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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婳下意识地尖叫救命。
他却仿佛毫不在意,眼里一片猩红,他俯身咬住秦婳颈部裸露的皮肤,又吮又啃……像是要吞噬她。
秦婳脸色涨红,身体的温度也渐趋升高。
如果不是顾及自己的身孕,她此刻一定会非常激烈地抗拒。
可是她怯懦。
秦婳最痛恨自己胆小怯懦的时候。
而她这一特质,和裴晋阳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有些许削弱的苗头。
她在裴晋阳面前是大胆的,表达情绪也是十分炽烈。
很少去刻意压制什么,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惯于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很多负面的情绪,也是随时宣泄。
所以即便也有许多潜在的矛盾存在,可秦婳觉得自己跟着裴晋阳的日子,还算是舒心的。
可是秦御不同。
她对秦御的感情过于沉重,即便已经分开,可每每见到他的时候。
就像是重新面对自己最大的伤口。
既怕疼,又耻于面对。
她隐隐的挣扎,不敢表现得太多激烈,只怕愈发激怒秦御,会伤到她自己和孩子。
……
秦御这个吻,真真像是要生吞了她。
秦婳的嘴唇几乎被咬破,疼得她眼冒泪光,身上的对襟长裙也被扯开——
大咧咧地敞开在胸口,裸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秦御双目猩红,垂着视线,盯着她身前的光景。
秦婳面红耳赤,她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复杂的恨意和妒火。
这种眼神令她愈发惊恐颤栗。
秦御的手覆在她身前,唇角渐渐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盯着她,故作轻佻地感慨道:“方才还真是没察觉,大了不少。”
秦婳伸手试图护住自己,涨红着脸僵硬道:“你什么时候能正常一点,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我和你早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你既然可以在商场上运筹帷幄,为什么背地里总要放任自己像个任性的孩子!你如果头脑清醒的话,就该知道你今日是陪着自己的太太来学习有关孕期和产后哺乳的知识,你也是个快要做父亲的人了,什么时候能理智一点!”
秦御微微眯眸,伸手便拧住她的腕子,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捏在一处,桎梏在她腰后。
秦婳的姿势在他的掌控中变得越来越屈辱……
她饱含痛苦地质问,“秦御,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男人不由分说地俯下身——
秦婳在浑身战栗的时候,感觉到他……
她恍惚看见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肤白胜雪,脸颊通红,身上的皮肤也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浅粉色。
秦御像个疯子一样欺负她。
秦婳甚至觉得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调情……
他就像是故意在折磨她。
把他的压抑愤懑化作她身体的屈辱和痛苦。
秦婳疼得几乎落泪,她颤抖着声音:“疼!秦御,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很疼,你这个疯子……”
……
不知捱过了多久,秦婳被他松开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身前的皮肤火辣辣的刺痛。
她低头看着上面大片的红色痕迹,抬手就想给他一记耳光。
秦御一边喘息,一边眯着眼睨着她绯红的脸蛋。
他语气暧昧地威胁,“你打啊,你敢打我一下,我就干你一回,想被干就打吧,多打几下我也不介意。”
“……”秦婳怒目圆睁,举在半空的手却终是僵住,缓缓地攥紧成拳,垂落下来。
她最终没胆量对他动手。
已经被欺负到这个份上,她竟然连扇他的胆色都没有。
秦婳自然觉得自己憋屈,可是她在秦御面前,一贯不都是这样憋屈的角色吗。
她胸口被他蹂躏的很疼,却也只能忍着,颤抖着双手套回自己的胸衣,缓缓背到后面,手却抖得连搭扣都扣不上。
她费了很久的劲,却愈发显得笨拙而狼狈。
滚烫的泪珠无意识地涌出来,她只好用手背去抹。
最终还是秦御伸手去帮她扣上的。
秦婳看着镜子里极度狼狈的自己,有一肚子的脏话想要唾骂他。
可她更多的还是怨自己软弱无能,哑着嗓子喃喃低语,“你真是,一如既往的畜生。”
秦御眯了眯眸,一把拧住她的腕子,将她抵在冰凉的镜子上。
“我畜生?我若是畜生一点,就该把你肚子里这个野种直接打了!”
秦婳屈膝撞向他腹部,冷笑着道:“野种?你凭什么说我的孩子是野种,人人都知道我怀的是裴晋阳的孩子,这将是他的长子,从一出生就会是含着金汤匙的少爷,就算是女儿,也会是如珠似玉的千金小姐,我的孩子要比我有福气的多,你有什么资格侮辱它!”
秦御唇角的冷笑显得极为轻蔑,他阴鸷的目光再度扫过秦婳的胸前。
“跟了姓裴的半年多,胸和肚子都让人玩儿大了,表面上风光几天,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走了运了?这野种能不能生下来暂且不论,就算是你生了,姓裴的也决计不会娶你,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没名没分的娼妓,你的孩子自然是为人不齿的野种。”
秦御恶语相向之后,空气中瞬间陷入死寂。
死寂持续了数秒,忽然炸开一声脆响。
秦婳冷笑着给了他一记耳光。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也顾不得是否会激怒这个人渣。
她气得嘴唇都在颤抖,浑身的细胞都陷入愤怒。
“你有什么资格侮辱我和我的孩子?!我一早同你说过,我有把握让裴晋阳娶我,就算他最终不娶我,这孩子也是我心甘情愿生的,这是我和他两情相悦的产物,即便一辈子做单亲妈妈,也是我乐意的选择!你这个混账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要论为人不齿……一年前我被迫怀上的那个孩子,才真是活该命绝的野种!那是一个逼奸之下的产物,是我人生永远的污点,说起来还真是要感谢你没让我把那个野种生下来,否则如今我该如何自处?!”
秦婳话音刚落,头发就被他一把扯住。
秦御不仅是脸红,而是连脖子都被气得发红了,整个一副血脉上涌的样子。
他眼睛里的火像是随时都会喷出来吞噬她。
他举起手掌作势要抽她。
秦婳却连丝毫躲闪的意思都没有。
秦御的手在空中僵持了很久,颤抖着,绷紧,随时都会重重落下似的,但终究还是攥紧成拳收了回去。
“贱人!”
他低声斥骂,语气里满是嫌恶。
距离秦婳上回怀孕……
也就是一年半的时间。
他还记得当初她多么渴望把孩子生下来。
只是太不合时宜,最终才打了。
当时她一度陷入情绪低谷,费了好大劲才走出来。
可只不过过了一年半而已,她竟然就口口声声说那个孩子是逼奸的产物,是野种。
…………
秦婳对他的辱骂不置一词。
秦御却捏着她的下巴,勾唇冷笑,一字一句森森地道:“逼奸?你是不是忘了以前自己是怎么在我面前犯贱的,你忘了自己被我草的多爽了?秦婳,做人不该忘本,若是你忘了的话,我哪儿有长达一年的纪录片可以供你温习,有必要的话,我还可以传给姓裴的一起欣赏,你说……若是裴晋阳看见你那副婬贱騒浪的模样,还会像现在这样宝贝你吗?”
秦婳被他桎梏着下巴,衣裙的上半部分被扯开后还未穿好,背脊贴在冰冷的镜面上,愈发显得屈辱。
秦御用这种事来威胁她,对于女人来说,自然是永远的弱势。
过往的一切,即便她再后悔,再耻辱,也不可能抹去了。
秦御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他完全可以用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威胁她一辈子。
可是秦婳却,再也不想受他胁迫了。
哪怕只是口头上的威胁,她也不愿再忍受。
她目光变得很冷,同时也很镇定。
她抬手,愈渐用力地拨开他的手指。
面无表情地套好自己的上衣,将那些被他解开的扣子一颗颗扣好系紧。
等将所有的扣子扣好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平静地直视着他。
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秦婳扯了扯唇角,冷笑着反问:“你就只有这点破事儿能威胁我了是吧?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你真以为我就那么害怕你的威胁吗?”
她冷冷地睨着他,声线坚韧,“只不过是一些昔日的性-爱录像罢了,你拿给裴晋阳看也没有关系,就算你公诸于众都好,只要你不嫌丢人,我也不在乎。我既不从政,也不出道,我怕什么名声烂,何况我现在的名声也不好不是么。裴晋阳不是你,他没你想象中那么小气。”
秦婳其实很清楚男人骨子里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小气。
那些东西如果真的被裴晋阳看到,他心里肯定会留下很多刺。 疼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