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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什么亲戚不亲戚的,何必为了那面子苦了自己?
上官梦时早就警告过她了,不认识就不认识,什么亲戚不亲戚的,何必为了那面子苦了自己?上官颜偏不听,也有不能在女儿面前示弱的意思,就这么把凌胜南一家给邀请进来了,现在看见他们理所当然地吃着自己家昂贵的水果,心都在滴血。
要是换成上官梦时的话,她在意的不是一两个水果,而是凌胜南一家把她们母女当傻子冤大头看待的小人嘴脸,着实令人厌恶。上官颜明明是主人家,却像个奴才似的伺候他们,又给他们端茶送水,好不忙乎。
这一家人也是可以了,水果刀就在果盘里也不用,就那么用手扣皮,香气四溢的果汁喷溅出来,桌垫,沙发垫都被沾染了橘黄色,上官颜更是心疼,这过年前她都清洗过的,因为不舍得用洗衣机废水,全是手洗的,大冷天的用凉水冻得骨头都酥了,那垫子一类的又不是衣服容易洗,她洗的时候有多不容易,现在瞧见凌胜南一家有多祸害就有多气闷,胸口绞痛。
凌胜南的那个儿子天生长得就是鼻孔朝天,倒不是说有多丑,也就是普通人一个,可他看着也是干净利索的大小伙子,和上官梦时差不了几岁的样子,却像个老太爷似的等着母亲伺候扒果皮,就连水杯也是母亲给端到眼皮子底下的。
反观凌胜南二十六七的女儿就那么不吭不哼地抱着芒果啃,好像几辈子没吃过水果似的,让上官颜想起了山上的猴子护食的样子。至于那老佛爷般的丈夫翘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根烟,上官颜说了一句受不了烟味,暗示他不要在她们家抽烟,可他完全置若未闻,继续我行我素,烟灰掉落地上,茶几下是绒毛地毯,登时就灰黑了一大块,上官颜想尖叫。
凌胜南的丈夫把手伸到茶几的底层摸了把,疑惑地问:“你们家怎么没有烟灰缸啊。”上官颜直想破口大骂:要抽烟就给我滚出去!我家就是没有烟灰缸!然而,她什么都没有做,转身默默找了个小盘子递给对方,只求他别在到处洒落烟灰了。
“你女儿多大了啊,上次我见到你那个高兴,今天就来特意拜访你了。”凌胜南用袖子给儿子擦了下嘴角,和上官颜笑盈盈地道:“这么多年没见你,有一箩筐的话想和你说。呵呵,哎,对了,你女儿呢?爱人呢?都不在家?”
凌胜南四处打量,恨不得把角落里的落地青瓷花瓶的花纹都给刻录到眼睛里。上官颜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凌胜南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弱点,唯有支支吾吾地道:“孩子他爸早就没了,就我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
“你行啊!”凌胜南的丈夫惊讶地叫道:“就一个母亲带大孩子,真不简单啊。”凌胜南亦是附和道:“是啊,我太佩服你了,一个女人把日子操持得红红火火的,谁都比不上你啊。那你女儿呢?”
上官颜是胆子小,还不至于傻到天怒人怨,听见凌胜南三番四次的提及上官梦时,心里不由觉得不太合适,逐笑着答:“她们学校布置了寒假实习作业,一时半会儿地也忙不完。”却也不提上官梦时是在家还是不在,言辞含糊。
不过凌胜南不死心,又问了一嘴,上官颜倒是打开了电视,电视台里正春晚重播,她笑着转移话题,视线似乎都被小品给吸引走了似的,也不和凌胜南对视:“我觉得今年的春晚比往年有意思多了,特别是小品很有新意,你们认为呢?”
这举动正常来看就有点儿逐客的意思了,上官颜显然嘀咕了凌胜南一家的厚脸皮程度,他们做得暖暖和和地正舒服着呢,哪里舍得离开?上官家真是气派,水果也是顶好的,凌胜南打定了主意般再问:“你女儿高中生?”
“我都多大岁数了,我女儿都大四了。”上官颜有一搭没一搭地应话,心里这个纠结,暗骂他们怎么就这么厚脸皮,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天底下厚脸皮的多得是,是她脸皮太薄,遇到点儿事就经受不住罢了。
“大学四年?”凌胜南哎呦一声,“那也不小了啊,一晃眼咱们的儿女都长大成人,可以成家立业了啊。”这话说得暗示性太强,上官颜没有回复,也没法回复,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把他们撵走才好,又不会显得太冷血无情,不顾亲戚情面。
凌胜南的修为她是比不上的,有些人必须以暴制暴,以恶制恶才对。“我儿子是京城化工大学的,你女儿呢?不是我说,化工大学那是211工程,相当好的大学了,当时我儿子考了将近六百分才进得去呢。”
提起这件事,上官颜心中升腾起一股不服气来,凌胜南那口气真让人不舒服,化工大学算个什么啊,高考都不到六百分还敢和她女儿比较?上官颜随即抬了抬下巴说:“你儿子学习也不错啊,我女儿是京华的。”
上官颜这么急于表现上官梦时也无可厚非,家长们,比较子女之间的长短,也是情理之中。她哪里想到这正中了凌胜南下怀,凌胜南才不在乎上官梦时到底是什么大学的,还是说根本就不是大学生,光是上官家这家境情况就足够满足她了。
“京华?你是说京华大学?”凌胜南惊叹道:“我外甥女真厉害啊,长得漂亮,学习还这么好!你啊,真是有功了,一个人抚养孩子长大,培养出个京华大学的大学生,我都羡慕死了啊。”
“京华大学算什么,我们高中同学好几个都是花钱进的。”凌胜南打死也没想到她儿子突然插了这么一嘴,神色有些尴尬。她的儿子今年刚大一,比起上官梦时小了四岁,但女大三,抱金砖,这栋花园洋房就是实打实的金砖啊。
“我家王天宝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哈。”凌胜南赶紧安慰上官颜道。
孩子小时候时候叫宝啊,贝的听着就十分可爱,但这么胖壮的大小伙子换成上官颜的话,打死就喊不出一个宝贝来。都大一的成年人了,要是还不懂事,那就傻了,人可以天真,可以单纯,但是心眼针小,还不懂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什么话当说不当说那真就是智商有问题。
别说眼下凌胜南的儿子和她的上官梦时门不当,户不对,就算是两人在一起了,她也一定会棒打鸳鸯,有这么个女婿,她宁可和女儿一刀两断,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上官颜没有回话,对于凌胜南的安慰也就是付之一笑,让人看不出她是什么个想法。
凌胜南哪里肯放弃这样的好机会,暗地里轻轻掐了儿子一把,王天宝不痛不痒,又抓起一把车厘子看着春晚,比在自个儿家里还要悠闲自在。“我家这个就是心直口快,直爽得很,不像有些人你瞧着挺好的,其实一肚子坏水,心眼那个多。”
作为母亲当然要维护儿子的荣誉,她笑眯眯地道:“你女儿和我儿子年纪正相当,又都是在京城读书,应该多多来往才对。”说着她拉起了上官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这么多年没有见你,我也是想念得很。咱俩都是知根知底的,咱家人啊,都是实诚的好人,就这样的人才能一辈子靠得住,你说是不是?”
上官颜抽回手,刚想说什么,上官梦时的房门突然开了,一道清丽窈窕的声音匆匆走了出来。突兀的声音响起,大厅里众人均是齐齐望过去。上官颜心里哀嚎不已,她的梦时啊,怎么这个时候出来,让她先把这活强盗赶走的啊!
母亲也不想想,凌胜南这一趟有一半就是为了上官梦时,他们一家既然是那么不要脸的个性,就算在别人家呆上一天也是能等的,不见人不罢休。更何况这里是她的家,凭什么她要躲躲藏藏得和做贼似的?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
“哟!我大外甥女这不是在家呢嘛?!”凌胜南抚掌大喜,用手肘撞了撞王天宝的胳膊,她儿子才不情不愿地转过头来,不耐烦地问:“妈,你干嘛捅我啊,没看到我正看电视入神呢嘛,一口水果差点儿呛到我!”
随即,王天宝也看见了木无表情的上官梦时,又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上官颜,点点头道:“真像,真像。”他噗通一下站了起来,盯着上官梦时眼神有点儿直,他爸爸竟然露出一抹悠闲自得的笑,好像胜券在握了似的,让上官颜这个闹心。
上官梦时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行至门口打开门,不出十秒,她的一个男助理就冲到了门口,规规矩矩地就在外头把文件交给顶头上司,大气不敢喘地,等着上官梦时审查签字。“这笔钱就这么急吗?”上官梦时一目十行翻了翻文件。
“是,美国那里不过春节,怎么谈都不肯等……”男助理觉得自己没有办成功,紧张不已。 重生地主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