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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孟平。”
白孟平回屋的时候见白彦祺正端正坐在屋子正中央等着他回来,这倒是少见,她堂堂嫡女会稀罕来这里已经很不可思议了,而且还专程等他,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你来干什么?”
“你屋里的烟火就不怕失灵吗?”
白孟平惊诧,这个人已经打起这个主意了,她要干什么?
“堂堂嫡女竟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呵,谁稀罕动你的东西?”白彦祺起身,走近他,道,“你是对你那亲妹妹多有自信?”
白妍翘?
这个问题他倒是想过,奈何资产有限,他也不想羊入虎口啊。
“你要帮我?”
“试试呗。”
“条件?”
“没什么条件,毕竟是我娘的生辰,我不想有什么意外,这个理由可以么?”
白孟平没有过多的质疑,竟然她不提,他便不再提,至于她是否居心叵测,反正放在这里和放在哪里的危险系数是一样的,他何必担心?说不定在白彦祺那里还安全些。
白孟平带着白彦祺来到了闲房,对于白彦祺的查探,白孟平还是很不耐烦,巴不得她赶紧走。
“你们这闲房怎么还有衣橱啊?什么东西都堆一起的吗?”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的条件吗?”
“这么重要的舞衣白妍翘不放在自己房间,就这么放心搁着了?”
“她房里没有衣橱。”
这么多年她还真的不知道,原来白妍翘的房间只有床啊?难怪白妍翘每天都这么讨厌她们了,是挺不公平的,不过,谁让你是庶女,又不会讨好人呢?
白彦祺转了一圈,实在没什么满意可言,挑了几个可以的让白孟平带走,其余的都留下了。
“就,就这些?”
“你那些都是什么劣质东西?留着也是哑炮,不如给你妹妹留着玩好了。”
“少在这里提她,她不是我妹妹。”
“本是同根生啊。”白彦祺感叹一句便离开了。
“白彦祺!”有必要三天两头提醒我是个庶子吗?
这次来闲房明面上是来帮白孟平,其实是来对白妍翘的舞衣动手脚的,白孟平在搬烟火的时候,她就偷偷在白妍翘的舞衣上洒了东西。
你爱用的小伎俩,还给你。
白婳祎回来的时候,白彦祺已经把一切都处理好了,见她回来,就把绣品的事和她已经想好的解决办法都告诉了白婳祎。
“找蘅娘新学一支舞?眼下只有二十天的时间,什么东西都没有,根本来不及啊。”
“皇天不负有心人嘛,二十天足够了,相信我。”
“可是你的脚、、、、、、”
“早好了,没事的姐姐。”
“小姐,您想怎么做啊?”韶沐意会到白彦祺的眼神,立马发问打断了白婳祎的话。
“很简单的,就是我们辛苦一点咯。韶沐,明日去找蘅娘要舞衣的样图,然后让巧庄的人在十天之内赶出来。”
“十天?这太难为人了吧?”
“十天还不够吗?金缕玉衣也该做出来了吧?”白彦祺拿出一袋满满当当的钱袋放在韶沐手中,道,“没有什么是银子不能解决的。让他们把手上的工期都停了,损失我们补,他们要是敢延误,就告诉他们,”
“我们家老爷也算这庄子的主儿,要是误了时候,就等着被查封吧。”韶沐传达的时候,巧庄的掌柜只剩汗颜和被迫欣喜接受。
白彦祺说罢,又转身扔了一袋圆鼓鼓的钱袋给韵涟,道:“韵涟,明日跟那些舞娘好好去见见布置歌舞坊的匠人,请那些人原样布置。”
“是,是。”
“可是马上就是中秋,蘅娘肯定已经开始排练她们的表演了,哪里有空管我们?”
“时间没有,但是,有孔方兄啊。”
“你哪来那么多银子?”
额、、、、、、这个、、、、、、
“是、、、、、、用你的字画换的。”
字画?字画!
“你敢私自卖我的字画!”
白彦祺默默小心后退一些,心虚道:“也就只卖给了一个人而已。”
一个人也不行啊!
“谁?”
“太医令的独生子,他可是你的忠实仰慕者啊。”
“白!彦!祺!”
这次白彦祺溜得够快,没让白婳祎逮着,不然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真是太过分了!
、、、、、、、、、、、、、、、、、、、、、、、、、、、、、、、、、、、、、、
“爹,那个人醒了。”
白孟平来见白善原的时候,白善原是一副很不愿待见的模样,一听见那个人醒了之后,瞬间变了张脸,立刻赶往他的住处,好像那个人才是他儿子一样。白孟平很是记恨他这般,不管是对谁,都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要关心。
“我爹来了。”
看见白孟平的时候,他是一脸懵的,你爹是谁?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更可况你爹?
白善原进来以后,两个人两厢尴尬,一味地说请坐,可谁也不敢先坐,礼尚往来几番过后,终于是落座了。
“这是白府,我是这家的主人白善原,十天前在山路上遇见公子重伤昏迷便将公子带了回来,不知公子因何受伤?”
白善原看了他许久,不见他有动静,只是满目清澈看着他,尴尬了一会儿,白善原又道:“公子不想说便罢了,不知公子姓名,可有去处?”
“多谢伯伯关心,只是,小生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不记得?
白孟平心里笑一声,还真被白妍翘给说中了,真是只猫。
他起身,环手鞠躬道:“既然伯伯救了小生,小生当牛做马也该报答的。”
白善原哪里敢承受他的这一鞠躬?白善原上次看清他的模样后便认出了他,之所以刚才装作不认识,是因为这几天暗中观察过他之后察觉他的气场不似从前那般,加上郎中说他头部受伤,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情,便起了疑。因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所以故意这么一说,倘若他没有得什么失症,怪罪自己不知礼数,那大可用“眼拙”二字敷衍。
只是没想到他如今忘得这么干净,看来害他的人是下了死手的。既是这样,那白善原就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了,多一个人知道,他就多一份危险,而且隔墙有耳,可能连他都不能知道自己是谁。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