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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彦祺先是不动声色,等韶沐将她扶下塌的时候猛然将韶沐拽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韶沐脸上暗红色的印记直挺挺映入眼帘。
“他打的?”
“不是!”
“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
他竟然敢打你、、、、、、
白彦祺瞬间明白了歆潋和韶沐都想隐瞒的事情,也许韶沐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和歆潋是一个战线了。
“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就这么放了她吗?”韶沐还是认定歆潋是要残害主子。
“等我死了,你再替我处置她吧。”
“我、、、、、、”
“婢子告退。”
接连三四天穆玄都没有再出现在白彦祺的眼前,每天关于他的消息只有一句话:他还在陪着侧妃。
歆潋也没有再出现,白彦祺几乎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韶沐能时常看见歆潋守在主屋门口偶尔望向这边。韶沐如今是讨厌死歆潋了,每次与她对视都会很不屑走开。
白彦祺一直在屋里等穆玄过来,哪怕只有一句慰问的话也好,当然也顺便等一等姐姐的到来。可是等到伤口的痂都褪了,他还是没有出现,杨悬到来的那一天也正好是她等腻了的那一天。
“华子!”
蹲在门口看蚂蚁搬家的歆潋听见有人喊她便闻声望去,起身走向杨悬,道:“杨公子。婢子现在名为歆潋。”
“歆潋、、、、、、太子妃给你起的吧?”就穆玄那脑子是想不出这名字的。
“是。”
“太子呢?”
“在主屋里,和侧妃在一起、、、、、、”歆潋的声音越来越小。
“侧妃?”杨悬一边疑惑着一边越过歆潋往屋里走。
“修玊!”杨悬进屋之后才瞧见穆玄正在和半躺着的兰妧说笑,看见所谓的“侧妃”是兰妧,这可把杨悬惊呆了。
“公、、、、、、主?”
穆玄本就反感有人闯入,哪怕是进来端茶送水的丫头都少不了被他突然皱起的眉头吓得手脚更利索了。穆玄厌恶侧过头望向门口,瞧见是杨悬才舒展了眉头。
“你怎么来了?”
“我还怕你说我重色轻友,原来你比我还顾家。你们聊,我去外面等你。”
杨悬来得突然走得利索,留给兰妧一串符号、、、、、、
“杨公子好像变了。”
“是吗?”完全没感觉。
“在暹遏的时候他傻得跟口吃一样。”
穆玄听兰妧这么形容,想起来杨悬之前见到白婳祎就说不出话干着急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你当时也很傻。”
“是吗?”
“还是现在好,跟我想象中的更像了。”
杨悬出来之后便直接询问歆潋白彦祺的所在地,但是已经习惯了她从前的称呼,一时想不起她现在叫什么。开口就是条件反射。
“华、、、、、、额,歆、、、、、、”
歆潋见他半天卡壳在那,便道:“歆潋。”
“对就是你,太子妃在哪?”
“后院。”
“谢了。”
后院,凉亭。白彦祺已经趴在凉亭的长椅上冥想了近半个小时,韶沐在一旁那叫一个闲的,闲着闲着,脑子就糊了。
“主子,我想到了一个惊天大阴谋!”
白彦祺缓缓睁眼,丝毫没有兴趣只是给个面子侧头看向她。
“歆潋是东宫的大宫女,竟然来咱们这当掌灯的宫女,这是扮猪吃老虎啊!”
“、、、、、、”她是大宫女这事你不是已经知道好多天了吗?而且、、、、、、
“她只是顺便掌灯而已。”
“不重要!她身后的人才是重点!”
“你想说她的正主要除掉我?”
“对!危机四伏啊主子!”
“、、、、、、”
诶、、、、、、怎么拯救一个傻孩子呢?
“她的正主是穆玄。”你是忘了吗?
“不不不,太子肯定也被骗了,她的正正主应该是、、、、、、”韶沐想了好一会儿,带着具有丰富的逻辑性的推理语气一本正经道,“成贵妃!”
允许我三百六十度活动一下眼珠。
“韶沐,我很欣慰你能把戏文吸收得一干二净。”
“主子,您的戏文看的比我多,怎么这点名堂都看不出来?”
白彦祺暗自叹气,缓缓起身来到韶沐身旁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不该让你在这里闲着的。”
“姨妹!”
听见一声小心的叫唤,二人好奇看向亭外,见杨悬往这边走来,白彦祺欣喜不已,赶忙走了过去。
“姐夫!”白彦祺来到他面前,看了看周围,“姐姐呢?”
“额、、、、、、你们如今身份特殊,她还是不要出现在宫里比较安全。”
嗯,有道理。
“姐姐还在生穆玄的气?”
“、、、、、、”你刚刚一副被忽悠了模样是在忽悠我?
杨悬侧身向白彦祺那里倾斜了一点,小声道:“三天没理我。”
白彦祺不禁轻轻一笑,心里很不厚道的觉得你活该。
“哦对了,正事。她让我看看你的近况,然后告诉你,那画就留在这吧。”
“留在这?”这个回答让白彦祺很意外,她以为姐姐很在意这幅画才这么生穆玄的气,而且就是赌气姐姐也不是会一气之下说让自己后悔的话的。既然不想要了,为什么还生气呢?
“一幅画嘛,她只是生气有人抢她东西而已。”杨悬赶忙转移话题,拍了拍白彦祺的肩,“额,该你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想跟她说的了。”
白彦祺正想着该怎么不让杨悬知道现在复杂的处境,更不要让姐姐知道。杨悬只看见白彦祺的脸色越来越纠结,还没等到她的回答就被人从身后拉住手甩了出去。
等杨悬缓过神来的时候,穆玄已经横在他和白彦祺之间了。穆玄在杨悬离开没多久就耐不住出来了,询问了歆潋得知他去找白彦祺更是快马加鞭飞驰而来,一来就看见他们这么近距离谈话,当时就想给杨悬一个过肩摔。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问候方式?”
“你说在外面等,是这个意思?”穆玄说着,又不自觉看向白彦祺,只是他冰冷的目光中还带着几分嫌弃,让白彦祺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天煞孤星活该被万人唾弃。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