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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彦祺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来自己应该干什么,而且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怀疑真的不是自己太脆弱了?也许人家根本没打算对她干什么的。
“小姐,你在,想什么?”韶沐进来瞧见白彦祺趴在窗台边的罗汉床上发愣,爬上来询问。
“姐姐叫我以牙还牙,我不会。”
“他怎么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嘛。”
“他又不是傻子。”
“那我们出去玩吧,玩着玩着就会了。”
“好啊。”
白彦祺跟着韶沐去花园里嬉戏,能见到白婳祎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她平常都是带着韶沐在白府各个地方游走。
这一次游走便是她和白孟平大战的开始。
白婳祎在花园的凉亭里应白善原的要求画一幅风景画,周边还是那么两个大丫鬟守着她,韵涟一直都是现在她身旁观摩,白婳祎厌倦了她都不会厌倦。
“这是母亲让我给长姐送来的墨水。”白孟平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拿来墨盒递给亭在站着的一个丫鬟。
白彦祺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来自己应该干什么,而且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怀疑真的不是自己太脆弱了?也许人家根本没打算对她干什么的。
“小姐,你在,想什么?”韶沐进来瞧见白彦祺趴在窗台边的罗汉床上发愣,爬上来询问。
“姐姐叫我以牙还牙,我不会。”
“他怎么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嘛。”
“他又不是傻子。”
“那我们出去玩吧,玩着玩着就会了。”
“好啊。”
白彦祺跟着韶沐去花园里嬉戏,能见到白婳祎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她平常都是带着韶沐在白府各个地方游走。
这一次游走便是她和白孟平大战的开始。
白婳祎在花园的凉亭里应白善原的要求画一幅风景画,周边还是那么两个大丫鬟守着她,韵涟一直都是现在她身旁观摩,白婳祎厌倦了她都不会厌倦。
“这是母亲让我给长姐送来的墨水。”白孟平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拿来墨盒递给亭在站着的一个丫鬟。
别人看不见,路过的白彦祺可是看得清楚,他背在身后的手上正捏着一只蠢蠢欲动的甲壳虫。
只是她这时候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然她肯定不会就在这里看着。
丫鬟没有质疑他,端来墨水替换了白婳祎快用完的墨盒,拿着空墨盒离开了。
“大少爷,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另一个丫鬟问道。
“没,没事,我就看看长姐作画而已,我走了。”白孟平说走就走,丫鬟就没有关注他,只有白彦祺和韶沐瞧见他偷偷把手中的甲壳虫往凉亭的方向放开。
没一会甲壳虫便寻着墨盒里的味道飞过来,“嗡嗡”的声音加上硕大的身躯把一边的丫鬟都给吓到了。
“呀!哪来的大虫子,长姐我来帮你啊!”白孟平说着就进来赶虫子,趁着她们慌乱,他直接把坐在石凳上的白婳祎推倒地上,然后用她画拍死了那只虫子,表明自己是误伤了她。
白婳祎其实不怕那只大虫子,必竟它没有飞到自己身上来,但是白孟平这一推,是真的把她摔疼了,手都磨破了。
“大小姐,没事吧?”
白孟平趁着丫鬟扶起白婳祎,赶忙逃离现场,怎知白彦祺会在出口堵着。
“干什么?”
“是你放的虫子!”
丫鬟听见白彦祺的话,赶忙过来抓住了要跑的白孟平。
“你,你别乱说啊,有证据吗?”
“我跟韶沐都看见了!”
“嗯。”
“你们说什么他们都信好吗?不算!”
“就是你、、、、、、”白彦祺要上前指证他,被他飞蹬过来的双腿吓得后退。
“你,你不准踢我!”
“你说不准就不准啊?”
韶沐默默跑到后面抱住了白孟平不安分的腿,白彦祺见他动不了了,就上前给了他一巴掌。
好痛啊。
觉得用手打太不划算了,白彦祺看了看周围,捡了一根树枝用衣服抱着便白孟平跑过来。
“喂,你干嘛呢?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让你欺负姐姐!”白彦祺本来想往脸上打,想了想觉得太过分了,就往他身上抽了几下,然后扔了棍子拉着白婳祎离开了。
“韶沐,走!”
“哦。”韶沐松开白孟平跑到白彦祺身边跟着离开了。
“喂,你还要抓多久啊?”
“大少爷还是跟婢子去见一见老爷吧。”
“想得美!”白孟平一个后踢挣脱丫鬟的束缚,端走墨盒毁尸灭迹。
这件事还是没能让白孟平收到白善原的处罚,白彦祺也逐渐知道他每次干坏事都不会留着证据让白善原处置,所以从来没有指望过让家法来教训他。
说起对付人的本事,白彦祺从白孟平那越来了不少,都用在了白妍翘身上。刚开始跟白孟平过招,她都是想着自己的身份,多亏了白妍翘的加入,她可以用白彦祺对付她的招数来对付白孟平了。
不得不说,这俩兄妹真的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然怎么会被对方的招数在白彦祺手下屡战屡败呢?
不知这争斗还要持续多久、、、、、、
山路,大雨。
雨天路滑,山路更是不好走,车夫小心架着马车沿山路狭窄的边缘行驶赶路,大雨模糊了视线,朦胧见车夫还是可以远远看见山上滑落下来挡住了道路的人。
马车突然停下,车里的人没有出头探望,只是在车里询问道:“何事?”
“老爷,有人挡道。”
好一会儿,车内人掀开了轿帘透过朦胧大雨看去,挡路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不知是死是活。
“绕路。”
“没有别的路了。”
“跨过去呢?”
“就怕一时失蹄。”
思虑良久,看来除了移开,别无他法。
“去看看。”
“是。”
车夫前去探望了一番,想要将他挪开,没想到才准备触碰到,他竟然还能在奄奄一息中掏出匕首自卫。
“老爷,不能碰啊。”
白善原皱眉,下车来到他身旁,那人着装看着还算华贵,一些不知是自己的血迹还是别人的血迹将凌乱的发丝粘在了脸上,以至于一时无法辨析此人容貌,但能判断是个年轻人。年纪轻轻被人暗害,满身血迹已经被大雨冲走,不知是得罪了谁。
那人迷离中瞧见白善原的面孔,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坚持了那么久终于昏厥过去。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