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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了各自的居所,而后江荨便收到了紫云的邀约,约她前去登临江楼。
说起来,时隔好几年,她当初还真以为她们姐妹重聚临江楼的承诺不会实现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的,倒也绕了回去。
只是可惜,缺了个江妍。
江绍一听江荨要出去,他就按耐不住了,缠着她非要将他捎带上。
江荨自当是没有拒绝他,带着江绍便出了门。
到了临江楼,紫云和卫登果然在同他们招手。
江绍好动,他也从未见过临江楼这等的建筑,只是依稀从远处望见过它的顶部,早就好奇的不行了,两只短腿一蹬便甩下她一个人往上爬了。
挽玉怕他摔着,十分吃力的在后面跟着他。
她自己则是慢条斯理的慢慢走着。
陆晴姗姗来迟,快步到了她身后跟着。
“小姐,后面有人跟着,看来我们得小心些了。”
她原想揪出来的,可她不确定到底有多少人,还有她分辨不出的气息,说明是她对付不了的,她不敢轻举妄动,怕到时候摆平不了。
江荨点头,缓步上了楼。
国公府的侍卫便守在临江楼四周,想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易京的人到了吗?”信号发出,想来贺先生的人应该也快到了。
陆晴摇了摇头,“我并未收到消息。贺先生的人同他一样,向来隐秘,也许这会儿已经到云州了也说不一定。”
或许他们会先去找她师兄陆远汇合,只是这话她没敢说。
不过也只是猜测而已,究竟来没来,没有人知道。
上了楼,江绍已经在紫云怀中卖乖了。
“郡主。”卫登是臣,纵然是随着紫云占了她的便宜,却还是要毕恭毕敬的打声招呼作罢。
江荨笑了笑,“卫大哥不必如此见外。”
不管他以前是什么样,在他成为紫云夫君之后,他们之间的账便一笔勾销了。
且卫登确实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现如今的他,沉稳了许多,和紫云站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
“阿妹,快过来坐!”紫云招呼着她。
江荨应声过去,坐在了她旁边。
虽然没有茶水,不过望着满江的水雾,倒也别有一番风雅。
“可惜了妍儿没在。”紫云叹气,她们三人中,唯有江妍坎坷。
江妍的遭遇,紫云岂有不心疼之理?
可是,她也没法子明目张胆的对两眼表现关切。
因为卫太后之事,他们国公府也暗里也受了惩治,虽然江妍是受害者,可毕竟她已嫁入国公府了,在易京时,是连江妍这两个字也不敢轻易提起的。
如今在云州,旧事重提,她险些落泪。
“我一想起妍儿的笑容,便觉得难受,说到底,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无用,还得托你们照应着。”紫云忍不住抹眼泪。
她不是虚情假意,只是想起江妍时,觉得有些无力。
她是她们中最年长的阿姐,却什么都得靠着妹妹来帮衬。
卫登不忍看她落泪,慌忙替她拭泪。
卫登的眼神过于溺人,连江绍都看不下去了。
紫云顿时又哭又笑,忙将卫登推开了。
“阿姐不必自责,你的心意,姐姐她都明白的,无论如何,我们姐妹的情谊依旧。”
紫云能顾好自己,便足矣了。
江妍若真因为此事就和紫云疏远了,那倒是平白侮辱了她们的姐妹情谊。
紫云点了点头,没再提这伤心事了。
紫云又想起当初被绑架之事,难免唏嘘。
当初若不是清世子的人及时相救,她或许就该沉入这江底了。
也不会是如今这般光景。
说到这里,她也难免感叹,这世上得遇清世子这般痴情人,倒也罕见。
奈何江荨她意不在他,若不然,倒也不失为一段天赐良缘。
江荨听她说起,也不过是动了动嘴角的功夫。
在临江楼坐了些许时候,几人便下去了。
江绍卖乖,她就趁机让紫云将江绍带走了。
他们走远了,江荨和陆晴主仆二人倒也没动。
“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了。”
她支会了一声,四下隐秘的地方便窜出来许多拿着刀的刺客。
看穿着打扮便能分辨,和那晚的刺客是一伙的。
随后,又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说是男人,可若不是他身长八尺,倒也难辨雌雄。
他的身段,倒是比女人还要致命。
陆晴提着剑,与她背靠着背,时刻提防着。
“不愧是昌平郡主,你的胆量倒是不错。”换做是别的闺秀,早就吓得四处逃窜了。
而江荨却稳站于此,她早就知道有埋伏了,却未曾慌乱。
他对江荨但是多了些许的好奇。
也难怪他们的人屡次碰壁了。
栽在她手里,倒也不算丢人。
江荨笑了笑,“阁下的胆量也不小,三番五次试探,分明损失惨重,却仍旧不死心,江荨佩服。”
她自当是讥讽,只是对面那人却仿佛没听见一般。
“郡主说笑了,只要目的达成,所有的损失便都是值得的。”
言外之意便是,她现在在他们手中,无处可逃。
无非也就是嘴上逞能罢了。
江荨轻哼一声,没接他的话。
她原本是想小声问陆晴救兵一事,不过想到此人或许武功高强,再小的声音对他的听力而言也只怕是轻而易举。
许是猜到她的心中所想,男人笑了两声,“在下方才堵截了一群身手不错的暗卫,也不知是不是郡主的人。”
主仆二人对视了一眼,他口中的暗卫,大抵就是贺先生的人了。
陆晴比她知道的多,以陆远和他手下人的身手,虽然不一定能占得先机,倒也不至于在他们手里栽了跟头。
倒是贺先生的人,初来云州,被他们抓了个正着倒也合情合理。
江荨没了退路,主仆二人只能落到他们手里。
他们还算客气,至少方式不算粗鲁。
她们俩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陆晴比她的情况要糟糕,那人知道陆晴有武功,所以还给她吃了药。
现如今陆晴虽然人是清醒的,可她却用不了功,连绳子也挣脱不了。
见她还在挣扎,江荨同她摇了摇头。
“不必白费力气了,省着点精力,一会儿你想办法联系贺先生的人,我去和他们周旋。”
江荨并未慌乱,困扰她的玉佩之谜,大概她能在这些人身上得到解释。
与其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万五爷的说辞,不如从这些人身上寻求答案。 谢夫人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