反。她的母亲懦弱胆小,畏畏缩缩,没有主见,人云亦云,善良得过了头。

  要是两个女人能综合一下就好了。

  又是一个穷鬼。白瑞华就是笑了笑,傲然的她怎么会与无知的农妇扯上关系?上官颜也是越来越堕落了,起码也是大家庭出身的,即使上官家破败好多年了。穷鬼加上穷鬼,这个屋子的味道更是难闻了,会不会被传染啊。

  “表姐,今个儿怎么没回老家过年啊。”上官梦时最讨厌的就是“老家”这个词。人家春节挤火车,是奔着老家,那里是温馨的记忆,承载着全部的美好,对于她而言,池家怎么可能称得上是老家呢?

  她既不是姓池,也不是在那里出生的,偶尔节日的几天也是寄人篱下,被嘲笑,被讽刺的挨到离开。就是去普通朋友家里,也会热情招待的,反倒是在池家,她永远都是不应该存在的存在。

  明明那么不欢迎,为什么还希望她们母女俩到他们的家过年?非奸即盗,大年三十的好日子,白瑞华不和丈夫女儿们在一起安安稳稳的,没有骚扰地过新年,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很有问题吗?白瑞华又不是真善美的菩萨,地狱里爬出的恶鬼还差不多。

  “那个……”上官颜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解释好,拽着衣摆,最后只道:“明年一定回去。”白瑞华环视一圈,疑惑地道:“表姐是嫌弃家里了吗?确实是,一到过年,大人孩子们凑到一起,是拥挤了些,孩子他爸又什么都不管,整一大闲人,我还忙得照顾不来所有人,怠慢表姐了是吗?表姐这是怪我了吗?”

  上官梦时好想笑,每年过年忙,不假。忙的那个不是白瑞华,是上官颜吧。池家会特意给佣人放假,做饭打扫就全交给了母亲,白瑞华有什么忙的? 重生地主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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