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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说:“部署圈套并不困难,关键是怎样将郭嘉引到那里去,这家伙的坏心术最多,怕是难以使他上当。”
诸葛亮说:“有些什么圈套,能不能说来听听?”
张飞胸怀大开说:“其中一着伎俩,就是将一种取自蜂后的药液沾点在郭嘉身上,一旦他经过蜂巢附近,包管可要了他的命。”
孙乾愁云密布说:“假如他穿上铠甲,怕是只手脸有被螫的可能,不一定能致他于死地。”
关羽说:“孙乾可能不晓得了,在祭天坛一处小土坡旁的丛林里,有十多巢剧毒的地蜂,一旦叮上十来口,人就要昏迷,多几口的话,神仙怕都难打救,问题就是怎么骗他到那里去,那是由于他仅是文官,不会直接加入后面的狩猎环节,这计划收拾典韦反随便一点。”
孙乾大惊失色说:“那么说,曹操收拾孔明也应不是太艰辛的了。”
诸葛亮无可奈何说:“一旦想想那毒计是由郭嘉的脑袋里步出来,就知不是容易对付,看起来我可暂且拖着曹无双的婚事,待杀了郭嘉后,才与他计较,方是英明的做法。”
关羽叹说:“军师肯这样做吗?”
诸葛亮两目光光一闪说:“我们来个以虚击实,要不然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也许假装认可后我们再利用典韦,破坏曹操这美好打算,这件事情随机应变好了。”
孙乾想起一事说:“我差不多忘了,徐庶着你明天傍晚时分去会他,应有新的情报。”
关羽长身而起说:“夜了!孔明早点休息吧!假如依然走得一拐一拐的,怎么去与徐庶会面。”
诸葛亮在二人协助下,向卧室走去。
心里面一阵不知所措。
由与曹操纠缠到眼下,固然不断落在不利位置,然而从没有像在此时此刻般的神不守舍,不管是曹无双、吴倩葇又或红娘,每个都使他上下为难,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清楚地感觉到,即管实现除去了郭嘉,这个典韦还有可能使他兵败如山倒。
在此时此刻他只盼望能抱住月英她们好好睡一觉,自己未来的命运实很难估计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腿伤疼痛大减,伤口处还消了肿。
诸葛亮大赞关羽的山草药高超,关羽忠告说:“这两天你绝不可作激烈的动作,要不然伤口爆裂的时候就麻烦了。”
诸葛亮恍然大悟说:“我想到最佳收拾郭嘉和典韦诡计的办法了,就是因伤退出祭天。”
关羽笑说:“那会使不少人大失所望了。”
吃早点的时候,曹操猛然间命人召他往见。
诸葛亮想起曹无双的事,上下为难,百般不愿意下唯有急急忙忙地赶往相府。
在府门处碰到前往南边城门羽林军办公府邸的典韦,后者全没有何两样神态地向他执下属之礼,笑说:“这些时间很想找军师喝酒聊天,只恨公私两忙,抽不出时间来,今天出门遇贵人,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今天晚上由我请客,加之孝慧侯兄弟,大家欢叙一夜。”
由于二人间那种耐人寻味的关系,反使诸葛亮很难抗拒,无奈认可后,装出抱歉的神态说:“因曹洪的事,累得典大人降官一级,我............”
典韦仰天大笑,拉着他走到一旁小声说:“军师勿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曹洪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兄弟降职也是理所当然。”
诸葛亮听得心里面寒意阵阵,这人心机之深,确让人心里面肃然。
定下了今天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诸葛亮才往书房参见曹操。
曹操正在吃早点,让诸葛亮坐下与他共进早膳后,正色说:“听守卫军的汇报说,孔明昨天傍晚在城外遇袭,受了箭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知不知道是谁人做的?”
诸葛亮说:“他们都蒙着了头脸,不过假若我没有失算,其中一人应是袁绍亲信的王佐之才文丑。”
曹操脸色微变,借吃点心掩饰心里面的震荡。
诸葛亮明白他立马脸色大变的原因,那是由于假设袁绍顺利了,最大的嫌疑者将是他曹操本人,那相当于袁绍在算计曹操。
诸葛亮干脆坦然说:“袁绍已识破了我管神算的掩饰,由于我有位好朋友落到他手上,他竟以此威胁我,多亏那时候给我猜透那位朋友早给他害了,因此霎时间义愤填膺下,当着他的脸说要杀他报仇,他自然要率先发难了。”
曹操盘算不语,好一会才说:“他岂能将时间掌控得那么滴水不漏,就像我为了曹洪这笨蛋的事,心生怨恨,命人去找你麻烦的样子。多亏那时候我是和你一道走了,在时间上赶不及遣人跟着你和那两个淘气公主,要不然我也脱不了嫌疑。”
诸葛亮心里面钦敬,曹操不管度量风度,都有使人为之心悦诚服,自觉自愿为他上刀山下火海的魅力,像眼前这番说话,就充溢着坦荡胸怀的坦诚味道。
诸葛亮说:“当日在洛阳的时候,袁绍曾暗示在许昌有与他串通的人,还表示蛮有收拾我的把握,那人肯定不应是指曹丞相,该是昨天与会的其他六位大臣之一。”
曹操点头说:“吴子兰、董承、韩渠和许褚四人都理当不是难事,余下的就只有王粲和卫凯二人,其中又以王粲嫌疑最大,归根到底他还是因我而掉了宰相之位,哼!竟然摆出一副投奔于我的样子,看我怎样收拾他吧!”
诸葛亮吃了一惊说:“还是查清楚一点才决定吧!”
曹操假笑说:“这事我自有分寸,是了!无双的事你决定好了吗?”
诸葛亮想起“无毒不丈夫”此话,下定决心说:“曹丞相那么器重我诸葛亮,我哪里敢不知好坏,这件事情......”
就在此的时候,窗外传来一声娇喝说:“且慢!”
二人同一时间吃了一惊的时候,曹无双像一团烈焰般推门而入,先对曹操说:“爹莫怪警卫有疏职守,是我不允许他们张声的。”
诸葛亮忙行礼。
曹操愁云密布说:“爹和诸葛将军有密事研究,双儿怎么能够在外面窃听?”
曹无双在二人之前亭亭玉立,娇憨地说:“一旦是有关无双的终生,无双就有权来听,固然大汉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的风俗,然而无双认为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的终身大事理当自己选拔好?”
曹操和诸葛亮张嘴结舌,都不懂得应怎样收拾这另一个淘气公主。
曹无双目光移到诸葛亮脸上,现出不屑的神色,傲然说:“假如要娶我曹无双做妻子,首先要在各方面都胜得过我,才可成为我曹无双的选婿目标之一。”
曹操不高兴说:“双儿!”
曹无双撒娇说:“爹!你到底是不是站在女儿这边?”
曹操向诸葛亮摊摊手,表示了无奈之意,轻声说:“孔明为人、刀法,都完美无瑕,还说爹不站在你这边吗?”
诸葛亮则是心里面暗暗偷笑,方才他绝非要认可婚事,只是盼望以假话将事情拖到祭天后才说,也好使曹操不猜疑是他解决郭嘉,何曾想到这位曾被他拒婚的曹四小姐竟躲在窗外窃听,眼下到来一闹,反是正和心意。
曹无双莲步轻摇,婀娜多姿地来到诸葛亮身前,抬起动人的粉面扫视他说:“我并没有说一点都不喜欢他呀!只是有人更合女儿打算,除非他能证明给我看他方是更好的,要不然难以女儿会挑他为婿。”
她对着诸葛亮,则是只与她爹说话,只是这立场,就知她在有仇必报,朝诸葛亮讨回曾被拒婚的屈辱。
她固然是明媚动人,然而由于与曹操的深仇,诸葛亮对她并没有爱的感觉,微微一笑说:“曹四小姐心里面的理想选拔是哪一位呢?”
曹无双红唇微翘,恼恨地白他一眼说:“我的事那到你来管,先让我看看你在祭天的表现吧!”
诸葛亮向曹操无可奈何说:“那怕是要教小姐大失所望了。”
曹操愁云密布说:“双儿莫胡闹,孔明受人算计,伤了大腿,明天......”
曹无双不以为然地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有何条件作女儿的丈夫,爹!从今往后都不可再提这头婚事了,女儿情愿死都不会认可。”
娇哼一声,旋风般去了。
诸葛亮心里面大为高兴,在大家面前肯定装出大失所望的神态。
曹操着他坐下后叹说:“这女儿是宠坏了,孔明不必放在心上,过几天我再和她说说看。”
诸葛亮忙说:“一切听曹丞相交待!”心里面却在想要想方设法使典韦晓得这件事情,他会有办法使曹无双不对他朝三暮四,例如暗结珠胎那类伎俩,那自己就可粉碎了曹操这一着了。
曹操思考了一会后,小声说:“孔明是不是真要解决袁绍?”
诸葛亮无可奈何说:“想得要命,只是相当艰辛,那时候是义愤填膺冲口而出,事后才知太冲动了。”
曹操点了点头,深思熟虑一会儿,待要说话的时候,下人来报,周瑜有要务求见。
曹操大感诧异,长身而起说:“这件事情容我再想想,接着找你商议,我要先去看看周瑜有何事?”
诸葛亮忍住心里面喜意,长身而起。
周瑜最终上钩了。
离开相府,诸葛亮马上进宫晋见玄德,这大汉的皇叔在寝宫的议事厅接待他。
伺候他的婢女都美艳绝尘,有两三个岁数比玄德还少,然而如花似玉,已见伊人的坯形。
玄德和他分君臣坐定后,见他对她们留神,低笑说:“这都是各地诸侯精挑来送给我的伊人,全都是未经人道的上等货色,将军假如有意思,可挑几个回去伺候你。”
诸葛亮想起当日自己制止他非礼貂蝉的婢女,不由得感触丛生,摇头说:“刘皇叔误解了,我仅是怕你贪图姿色,伤了身体。”
玄德肯定地说:“将军自便好了。”伸手叫退众婢女,才哀怨说:“自那次受伤吃了军师的救命仙丹以后,我不知怎么的心神全不像以前放在吃喝嫖赌之上,你说怪不怪?”
诸葛亮心想那“救命仙丹”其实就是那能够改变人性格的基因新药,这也许是玄德最后能成为三足鼎立的霸主原因之一,环视其他各地诸侯君主,谁不于酒色逸乐,只有玄德因因祸得福,把原本打算给曹操吃的基因新药吃下了,才令刘辈性情大变,最后成功成为一代霸主。
诸葛亮点头说:“女人有时也可调剂身心,然而最好有节制。”玄德说:“玄德获益良多了,才女也常提点我这方面的事。”
顿了顿说:“听孝慧侯说你受了箭伤,去探你时军师却早睡了觉,害得我忧虑了一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诸葛亮将事情和盘托出后,玄德也想到曹操指出的问题,立马脸色大变说:“这事必有奸细,要不然不会晓得那两个刁蛮女会缠你出城比斗?”
诸葛亮说:“这事交由曹操去烦恼吧。是了!昨天你很显然不听你伏皇后的话,事后她有没有责怪你。”
玄德假笑说:“她自搭上了杨修后,就有点怕我,责怪是责怪了几句,还着我借祭天,将典韦升回原职,我已认可了,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和她争。”
提起典韦,诸葛亮记起了吴倩葇的事,交待出来。
玄德眼里闪过让人觉得冰冷的杀意,谈笑自如说:“曹操真行事出人意料,竟敢命人来和我争女人,看他未来有何收场。”
诸葛亮心想,顺水推舟问说:“你高兴那吴倩葇吗?”
玄德笑说:“那是估相当难伺候的丫头,假如论动人,我身边的女人拼得过她的不在话下,然而他们不是吴子兰的孙女吧!哼!我不高兴任人布置我的婚姻,最后决定权的该是我这刘皇叔才对。”
诸葛亮愁云密布说:“我看皇后是不会由你自己做决定的。”
玄德得意地说:“我早有应对之策。”
诸葛亮待要催问,庞统捧着大卷宗公文来了。
行礼后,庞统将档彬彬有礼地放到桌上,说:“刘皇叔在上,微君侥幸不负所托,赶了两晚夜,终搞好了外御史的职权,请刘皇叔过目。”
诸葛亮才省起这外御史是自己想出来给黄门侍郎马腾的新要职,没想到牵涉到那么繁重的文书工作。
玄德欣赏地看着庞统说:“那个益州美女是不是还是完璧?”
庞统窥探了诸葛亮一眼,尴尬地说:“微臣这两天连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找不到。”
诸葛亮听得糊里糊涂的时候,玄德高兴地说:“大前天曹操送了个吐蕃女来给孤王,孤王遂转赠庞卿家,那知庞卿家为了公事,竟可无视美色,孤王十分欣赏。”
庞统忙下跪谢玄德的赞语,感动之情,逸于言表。
至此诸葛亮才明白有明君才有明臣的道理,换了其他人,哪会从这种地方晓得庞统的好处。
坐定后,玄德伸手按着桌上的卷宗说:“这就是孤王和皇后的买卖了,我送她的奸夫一个大官,又附赠大屋,她自然要在孤王的婚事上作出让步。那个东吴的公主孙尚香,本王可收之为妃嫔,至于谁作王妃,则要待本王往后重新决定。”
诸葛亮心叫高明,刘备加之庞统所产生的化学作用,真的是挡者披靡,至少历史已证明了这是“天下无敌”的组合。
庞统关心地说:“风闻军师受了箭伤哩!眼下见到你才安心点。”
玄德插入说:“军师不如由御医检视伤口好吗?”
诸葛亮婉言谢绝了,正要说话的时候,孝慧侯来报,曹操偕周瑜求见。
仨人心照不宣是什么一回事,诸葛亮遂与孝慧侯一道走了,庞统则留下陪玄德见客。
溜出后殿门,来到御园里,孝慧侯将诸葛亮拉到一角,不安说:“都是我老妹不好,扯了你到城外,累孔明给人算计了。”
诸葛亮笑说:“怎么能够责备你老妹,这种事所有人都没想到呀!”
孝慧侯说:“我本想找你去逛妓寨,才知你受伤后提早就寝。今天晚上由我请客,典大人说你已认可了。哼!假如让我找出是谁做的,包管他人头落地。”
诸葛亮说:“莫说得那么口响,敢收拾我的人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嘿!你的好老妹到底怎么样了?”
孝慧侯叹说:“昨天由城外回来后,就关上门大发脾气,又不情愿吃饭,你也知我们兄弟俩公务繁忙,爹娘又早死,我们那来那么多时间去哄她。”
接着有点很难启齿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诸葛亮无可奈何说:“我仅是承认被击溃了,请她们大人大量再莫关注我,你老妹就大发娇嗲,扯着吴倩葇走了。”
孝文侯大喜过望说:“看起来她真的喜欢上了你,嘿!你对她有意思吗?”
诸葛亮叹说:“自花腰郡主惨遭不幸后,我已心如死水,只盼望能一心一意为刘皇叔办事,再不愿有感情上的风波。”
孝文侯怜悯地说:“三年前我的一名爱妾因病过世,我也有你这种心境,不过男子就是男子,很快就会康复过来,也许孔明需要多点的时间,只要你不是对她全无意思就成了。不过我最明白红娘的品性,她定会弄些事出来,使你难过,唉!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这一次轮到诸葛亮来宽解他。
孝文侯将诸葛亮送至宫门,二人才分手。
诸葛亮返回办公府邸,关张二人都到了西郊去,联同孝慧侯部署明天祭天大典的事宜。
他处理了一些文书工作后,有人来报,邹卫夫妇求见。
诸葛亮还以为他们今早早就已经被送离许昌,至此才知他们依然留在办公府邸里,连忙着人将他们请进来。 三国之重生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