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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最正确的答案。
赵斐站在客栈下,看着萧惟早将食盒递给小二哥转而走到自己的身旁。她挽着萧惟的胳膊,犹豫不决道:“我,我们走吧。”
“恩,往前面有家首饰铺。我们去那边看看,如果有顺眼的就选上一个。”萧惟顺手握着赵斐的手,十指交扣好不腻歪。
大概是被赵斐的迟疑吓到,才要确认赵斐是否真的没事。
早上的太阳虽然出全,却还是带着一丝丝阴冷的气息。即便是没有风吹,也会让人下意识的抖抖肩多添间衣服。
赵斐没有心情感知,因为她正在愁送什么礼物才恰到好处。
前面的首饰铺赵斐没有一点印象,如果送首饰的话宋然会喜欢吗?
那样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人,会不会觉得太娘气?
赵斐抿着嘴细细思索着最佳方案,新婚上送刀枪明显不太合适。可,她该送点什么?
她犹豫不决的求助于萧惟道:“你们男人不是很有送礼物的天分吗?帮我想想,送点什么好?”
“前面就是首饰铺了,我们先去铺子里看看再说。说不定到了那里,你已经有了答案。”萧惟揽着赵斐的肩膀往前走,就近的走进一间首饰铺。他看着满眼的玉器让人眼花缭乱,把目光转移到赵斐脸上。
这么多总会有一样是令人满意的吧!
赵斐推开萧惟,低头一个个的细看。这么多首饰,让她不知该怎么选择。她确实不怎么喜欢挑东西,也不怎么擅长挑。
万一选的让宋然不满意又该怎么办?赵斐在此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跟随者萧惟,男生都会给自己喜欢的人挑礼物,应该很有经验才是。
这么来算的话,江明的礼物应该是她选。天哪,这种事情她哪里能应付的来。
赵斐拉了拉萧惟的袖口,一脸的纠结道:“我,我还是不知道。”
“那买个长命锁好了,权当祝他们早生贵子。”萧惟就近拿起一把银色的长命锁,征求赵斐意见道。
手抚摸过锁上的纹路,做工还算是精良。他拿起另外一个长命锁来回掂量着,好像分量都差不了多少。
这样的礼物,宋然应该不会拒绝吧。
赵斐点了点头拿过萧惟手里的长命锁,觉得寓意不错,算是一种祝福。
果然送女人礼物,男人计较上手。她感激的对着萧惟笑了笑,转过头侧问伙计价格,手摸着怀里的大洋。
囧。
钱好像——没带够。
萧惟半天没听到赵斐的回声,抬头就看到赵斐摸着口袋的动作。
看来某人忘了带钱了,他把自己口袋里的大洋拿出,付了钱道:“既然选好了,那我们就回家吧。”
“……,好。”赵斐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真的无辜。她将长命锁塞在怀里,确认不会掉下来后就跟着萧惟出了首饰铺。
客栈内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所以两人直接去了醉仙楼拿回了马朝着福灵山奔去。驰骋在小道上马儿,难得没有感觉到疲倦。
比起霸州到福灵山的路程来说,现在的这段路实在不足为提。
他们走的很慢,像是悠闲的在山野间漫步。
赵斐靠在萧惟的胸口望着两侧的路,树上的叶子又落了连三许。
头顶的太阳变强,落在身上很是暖和。风偶尔撩起她两鬓的发丝,却让萧惟有些受用不起。
马儿摇晃着马尾,偶尔低嗅着已经快要干枯的杂草。
萧惟挥着皮鞭控制是速度,以免两人到了晚上才回山寨。下巴被头发蹭的有些发痒,却依旧一往直前。
风却不留余地的到处撒欢,胡闹的模样真像个孩童。无孔不入,专钻空子。
赵斐泛着困的打着哈欠道:“萧惟。”
“别闹。”萧惟想着赵斐可能又玩早上的一套,将马儿驶入山中无奈道。
然后他没听到别的回话,就是赵斐的笑声传来。这种恶趣味的游戏,赵斐怎么就玩的不亦乐乎。
一路的奔波总算是到了山寨范围内,两人从马上下来站在大木筐子上回了山顶。
赵斐伸着懒腰望着高挂在头顶的太阳,跟在萧惟的身后回了他们所在的院子里。
天已经开始发晕,让地上的人也跟着犯困。
赵斐推门进入房间,发现里面的全都变了模样。记得走之前,好像不是这样!床榻还有那些柜子之类的,怎么全部一样了?
紧跟其后的萧惟,显然也被眼前的情景弄蒙了。
好像他们的房间比较像新房,所有东西都被换成崭新。
床榻上放着两件衣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他们两个准备的。
赵斐走到床边把床上一件长衫拿起,对比萧惟的身材。她很是称赞道:“衣服挺合身的。”
“柚子是要穿裙衫吗?”萧惟的目光望着床榻上静躺上的裙摆,眼里透着期许道。
之前好像是穿过一次,两年前刚来那会吧。
赵斐举起长衫的手顿了顿,将衣服重新折叠好放在柜子里道:“不。这两套衣服应该是我哥送来的,可能是让我们在他成亲的时候穿。不过这房间里的装饰,是不是有点太过喜庆了?”
“是有点。”萧惟坐在床榻上望着大红色的被子,及床单上秀的龙凤图案笑道。
江明的心意,他们也心知肚明。
关于他们的那场闹剧式的婚礼,还带着些许的强迫意味。
如果不是他们彼此都相熟,对对方都有那么些许的好感的话,他们的结婚就是彻彻底底的悲剧。
无论江明再怎么逼迫,日子总是要两个人一起过。
赵斐把鞋踢掉躺在床上,搂着萧惟的腰间睡着午觉。无论结局几许,过好现在是最重要的。她看着萧惟的腿移到床上,手里捧着的书本。
想起霸州江府枕头下的那本,好像也被她折磨的很惨。
睡觉瞎动的毛病,也不知道怎么养成了。
赵斐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反正她已经做好死不认账的准备。她被自己的流氓式的思想而感到无语,却也不准备摒弃掉这个想法。
恩,她的确不是知错就改的人。这点不值得效仿,所以尽情的鄙夷吧。
赵斐的鼻尖尽是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到很快进入睡眠。那些所有的烦心事,逐一化作一阵无形的风飞向别处。
房间陷入一片安静,偶尔的偶尔有翻书的声音响起。
窗外的阳光落进房内,留在两人之间。没有人注意到,赵斐嘴角勾起的笑,幸福到爆炸。
一切都是那些的美好,惬意。任何的言语,或是行为都变得不值一提,这样就很好。
萧惟把书的最后一页翻完,身旁的人早已熟睡。他将书本放在枕头一侧,平躺在床上侧过身把赵斐身上的被子提了提。眼里映着赵斐的眉眼,那份凝视令空气都自惭形秽。
他们之间,只剩下彼此了。他知道,赵斐也知道。
彼此能如此真切的了解对方心中所想,愿意将心赤裸的亮出来看对方欣然接受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萧惟的指尖将遮蔽着赵斐脸颊的发丝别再耳后,听着赵斐浅薄的呼吸声胸口的满足感都要溢了出来。他轻搂着赵斐的腰间,闻着赵斐身上带着阳光气息。
不困,却也不想要做点什么。
能将喜欢的人搂在怀里,享受着时光悄悄流逝已经让他倍感幸福。其他的事,自动变得不再重要。
萧惟在赵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蹭过赵斐的鼻尖紧搂着赵斐。
渐渐的,他在这份幸福中进入梦乡。 小透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