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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来说萧惟算不上有男权倾向,女尊确实是接受不了,最多是个平权主义者。他躺在床上,有些困倦的看着头顶。
没有想要回避赵斐所要讨论的话题,只是想要躺会。
赵斐心想我又不是傻子,脸色都不变了不是不高兴还能是什么?!
不过萧惟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带有歧视色彩。女权怎么了,她完全有理由来说明,现在这片土地上大把的人在实行女权。
瞧瞧,旗袍的诞生就是第一步。
赵斐走到萧惟的面前,低头认真的看着萧惟。她先躺在床上头枕着萧惟的肚子,腿搭在墙上不满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们男频写那么多男尊女卑的文,我们女频也没说什么。怎么我们一开启女尊的大门,你们就各种不满意了?!凭心而论,大家都是在YY,怎么还Y出不平等来!”
“尊卑之别本身就是一种不平等。任谁多偏向一侧自然另一侧的就不满意,就像是两个双胞胎兄弟,母亲偶尔偏向这个一点,那个就开始鸣不平。要是对另个好点,那个也开始闹不满。”萧惟侧过头看着赵斐一脸的愤然,怎么还生气起来了。
他们不是在探讨某些东西吗?再者,他也没有什么不当的言论。
这种说法赵斐还是接受的。那也是因为为萧惟站的中间点,谁也不说,谁也不偏。
赵斐长叹一声,后知后觉道:“看来毛病是我在喽,是我打破你了平等点,让你感觉到不舒服。说实在的,萧惟,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三宫六院吗?享受那种天天美人在怀,权势在握的感觉?”
“外交内治以及正确的决策都能影响一个国家的盛衰,既然有了权力就要负起权利所带来的责任。我看在你只想要做个昏君,没事调戏调戏哪个美男,大吃大喝一番就满足了。但你要知道,亡国的皇帝没有一个死的不惨的。”萧惟手停在赵斐的额头上,笑着戳穿赵斐内心的想法道。
可能让自己后宫里两个美男在一起,赵斐会更开心。
恶趣味这种东西,不限男女。
赵斐发出轻微的笑声,望着自己脚趾的轮廓。萧惟这么懂她,该如何是好?她要是再想找人讨论一些东西,找不到类似萧惟这样的人该有多无趣。
思辨的快乐要是就这么被剥夺,想想就觉得恐怖。她想起萧惟发表的书,当时真是没多看几章。
光是看了数据就果断嫉妒的关了网页,想想自己还真是小人心思。现在要是看的话,说不定能从文体和手法上看得出萧惟内心的想要。
理智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赵斐当下就觉得,简直比贞操还要重要的事。
所以如今萧惟这么了解她,是因为把她的书多数都看了。于是,知道了她的恶趣味,知道了她幻想中不切实际与某种漏洞。
今时不能与昨日共语,总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张开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斐侧过头望着已熟睡过去的萧惟,脑袋从萧惟肚子上轻轻移开靠在枕头上。她侧过身搂着萧惟的腰间,低声笑道:“我怎么就这么爱你呢,爱的都不行不行的了。真是感谢老天,让我来到这里,还把你也附送过来。让不幸,变得幸运。”
回答赵斐的,只有那浅浅的呼吸声。
哎,真是可惜。平白说了这么些情话,没人听。赵斐将身后的被子拉开,盖在他们的身上。
尤其喜欢不回答的萧惟。这样,不会显得她太过愚钝。每次都辩解不过,真是一件伤感的事。
多读书是好的,免得有理都讲不过人家,这是赵斐现在最深切的体会。
喜欢就要坦诚直率的认识到自己的喜欢,用不着找借口或理由来反驳。
欺骗别人可以,但自我欺骗就显得有些傻X。
渐渐的,赵斐就在脑子自我调节中进入梦乡。他们睡的格外欢畅,连同脸上的神色都格外放松的很。
窗外的天已开始泛黄,夕阳的光晒不干地上的积水。摇晃的树枝迎合着风的走向,树池里是折断的三两个细枝。枯叶早已化作尘土,任谁也翻不出。
昨夜的水流走了一多半,外加上今天是晴天晒去了不少。地上虽湿润,却不见任何水流。
风悠闲的挂在树梢上,静静的望着天从黄昏走向黑夜。任由着繁星三两的点缀,黑夜露出阴冷的牙齿来。
高高挂起的灯笼不知羞的与星辰互通情意,黑夜无故成了小情人的遮羞布。树梢的树枝吱吱作响,不知是因为嘲笑谁而发出的笑声。
地平线上的太阳不预备升起,将所有事宜都交给泛着白的云。躺在床上的赵斐睡到自然醒,揉眼的摸着空荡荡的身侧。
萧惟呢?难道又出去了?怎么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天天醒来都不见自家男人的身影。话说,现在几点?
赵斐想到最后懒得想这个问题,干脆躲在被子里继续翻着迷瞪。她觉得自己得好好感谢尤文,不然还得眼巴巴的守时被召唤。
好久都没有去三升路回头去转转,顺便问问钱二那边的近况。她发现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她身边的人好像很容易就把她想象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哦,天。她虽然笨了点,做事慢了些,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长处。至于是那一方面,暂且不说。
言归正传,这种预兆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虽然她不想被当成一个傻子,但被他们这么保护着居然有点心安理得。再这么颓废下去,她就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不行,她要振作起来。要凭借着自己的本身,闯出一番天地。
赵斐在床上磨磨蹭蹭的又是五六来分钟,果断把刚才的想法收回,等到睡意被磨干净后才从床上慢慢起来。
空荡荡的房间让她有种想再睡会的念头,可又怕一睡就不想起。
现在的她有没有很像古代的怨妇,夫君经常夜不归宿披着应酬的外衣在外面花天酒地?
萧惟要是成那样的人,她估计自己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江明一枪解决了。有哥哥的感觉真好,能帮她开后宫也能帮她收拾薄情郎。
赵斐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傻笑着,她对江明也是又爱又恨。原来,亲人是这么让人爱而不得的一种类型。
幸好房内没有别人,不然对着空气傻笑真的很像一个白痴。赵斐将枕头放在原地下了床,将军服往身上套。眼扫过地上的热水壶,手轻碰着水壶边还泛着温热。
难道萧惟刚离开一会?!她稍稍洗漱过后出了江府,走到三升路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
心里那个幽怨啊!
本想着自此开启大鱼大肉的生涯,没想到还是在原地瞎蹦跶。得,不吃了还不成。她要去外面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可口的饭菜。
想到这里赵斐换了身一番,稍微整理了仪容离开江府。哦,空气还是这样的清新。当然是不可能的,现在属于战争时期,勉勉强强。
路还是原来的路,两侧的店铺还是如从前一般。来来往往的行人时常穿着装扮,所以赵斐也分不出他们究竟本身是何模样。
可惜此地没有卖早餐的摊位,饿的她只能继续往前走。一边寻食,一边巡逻。她记得当时离开霸州,还有几人也受了伤。
不知道他们的伤好了没有?
按理说作为一个长官应该抓着这个时机嘘寒问暖一番,也好笼络人心。她是这么打算的,可惜受重伤的人中也有她一个。 小透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