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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脸色都白了,忙上前去敲响书房的门。
偏偏这门已经被秦婳从里面反锁上了。
这种地动山摇的响声持续了很久。
整座偌大的别墅都随之陷在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氛中。
…………
裴晋阳从外头把门推开的时候。
秦婳正只身一人坐在她自己制造的废墟里。
她眼睛里空洞一片,耳边传来男人进入的动静,也只不过微抬眼睑,无动于衷。
裴晋阳皱着眉,颇为清俊的面庞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悦。
他俯身将秦婳从地上拧起来,目光阴测测地扫落在她脸上。
声线冷得仿佛结冰。
“秦婳,谁给你如此猖狂的权利?”
秦婳抬了抬眼睑,脸色看上去透着几分倦意。
她微微扯动唇角,嗤笑了一声。
这样就算猖狂了么。
秦婳沉默不答。
男人的脸色显然更黑沉了几分。
他薄唇微抿,声线凛冽,“连我的书房都敢砸,这臭脾气是秦御惯出来的?你是不是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嗯?”
秦婳扯动唇角,笑得万般苦涩。
她声音很低,透着浓浓的绝望。
即便是心胸再开阔之人,听见她这种声音,也绝对高兴不起来了。
“我难道没资格发脾气么。你从秦御手里把我抢来,对我好,花言巧语地哄我,让我觉得,你是真心喜欢我,我甚至想过跟你过三五七年,甚至过一辈子……可是这才几天啊,我好不容易习惯了离开秦御跟着你,你却要把我转手送人,你不肯,你就避着不见我,派桃初来说了几句威胁我的话,是打算把我吓怕了,吓得我不敢不从是么?”
裴晋阳脸色铁青,“桃初几时威胁你了,你真是好赖不分。”
秦婳冷笑了一声,笑得异常讽刺。
“是啊,我可不就是好赖不分么,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真心待我好,你们都骗我,玩儿我,玩儿够了就丢出去给旁人……我是一个人啊,我不是你们的宠物更不是玩具,即便是一只宠物,也总是喜欢待在同一个主人身边的,这难道有错吗?”
秦婳以为裴晋阳会动怒,甚至会斥责她。
然而她等了半晌,他却只是黑着一张俊脸,一言不发。
他越是这样冷漠的态度,秦婳就越觉得无望。
越觉得真的是完了……
大不了就破罐破摔吧。
她闹得这样激烈,根本就没打算再好好过日子了。
秦婳红着眼,目光固执地盯着他,“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觉得我恃宠而骄不识抬举对吗。”
她吸了吸鼻子,“裴爷,我这样闹下去,是不是不出两日,我的结局……就会跟粟粟差不多了?”
裴晋阳瞳孔明显抽了一下,目光阴鸷,“粟粟?你是怎么知道粟粟的?”
秦婳懒得看他和桃初演双簧。
她扯了扯唇角,苍白苦笑。
“我其实很好奇,你对我……会比对粟粟更狠心一些么。”秦婳忽然傻呵呵地笑出声来,“是我想多了,粟粟好歹在你身边大半年,你宠爱她大半年,想必她一定有过人之处,也只是最后闹得僵了,她实在是不识趣,不给你面子,你才狠心打发了她,我算得了什么呢……如果我不是秦御的继妹,你大概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吧。”
秦婳惨白无状的脸色令裴晋阳没由来的暴躁。
他从未试过这样钻心挠肺的烦和怒。
只觉得这时候如果不发泄出来,他会被这个女人活活逼疯。
他拧着秦婳的胳膊,干脆将她扛起来,绕着地上的狼藉,速度极快地冲出书房。
秦婳被他丢进浴缸里。
他手里攥着花洒,不等水温全热便冲向她头顶和脸上。
秦婳被微凉的水冲得一阵战栗。
她瑟缩着身子。
裴晋阳声线阴寒,“清醒了吗,是不是还不够清醒?”
秦婳满脸都是水,头发湿湿黏黏地贴在额头和脸颊。
她眼睛是红的,可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裴晋阳本意只是想逼她清醒理智。
可也不知是怎么闹的……
秦婳浑身被冲湿,单薄的真丝睡裙贴在身上。
她没穿胸衣,圆浑和凸起就明晃晃地暴露在他视线之下。
裴晋阳铁青着脸,猛然关了花洒。
秦婳眼睁睁看着他如猛兽一般扑下来。
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她以为裴晋阳是被她气疯了,竟是要动手打她。
她瑟缩着躲了一下。
却被男人的大手摁住腰肢,身上的真丝睡裙被狠狠撕裂——
秦婳跪坐在浴缸里,被他残暴无度地侵犯。
她痛得恨不能蜷缩成一团。
裴晋阳却发泄似的贯入。
这是这么久以来……裴晋阳第一次这么粗暴的弄她。
像是恨不得活活奸死她。
秦婳被吓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害怕男人这样对她。
从骨子里害怕。
秦婳的沉默以对令男人愈发烦躁。
他忍不住伸手捏住她两腮,将她的脸往后转,森寒的目光逼视着她,“很委屈是吗,你觉得自己演得好吗,演给谁看?秦婳,你真以为这样要死要活闹一阵就能糊弄我吗?”
秦婳疼得满头冷汗。
他却森森笑着,挥起手掌抽打她的臀,声线透着一股鄙夷的寒意,“你还真是心够大的,陪我睡了几次就敢要我一颗心,秦婳你扪心自问,你对我上了几分心?一个心里没我的女人,要我对你掏心掏肝,你未免也太自负了些。”
秦婳心脏钝痛,连身体的痛意都快被覆盖过去了。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秦婳咬着下唇。
倒是也没错。
她对裴晋阳,远远够不上爱的程度。
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自己格外珍视。
金钱和宠爱,他都已经给了。
能够为他所用,是她的命,也算是福气。
她的确是太自负了。
裴晋阳从未说过爱她。
桃初也说了。
他是不会对女人动情的。 疼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