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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沐见天帝消失在舞台,赶忙翻了翻后面的戏本,好长时间不会有他的戏份,顾不得旁人,放下戏本便不见了踪影。
白彦祺再看向她的时候,只见戏本代替了人的位置,生生不知这大活人何时溜走的。
“诶,你怎么到这来的?”
戏班的后台极其隐蔽,因无人知道他们是从何处上台、下台,所以也不会有人找到这后台来,因而见了韶沐,他们有些惊奇,更不会轻易让人进来。
“我来找人。”
“找人?这么多年戏班未进新人,你有什么人可找?”
“我、、、、、、”
“我见过她,交给我吧。”出来的人已经换下了一身戏服,脸上的脂粉尚未卸干净,容貌已经可以看出个大概,一身男儿气概没有台上天帝的霸气,温柔的嗓音也比台上讨喜。
那人见辛紫陌都亲自出来了,便没有再纠结,对他恭敬点头便离开了。
“跟我来。”
韶沐跟着他来到了屋内的屏风后面,他一转身她便将他抱住,泪水在眼里打转,迟迟不被允许出来。他抚了抚她的头发,如哄孩子一般拍了拍她的背。
韶沐起身堵住了右眼要留下的泪水,笑道:“終是让我见着你了。”
辛紫陌轻轻拭去她左眼终是没控制住的泪水,从袖子里拿出一颗豆糕递给她。
韶沐看见豆糕愣了一会儿,拿过,问道:“你一直备着吗?”
他点点头。
“甜吗?”
韶沐吃着豆糕,欢喜点头,甜涩交加。
“你怎么在暹遏的?”
“我跟着小姐来的,听闻你要来,特意求着小姐来的。”
“你要跟我走了?”
“不,我不走。其实两年前在裕酋的时候我知道你来了,你在府外没让人知道,可我当时并不在府中,回府的时候我瞧见你了,我是故意躲着你的。”
“你怕我带你走?”
“嗯,我想你,可我也舍不得小姐。你走之后我就后悔了,即便不跟你走,我也该见你一面的,你我相隔时远时近,我真的不知该怎么找你,只能打听戏班的消息。”
他拿出一柄穿着红绳的手指大小的竹哨递给韶沐,道:“你想同我说话便吹响它,不管多远我都会过来的。”
韶沐点头,他将哨子拿过,给她戴上。在他听见动静走到屏风口看向外面的时侯,韶沐便将哨子藏进了衣服里。
“他们要回来了,我送你出去。”
散场的时候,韶沐还没有回来,柏庾见白彦祺在寻什么,便问了一句,得知韶沐不见了踪影,他不过晃了个神,姜偌婠也不知去处了。
“庄姑娘!”姜偌婠灵敏穿过人群堵住了庄轻罗的去路,她是在散场的时候意外看见离去的庄轻罗的。
“姜姑娘?”
“告诉我,他们的结局。”
“什么结局?”
“我只道你并非凡人,今日演的是你的故事。”
庄轻罗湿润的眼里多了一抹惊诧,撇头否认,更多的是在想她是怎么猜出来的?
“你知道他们的命,我不去找他们,你告诉我,他们会安度余生吗?”
庄轻罗慢慢抽开手,退了一步,随口道:“一死一生。”
一死一生,谁死?沈剔阳还是靳哥哥?到底是靳哥哥用他的命换了我的命吗?不,不要!
姜偌婠尚未回神,庄轻罗已经不见了身影。
“小姐。”
“你去哪了?”
“我、、、、、、”韶沐正不知该怎么解释,柏庾便急匆匆过来打断了她的话。
“看见姜姑娘没有?”
“没有。”
一直到场上人散尽,托去寻人的姑娘们各各摇头,只有一人说是见她出去了。
本着她也许自己回去的想法,他们也没有再去寻姜偌婠,一路顺着回宫的方向去了。
“沉月、、、、、、为什么是个女司命呢?柏庾,司命星君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白彦祺正琢磨着,许久不见有人答应她,看向身旁的柏庾才发现他魂不守舍,不知在想什么。
“柏庾!”
柏庾被她强行拉回了神,随口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白彦祺正欲生气,见柏庾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越走越快,便追了上去,问道:“想什么呢?”
柏庾不理她,自顾自走着。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姜姑娘把你的魂勾走了。”
柏庾也没有辩驳的意思,继续叉着手琢磨着,没走几步就顺着她的话将疑惑嘀咕了出来。
“她怎么就一个人走了呢?难道这么壮阔的戏还是不能入她的眼?”柏庾一路上都在琢磨姜偌婠的心思。
“也许人家对牗下君、花中客不感兴趣呢?”
“那我还不是为了她啊?”
“你从前认识那些姑娘也是为了她?”
“我、、、、、、我是为了什么才弄丢了她的?”你现在说风凉话真是一点都不嫌天冷。
“三皇子,婢子觉得小姐言之有理解啊。”
“你、、、、、、我这么好一人,世上少一个就补不回来了,你们就不知道珍惜吗?”
“我们珍惜有什么用?你稀罕吗?”
“不稀罕。”
“人家也不稀罕。”
“你、、、、、、”
“糖葫芦!”白彦祺调侃完柏庾便转身去卖糖葫芦的地方避开柏庾的追问。
“你不是要给我当翊赞的吗?现在是神龙摆尾了是吧?”
“给我买糖葫芦我就帮你。”
“什么时候亏待你了?”柏庾给白彦祺买了三根糖葫芦让她吃个够,谁知白彦祺拿了糖葫芦拉着韶沐就没了身影。柏庾寻了一圈在对面的首饰摊上瞧见了她们。
柏庾精心挑选了最好看的一把银梳戴在白彦祺头上,仔细看了看,叹息道:“再好看的东西也救不了你的模样啊。”
“你!哼!”白彦祺放下手中的钗生气离去了。
柏庾正眼跟去,被摊主留下了买梳钱才放行。
“我可为你花了不少银子了。”
“那给你一根。”白彦祺将刚剥开的糖葫芦递给柏庾,柏庾正要接过,哪知她突然转身就把糖葫芦给了韶沐。
“赏你的。”
“谢小姐。”
“哎!”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