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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行将蘅娘带回去之后,给蘅娘解了迷药,换了衣裳,将她抱在怀里安抚了她许久,没有提屋里的事情。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知道。”
蘅娘抱紧了陨行,陨行忍着疼痛,没让蘅娘发现他的伤,蘅娘也一直没有这个意识,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道:“太子怎么样了?”
“成謦不是他的对手。”
蘅娘这才发觉陨行脸色有些发白,观察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伤口还在渗血。
“你、、、、、、”
“没事。”
“我去喊太医。”
“不必了,这点小伤自己处理一下就好。”陨行说着便开始处理伤口,再看向蘅娘时,蘅娘才止住的眼泪有涌了出来。
“我真的没事,别伤了眼。”
蘅娘躲开他,擦了擦眼,缓了一会儿,道:“我们离开京城吧,我不想再待在这了。”
“好。”
次日,收拾好东西之后,陨行陪着蘅娘去舞房向舞娘们交代歌舞坊的事情。
“往后歌舞坊交由韶沐管理,你们只听她的安排,若有异心、、、、、、”
“师父放心,姐妹们最是团结,不会为难许小姐的。”
“可我什么都不会啊!”韶沐整个人都透露着“惊愕”与“拒绝”。
蘅娘摸摸韶沐的头,道:“你只管认准了那些相邀的人,想让她们跳就接下,不喜欢那些人,就赶走。”
“我、、、、、、”
“郧家的媳妇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歌舞之事有人领着,你不必操心,等长流回来,让他带你离开。”
“那歌舞坊呢?”
“她们会让歌舞坊长存的。”蘅娘说完,感觉到门口有些动静,转头看去,陨行果然被人拉走了。
稻茈前来兴师问罪,趁着蘅娘不注意将陨行拽走,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答应过会保护好她的!”
陨行没有多说,拿出腰间的箫躬身双手奉上。
稻茈看了一眼,问道:“什么意思?负荆请罪吗?”
“食言在先,请便。”陨行说着便退步跪下。
“相公!”蘅娘没能拉住下跪的陨行,但能拦住要拿箫打他的稻茈。
“是我让他离开的,他已经受伤了!”
“不能保护好你,死不足惜!”
“姐姐!”蘅娘抓住稻茈扬起的手,恳求道,“他都已经跪下了,还要怎样?”
“蘅娘,放手。”
“你还好意思喊她‘蘅娘’?你也知道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将你碎尸万段也多余是吗?!”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怪他了!”蘅娘哭求着才让稻茈心软,陨行不肯让她扶起,她看向稻茈,听见稻茈让他起来,他才磕了个头起身。
“带她离开京城,越远越好!”稻茈看向蘅娘,像是在逼迫,“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今日便离开、、、、、、”蘅娘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有一件事,”她看向稻茈,“需要交代。”
稻茈回去,蘅娘带着陨行来到东宫。穆玄被杨悬插了一针无法醒来,众人见蘅娘有要事交代,杨悬便提议去穆青那里最为安全。
白婳祎不明白,也没有阻拦,白彦祺对穆青没什么敌意,因此他们就去了穆青寝宫。
“看好他,别让他醒来。”杨悬交代了歆潋,便离开了。
兰妧听说宫里正在为清明做准备,为了一个什么舞,太子妃伤了,舞房烧了,民间的舞娘都被选进宫了,这个动荡的时节,她还是好好在屋里保护自己比较好。必竟自己身体痊愈也没有多久,挨着白彦祺准没好事。
“主儿,”宋小婞端着桂花圆子糊进来,轻手轻脚放在兰妧身边,闻了闻兰妧刚泡好的茶的茶香味,赞叹道,“好香啊,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喝到主儿泡的茶。”
兰妧品了一口,皱了皱眉,总觉得茶的味道有点不太满意,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于是放下杯子,吃起了圆子。
兰妧见小婞一直盯着茶,又不是想喝的模样,便问:“你盯着它做什么?”
“主儿,婢子只是觉得这茶、、、、、、婢子曾经在大皇子那也见过这模样的。”
“天下的茉莉茶都一个样,我又没在上面打沫雕花。”
“不是的,每个人泡出来的茶味道都不一样,婢子对大皇子的茶记忆犹新是因为大皇子有独一无二的手法,婢子有幸远远在门口瞧见了。如今在主儿这又瞧见了,让人一下就想起了大皇子。”
兰妧放下碗,有些不悦,道:“一口一个大皇子,少在我这提他!”
小婞有些畏惧,问:“公主与大皇子不和吗?之前婢子见大皇子在门口替公主找了一天的药引子,还以为你们俩、、、、、、婢子该死!”
“什么药引子?”
“就是公主病重,请了太医令那回,大皇子问我有没有见过一株黑色的草,大皇子在门口找了整整一日,后来才知道根本没有这东西。”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太医令问诊主儿后找大皇子问起,大皇子才以为那是给主儿的药引,不然也不会这般上心啊。”
“不明所以就瞎找,累死他活该!”兰妧嘴上唾弃着,心里已经有了涟漪。
穆青继续雕着昨天没完成的木头,这一刻他感觉雕木头这件事跟他是犯冲的,他只要一开始,就一定会有各种事情来找他。比如第一次碰见了白彦祺,第二次穆玄就找上门来了,第三次穆玄带着陨行过来,这一次,整个东宫的亲戚都来了。
白彦祺一眼就看出穆青为什么要雕刻木头,问道:“你在制扇?”
“随意玩玩,你们这是?”
“有关于你舅舅的事情,你应该有点兴趣吧?”
“没有。”
“你有!”杨悬才不管他有没有,拽着他往房里走。
“她跟大皇子也很熟吗?”白婳祎默默询问白彦祺。
白彦祺表示,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夫君吗?
入座之后,穆青被迫给他们上茶,坐下听故事。
蘅娘取下面具的那一刻,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不说旁人,最诧异的就是白彦祺。
她是先后跟稻茈和蘅娘来往频繁的人,竟然丝毫没有把她们联想到一块儿去,面具下的蘅娘居然是稻茈姑姑!
“稻、、、、、、茈、、、、、、”宫里长大的都忍不住开口称呼一句“稻茈姑姑”。
“我并非你们认识的稻茈,”蘅娘扫了他们一眼,看向陨行,“我是她的胞妹,本名芖鱼。”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