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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之后,白彦祺与白婳祎并肩,韶沐和韵涟跟在身后,君贤与她们相隔了三个人的距离跟在身后,看着白彦祺。
“我们去哪?”
韶沐上前在白彦祺耳边说道:“小姐糊涂了?大小姐帮你把君公子喊出来了,您说该去哪?”
白彦祺顿悟,赞许的目光看了一眼韶沐,她这么一提醒,白彦祺才发觉,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杨悬了。
难怪姐姐要给我腾个地儿,原来是将心比心啊。
白彦祺顺水推舟道:“我记得前面有个医馆甚是有名,有事的药到病除,没事的可以滋补气血,还可以美容养颜!”
“什么医馆?我怎么不知?”韶沐好奇询问。
“开颅堂啊。”
“开、、、、、、”韶沐本是知道白彦祺说的一定是开颅堂,但开颅堂被白彦祺这么一描述之后,她反倒不知道这个地方了。
“开颅之术乃世间罕见之术,说明那医馆所坐之人乃是神医圣手。”
白彦祺听君贤这么一句精辟的解释不禁回头给他点个赞。
这名字连它亲主人都解释不了,竟然让君贤给神化了。
来到开颅堂门口,只见门口多了八个舞刀弄枪之人如门神一般屹立在两侧,来往的人、进出的人都战战兢兢,不敢稍加逗留。
韶沐躲在白彦祺身后,揪着她的衣袖小声道:“小姐,这是什么情况?”
“我哪知道?”
几人相视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门口的“门神”瞧见了他们,派了一个人过来,吓得韶沐赶紧埋头在白彦祺身后。
那人看了看挡在她们身前的君贤,又瞥了一眼她们,问道:“她们,什么人?”
“白府二位千金。”
“看病?”
几个人愣了一会儿,好像此刻不说是来看病的,是进不去了。
白彦祺弱弱上前站在君贤身旁,韶沐不敢松开,哆嗦着一路粘在白彦祺身后。
“看病。”
那人大量了一下白彦祺,又打量了一下白婳祎,道:“你们谁有病?”
额,你觉得呢?
“她,”白彦祺将白婳祎拉了过来,一本正经道,“她最近有气无力,听而无律,观而无色,寝食难安。”
那人看了看白婳祎,只见白婳祎也是懵了一秒才应和点头。
那人正观察着白婳祎,谁知屋内杨悬瞧见门口白婳祎的身影,一时没忍住跑了出来,他们一看便知事有蹊跷,更是不相信白彦祺的话了。
“此病恐是相思病吧?”
额、、、、、、
“那些郎中不是这么说的。”
被拦在门口的杨悬见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她们进来的,便喊道:“我爹可没让你们阻碍我的营生,你们把病人都挡在门口是在草芥人命知道吗?”
“若是有人装病耽误公子的时间,我等也是有义务为公子驱除的。”
“谁说人家没病的?你是郎中还是我是郎中?”
“谁身上还没几个病?”
白彦祺见他们如今是铁了心不会让她们进去了,情急之下拿出手帕干呕了一场,引了大家的注意,便突然晕了过去。
君贤赶忙扶住她,众人都惊慌失措,那些人也是有的有的淡定有的懵。可依旧不让杨悬出这个门。
“人都晕了你们还拦着!”
“不是你病了吗?”阻拦的那人目光横着从眼眶平移到白婳祎身上,看上去像是一眼识破了他们的技俩,很难有人看出他其实是有三分疑惑的。
“女儿家的病怎么好意思自己说呢?你不明白何为难言之隐吗?”白婳祎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胡诌道。
那人正要去打量一下白彦祺,被君贤一手拦开。
“别碰她!”
“你家的?”
韶沐这会儿也精了起来,生气道:“我家夫人好不容易来安个胎,你们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安胎?!
这话说的,倒像是生不出孩子的人终于有了点动静一般,反正那些人是这么理解的。
“你的?”那人不禁挑眉再次发出头大的疑问。
“难道是你的?”
君贤的反问让他有些吃瘪,他见他们也是有点夫妻模样,便放他们进去了,但是其余人还是不准进,包括韶沐。
杨悬正想让他们放白婳祎进来,白彦祺路过的时候踢了杨悬一脚才没让他再坏了事。
杨悬将他们带到内屋中,关好了门,白彦祺才睁开眼起身。
“你这是被禁足了?”
杨悬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他们,道:“差不多吧。”
“为什么?”
“我爹要我娶许家小姐,我没答应。”
“你有婚约!”
杨悬立马上前捂住白彦祺的嘴,还没碰到她就被君贤取而代之。
你要做什么,我来。
“你姐姐没告诉你?”
白彦祺摇了摇头,拿开君贤的手,道:“然后呢?”
“我跟我爹说了我心有所属,我爹不搭理我,然后我一气之下搬到医馆来明志,我爹就派了这些人把我堵在了医馆,但凡是个女子,都不能轻易进入,有时候男的也不行。”
“为什么?难道、、、、、、”
“我爹是怕有人在我们之间当信使!”杨悬立马打断了她不该有的想法,早就听闻这姑娘话本看的不少。
“太医令知道你心里那个是谁吗?”
“知道还能让你进来?”
“你总算给自己留了条路。那以后怎么办?万一太医令非要你娶别人、、、、、、”
“不如你问问你姐姐的想法?也许她有办法?”
“姐姐?”可是可以,但是、、、、、、
“我先在这关几天,你们快去快回,别空手来啊!”
为怕那些人起疑,杨悬很快便出来了,随便捡了一些药,让人给屋里的人送去,十分钟后君贤才扶着白彦祺出来,说了些感谢的话便离开了。
回府的时候,家里好像多了些东西,管家说是二老爷带着两位小姐来了,又说两位小姐已经在她们院子里等候多时,白婳祎让君贤先回去,带着白彦祺去见过了叔父,便回屋了。
“回来了。”
伴着丫头们的声音,院里院外的人恍然相视,陌生的面孔伴着一束模糊视线的光芒,虽然人已在眼前,彼此却都没有真正看清对方的模样。
“婳祎姐姐,彦祺姐姐。”
白彦祺看向说话的那位女子,一身白色丝织的大袖衫笼罩在外,衫上的孔雀尾羽图样与衣裳上的相映衬,好似她一身都是丝织白衣一般,衣上的几根缂丝金线在阳光下时不时闪烁,衬得她更加高挑端庄。
她的面相生得和善端庄,让人见了很是喜欢,相比之下,身旁到她耳下的女子显得更加娇小,容易被人忽视,起码此刻还没有让注意到她。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