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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莫要理会那二人,既然娶了姑爷就别再记挂苏亭。时辰不早了,我们是否回寨?”刘春儿看苏家姐弟走远后,从人群中走出来到赵斐身后劝谏道。
赵斐转过头看着刘春儿,不懂刘春儿而口中的别再记挂。难道她和苏亭之间有什么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她看刚才那小子拿捏的架势,可没有丝毫的情意流露。如果有缘,那一定也是孽缘。赵斐搂着萧惟的胳膊,面上的不安换上了牵强的笑意道:“我们今晚住客栈,不回去了。”
“听大小姐的。”刘春儿跟在赵斐的身后,息了声。不知道大小姐是否听从她的劝说,苏亭的事情才过去不久,两家之间的关系仍未缓和。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也不能再火上浇油。
萧惟看刘春儿的脸色发沉,不由跟着赵斐笑着。估摸着他们出山寨之前,江明定然各种嘱咐一番。苏家出来的两人,应该在这个地界上有些分量。听春儿话音,赵斐的前身喜欢刚才的男人。
方才没来得及细看,就这么匆匆别过,真是可惜。
赵斐懒得再多走就近找了个客栈,钱有人付她安得自在。只是她和萧惟住一间房颇为无奈,不过萧惟应该比她更无奈吧。两人现在相处的模式有些尴尬,对外对内都是。
小二哥小心翼翼的应付着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引三人朝二楼走去。生怕楼下的生意被搅黄,吓跑客人的话实在得不偿失。幸得三人没有为难,听从他的指引。
客栈有着极强的年代感,楼梯扶手的雕花带着古典的气息。长长的走廊上,时不时有人穿梭而过。却在看到赵斐三人时,绕开或是直接回了房内。赵斐未曾注意,在小二哥的指引下进了客房。她懒得理会身后的两人,直奔着床榻而去。身体整个是又累又困,就想躺在床上睡它个昏天黑地。
萧惟靠在榻上对赵斐豪放的睡姿视若无睹,闭着眼短暂的歇息。忽而感觉身侧的人有了动静,缓缓睁开眼看到赵斐盘腿坐在床上,直愣愣的望着他。难道赵斐柚是怕他轻薄于她吗?他不愿再被赵斐赤裸的盯着,好奇的用鼻音发了个恩字好奇回望着赵斐。
赵斐上半身披着被子靠在墙上,灵动的双眼此刻泛着傻气对萧惟笑道:“萧惟,我——昨天晚上我没对你怎么着吧!”
“你想怎么着?”萧惟剑眉下漆黑的眼珠发着亮,微弯下的眼角认真的望着赵斐。一动不动的眼珠,让萧惟看不通透。但对于昨晚的事,他的眉间泛起浅淡的愁怨。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对待,还真是有些受用不起。
赵斐用被子捂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偷看萧惟。她哪敢怎么着,只是心里实在好奇的紧。喝了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做出畜生行径实在是罪过。赵斐面色恢复如常,决定要面对现实道:“这不是怕做对不起你的事。我酒后断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如果有的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翻个篇过去。发誓,以后绝对不喝酒。”
“酒品差的人,确实不该再喝酒。”萧惟看着赵斐竖起手指起誓的模样,重新闭上眼,眉间带着些许的倦意。他也想装作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可偏生记忆深刻。尤其是赵斐当晚的所言所语,还有那充满欲望色彩炽热的眼神。当然不是色欲,而是食欲。
凭心而论,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非但没有发生该发生的事,他还败给另种出现不恰当的事物。一想到这件事,萧惟不得不怀疑他作为一个男人是否有些失败。
赵斐见对方没放在心上,心中差不多了然。应该没犯多大的错误,不然萧惟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她重新躺在床上紧紧的裹着被子,心安的闭眼进入梦乡。
窗户外的风很浅,浅到依稀能听到它在窗外来回的盘旋的声音。大抵是因为房内太过安静,窗外的声音才会尤为明显。萧惟不想与赵斐纠昨晚的事,起身打了个地铺躺地上渐渐的进入梦乡。他的睡眠一向很浅外加上现在脑中还有些混沌,自然感受的到忽然从床上被人踢下的枕头。但他懒得睁开眼,继续睡着觉。
隔壁的刘春儿早已离开客栈,骑马回了福灵山。今天的所发生的事,向江明一一汇报。当然重点是在苏府身上,至于萧惟与赵斐两人的日常直接忽视。黑夜中的客栈渺小到一恍惚就找不到,客栈内的赵斐与萧惟享受着这难得安宁,虽做不到相拥而眠却也相敬如宾。
天色以另种方式朝着黑色过渡,闲散的白云被染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街道上的灯笼早早的挂上,为三三两两的行人照着前方的路。小贩们也一一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道路上空荡荡的一片。
入了夜的怀柔县,带着几分静逸的美感。偶尔有打更的人经过,敲锣声伴随报更声渐消。
离开已久的刘春儿重回到客栈之中,她站在房间的窗户前望着楼下。大当家现在还未回到寨中,不知威虎山一行接过如何?这里的情况她全权告知于谢老爷子,到时老爷子自会转告大当家。
苏家在怀柔县嚣张这么久,大当家就准备任由他为虎作伥吗?不过眼下的情形,各路称王算是常见。听闻霸州县的日军很是猖獗,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到怀柔县吧。
怀柔县一带地势险峻,山石居多,易守难攻。即便是把这里炸了,也攻不进来。这也是江明安心守住自己一亩三分地的重要原因,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性命安全之上。刘春儿的目光看着楼下经过的苏家姐弟,眼里的不满极其的明显。苏安不知是从哪弄的这么个司令军衔,竟然还如此的当真。如今称王称霸的人不在少数,称臣称官的人倒是少见。
刘春儿看到两人走远后,将窗门一关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可怜了月牙,独挂了一夜。地平线上的太阳缓缓的升起,落在地上照亮了千家万户。小贩的吆喝声一拨接着一拨,人来来往往的喧闹声也高了起来。
赵斐想要继续睡下去是不大可能了,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下的布料。本以为是床单,却传来另种的软和的质感。她模模糊糊的看着自己的枕头在萧惟的怀里,眼顿时睁大悄摸的起身拿回枕头。
罪过啊罪过!好在萧惟睡着了,不然真是囧大了。从入山寨到出山寨,她不停的在做对不起萧惟的事。良心不安的程度已经爆表,但她想不如补偿的办法。在此之前,还是能少做一件就少做一件,起码不能让萧惟发现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赵斐从床上轻手轻脚的起身,小心翼翼的穿了鞋袜就听着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敲门声忽然响起,吓得赵斐一激灵。赶忙把枕头扔在床上,穿着鞋去开门。
萧惟听着声响睁开眼看到去开门的赵斐,从地上坐起揉了揉太阳穴。想到一会有人来,匆忙的把地铺整理一番归回原位。听到开门声响起坐在床上,看到小二哥将洗漱的热水送来。
赵斐转身看到醒来的萧惟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道:“早啊。”
“早。”萧惟坐在床上稍缓着神,下意识的应和道。现在不知道几点了?最近真是越来越贪睡,每次醒来天都大亮。照这样发展,情况可不大妙。 小透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