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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能比穿越历史的河流,可能会见到久仰的大家更值得激动和兴奋的了。这种心情,谁又能理解。此刻的赵斐站在陈老站过的地方,看着陈老看过的风景,虽然悟不出陈老的心境。但饶是这般,也够让人雀跃不已。
民国,好像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赵斐刚想迈开脚步,却发现腿又有点发软。她轻缓的舒了口气,轻握着拳头好笑道:“我是在初中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并且了解他的事迹,当时简直惊为天人。怎么会有人是为了学习而生,实在是不可理喻。当然,我也想奋起努力,可惜效果不大理想。虽然放弃成为陈老那样的人,但他依然是我永远的偶像。”
“天赋这种东西,的确强求不来。”萧惟说出的话明是安慰,暗处却迷茫着醋味。他的脚步跟着赵斐开始往前,过目不忘的本领,不是谁生来就有。有些人在出生前就已经被上天盖了幸运的章,而有些人可能连出生的机会也被人所剥夺。
公平这种事情,从来就不存在。
赵斐在这一瞬间理解所谓的追星族,那是一种何其伟大的力量。能带领着一个人从迷茫中走出,树立正确的人生价值观。使人不自觉的追随,从而把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加完美。能被那股力量指引着前进的人,该是多么幸福。
真是庆幸啊!赵斐对自己现在的所思所想而感到不可理喻,居然会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她望着身侧的萧惟,朝着江府的方向走着道:“女生好像在面对偶像的时候,自控力都比较差吧!”
“你还好。”萧惟没看到赵斐的尖叫声,所以觉得还好。只不过有时候男生在面对自己偶像或者喜欢的人,自控能力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吧。他将赵斐送到房门口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明天就要回军校了,在此之前好好的享受这为数不多的休闲时光吧!
赵斐把房门一关,直接躺在床上来回的翻滚着。她望着床头上放着折叠整理的军服,心里的那把火瞬间被浇的稀巴烂。早知道让女主开点挂什么的,直接发明什么新科技一个人把日本人赶出中国。
她也不必苦哈哈的受这份罪!
要是她真这么写的话,邹亮就该找她N次谈话了。想到这里赵斐又忍不住傻笑了几分,她在写文方面成长的不是一点两点。可,她还没来得及茁壮成长,怎么根就被人掐断了呢!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到底是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赵斐在这种反复抱怨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门外的天也不知不觉的落下帷幕,黑漆漆的夜悄然而至。
八婆的蝉依旧闲聊不止,无惧黑夜白日。这份坚韧,的确是让人敬佩。地上的积水也在用另一种方式消失,来往的风将树梢吹的摇摇晃晃。一夜好梦的两人,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
刘春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辆轿车,准备用车送两人去学校。前几天让姑爷他们走路回府,实在是太辛苦了。她当时看到两人脸上的汗实在是心疼不已,不知道两人现在醒来吗?刘春儿穿过月亮门,路过赵斐的房门听着房内的声响。
想来应该是醒来了吧!
刘春儿站在门前敲着房门道:“大小姐,车在门外。要是准备好了,早点去学校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来,春儿姐姐稍等啊。”赵斐从床上坐起把军装往身上套,歪着脑袋冲着门喊道。她把衣服穿好后,推开房门接过丫环递来的烧水壶忙着洗漱。
幸福的日子总是结束的这么快。
赵斐熟悉的差不多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一口气喝个干净。她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茶杯,心里暗道:实在是不想去那个鬼地方。门外的呼喊声又开始了,她收回手转身从房门内走出,看到萧惟时无奈的撇了撇嘴。
两人相跟着一起离开了江府,在刘春儿的指引下坐上车。司机看到两人坐好后启动着车子,打着方向盘离开了江府门口。同样的路,来来回回的心情各不相同。
赵斐闭着眼不愿再看这一段路的风景,将耳边的声音一并充耳不闻。直到感觉车停止了,她才将眼睛缓缓睁开。等她和萧惟下了车后,司机就自个离开了。赵斐望着学校的大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跟着萧惟进了校门内。
两人走到某个节点,告别性的说了几句然后分开,各自回了各自的寝室。两条不同的路,两种不同的心情。对萧惟而言是一种生活方式,对赵斐而言则是一种惨痛的开始。
在萧惟随遇而安的计划里,他一直都如计划里的那样随遇而安。心态这种东西强求不来,谁也不能全权传授给谁。当他推开寝室门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上。大概是有一部分人还没来得及赶来,兴许是他来的太早。赵斐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电风扇呼啦啦的吹着,晃荡的声音有些嘈杂。却有着催眠的功效,带着些许的凉意使得萧惟睡了过去。
太阳一如既往的散发着炎热的光,照着地上的人跟傻子一样乱跑。房门吱呀的被推开,一个身穿着军服的人走进。他的目光望着床上的萧惟,从后背拿出一把刀来朝着萧惟的胸口刺去。
萧惟往里一滚,反手握着来人的手腕处,眼里带着几分警惕道:“两清了。”
“……,我这是练习时候的道具,又不是真刀。你就挨一下也不死不了,就不能让我赢一次。”那人有些无奈的坐在萧惟对面的床铺上道。萧惟耸了耸肩,靠着墙打着哈欠道:“身体自然而然的条件反射,我也没办法。不过教官,怎么没有一个来学校?难道不是今天开学?”
他这都睡了一觉,整个寝室内还是只有他一个人。难道是他记错了?不是今天开学吗?按说也不该啊,春儿都找车送他们来,应该不会出差错才对。但眼前的又是什么情况?
曹杰瞄了眼萧惟不解的双眼,躺在床上有些犯困道:“是今天到校,不过学生们一般都是下午来。你看现在时间还早。估摸着再过几个小时,应该陆陆续续都来了。”
“这样啊。”萧惟刚睡醒,哪里还想要再睡。他躺在床上看着房顶上的大风扇,呼啦啦啦的转着,一圈一圈又一圈。心里惦记着赵斐,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寝室会不会害怕?
两人皆是睡不着,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从霸州县道东北再到北平。从日本人到国民党然后再到起义军。军阀割据,侵略与被侵略者的矛盾。一来一往,也打发了不少的时间。
然而女生寝室楼里的赵斐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没有教官说贴己的话,宿舍内的姐妹们还在家里。她一个人躺在睡醒了又接着睡,不停的催眠了自己。直到再也睡不着一个瞪着电扇,眼珠子跟着电扇来回的瞎转悠着,转的自己头晕。
赵斐一个翻身望着雪白的墙,手指戳着墙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回答她的,除了那静默的空气还有那呼哧呼哧的风扇声。再多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哦,还有那高歌不止的蝉声。估摸着再过段时间连蝉声也该听了,秋天的镰刀对谁都不会留情。
赵斐长叹了一口气,手环着自己的被子等待着哨声。 小透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