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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略皱了下眉,但神情没有明显变化。
童溪便认定秦御对此事内情根本一无所知。
也对,他眼中的秦婳,是那个从小到大黏在他屁股后头的小姑娘。
怎么会知道秦婳在离开他之后都变成了什么模样。
童溪勾了勾唇角,冷着脸,一字一句无波无澜地说:“裴晋阳对秦婳的心意,其实从一开始,连你都是看得出来的,你是男人,你比我,对男人更了解,何况是你的敌人。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和秦婳的关系恶劣到如此境地,阿御,你真的就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吗?”
秦御明显没什么耐心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抿着唇,语气里透着半分不耐,“你到底想说什么,跟我说话也需要拐弯抹角?”
童溪一脸严肃,正色道:“虽然我没有证据,这些事,最初是从裴晋阳的情妇桃初口中听来的。似乎……秦婳和裴易有私情,而且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也或许……那个孩子,根本就是裴易的。”
秦御闻言,脸色是明显沉了下来。
童溪对他的反应有些捉摸不透。
这种事,传入秦御耳中。
即便他不至于勃然大怒,也应该足够震惊错愕才算是符合常理。
可秦御不过是略微变了脸色,却远远没有达到她料想的那种程度。
童溪抿着唇,为了自己的立场,是准备尽可能地把话往回收一收。
她略显沉思地道:“其实,我之所以从未对你提过这件事,就是因为我并不怎么相信,毕竟……桃初和秦婳不和,是理所应当的,所以从这个女人口中传出任何污蔑秦婳的话,我都觉得不足为奇。但是今日……裴易竟然为了秦婳抛掉自己的面子主动上门求见你,我实在是觉得这一点不合常理,如果他并非出于和秦婳的私情……又怎么会把秦婳与裴晋阳的关系当做自己的事?”
童溪的话既已说出去,其实也是很难往回收了。
她没打算说太多,便沉静下来等待秦御的反应。
秦御沉默了非常久。
久到甚至童溪心里都有些瑟瑟发抖了。
而秦御却只是面无波澜地起身,“这些话,你私下跟我说说倒也罢了,就不要再向任何人提及了。”
童溪连忙道:“自然,事关重大,我必定是不会乱说的。”
秦御没多说什么,而是径直上了楼。
童溪眼见着他往秦婳的房间走去。
心情可谓是无比复杂。
自己作为秦太太,实在已经容忍了秦婳太久。
她真的已经是竭尽所能地在秦御面前扮演一个宽容大度的嫂嫂该有的样子。
她甚至在心里安抚自己,就当是自己欠了秦婳的。
谁叫自己当年……真的是把秦御从秦婳手中夺来的。
可就算是自己亏欠秦婳。
如今也算是偿还得差不多了吧。
秦婳病重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
秦御作为哥哥照顾她,就算是应分的。
可如今秦婳不仅仅恢复得差不多,而且看起来比以往更加快活。
苏阮说,如今的秦婳不记得从前的自己是谁,一定程度可以说彻底迷失了自我。
这种迷失自我的状况可能会持续三五年,也或许持续一辈子。
然而童溪作为旁观者。
她一点都不觉得秦婳这样子像是什么迷失自我。
秦婳不仅没有迷失,反倒像是找到了真正的自我一般。
…………
秦御进入房间时。
秦婳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她在洗澡。
秦婳虽然变了很多,但从小到大的习惯是丝毫未变的。
她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哪怕肚子已经很饿了,也不会选择先吃东西。
总要洗过澡换了舒服的家居服,才肯坐下来用餐。
秦御便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
他心情有些沉重,却不打算在秦婳面前表现得太过明显。
等秦婳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尽可能收敛了。
秦婳见他在沙发上坐着。
不由得愣了一下。
秦御冲着她招手,“过来,跟哥哥说说话。”
秦婳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笑眯眯地依偎进他怀里。
一点异样都没有。
就像是两个人日常相处的模式。
秦御的心情更复杂了些。
他其实还没完全盘算好要如何对秦婳开这个口。
她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过裴晋阳。
对裴易,也是完全不认识的状况。
秦御从自己的立场上来说,他根本不想打破眼前的平静。
只要秦婳开心,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正如裴易所言。
如果裴晋阳真的仍然对秦婳怀着旧情。
如今政局稳定。
难保他不会背地里做些小动作,甚至是可能会伤害到秦婳的举动。
自己无论是作为秦婳的男人亦或是兄长,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件事肆意发展下去。
他大手揉乱了秦婳柔软馨香的长发。
轻叹了一口气。
秦婳不解地瞧着他,疑惑地问:“哥哥,你叹气做什么,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秦御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沉声询问,“最近这些日子,你在学校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秦婳仍是狐疑地盯着他,“事情?学校里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啊,你很感兴趣吗?”
秦御睨着她白生生的小脸。
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她脸颊上还泛着几分嫣红。
看上去娇俏又妩媚。
他不知道秦婳到底是真的没什么感觉,还是有心隐瞒故意装蒜。
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他都不能太过急躁。
秦御声线平稳地道:“我是指,你有没有觉得奇怪的事情,或者什么奇怪的人接触你,你觉得有必要告诉哥哥的?”
秦婳眨了眨眼,继而皱起眉头,似乎是在思考。
几秒后,秦婳认真地摇头,“没有吧,没什么好玩的事,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学校不就是那样吗,大家一起上上课,有时候做些讨论活动什么的,下课了就各自玩。”
秦御看着她的眼睛,不觉得她有故意掩饰的痕迹。
他的确是无奈。
秦婳见他半晌没出声,大概是当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
她忽然跪直起身,双腿横跨在他大腿上,两只胳膊搂紧了他的脖子。
继而嘟起嘴,在他脸颊和腮边重重地亲了几下。
秦御哑着嗓子,低声道:“洗完澡怎么不穿好了再出来,着凉怎么办?”
秦婳却一声不吭,闻所未闻似的,俯身便吮住他喉结,深深地吻下去——
秦御便是定力再强,这会儿也有点要破功了。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声线粗重地道:“怎么,陈慕那臭小子喂不饱你?”
秦婳抿着嘴,从鼻子里哼笑出声。
继而冲着他眨眼,“不是喂不饱,而是……我根本就没让他喂我呀,最近我很早就回家了,晚上又没和他在一处,怎么会跟他……”
秦婳的语气是很随意的,可听在秦御耳中却觉得是意味深长的暗示似的。
他手指探入家居服下摆,抚上她温热柔软的大腿,并且还有渐趋深入的意味。
秦婳却红着脸,小脸皱巴巴地嘟囔着,“好烦,姨妈怎么还不走……”
秦御瞬间变了脸色,手也僵住了。
他险些忘了。
秦婳这几日还在经期,算起来该是没结束。
他气得抬手拍了下她屁股。
“胡闹什么,明知道做不了,还故意勾我?” 疼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