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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虽然心里还是有几分疑惑,但是依然点了点头。
庞统马上两眼闪闪发亮,激动地说:“这件事情对我大汉称霸天下,势将大大有利,而曹操再不能与袁绍互为声援,以操控各地诸侯了。”
诸葛亮借势问说:“眼下曹操手上除了军方的许褚和张辽外,尚有何实力呢?”
庞统失望说:“比较起来,军队方面反是曹操最弱的一环,至少在许昌城我们的实力就要较他为优。”
诸葛亮眉头深锁说:“我对朝廷的机制十分犯迷糊,公瑾兄能不能分辨一二。”
庞统诧异地看了他好一会后,才点头说:“若真要详说清楚,怕是军师今天晚上不用归家了,然而普通来说,最主要可分三个阶层,最高层的肯定是刘皇叔,加之像我这般的辅政下臣,成为了内廷,嘿!只是这内廷已非常纷繁了。”
诸葛亮说:“我对内廷反为最是清楚,凤雏不用解说,刘皇叔以下就是丞相和车骑将军,那怎么会曹操总要管军队的事呢?”
庞统无可奈何说:“军政本就很难分开来,由于车骑将军都是直接辅佐国君,因此凡由国君决定的事,自然就要征询他们的看法,眼下献帝不管事,刘皇叔资历尚浅,皇后又临朝亲政,形势自然更加扑朔迷离了。”
诸葛亮更感头昏脑胀,愁云密布说:“那这丞相到底是怎样运作?”
庞统淡然答说:“车骑将军是通过四院去管治国家,四院就是军政、司法、税役和工务,分由司马、司寇、司徒、司空四位大臣执掌,现时车骑将军管的是军政和工务,丞相管的是司法和税役。吴子兰原来就是司马,眼下这位置当然是腾空出来了。”
诸葛亮待要再问,一名护卫来到亭外作揖说:“皇后有请军师!”
诸葛亮和庞统对望一眼,都觉得大大不好。
大雪此时开始飘下来了。
皇后宫内,伏皇后高坐鸾台之上,四名婢女、四名护卫立于左右两后侧,而禁尉军林列,排至殿门处。
诸葛亮一见这等阵仗,就知大大不好。那是由于伏皇后是一方面很显然不情愿和他说私话,另一方面则显示她是心向杨修,故不愿独会诸葛亮,免惹杨修不快。
果然诸葛亮作揖后,伏皇后凤目渗出寒意阵阵,冷喝说:“军师,你是不是不将我这皇后看在眼内了,一去大半年,回来后也不来向本后请个安。”
诸葛亮晓得仅有招数就是以柔制刚,仰天长叹说:“皇后息怒。只因……”
伏皇后打断他说:“任你怎样分辨,也很难息本后之怒,诸葛亮,告知本后你和刘皇叔在打算什么,何事都鬼鬼祟祟,将本后瞒在鼓里。当日祭天幽州牧刘裕作乱,你们很显然事前早获得情报,怎么会不让本后晓得?”
诸葛亮这时才明白她是要算旧账,无可奈何说:“下臣纵有话要说,在这内鬼众多的形势下,也很难向皇后一一道来,难道是我可直告皇后汉帝怎么,刘皇叔怎么,曹丞相怎么,董将军怎么吗?”
伏皇后美目深注地看了他好一会后,软化下来,仰天长叹说:“好吧!所有人给我出去,哪个人竟然敢窃听的话,凌迟处死。”
转眼间,一众仆从禁尉军走得一了百了,还关上了所有殿门侧门。
凤座上的伏皇后再叹一声,声音转柔说:“早知拿你没法的了,说吧!”
诸葛亮踏前两步,下定决心,干脆在阶台边坐下,泰然自若地说:“曹操杀了董将军,害了吴子兰,假若可再置我于死地,下一个必轮到杨修大人了。”
伏皇后见他竟冒犯至背着自己坐在台阶处,本要出言训骂,何曾想到诸葛亮一语骇人,脸色大变说:“你说什么?”
诸葛亮将脸埋入手掌里,沉声说:“凡是挡在曹操权力之路上的阻力物,早晚都要给他一脚踢开。除了他自己外,什么都能够牺牲,皇后该比我更晓得这点了。”
伏皇后的呼吸沉重起来,好一会才说:“东吴人将辅吴将军的头颅送了来,接着是董承血诏外泄被曹丞相解决,这两事到底与曹操有何关系?你若不说清楚,本后绝不饶你。”
诸葛亮大怒而起,猛一旋身,瞅着伏皇后说:“这是向曹操投诚,曹操一旦平息外患接下来就是收拾汉室那些和他作对的人,就连带皇后和刘皇叔。解决董承对谁最有好处?那是由于大将军在庭上经常牵制曹操,曹操是在背后挖空心思将大权逐渐收到自己手上。唇亡齿寒,你以为曹操除掉董承他们就会善罢甘休了吗?哼!你要不饶我吗?找人来拿我去斩首好了,看看我诸葛亮会不会有一点犹豫。”
伏皇后眼里射出让人觉得冰冷的杀意,可是与他眼神交锋了不到片刻后,马上败下下来,低下眼神,轻轻说:“算我说话重了,那用发那么大的脾气哩!”
诸葛亮适可而止,然而反正说开了头,斩钉截铁说:“眼下车骑将军一位,人人眼红,假设再落入曹操之手,不单我诸葛亮粉身碎骨,皇后身边的人也没多少个能得善终呢。”
伏皇后轻声说:“假若孔明肯当车骑将军,我定会大力力撑。”
诸葛亮恢复冷静,浅笑着摇头说:“不是我,而是孝文侯。”
伏皇后诧异地说:“孝文侯岂能服众呢?怎么会不考虑伏完?”
诸葛亮说:“那是由于我们需要伏完代替吴子兰去管军政院,好驾御张辽、许褚、司马懿等人,孝文侯固然德龄都差了点,然而他乃皇室贵胄,任他为车骑大将军,实是安定大汉军心的最佳办法。皇后别忘了大汉三虎将已去其二,张辽不仅投向曹操,目下的威望更不及许褚,这世间每多投机倒把之徙,到人人都靠向曹操的时候,皇后和刘皇叔还有立足之地吗?”
伏皇后眼瞪瞪看了他好一会后,失望说:“怎么会我总是说不过你呢?然而这件事情不同一般,我还打算考虑一下,你退下吧!”
诸葛亮晓得她要和杨修研究,心里面暗叹,却又无能为力,怅然若失地走了。
杨修的大宅位于皇宫之旁,对面就是宏伟如小皇宫、楼阁连绵的曹操新贼巢,外墙高厚,入口处是座高达三丈的石牌楼,镌了“侍郎府”三个石刻大字,只是这种与国君争辉的飞扬跋扈气势。
在历史书上,伏皇后最终彻底站在刘备这一边,不仅与曹操过不去,最终将自己一族人的身家性命通通赔上。
历史书上的分辨十分普通,眼前的所有都决定于伏皇后对汉帝和汉室的无限忠诚。
然而诸葛亮却晓得至少多了两个原因,就是伏皇后分别对他和玄德的因爱成恨。其原因更加是千丝万缕。
他诸葛亮是因命运的不可抗拒,因此特意放纵伏皇后在杨修的爱欲操纵下愈陷愈深,致最终死心塌地。
他由于心怀愧疚,又明知伏皇后再离不开杨修,因此下意识地去避开伏皇后,更添伏皇后的怨恨,终落至今日的境况。
玄德则因向来视伏皇后为姐,自然地将她代替了刘凝。也盼望她能像刘凝般谨守妇道。眼下伏皇后轻浮无度,恋上了声名狼藉的杨修,一下子粉碎了他的美好感受,随之而来的大失所望化成了深刻的反感,故对伏皇后不仅立场大改,还含有强烈的恨意,使二人关系日趋恶劣。
在这种形势下,伏皇后自然而然地更倾向杨修和曹操了。
就像玄德正和诸葛亮在联手收拾她那样。
这是所有人都很难更改的事实和形势。
诸葛亮仅有的身手就是挑起杨修和曹操间的交锋和争端,并使伏皇后只站在杨修的一方,不再力撑曹操。
来到了杨修的府邸,报上名字后,杨修闻报,高兴地迎出门来。
这狼子野心的坏家伙一身官服,翻天覆地般精神奕奕,远远就浅笑着著作揖说:“闻得军师远行归来,正想登门拜候,怎知大人竟莅临寒舍,下官怎担当得起。”
诸葛亮私底下骂了他的娘,然而在大家面前肯定做好工夫,迎了上去,拉着他的手笑说:“我刚见过皇后和刘皇叔,才知许昌出现了那么多事。来!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杨修很显然晓得他见过皇后的事,不以为异地将他引到东边厢房去,沿途碰到多起下人和兵丁,可见他是怎样风光了。
二人坐下后,下人退了出去,喝过奉上的茗茶,杨修说:“皇后和军师说了什么密话呢?”
诸葛亮知他最忌就是伏皇后对自己藕断丝连。假如不能够消除隔阂,难以争得携手合作时机,小声说:“我告知皇后,董承、吴子兰是曹操进一步夺取政权而特意布局杀了的。”
杨修诧异地看着他。
诸葛亮扼要地作了分辨,接着叹说:“若让车骑大将军之位落到曹操的人手内,那时连刘皇叔和皇后都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杨修怔了一怔,沉思起来。
这恰好是诸葛亮的高人一等处。要知杨修包藏祸心,而他的仅有凭借就是伏皇后。
假若伏皇后失势,他不仅权势尽失,还得像以前般要仰曹操的鼻息做人。
人性就是那样,未尝过甜头还好,尝过后就难以不要了。假如要杨修再做回曹操的奴材,比杀了他更使他痛苦。
诸葛亮浅笑着说:“假若我没有失算,曹操和典韦眼下肯定用尽办法来巴结大人,就像他以前巴结我那样。”
杨修瞅了他一眼说:“请恕杨修直言,军师怎么会打一开始就对我如此关注呢?”
诸葛亮以最诚恳的表情说:“这原因我只能够告知杨修兄一人,为的就是皇后,我和刘皇叔都盼望她能不感寂寞,加之我对杨修兄又一见喜欢,这样说,杨修兄该明白我的打算了吧!”
杨修按耐不住说:“诸葛兄是不是想在下力撑你登上车骑大将军之位?”
诸葛亮背地诅咒他小人之心,面上却装出被误解的神色,忿然说:“若我要当车骑将军,汉帝当权时早早就已经当了,杨修兄该不会不清楚这件事情吧?”
杨修肯定晓得这件事情,连忙说:“诸葛兄切莫误解,我仅是在想,除了你外,谁还有条件和卫凯争呢?”
诸葛亮知他意动,仰天长叹说:“让我先说几句题外话,所谓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我诸葛亮亲手将皇后和刘皇叔带到大汉来,本想就此归隐。何曾想到曹操这老奸巨猾多番欲置我于死地,又害得我爱眷惨死,因此我才要与曹操抗衡到底。曹贼伏尸的一天,就是我诸葛亮离汉之日,假如违此誓,天打雷劈,杨修兄可明白我的打算了吗?”
杨修呆看了他一会后,伸出手说:“我明白了!”
诸葛亮知他已被完彻底全感动,伸手与他相握,沉声说:“孝文侯为车骑大将军,伏完代吴子兰,杨修兄认可吗?”
杨修失声说:“什么?”
诸葛亮离开杨府后,领着铁血精骑,来到门禁严密益州世子刘璋寄居的别院,十多名羽林军马上拦着入门之路,其中领头的羽林军长作揖说:“典大人有命,任何人不得进府。”
诸葛亮斜睨着他说:“见到我诸葛亮居然敢冒犯阻挠,你叫什么名字?”
那羽林军长这时才知祸从天降,惶然下跪说:“小的知罪!小人知罪!霎时间没看清楚是诸葛将军。”
这时许昌城内,可说没有人不知诸葛亮乃刘皇叔最亲近的大红人。又掌许昌兵权,要动个小喽罗,就连曹操也护不住,吓得众卫全跪了下来。
诸葛亮那会和他们过不去,冷喝说:“给我开门!”
众羽林军那敢不同意,听话地将门打了开来,原来院内的广场另外还驻有一营羽林军。
诸葛亮跳下马来,交待众铁血精骑守在府门处,自己则大模大样地举走进宅,羽林军慑于他丰姿,没人敢吭声。
益州世子刘璋的大将严颜、大夫吴懿、军师法正和十多名大家听到动静,都到主宅正门来恭候他。
见到诸葛亮,人人现出悲愤神色。
到大厅坐下后,严颜愤然说:“军师要给我们作主。”
还是法正冷静,问说:“宰掉袁绍了吗?”
诸葛亮点头应是。
严颜等都松了一日气。
要知若袁绍依然在世,益州就有大祸了。
法正冷哼仰天长叹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曹操居然敢甘冒天下之大不讳,将世子刘璋扣押起来,眼下益州世子刘璋生死未卜,害得我们不情愿轻举妾动,要不然即使是全体战死,亦须出这口憋屈。”
诸葛亮说:“诸位请稍安勿躁,给个天曹操作胆,他也不情愿伤害益州世子刘璋。要不然将失信于天下。我看他仅是答应了袁绍,要将世子刘璋留上一段时闲,好让死鬼袁绍阴谋得遂吧!这事包在我身上,若不能够明迫着他放了益州世子刘璋,我私下里亦须将益州世子刘璋救出来,好了!各位马上收拾行李,到敝府去,要不然有可能曹贼固然肯放世子刘璋回来,然而却另使伎俩杀了各位,那还是糟透了。”
徐夷等则见诸葛亮那么讲义气,彻底不介意招惹曹操,无不感动,命人马上去收拾行装。
没多久百多人集合在广场处,担当将守的羽林军眼睁睁望着,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此时蹄声传来,一队人马旋风般由外正门卷了进来,为首的当然是典韦。
只见他神色谈笑自如,飞身下马,来到诸葛亮身前,昂然说:“军师住手,下属奉有魏王之命,院内之人,不允许踏出围墙半步。”
严颜等一齐拔出长刀,刃光刀影下,形势马上拉紧。
诸葛亮仰天大笑说:“请问典大人有否魏王签发的手令文书一类东酉?”
菅典韦愕在立马。
他得亲信飞报诸葛亮闯府的情报后,马上由官邸赶来,压根还不曾有空见到曹操。勉强支撑说:“下属奉有魏王口谕,军师若不相信,可向魏王面询。”
诸葛亮“鎤”的一声拔出长刀,笑说:“那就成了。我也奉有刘皇叔口谕,到此处将人带走。典大人如若不信,可面询刘皇叔。谁若敢阻我,就是有违君令,凌迟处死,”
众铁血精骑陆续拔刀,将典韦和十多名近卫军围个车水马龙。
典韦脸色微变,晓得假如再出言冒犯或阻挠,马上是血溅立马的结局。
再看自己外围处一众亲信,人人呆若木鸡,缄口不言,动起手来,包管没人敢上前阻拦。
再看诸葛亮,只见他眼露杀意,很显然想趁这时机将自己除去,君子不吃眼前亏,浅笑着退往一旁,泰然自若地说:“军师误解了,下属只是怕大人远道归来,不明现况,既然这样,这件事情就由魏王与刘皇叔处置好了,大人请!” 三国之重生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