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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们也没有再交谈过,各自靠在一旁,等着下一站来临。白彦祺虽然话说得很快,但心里却不能说放就放,对他的好奇,她还是不能像嘴上说得那样淡然。
入夜,他们在一间客栈停休,晚饭的时候,君贤没有与她们坐一起,自己很识趣地做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公子,小姐说了,还有三天的路途,公子不必客气,需要什么直接说便是。”
“多谢大小姐。”
韵涟传话完毕,便回到了她们身旁,吃饭的时候,白彦祺总是不自觉便看着君贤的侧影入神了,别说白婳祎,连韵涟都看得明明白白。
“阿祺!”
白彦祺被她的小声呵斥吓到,立刻埋头乖乖吃饭,再不敢乱看。白婳祎还是很生气,她不明白为什么越是不想让他们有牵扯他们就越是能牵扯得如此迅速。
白婳祎抬眼看向君贤,君贤也几乎同时看向白彦祺,关注了她三五秒,他才察觉白婳祎在看着他,而且,很不喜欢他。他礼貌性对白婳祎点头笑了笑,转回身吃饭,可白婳祎是没胃口了。
就寝的时候,三个人都辗转难眠。
(白婳祎)
难道他们真的是天定的缘分吗?我不该拦也拦不住了吗?可他要是真的伤害到阿祺了怎么办?
(白彦祺)
他就在隔壁、、、、、、好想去见见他、、、、、、不行,我在想什么呢?
姐姐好像又生气了、、、、、、可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危险啊。
除了那个原因,会不会,姐姐也喜欢他?
(君贤)
我真的会给她带来危险吗?我到底是谁、、、、、、
祭祀那天,才三更天车夫就将他们喊醒说要上路,来到祭坛的时候,太阳还没出来。
车夫出示了帖子给守卫,守卫看了看,便安排了人引路。韵涟表示身后那辆车也是白府的,他们看了看,没有阻拦,有派了一个人去引路。
韵涟看着自家的马车是往左边去的,而其他的马车都是往右边去的,心生疑惑,好一会儿才掀开帘子小声问道:“小姐,咱们的方向好像跟别人不一样。”
白婳祎掀开窗边的帘子看了看,白彦祺也看了看,确实不一样,而且这条路更加冷清。
白婳祎转身,道:“勿多言。”
“是、、、、、、”
走了十几分钟,马车停下,他们下轿之后,有个中年妇女来接应。白彦祺看了看,此处荒凉的很,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之后高高的围墙,还有围墙外的一个祭台。八个铜鼓,一对鼓锤,一个被高高的铜鼓半围住的圆台。
“白姑娘,这便是你今日的归宿了。太阳生出第一缕光的时候,你需要去击打铜鼓,然后在这台上跳祭祀舞,直到太阳落下。”
“是。”
妇人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色面具递给她,道:“待皇家离去了,才能取下。”
“是。那他们呢?”
“那边有亭子可以歇着,也准备了一些点心。我就在前面住着,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即可。”
“多谢。”
待旁人都离去之后,白彦祺才发出异议。
“这哪里是什么荣耀?分明是受罪!”
“爹不会做出对白家不利的事情。”
“可是这明显是对你不利啊!”
“我们也是白家的人。”
又来、、、、、、
朝阳初升,白婳祎拿起鼓锤有分寸地敲击着铜鼓,九声鼓响,围墙内的至尊开始上香祭祀,排场甚是壮阔,可惜他们看不见。
太过分了,让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受罪,我倒要看看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白彦祺溜得神不知鬼不觉,君贤也是后知后觉,在入口旁的围墙边找到的她。
“你想进去?”
白彦祺吓了一跳,好在没喊出声。
“你有办法?”
“没有呢?”
“恕不远送。”我在这等着,总能找到他们松懈的时候。
君贤将白彦祺拉到一边,没等她发问,脱下斗篷围在她身上,说了句“得罪”便三两下带她越过了围墙。
白彦祺愣了好久才看向他,惊诧道:“你会轻功?”
“不知道。”下意识就想这么做。
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白彦祺将斗篷还给了他,看了看周围,小心往一边去了。
君贤脑中突然闪现一个很久之前的画面,不知是多久以前,有个孩子趴在这围墙之上看着里面,好像,下面还有一个人、、、、、、
一阵头疼,脑中的画面全都混乱了起来,很快便洗成了空白。还没彻底缓过来,他便发现白彦祺不见了,过去的纠结全部消散在脑中,眼下找到她比较重要。
他离开的时候,被另一边路过的男子看见,男子看见他的侧脸震惊了许久,脸上逐渐严肃起来。
没死?他竟然到这来了。
“大皇子,您在这呢,马上要到您了,快回去吧。”
“嗯。”
“此处不宜乱走,被发现了可是死罪。”
躲在一旁的白彦祺被突然出现的君贤吓到,缓了缓,嫌弃道:“我藏得好好的,你别一惊一乍,你已经吓了我两次了!”
白彦祺来这里没多久,还没看见什么祭祀便结束了,宫里的人陆续散场,此时不过正午。
白彦祺跟着人流的变换躲在树丛后面,心里愤懑不平。要姐姐待到日落,你们这么早就走了!
君贤察觉到对面屋檐有动静,趁白彦祺不注意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扑倒,斗篷将她完全遮挡,他突然的举动让白彦祺吓得目瞪口呆。
屋檐上的人登上屋顶寻找到他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那里有两个人,他一边注视这君贤,一边看着不断离去的人流,等到人群全部离开,便是箭弩离弦之时。
白彦祺看着君贤如此严谨的表情,猜想可能遇上什么事了,便很乖地躺着。君贤空视着地面,去感觉那人的动静,虽然不知道那人具体是什么情况,不过,他应该已经瞄准他了。
见白彦祺如此安宁,他默默将捂住她嘴的手挪开,缓缓移至她身下,这是白彦祺第一次被人这么触碰,哪怕搁着七件衣裳也是很痒的。
屋檐上的人本是瞄准了君贤,转念想了想,默默将箭头移向君贤右侧,他觉得君贤察觉到了他,所以箭发之后君贤一定会往唯一的活路——右边躲开这箭,届时便会自己撞在箭头上。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