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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姓杨名悬,我爹是太医令。”杨悬说罢看了看他的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是问我是谁。”
“我是在回答‘我是谁’这个问题啊。”
君贤愣了一会儿,疑惑道:“那我应该问‘你是谁’吗?”
“我已经回答你了。”
我知道了,是套路,此套路仅一个破解之法——盯。盯死他,盯到他六亲不认,盯到他怀疑人生,盯到他觉悟自己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杨悬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心里一震荒凉,他可是皇子啊,上一次被他这么盯着的时候,那可是一辈子的痛啊!
“这扇子不错,哪来的?”杨悬正要去拿他的扇子转移一下内心的惶恐,谁知他收得比谁都快,那扇子像刀刃划过一般让杨悬禁不住后退一步。
“这,这么宝贝呢、、、、、、”
“你认识我?”
“是,是啊、、、、、、”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万一他哪天想起来了,我这说不认识还得了?杨悬很快就急中生智,拍了拍他的肩头,畅快道,“我怎么能不认识你呢?我们可是亲如兄弟啊,谁不认识你我都不会不认识你的!”
“我们很熟吗?”
“熟!当然熟!我爹和你爹是、、、、、、旧交!我们自幼相识,同甘共苦,你还有个哥哥,不过不是嫡亲的,他一直看你不顺眼。半年前你没了踪迹,我还担心是不是他把你给害、、、、、、不会真是他吧?”我是不是不小心推出了什么机密?
哥哥、、、、、、害我?伤口,匕首、、、、、、冬祭、、、、、、
所有不好的片段在他脑中联系起来,他对杨悬的话倒是丝毫怀疑都没有。
君贤突然直勾勾盯着杨悬逐渐逼近,眼神充满了戾气,吓得杨悬陷入小命不保又无处可逃的绝望之中。
“我是谁?”
“你、、、、、、你是、、、、、、黄、、、、、、仲,黄仲子!”
“仲子?”这名字有点随便、、、、、、怪怪的。
杨悬沉浸在自己的理智当众,拍手道:“对!就是仲子,伯孟仲叔季的那个仲,你排第二就叫仲子,你庶出的哥哥叫孟子,对,就是这样。你们家起名向来如此有理有据。”
这样啊、、、、、、好像挺有道理的。
“你还有什么事都可以问啊,不过你失踪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还想问你呢!”
“我不记得了。”
“那你怎么会认识大小姐的?”
“受伤了,是白老爷救了我。”
“白老爷?能正好救到你、、、、、、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不记得了。”
杨悬琢磨了一下,伸手去扒君贤的衣服,道:“你伤哪了?我看看伤口!”
君贤跟他还不是特别亲熟,因而没有让他查看伤势,起身躲开了。
“天色已晚,明日还要赶路,日后再说吧。”
“哎、、、、、、”杨悬没办法拦住他,只能默默在床上琢磨着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口呢?他又是哪一天真正不在宫里的?白善原为什么可以有机会救他?半年、、、、、、
难道连王后的话也是假的?还是有人瞒过了所有人?是大皇子所为吗?
次日清早,杨悬来到白婳祎门外的时候白婳祎已经起身整理好了一切,听见杨悬来敲门,她正要开门却被杨悬拦住了。
“大小姐就在此处听我说完便可。”你要是出来了,我可就问不完这句话了。
听着里面的动静逐渐没了,杨悬继续道:“大小姐可知道令尊是何时遇上二皇子的?”
白婳祎想了想,道:“应该是七月十九之前。”
七月十九之前、、、、、、王后明明说乞巧节那天他带一身伤被寻回,一直不让我见他,七月二十四我闯进宫那日王后还说他不久前伤好了所以出宫去筹备中秋了,就算端午之后他真的回来了,那七月十九与七月二十四也相隔了五六天,这么久不见人影,没有人发现吗?
七月二十二是先王后的祭日、、、、、、所以宫里无暇顾及其他、、、、、、这倒是说得过去、、、、、、
“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大、、、、、大小姐你别出来!”杨悬听见门栓的声音立马手心冒汗舌头僵直喉咙干涩,话还没说完一见白婳祎已经站在他眼前,他更是腿伤发作,整个往后摔坐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白婳祎倒是知道他会有动静,可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动静,惊愕地后退了一步。
君贤出来的时候正见要起身的杨悬又摔了回去,不禁看了看他们,万分不解。
“腿伤、、、、、、路,路滑、、、、、、”
暹遏。
白彦祺瞧见柏庾站在姜偌婠房外的窗户旁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地掀开窗户的一角,也小声走到他身旁,问道:“做贼啊?”
尽管白彦祺的声音已经很小了,柏庾还是“嘘”的一个手势摆上来,招了招手让她跟他一起蹲下来透着这微弱的缝隙看向里面。
白彦祺寻了好一会儿才寻着一个比较雅观的姿态伏在窗旁看向里面。
知道你对人家好奇,也不用做、、、、、、窗下君子吧?
白彦祺半有心半无意地看着屋内正坐在桌旁画着什么东西的姜偌婠的背影,刹那间,她正好瞧见姜偌婠转笔。
在柏庾开窗之前,姜偌婠刚画好一副图将其压在白纸之下,正画着下一副的时候,一条直线未画完方察觉到有人窥视,便立刻转了笔锋随意画了一个圈。
“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她、、、、、、”白彦祺正要指着那纸说纸上的墨迹,反应过来柏庾的回答,无语问道,“所以你在看什么呢?”
柏庾听出了鄙视感,看向她不满道:“我怎么了?”
“你没怎么,看景八分眼,两分心,实在是世外高人。”
两分心、、、、、、是在说他三心二意吗?
“我怎么就三心二意了?你干嘛突然就、、、、、、”柏庾话未说完,只觉手中的窗户突然被人打开,头顶一凉,心中一阵猛然,机械转头看向屋内,姜偌婠已经将窗户打开,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了。
“好巧啊。”柏庾故作镇定打了个招呼便往门口方向走去。
姜偌婠向白彦祺半行礼,白彦祺也回了她,方走向门口。
窗外无人、柏庾未开门之际,姜偌婠迅速将已经画好的数十张图纸卷起来往衣柜底下的空隙处投掷,不一会儿柏庾便打开门进来了。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