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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临近着高速公路,可是由于收入受限,很少有家庭可以支付起出行的费用。
本来这小镇里还有一些工厂支撑着,但是自从这里开始事故频发之后,就纷纷迁厂的迁厂,倒闭的倒闭。
现在那些工厂旧址早就已经被荒废,只剩下一些破旧的厂房和荒芜的空地,机器有的被搁置在这里,早就成了一堆废铁。
这小镇里有些钱财的人都举家搬迁到了哈尔滨市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稀稀拉拉的分散在小镇的角落里。
怪不得,我们绕着山边镇绕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几个人,这小镇的没落,应该和这漫山遍野的苍蝇脱不了干系。
可是等我们问起这些苍蝇的来历时,这中年女人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一片,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她紧张的向门口张望了一圈,又起身将房门和窗户全部给关死,我本来以为她是要告诉我们所谓的真相。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劝我们不要多问,而且在这个地方,任何时候,任何人都不要再提起这个话题。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苦口婆心的奉劝我们,尽量在天黑之前离开这个地方,至于原因,她直接就三缄其口。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是严肃,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中年女人内心的惊惧,我们对视了一眼,也就没有深究下去。
我们毕竟只是路过此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转移话题,特意问了一下附近的加油站。
可是得到的答复却是相当的不如人意,这里方圆百里竟然就只有这一个乡镇,而且这个乡镇里的加油站早就倒闭了。
我们一下子就颓了,这下麻烦大了,我们现在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车子里的油又所剩无几。
不光是行程耽搁了,就连解决的途径都没有,现在这情况,根本就是束手无策,没点办法。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我们坐在椅子上,神同步的纷纷低着头,眉头都紧紧的皱着,气压变得很低。
中年女人一直站在我们身边,她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手指无意识的拽着衣角,不停的缠绕着。
我们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中年女人突然从旁边的桌子旁,默默的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我们的旁边。
“我们镇上好像有个地方是有汽油的,不过……”
中年女人似乎是有难言之隐,说了一句之后就又停了下来,我的心都被这一个大喘气给高高的提了起来。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是纠结,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表达出来,她似乎是还没想好怎么措辞。
“大姐,我们是在回家的路上发现车子快没油了,就顺势拐进了镇子,这没有油我们就没办法回家。”
李建华可怜巴巴的卖着惨,就差来两滴眼泪,这一剂猛药显然是起了作用。
中年女人的手死死的攥了一下衣角,像是下了决定似的,用极轻,只有我们五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离这里不远有一个荒废的加油站,这加油站就建在镇子里的蓄水池旁边。”
“当初这加油站是突然倒闭的,里面的汽油也就一直存放在里面,不过,你们一定要注意加油站旁边的蓄水池。”
据中年女人描述,镇上的蓄水池一直都是主要供水来源,可是在几年前的一天,本来清澈到可以直接引用的水,突然变得很是秽浊。
水里开始散发着恶臭,鱼虾都翻起了白肚,漂在了水面上,这是当时小镇里唯一的水源,一时间镇上人心惶惶。
镇长连夜将此事上报给了省里,省里来的专家专门检测化验之后,说是附近的工厂将废弃的污水排放了进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改之后,蓄水池的水又重新恢复了清澈,那时刚好是夏天最热的时候。
一个住在蓄水池附近的小伙子,实在是热极了,就半夜三更的偷偷跳进池子里去洗凉水澡。
第二天早晨,去地里农作的镇民就在蓄水池的旁边发现了小伙子的尸体。
当时他就只只剩下一个完整的头部,身上的肉就像是被剔除干净了似的,就只有一副骨架子。
可是他的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脸上的神色也没有一丝的痛苦,甚至还一直透着健康的红色光晕。
这件事就成了镇民里的一块心病,蓄水池里的水再也没有人敢喝,只有镇民用水浇地的时候,才会去靠近。
就在小伙子在蓄水池溺水身亡事件的第二个月,镇上有一个居民去用水泵抽水时,脚下一滑就被滑进了蓄水池。
当时在蓄水池的人很多,见状纷纷跳下去捞人,可是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一个大活人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
万般无奈之下,镇长从省里请来了专业的打捞团队,挨家挨户集钱,打捞了两天两夜。
这蓄水池就这么大,派了一艘又一艘的打捞船,愣是没有打捞到,直接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为了不让镇里的居民产生恐慌,镇长又召集齐了镇上所有的抽水泵,将蓄水池的水抽了个一干二净。
奇怪的是,这蓄水池里别说尸体了,就连一个小鱼小虾都没有,干净的就像是有人经常打扫一样,没有一丝生气。
这次,就连省里都惊动了,这个蓄水池就成了禁地,在池子的外围都贴满了警示标志,还围上了一圈栅栏。
可就在将蓄水池封上的那天晚上,镇里的居民在睡梦中都听到了水流缓缓的声音,稀里哗啦流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居民们就发现蓄水池里又蓄满了水,可是经过调查,这水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没人知道它的来历。
这个蓄水池里新出现的水较之以往的更加清澈,可是却没有一只活物,居民们买了很多鱼苗放进蓄水池。
一般情况下,那些鱼苗在第二天的时候就会全部翻白,漂在蓄水池上密密麻麻一大层。
省里的专家又取了水的样品去化验,可是检验结果这个蓄水池里的水,完全符合饮用标准,是食品级的安全用水。
不仅如此,这个水里还多了许多的矿物质元素,很多是极其稀有的,就类似于天然山泉的水样。
至于为何鱼苗都会翻白,专家解释说是因为水里富含的物质适合人类饮用,但并不适合鱼类生存。
刚开始镇上的居民都不敢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是时间一长,再加上一旦断了这个水源。
镇上的居民就只能早晨天不亮就背着背篓,沿着崎岖的山路,翻过一个山头去背泉水。
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一家人的生活用水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保障,于是就有了都一个螃蟹的人。
这个人是镇上的一个绝户头,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无儿无女,后继无人,可能觉得生活也并没什么盼头。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翻过了镇政府专门修建的栅栏,在蓄水池打了一壶水就原路返回了。
第二天晚上,镇上的居民想要叫他一起去山上狩猎,以便补贴家用,就发现他已经上吊死在了家中。
他的死相很是奇异,看着并不像是意外身亡,而是蓄意自杀一样。
可是很多地方都是解释不通的,第一点就是他没有自杀的动机,在此之前他一直生活的甚是安逸,从没有表达过轻生的念头。
第二点就是死亡现场很是奇怪,他是用家里干农活的麻绳在房梁上吊的。
可脚下却没有任何的工具,可以协助他够到房梁的那根上吊绳,他的双腿是被折叠着绑上的,整个身体都是畸形的。
他的双手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蝴蝶扣,生生的反绑在背后,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又是怎样上吊的。
警方经过调查走访,在事发前的一天时间里,邻居没有听到他任何的动静,屋里的锅灶也没有动火。
最主要的第三点是,他临死前喝光了在蓄水池里打的一壶水,这是法医经过解剖得知的。
在解剖时,那一整壶水还存在他的胃管里,甚至都没有流进肚子里,这就说明他死亡的时间和他喝水的时间极为的相近。
他喝水的时间就是在蓄水池打水的当晚,死亡时间也是在十几个小时之前。
当时法医鉴定他是死于窒息身亡,身上也没有任何的皮外伤,只有颈部有明显的深紫色勒痕。
他的脸部甚至没有出现上吊身亡时翻白眼,面色发青,舌头和眼球外凸的现象。
难以解释的还有他手脚在上吊时束缚的麻绳,为了解决这个疑点,警方将他家里的所有常见的东西都仔细的检验了一番指纹。
结果显示,他的家里就只有自己的指纹,这麻绳上粘附着死者许多的指纹。
警方只能再次验证指纹的纹路和走向,后来惊奇的发现,这些麻绳竟都是他亲手所系。
这个案件的走向一下就不可控起来,那个人的尸体一直就摆在尸检所,不停的化验,解剖。 绝墓迷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