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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明明就在记忆里,而且好像就在近处,并不是时隔多年的事情,稍微一想就该想起来的。
可是这一刻,秦婳越是想记起,就越是心急,越是心急,脑袋反而使不上劲似的,愈发空白,越来越迷惘。
秦婳揉了揉自己滚烫的耳朵,错愕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恍恍惚惚地重复了几次裴晋阳的名字。
可是男人一直不答她。
好像还用一种鄙夷的神色盯着她。
这种眼神,令秦婳困惑。
她愈发觉得头疼,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然后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她咬着唇,低低地唤了一声,“哥哥,是你吗?”
秦婳其实已经看不清对方的脸。
只觉得忽远忽近,既熟悉,又陌生。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喊出秦御的名字。
好像潜意识里有些东西在指引她。
在裴晋阳一直不回答的时候,她就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其实面前的男人……并不是裴晋阳,而是秦御。
……
叫错名字的尴尬好像是一种令男人不可饶恕的错误。
秦婳像个迷惘的小孩子,呆呆地盯着他,好像在等待老师解开谜题,又好像再等待命运的裁判。
终于,男人冷笑着抚摸她的脸,语气里透着一股她从未感受过的阴险。
“美人儿,你还真是,水性杨花,不思悔改啊。”
秦婳的反应明显迟钝。
过了足有一分钟,才想明白对方这话里的寒意。
这一时她也顾不得自己是否是叫错了名字,只觉得胃里堵了一股火,很是羞愤恼怒。
她开口不过脑子,气冲冲地质问,“你……你什么意思啊,你骂我?我怎么水性杨花了,你给我说清楚!说!”
秦婳是真的动气了。
一时间气得胃都疼,她瞪大眼睛,双手叉腰,一副要给自己讨个说法的模样。
男人眯着眼,冷冷地斥责两句,“祸水,荡妇!”
秦婳气得爆了句粗,“你没毛病吧,发什么神经?!”
然后就在她一肚子气准备撸起袖子给自己讨个说法的时候,头顶却猛然涌起一阵眩晕,感觉十分剧烈,然后眼前一黑,短暂失去了知觉。
…………
等秦婳再次睁眼的时候,她眼前一片澄澈,听力似乎也恢复了正常。
空气中那种好闻且令人无意识上瘾的气味似乎也不复存在。
秦婳终于记起自己今晚此行的目的。
她嘴里喃喃道:“宋翩翩呢,你们把宋翩翩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秦婳神色严肃,虽然记不清晕厥之前都发生过什么,甚至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但是这间声色迷离的包厢,乃至整个酒吧奇怪的氛围……已经明显令她生疑。
除了几个赤身热舞的舞女,秦婳反复环顾四周,愣是见不到自己的任何一个保镖。
裴晋阳明明安排了8至12个退役特种兵作为她的日常保镖,二十四小时全方位保护她的安全。
方才往包厢方向走来的时候,她明明还记得几名保镖都跟在她身后,为首的阿黄还时不时跟她说话呢。
秦婳心惊不已,顿时进入了戒备状态。
裴晋阳之前提醒过她。
以他的身份地位,盯着他的人太多,跟着他的风险,绝对不会比秦御更低。
所以他要秦婳保持绝对的警惕,如果遇到险情,第一时间保持镇定,尽可能和对方周旋,争取最大的时间空间。
秦婳近日以来已经受了不少惊吓,几乎快被吓破胆,这一下的刺激更是不轻。
“你们能不能别跳了?这里就我一个人,又没男人,你们跳给谁看啊?!”
她忍不住冲着面前热舞的几个舞女吼了一句。
“宋翩翩呢,宋翩翩到底在哪儿?还有我的保镖呢,你们把我的保镖怎么了?!”
秦婳头疼,阿黄那个几个保镖都挺负责,一直都算是尽心尽力,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越是到危急时刻,阿黄他们……就会出现差池。
她这会儿也顾不得责怪,只是有点担心阿黄他们的安危。
能不能保护好她是一码事,如果他们一个个遇险……秦婳心里也好受不了。
秦婳又害怕又急切地等了半晌。
有一个男人从包厢内的另一个方向推门而出。
秦婳看着他脸上的面具……
瞬间就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这就是……上次绑架她的人。
那次绑架对秦婳来说简直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如果不是怀孕的喜悦太过强大,她怕是有很长时间要陷入那场噩梦中走不出来。
就在她以为可能再也不会经历类似的事情时……
噩梦竟然又再度上演了。 疼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