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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聚拢在周围看热闹。泼妇女人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骚我让你骚你自己老爷们不好使还是不新鲜了?怎么着跑到这儿来供男人玩乐来了……。后面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在她身子底下的优雅女人,早就失了优雅的范,刚开始还能还手拼上一拼,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本能地一次又一次想起身,无奈上面这位身大力重。后来,她放弃了抵抗,用手捂住脸把头埋到地下任女人连打带骂没完没了。
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很多人都说着风凉话,有的人甚至是火上浇油,没见有人劝架的。
苏雨薇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想拉着何玲跟她一起,何玲说,苏姐咱们别管这些闲事了,本身我们的事就够多了,那个女人也不是好惹的,真引火烧身真没必要了。苏雨薇只好自己走出彩票站,拉着上面的女人说:“大姐,您也打累了吧,再打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吗?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你谁呀你?”女人气势汹汹。
苏雨薇和颜悦色一指彩票站说:“我是这里卖彩票的,大姐,我也不赞成她的行为,但也不能没完没了地打,真打出事了,犯不上!”
“她他妈的是小三,出了事也不用我担待。你说现在的老爷们怎么受得了这群骚货的勾引,你看她长得跟狐狸精似的,抹得齿白唇红的,专门出来勾引老爷们,像这样的骚货打死一个少一个。”女人还在不解气地使劲捶打身下的女人。看女人死死悟住脸,专往脸上打,边打边喊:“我让你躲,我让你躲,你刚才那骚劲呢?把你衣服扒了才解气呢。”说完真的动手结开女人只系了一个扣子的衣服。
“有人报警了,人群中有一个人喊。”
“爱报就报,老娘才不怕呢,她一个小三能翻天不成!”她继续忙乎着。身下的女人看她解自己的裙子,又开始挣扎起来。女人更来气了,死死掐住女人的脸说:“我让你动,我让你动,你不就是爱在下面动吗?这回我让你动个够。”
苏雨薇温柔地拉起她说:“她就算是有错,你也应该说说你老公,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边说边用脚示意底下的女人快起来。
女人这才想起老公这个人,她猛地起身抬头,两只脚还在女人左右。女人聪明地往上窜了窜,这才逃脱女人的控制。
再看人群中,哪还有男人的身影,那个男人刚一看到老婆的身影他就脚底抹油溜了。优雅女人借机拉着苏雨微的手,顺势站了起来。泼妇女人冲她吐了一口,这才朝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女人狼狈不堪,苏雨薇把她拉进彩票站,脱下污垢不堪的衣服擦了一把脸。何玲想看看她脸上的表情,女人倒也淡定,什么都不肯说,也没太大的表现,只是一脸的沮丧。
苏雨薇想把自己的外衣借给她,她说什么也不肯,脸上泪水纵横交错地流了下来,她借着苏雨薇端来的脸盆胡乱地洗了一把脸,穿着单薄的内衣搭着脏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从此,再也没出现在舞厅里。
苏雨薇又看到泼妇女人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战果辉煌,打得女人落花流水,而她的男人,如定时的钟表一样,每天都出现在舞厅里,偶尔有几次没来,泼妇女人也不闲着,对别人说肯定去了大世界,就急匆匆赶去另一家舞厅,有人说一定在蓝海大世界……
舞厅里,猫和老鼠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看久了也乏了。
苏雨薇快要下班的时候,要去卫生间,何玲提醒她说:“拿着手电吧,武老板为了怕麻烦,现在下午场连着晚场都不拉窗帘了。”
苏雨薇答应一声,拿起电筒就上了楼。
二楼依旧一片漆黑,苏雨薇掀开一角,感觉对面好像有动静,她心里一怕,就把手电筒的光照射过去。一对叠压在一起的男女一丝不挂地躺在长椅上……苏雨薇刚刚看了一个章节的《红楼梦》她想,这情景可能就是大观园里那个傻大姐手里的绣春囊吧。看书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立体的感官,这下好了,真实的场景就在眼前上演。
苏雨薇快步冲进卫生间,心里呯呯跳个不停。好像做丑事的是她自己。
她下来的时候,脸红心跳,手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武春燕跟在她身后,看她慌张的样子笑个不停。尾随着她进了彩票站。
苏雨薇捂住胸口说:“什么情况?怎么还有遗留的人?你都不清场吗?”
武春燕笑得直不起腰来说:“清什么声,我们这里又不是什么高档场所。你可要注意了,你没听说吗,看见那事的人要倒霉的。”
“自从你开了这个舞厅,你说有不倒霉的吗?这都什么人呀,有当场上手的,也有中间停留的,你这儿都全了。”
何玲一脸的解,问:“你们说什么呢?什么上手倒霉的?”
俩人互相看了看,又哈哈大笑起来。
武春燕笑着说:“你不适合知道这类事。”她这么一说,何玲立刻反应过来说:“你们呢,没什么好事,整天就好提这些事,没意思,真没意思。”说完不理她们俩,自己玩上手机了。
武春燕站起来说:“你都不知道,这两人天天如此,原来我拉窗帘的时候,他们就坐在哪里说说话,自从黑了灯之后,两人连开房的钱都省了。”
武春燕看何玲低头摆弄手机,耳朵却留在他们这里,就说:“想听就听着,别装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弄得何玲一个大红脸,苏雨薇说:“你没事招她干吗?”
何玲上前打了武春燕一下说:“难怪那个男人说你这里是开妓院的。”
“管他是什么呢,只要赚钱就行。”武春燕说:“昨天,乐队的老洪喝高了,下来的时候喊了两嗓子,你没听到?”
苏雨薇说:“我听到喊了,没听清他喊的什么。”
武春燕说:“这对野鸳鸯一到周五、周六就来,跳完下午场就不走了,等到晚场开场前再走。”
“嗯,”苏雨薇说:“他好像说什么搞破鞋,对吧。”
武春燕乐了说:“对,他说,你们看没看见过搞破鞋的,上面就有现成的例子。”
“他真敢说,也不怕人家听见。”
“他才不怕呢。”
晚上下班时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男人有些行色匆匆,还用帽子故意把脸遮住。女人则不以为然。她与武春燕打着招呼说:“老板我走了。”
武春燕亲昵地拍了她一下说:“今天怎么走这么早?晚场还早着呢。”
“不了,今天老公下班早,我得回家做饭去。”女人得意洋洋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夫妻恩爱,女人是贤妻呢。
武老板与她友好地道了别。女人刚一跨上电动车,武春燕就‘呸’的吐了一口吐沫冲着背影说了一声:“还有脸提老公。”
后来他们如小别的夫妻,每周都固定在周末按部就班,其它人也习以为常。据女人说,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男人家在外县,一来一去需要两个多小时,看他们风雨无阻的约会,渐渐有人甚至羡慕起来。家电老板就说:“两个人是真爱呀,你看他们真有话说。”
两个人如恩爱夫妻一般,总是那么缠绵。
晚上十点,电话如约而至。
“我在北京的军区医院里,你没睡吧。”姜总问。
“没睡,怎么样,嫂子的病乐观吧。”
“还行,明天专家会诊,至少不用手术了。”
“是个好消息。”
“今天又有一个人找我麻烦,你说……”苏雨薇不停地把自己生活中的烦恼吐露给他,从没见他恼怒过,苏雨薇喜欢什么事都向他讨个主意,而他对她的关切和体贴令她生出更多的依恋。他们彼此相互倾述心知肚明成为净友。与李伟光不同,姜总更多的是喜欢分担,而李伟光更多的是无暇顾及。
有一次,李伟光就在她身边,姜总的电话没有停下的意思,李伟光脸色第一次有点难看,苏雨薇支支吾吾的样子,立刻让姜总反应过来,有时三、五天电话不见打来了。
苏雨薇跟李伟光什么也没解释,她觉得自己需要爱情也渴望友情。
李伟光除了脸色有些难看外,不知是真的感觉愚钝还是装傻,反正也没了下文。 彩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