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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追!”重重宫墙间巡查的守卫见顶上有身影略过,纷纷召集同行之人越墙追逐。
正当守卫们快纷至将君贤包抄的时候,一块不知名的物体朝守卫首领头上砸去,首领灵敏抓住了那东西才发现是一块令牌,他琢磨了两秒,对追逐的守卫喊道:“停下!”
守卫们不解,停下了步子,君贤就这么带着白彦祺离开了宫中。
放下她之后,白彦祺整了整衣裳,远离了他一些,二人并肩尴尬了一会儿,白彦祺作出一副如释负重的模样,有些不自然道:“终于,出来了啊。”
“你在躲谁?”
“柏庾啊,还能是谁。”
“你们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花前月下的事呗。”
哦、、、、、、这样啊。
“你呢?”
“在公主那。”
“哦,公主挺欣赏你嘛。”白彦祺心里闷了一下,四处张望转移注意。随意张望之际,倒真让她有意外收获,她看见了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泥人!
“我不、、、、、、”
“去那边看看!”白彦祺没听见君贤的话,指了指对面的泥人摊,随意看了一眼君贤就过去了。
君贤这话出口不易,如今更不会再开口了。
白彦祺兴奋来到泥人摊铺前,仔细看了看摆出来的几个依据戏本中的人物塑造出来的泥人,赞叹道:“栩栩如生啊,你看。”她小心拿起一个放在君贤眼前。
君贤迟疑一会儿接过,猜想她是何意。
“小姐想要,可以买一个,物美价廉,这边现成的只要十文钱,这边精致一点的二十文,另外定制的三十文。”
“定制?五十文两个可好?我来画,省了你的作画钱呢。”
“这个、、、、、、”店家考虑了一下,道,“成。”
白彦祺欣喜走到店家身旁,接过店家准备的纸笔开始作画,君贤在一旁不时看看画,看看她,看看她作画的手,看看她偶尔散落的发丝。他猜想过她在画谁,或许是她姐姐,或许是她爹娘,或许、、、、、、是他呢?
半个时辰将近,画作也大功告成,君贤再收回神看向画像的时候心里凉了大截,她带着笑意作出的如此逼真的画作,却是柏庾。
白彦祺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品,笑了笑,又抿嘴摇摇头,叹息道:“差强人意,比本人更傻了点,就这样吧。”她把画交给店主之后,就开始了下一幅。
白彦祺思虑一番,照着当时在窗边看见的模样的印象开始作画,君贤对她还是有些期盼的,直到画中人女态坐实,他才死了心。在她心里,他还是不够格让她想起。他不再看画,生气,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就这么不自知看了她许久。
“好了。”
白彦祺将画递给店家,店家也将捏好的泥人递给了她。白彦祺接过泥人离开摊铺内部,欣赏着栩栩如生的泥人。
“你看,像不像柏庾?傻不傻?我觉得我画出了他的本质。”
君贤丝毫提不起兴趣,连应付她都不想。
白彦祺欣赏了一下泥人后才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她将泥人默默插入未放泥人的孔中,默默招了招手让君贤上一边说话,可君贤并未注意到她小小的举动,白彦祺直接拉着他的袖子将他拉到了一旁。
“你带了银子吗?”
君贤看了看身上,他何曾有过银子?
摇头。
“那怎么办?我忘记带韶沐了。”白彦祺思虑了一会儿,“那我拿钗做抵押吧。”
君贤抓住她拔钗的手,慢慢将她的手放下,道:“我来。”他说完,思虑一番便往摊铺走去。
“你、、、、、、”白彦祺不解跟着君贤回到摊铺,店家已经将泥人捏好正要喊他们回来。
君贤突然拿出匕首把店家吓了一跳,也把白彦祺吓了一跳。
“这太多了,不如用扇子、、、、、、”白彦祺正要拿他手中的折扇,折扇被他迅速收回。
“它不可以。”
白彦祺有些愣,店家也不太明白。
“这是?”
“那个,我忘记带银子了,先用这个抵押可以吗?或者,我先把泥人放这、、、、、、”白彦祺一双真挚的眼睛让店家有些为难,店家看了看泥人,看了看匕首,思量一番,选择了匕首。
“好不容易同你出来,结果时间都用在这了。”白彦祺把玩着泥人走了好一段路才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呀,那匕首看上去很值钱的样子,万一他卷铺盖走了怎么办?”
“无碍。”
“那匕首应该是仅存的与你过往有关的东西,说不定能帮你呢?还是拿回来吧。”
君贤拦住她,还是那两个字。
“无碍。”
白彦祺见他是他并不在意,便没有再去。
“那为什么这扇子不行?它最多两百文,那匕首可值一锭金子吧?”
君贤看了看手中已经成随身携带之物的折扇,道:“它不一样。”
白彦祺逐渐有些意识,不再言语,脸颊也开始到期淡淡的红晕。
三,二
一
“白彦祺!”
宫门口十个黄门齐声的呼喊不但把离宫门还有十几米的毫无预料的被君贤立刻护在身后的白彦祺吓了一跳,也把靠在墙后转着令牌的主谋柏庾吓了一跳。
什,什么情况?
白彦祺震惊看着宫门口整整齐齐一边五个站着的黄门,眼前慢慢浮现柏庾的身影。
呵呵
呵呵、、、、、、
“你是准备再飞回来吗?”
“柏庾!”白彦祺绕过君贤殷勤向柏庾走去,“我是为了你才出去的。”
“我?”你就编吧。
“进去说,”白彦祺引着柏庾进了宫门,离开旁人的视线才将泥人呈现在柏庾眼前。
“看!”
“这什么?”柏庾疑惑接过看了看,逐渐展颜,“鬼斧神工啊。”
“当然,这可是点睛之笔,你看了那么多戏本,懂的吧?”
柏庾一副很懂的模样看着白彦祺点头,绕过她的背拍了拍她另一边的肩头,道:“准你一天假。”
“谢三皇子不杀之恩。”白彦祺看了看把玩着一对儿泥人的柏庾,转身看着身后的君贤笑了笑,君贤跟在身后一直想分开他们,可他不会这么做,连去挡开柏庾的手的胆量都没有。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