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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仅仅是瞄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看下去,收敛下去了眉眼,可是李建华的眼神犹如实质一般,不断的扫射着。
李建华的眼睛一直都是空洞无神的,但是现在这一刻,散发着极为奇特的光芒,就像是看见猎物的饿狼一样,充满了餍足的气息。
我和曹安阳对了个眼神,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试着拽了几下李建华。
可是李建华的腿就像是扎了根似的,眼睛滴溜溜的扫来扫去,完全不理会我的暗示。
我本来以为是自己的力气不够,李建华没有察觉到,于是蓄足了力猛地一拽。
这下可把李建华给惹毛了,他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样,一下就把我的手给甩开,整个人的身上就散发着不要招惹的气息。
“好不容易见个妞,你还懂不懂事,瞎拽个什么劲,活该你单身!”
李建华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痛心模样,换而言之,就是嫌我坏了他的好事,耽误了他看美女。
好心提醒没想到自讨没趣,曹安阳已经慢慢的向店外走了,见状我连忙跟了上去,懒得管这个精虫上脑的李建华。
让他自己在这里一次看个够,我们两个决定先去找到衣服店,然后再回来等李建华。
可是残酷的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我和曹安阳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李建华火急火燎的呼喊声。
这里本来就极为的空旷,李建华的声音基本就是无线立体的环绕着,想装听不见都难。
为了更少的人听见我们俩的名字,我和曹安阳非常无奈的退了出去,刚转身就看见一个穿着暴露,长相美艳的少妇迎了上来。
这种女人就是来诠释什么叫做天生尤物的,她完全属于那种让男人第一眼看见就会两眼充血。
恨不得眼珠子都夺眶而出贴在她身上的那种女人相,比如现在的李建华,本来就有些凸出的眼珠子,现在几乎就是要蹦出来。
一般人见到她都会被吸引,美艳大气,但是又没有丝毫的风尘之气,身材和长相都无可挑剔,好到没话可说。
现在她已经笑盈盈的站在了我们三个的面前,胸前的两颗浑圆还在随着呼吸的频率轻颤着。
我看的心下一慌,连忙将眼睛转到地面上,仔仔细细的看着红色地摊上的羊毛,发现这里的地毯都像是精心定制的。
柔和的手感,饱满的色泽,质地厚实,据我所知,上好的羊毛地毯既能调节室内的干湿度,还能有很好的吸音能力。
我用眼睛的余光正好瞄到李建华无处安放的手,还在来回的扣着裤缝,手指尖不断的摩挲着。
这完全就是被美色迷失了双眼的典型好色男人,我本来打算提醒李建华不要失态,但是一想他再像刚才似的。
感觉是我在坏他的好事,来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就很无趣了,干脆就放任他,让他自生自灭。
这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建华的理念一直都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现在更加关注的是,这间店是开在市中心,但是看这些女子的穿着和这里的摆设,感觉并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可是,也没有人会正大光明的把暗地里肮脏的买卖给拿到明面上,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
况且,这里的女子虽然衣着比较的暴露,但是没有一丝的风尘气,反而还有些艺术的气息。
这整个大厅的摆设和用具都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很多处还大胆的运用了浓烈的色彩撞色,却丝毫不觉得突兀。
如果在别处看到这样的摆设和设计,我直接会将店面给判定为暴发户开的,可是这里的感觉却完全的不同。
在大透大白间有一丝的神秘感,这种神秘感还是蕴藏在一片光亮中的,这才尤为的吸引人。
“欢迎三位光临紫色迷情,只要这里有展示的内衣,都是有现货的,也可以进店选购噢~”
尤物女子说话的声音自带台湾腔的嗲嗲的娃娃音,再加上她的语气很是轻柔,听起来酥酥麻麻的。
我的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定格在她身上,定力几乎是发挥到了极限,生在古代就是不折不扣的柳下惠。
可是,我旁边的这位兄弟李建华,在听见尤物女子的声音时,身体明显的一个颤抖,还是一个激灵的样子。
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一定会开始疯狂的diss李建华,就他现在这食色性也的形象,直接可以当做教科书级别的负面教材。
这完全就是一个吃斋念佛的老和尚,几十年没见过女人才有的反应。
“我们不需要,不好意思。”
李建华迈腿刚想进店里看看,曹安阳就冷冷淡淡的拒绝了尤物女子的邀约,转身就朝门外走。
我在听见这里是卖内衣的时候,就已经下定了要走的准备,现在看见曹安阳的态度这样的坚决,我心下大定。
这次任凭李建华在后面如何的呼喊,我和曹安阳都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他就是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人。
可我们刚走到椅子附近的时候,就听见李建华呜呜的求救声,本来我和曹安阳感觉一定是场闹剧。
李建华最擅长的就是这种类型的炒作,其目的就是恶作剧,由于他多次上演这个戏码,我们已经起了防范心理。
随着身后声音的渐渐消逝,我和曹安阳突然不约而同的转身,心里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
可是,当我们转过身的时候,本来在我们身后的白色拱形门正在慢慢的关闭,那里面一片漆黑。
刚刚鱼贯而出的那些女子和李建华就像是人间消失了一般,周围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我和曹安阳连忙赶在白色拱形门完全关闭之前跑了过去,我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扣住一扇门。
曹安阳赶过来,试图阻止它关闭,可是我们的力量和有千钧之重的白理石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眼看着白色的拱形门只剩下仅容手臂通过的细缝,李建华还下落未明,这扇门一旦关闭,就不会轻易的打开。
意识到这个问题,我和曹安阳使出吃奶的劲扒拉着门缝,一时间只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不断的快速抖动。
我和曹安阳手背上的青筋都在隐隐的跳动着,周围一片寂静,就只有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声。
我甚至想将手臂直接伸进去,可是这拱形门的重压力实在是太大,手臂放进去,非但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反而直接会来个粉碎性的骨折,别说是骨折了,连碎成渣滓都是毫不夸张,直接就把我的手臂给挤成肉泥。
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老纪在这里,至少以他的力气可以阻挡这个拱形门的关闭,可以给我和曹安阳争取些时间。
“秦毅,你坚持一下……”
曹安阳气喘吁吁的说道,作势就将扣在门缝上的手拿了下来,这下所有的重力都压在了我的手上。
我本来还能站立的身体,直接就弯出了一个弧度,脊柱都扭曲出几声骨骼错位的脆响。
生命不能承受之痛,骨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色,我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突然感觉仿佛有千金重物压身,心脏几近停滞。
曹安阳快速的跑到灯台处,将灯柱给拔了下来,这时候拱形门的缝隙就只有五根手指的空。
我的身子弯成了虾米状,胸中似乎坠着一块大石,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只能僵直的,凭着本能在费力的拖拽着。
到后来,我全身都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有大脑的中枢神经依旧清醒着。
可是支配肌肉的神经中枢已经被超身体负荷的重力压的没有任何的作用。
曹安阳的身影在我的眼睛里出现了重影,只能看到不断晃动的轮廓,直到我的手被一个温热绵软的东西慢慢包裹着。
我依稀的感觉到曹安阳将我已经僵直变形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从拱形门上掰下来。
手部完全不会感到负荷的时候,整个人的神经也放松了,手指上的毛细血管似乎复活了一样,快速的涨红膨胀。
我脱力到几乎站不稳,只能依靠在拱形门上,稳住身形,呼吸急促,身上的汗珠不知不觉的湿透了后背。
曹安阳将灯柱给塞进了缝隙里,由于这个灯柱是实心的金属,即使会有轻微的变形,但是还是支撑住正在闭合的拱形门。
我慢慢的挪动着身子,顺着缝隙往门里看,可是里面一片漆黑,就像是幽冥之地似的,没有一丝的光亮。
耳朵凑上去,还可以听到门里面窸窸窣窣的风声,还有几缕凉飕飕的空气顺着缝隙钻了出来。
这里的风吹的极为的刁钻,顺着耳朵的方向,密密麻麻的蔓延到了全身,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很是阴凉。
曹安阳又从不远处找到了不少的金属状的物体,我们两个先将可以塞进去的物体慢慢的放在灯柱的上面。
我们面前的拱形门还剩下很小的缝隙,除了灯柱以外的东西很难再插入进去,基本就保持着原先的模样。 绝墓迷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