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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爹爹身上看见的?”杨悬受伤了?!
“嗯!”小壶重重点头。
“在哪里看见的?”
“大凡叽(房子),粗乃(出来)!”
“大房子?”白婳祎思量许久也想不出来,小壶是怎么见到什么大房子的?既然小壶看见了,那带他的人肯定也看见了,除了韵涟和杨夫人,不会有人能单独带他出去,韵涟不知道,莫非杨夫人知道杨悬的事?
白婳祎还没想明白,小壶突然拉着她的手说着“走”。
“你要带我去看大房子吗?”
“嗯!”
白婳祎跟着兴高采烈的小壶来到府门口,结果小壶在门口左顾右盼,迷失了方向。
“你不记得路了?”
小壶舔唇笑笑,觉得有失尊严。
白婳祎抱起小壶,问道:“多大的房子?咱们家这么大吗?”
“大!”小壶摇摇头,张开手表达它有多大。
“外公家那么大吗?”
“外公家,小!”
“比外公家还大啊?”
“大!”小壶再次摆开手表示它有多大。
白婳祎和韵涟相视一眼,京城里这附近这么大的房子恐怕只有丞相府和、、、、、、王府!
权衡之下,白婳祎当然选择带小壶去王府确认,能跟杨悬有关系的第一人,恐怕宫外只有这个王府了。
“介(这)里!”小壶看见王府就忍不住雀跃指着它。
果真是王府、、、、、、可是杨悬跟王爷能有什么交集?他怎么会急着来王府呢?又是谁带小壶来这的?这条街离杨府和白府都不近,通常不会带他来的。
这时候韵涟突然说:“呀!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带小少爷逛街的时候碰见韶沐,她说想吃西街的酸梅,我正好带小少爷去东西街交接的地方买白云糕,就顺便带小少爷去西街给韶沐带一份。诺,就在那边。”
“那是相府?”你买东西去相府买?
“嗯,因为最后一份被相府的人买走了,我跟丞相家的二少奶奶的丫头认识,她说二少奶奶昨天才吃了很多,可以问问二少奶奶能不能分一点给我,所以我就跟着到这了。”
这是王府后门,杨悬为什么从后门出来?
“你看见扶伤了?”
韵涟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当时我在门口等着,只顾着相府里面,恐怕是小少爷闲得慌,才瞧见姑爷的。”
白婳祎思量了一会儿,询问小壶:“小壶,你有没有一个人走开?”
“没有没有!”
“不能松开大人的手走开知道吗?”
“机掉(知道)!”
“乖,我们回家吧。”
“买吃!”
“回家吃饭。”
小壶非常不情愿垂头妥协,在白婳祎面前他不敢造次。
这件事情白婳祎一直不知道怎么向杨悬开口,杨悬身上没有伤,那应该是王府有人受伤了,他为什么会跟王府的人牵扯,他为什么要难道隐蔽,为什么丁点不肯让她知道?太多问题堆积,直到今天白婳祎才发觉这些问题已经是牵一发动全身了。
韵涟回来的时候看见白婳祎已经在打包药材,便走过来帮她一起。
“杨夫人已经带着小少爷出去了,还好我跑的够快,总算追上了。小少爷听见我不让他乱吃,恨不得拉着杨夫人离我越远越好。”
白婳祎笑笑,丝毫没让韵涟看出来她心里的重重困惑。
小壶左手糖葫芦右手烤鸭腿走在杨夫人前面吃得不亦乐乎。糖葫芦已经吃了大半,杨夫人怕他戳到自己,就把糖葫芦的签头插进了鸭腿里,小壶时不时就举起鸭腿当剑耍,耍完了又一手那些鸭腿,一手拿着另一头的糖葫芦啃,时而啃糖葫芦,时而啃鸭腿,雨露均沾,从不偏心。
“孙儿,渴不渴?”
小壶摇摇头,停下来大口啃着鸭腿。
“哟,杨夫人?好久不见。”
“是啊,溜孙子呢,你这是去、、、、、、上香?”杨夫人将小壶拉近一些,与迎面打招呼的妇人聊天。
“是啊,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跟你说、、、、、、”
“你不说是秘密吗?”杨夫人可不敢随便听什么秘密,尤其是这位妇人,听了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
“哎呦,”妇人拍了她一下,近乎道,“你还担心我坑你呢?你忘了之前白家大小姐跟二小姐偷龙转凤的事是谁堵住京城悠悠众口的?”
“你说,你说。”杨夫人赶忙制止她,她要再说两句,恐怕这件事的账都得翻出来。
之前还真是靠她散播别的八卦以及编造白家大小姐和杨家少爷的诗情画意,太子在白府跟白二小姐私定终身等传奇故事才把准太子妃白婳祎嫁入杨府的事情压下去,因而避免了一场轰动。
据说说书先生半年前就已经写好故事开业了。
“我前些日子去上香,你猜我看见谁了?”
“月老?”
“那是去年的事,”
所以你今年看见兔神了?
“我看见舒太傅的三姑娘了!”
“她主动带发修行为王后祈福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
“这种事我才不稀罕说,我告诉你啊,我看见的可是机密!”妇人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凑近杨夫人,小声道,“我从门缝里看见她跟一个男人授受不亲!你猜那男的是谁?”
杨夫人正没兴趣来着,听见她这么一问,不自觉跟着思索起来,没等她想多久,妇人便迫不及待道:“是你儿子杨悬!”
“当真?!”杨悬跟太子的妾室怎么牵扯起来了?
“不然怎么只跟你说呢?你猜他们在干嘛?”
“在干嘛?”杨夫人的心被揪到嗓子眼,顾不得小壶的拉扯。
小壶安安静静现在原地大口大口啃鸭腿,鸭腿吃了大半,小壶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站了好久,于是把鸭腿递给杨夫人,空出手拉着杨夫人要走,可是杨夫人跟妇人聊得火热,根本不搭理小壶。小壶一个用力过猛,没拉动杨夫人,倒把自己摔了个墩坐。
小壶叹口气,挪到杨夫人腿边坐着,索性直接不起来,玩起了自己的裤带。
“我正要去看呢!哎,我才今日又是他们私会的日子,我去看个仔细回来告诉你啊!”
搞了半天你什么都没看见!
“这件事,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放心放心,我的秘密向来只告诉一个人。”
小壶发现自己胸前还有两根灰绿色的带子,便将裤带跟冒带卷在了一起,因为长度有限,他直接把帽子摘下来玩带子。
“你是要上香的吧?误了时辰就不灵了。”
“还有这种说法?”
“可不是?就那个庙,庙里的娘娘每天只在特定时辰看一百的心愿,过了一百个就不看了!”
“这样啊?难怪我这许愿总是不灵!我不和你说了啊!”
杨夫人忽悠走了妇人,一该脸色,赶忙把鸭腿塞回小壶手里,提起小壶就走。
小壶被莫名悬空,帽子从手中掉落挂在裤子上,小壶愣了一会儿,继续吃着手里的东西。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