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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荨虽然害羞,可这种时候,也不容许她退缩了。
两人深情对望,缠缠绵绵的将合卺酒喝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她的胆子反而大了起来。
这一天,她也等了很久了。
前世在梦中,她便幻想过无数次嫁给他的场景。
可最后梦终究只是梦,一醒来梦便碎了。
这一世,她拼尽一切,只为奔向他。
谢宁剪了两人的头发,缠绕到一起。
这样,他们便再也不会分开了。
红烛喜帐,春宵一刻值千金。
衣衫尽退,两人早已坦诚相对。
至于他们的爱有多热烈,恐怕只有窗外的明月知道了。
江荨再醒来的时候,便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想到昨晚的疯狂,她很诚实的红了脸。
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已经开始发凉了。
看来他早已经起来了。
江荨不禁感叹,他的精力可真好。
分明折腾到那么晚……他却还能起得来……
想到这些,她拍了拍脑袋。
乱七八糟的事她倒是记得如此清楚……
听到动静,挽玉和桃叶已经端了热水进来了。
江荨赶紧收回胡思乱想的思绪,用咳嗽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这两个丫头也是云英未嫁的姑娘,昨夜守夜时听着房中动静,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幸好陆远出现救了她们,找了个借口将她们俩支走了。
定王府没有当家主母,也没有那么多规矩。
伺候好她洗漱后,江荨才不慌不忙的出去了。
谢宁正在院中练剑,谢安和江绍在一旁观望,气氛倒是和谐。
因为身子酸痛,她走路还有些奇怪。
谢宁一眼就看到了她,随后把剑收了回去。
谢安回头,见是她来了,忙行礼道:“郡主嫂嫂好!”
谢安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江荨微微一笑:“今日可好些了?”
他面色红润,看起来好多了。
谢安点了点头:“好多了!哥哥还答应我,日后要教我练剑呢!”
谢安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学功夫,他也想保护一直没有放弃他的家人们。
见她一直和谢安说话,一旁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都不高兴了。
谢宁还没来得及说话,江绍便冲进了她怀中。
她本就站不稳,险些将她撞翻。
好在谢宁眼疾手快,快速将她揽入了怀中。
于是乎,莽撞的小鬼头顺理成章的被剥夺了亲近自家姐姐的权力。
谢宁拉着她的手,不理会身后两个臭小子,和她一起去同谢离请安了。
路上,江荨见他眉飞色舞,一副嘚瑟样,反倒是自己,走路都走不稳,便没忍住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
谢宁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你今晚若再……若再不知节制,便去睡书房!”
她一只手扶着腰,眼神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此人一吃到肉便化身成狼了,什么温柔什么溺爱,通通都是骗人的假象!
她求饶也没用,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谢宁顿时认真了起来,扶着她的腰问到:“可是还疼得厉害?”
他自然知道自己有多疯狂,她昏沉睡去后,他便替她擦了药,竟也不知她的反应还是如此之大。
伤到她了,谢宁自当真心悔改。
说到此事,江荨小脸又一红,她倒也不是生他的气。
一时竟不知如何答复这个问题,她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埋头向前走了。
她走得极快,谢宁在身后还得护着她,不让她撞到头。
为了喝上儿媳妇这碗茶,谢离早早的就在前厅等候了。
看着他们携手进来,郎才女貌,谢离便打心眼里高兴。
他还以为等不到儿子成婚,可没想到不仅等到了,儿子还娶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子。
他不禁想到,亡妻的在天之灵若是知道,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江荨恭恭敬敬的敬了茶,还叫了谢离一声“父亲”。
女儿家娇软的声音,一下便击中了谢离的心。
他这一生和女儿无缘,遇上江荨这个儿媳妇,倒是能圆了他的遗憾。
也难怪岐王会收她做义女了。
这样一个女孩,谁能不喜欢呢?
“诶!”他表示体会到了做父亲的快乐。
谢宁看着他们如此和睦,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心中却甚感欣慰。
他从小便和父亲没有多亲密,记忆中也只有父亲的严厉。
以前他不理解,为何父亲对弟弟那般温柔,对自己却严厉批评。
有些事是他直到长大后,才明白。
有些感情也是如此,所以,他当时才把江绍那个小鬼扔给了父亲培养。
因为他是真的很孤独。
定王府的掌家大权,在谢宁和她定亲时便交给了她了。
此事自然是板上钉钉,也无需证实什么。
不过定王府还算清静,没有什么七股八杂的腌臜事,打理起来也轻松。
以前是什么样,基本上保持原样便是了,用不着她废多少心思。
主要这些人都知道江荨是何许人也,昌平郡主他们当然服。
入夜,谢宁又软磨硬泡的黏上了她。
他不管说什么,对江荨而言,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半推半就,他又化身成了狼人,食髓知味。
三日回门,江荨还没醒呢,谢宁已经安排好了诸多事宜。
她一睁眼,便看到谢宁的那张俊脸。
他光是盯着看她的睡颜,便觉得无比满足了。
她也知道今日是回门之日,估计那边已经等着他们了。
她刚要喊挽玉进来伺候洗漱,他便轻轻摇了摇头。
他打算自己伺候她洗漱。
江荨脸一红,别家夫人都是每日伺候夫君穿衣,他们家倒是反着来。
不过他有这份心,她自然高兴。
他很自然的拿起放在架子上的衣服,缓缓给她穿上了,并且一件也没错。
江荨微微诧异,她还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真的会穿。
不过她倒也没问,他为何会穿女子的衣服。
府外,坐在马上等候主子们出来的陆远不停打着哈欠。
他也不知昨日主子是抽了什么疯,半夜不睡觉爬起来拿了一堆女装往他身上套。
他想反抗吧,又打不过,只能默默忍下了。
虽然他觉得主子无良,不过穿女装这种羞耻的事若被传开,他冷面护卫的脸面便不要了! 谢夫人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