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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鬼谷宝鉴

三国之重生诸葛 阳江十一郎 10192 2021-04-05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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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夫人恢复过来,娇嗔地道:“我过来找你,定要有原因吗?”

  诸葛亮福至心田,行个险着道:“夫人最好提点襄贲侯,貂蝉对盗取鬼谷宝鉴,似乎蛮有自信的样子,我猜她已知鬼谷宝鉴藏放的地方了。”

  窦夫人玉脸一寒道:“这骚货在劫难逃依然不明就理,任她有逆天伎俩,也很难沾着鬼谷宝鉴的边儿。”

  诸葛亮奇道:“你们打算解决她吗?”

  窦夫人知说漏了嘴,面不改容道:“那只是气话罢了。孔明啊!你不是真的爱上了这朝三暮四的女人吧!”

  诸葛亮道:“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爱上了她,可是她却真的沉醉着我,因此我不想她会遭到任何不幸。”

  窦夫人一怒挣脱他操控道:“放开我!”

  诸葛亮笑道:“夫人忌恨了!”依然紧握着她纤纤素手和再吻上她。

  在他撩拨性的热吻下,窦夫人软化下来。

  窦夫人无奈地仰天长叹。

  诸葛亮知她感情上十分困惑,既要害自己,又按耐不住想找他打情骂俏,以慰长久来的寂寞。他肯定不会揭破,转移话头道:“夫人的夫君将是什么人?”

  窦夫人神色一黯道:“他是田楷,听过他没有?”

  诸葛亮心想这不外又是另一宗权力斗争买卖,何曾有闲情逸致晓得,低下头吻上她的粉颈。

  窦夫人久旷之身,那堪刺激,强自挣扎道:“不要!”

  诸葛亮离开了她,含笑望着。

  窦夫人决然挣脱他操控,推门而去,道:“我走了!”

  诸葛亮直送出门,道:“你不陪我,我只好去找貂蝉了。”

  窦夫人见候在门外的四名府卫都似觉察听着,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后,婀娜去了。

  诸葛亮装成是朝梧桐轩走去,到了转角无人处,脱掉外衣藏好,以绳爪攀上屋顶,远远跟着窦夫人,逢屋过屋,或在长廊顶疾走,或借大树掩护,紧蹑其后。

  以窦夫人的小心,听到他方才那番话,无论如何亦须对襄贲侯刘虞劝喻一声吧!

  院内房舍多不胜数,占地甚广,愈接近内府的地方,警卫愈是森严,又有高出房舍的站岗,假如不是诸葛亮曾受严格训练,又看过院内房舍的分布图,兼具适当装备,压根全无偷蹑之法。

  站岗上都设有钟鼓,能够想像在紧急状态下,发号施令,如臂使指。

  这时窦夫人在四名府卫前后护持下,鱼贯走入一道院门之内。

  两边的围墙又高又长,间隔出一座宽阔的广场,多亏场边有几排高树,要不然诸葛亮很难能鱼目混珠地溜进去。

  对着院门是座高广的大屋,门前石上立了两排十六名府卫,屋外还有犬巡查的人。

  诸葛亮更加是一丝不苟,由最近大屋的高树借勾索凌空横度往大屋屋顶。

  窦夫人独自一人登入屋,穿过一个宽阔的天井,到里面的议事厅去见襄贲侯刘虞。

  刘虞凭卧在地宴会上,左右手各拥着一名美女,正在饮酒取乐,见到窦夫人,还是打情骂俏无禁。

  大厅里边部署典雅,色调相配,灯光柔和,予人宁谧恬适的感觉。

  窦夫人在襄贲侯刘虞对面坐下。

  襄贲侯刘虞突然间伸手抓着其中一女的秀发,向后扯去。

  该女随手后仰,灯光照射下,美女动人的粉脸彻底暴露在倒挂在窗外的诸葛亮眼神中,望着她雪白的脖子,不由也吞了一口口水,第一时间心生怜惜。

  襄贲侯刘虞接着俯在她粉项处无法无天地又吻又咬,弄得那美女诱人的胴体哆嗦扭动,不住娇喘,然而很明显只是悲伤而非享受。

  襄贲侯刘虞的嘴离开她时,只见嫩滑的颈肤布满了齿印,还隐见血痕。

  另一旁的女子似早见怪不怪,依然微笑着粉面不露半点异样神色。

  襄贲侯刘虞哈哈癫笑,依然揪着那美眉的秀发,向窦夫人道:“你看此女是不是比得上貂蝉那骚货。”

  窦夫人仰天长叹道:“刘虞!你嫉忌了!”

  襄贲侯刘虞一把推开那美女,喝道:“给我滚入去。”

  她们俩个连忙躲往后室。

  襄贲侯刘虞灌了一杯酒后,以衣袖揩去嘴角的酒渍,愤然道:“貂蝉这荡货,当日我大破汉军,留在洛阳时对我深情体贴。然而看看眼下怎么对我,我必教她追悔不及。”

  窦夫人愁云密布道:“你的忍耐力到那里去了?几天的时间都等不及吗?你是不是见过貂蝉了?”

  襄贲侯刘虞挥手道:“不要提她了。到眼下我才相信你的话,貂蝉只是为董卓巴结我而牺牲色相,以后我灭董卓余部时,定要董卓尝遍天下间所有酷刑。”

  窦夫人咬牙切齿道:“我也巴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若不是他,闻喜侯窦武哪会无缘无故平白地英年早逝?”接着说出了由诸葛亮处听回来有关貂蝉对盗取鬼谷宝鉴似稳操胜券一事。

  襄贲侯刘虞不放在心上道:“即使是那荡货晓得鬼谷宝鉴藏在这地下密室内,我此处警卫那么严密,她很难可潜进来,不要忧虑!”

  窗外的诸葛亮大为高兴过望,首先肯定了鬼谷宝鉴是确有其事,而且是放在这宅院地下某一密室之内,以自己身为美军三角洲特工队精锐的本领,要盗取鬼谷宝鉴当然是大有可能之事。

  窦夫人道:“还是留心提防好!”

  襄贲侯刘虞道:“我早加强了防卫,即使是她取得鬼谷宝鉴,也很难带出府外。”

  窦夫人思考了一会,道:“你眼下和浏阳侯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了?”

  襄贲侯刘虞双目厉芒一闪,谈笑自如道:“这老奸巨猾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内,只知宠信白马长史公孙瓒此等小人,若我依然任他为非作歹,我们幽州终究要国破家亡。”

  窦夫人道:“你布置了诸葛亮何时去见浏阳侯?”

  襄贲侯刘虞道:“眼下我们伪称慕容香不服水土,故不能入宫见浏阳侯,好使我们的部署更妥当点。不过这件事情不应该久拖,我决定下月初一,即是三天之后,就让诸葛亮正式将慕容香交入皇宫,到那时候浏阳侯当会设宴招待,那就是行动的时刻了。”顿了顿道:“你最好用情将诸葛亮缚紧,使他更毫不猜疑为我们肝脑涂地。”

  窦夫人感慨仰天长叹道:“你最好另找巴结他的方法,我有点怕见到他。”

  襄贲侯刘虞诧异地道:“你不是对他动了真情吧?”

  窦夫人长身而起,再仰天长叹,摇头道:“大事为重,个人的得失算什么呢?只是我担心和他有上肌肤之亲,若怀了他的孩子可就更加狼狈了。”说完转身离去。

  诸葛亮一阵茫然,愣了半响,待襄贲侯刘虞走入了内室后,潜入厅中,敏捷查看了一遍,最终肯定了密室不在厅下时,才偷偷走了。

  诸葛亮钻入被窝内,拥着貂蝉灼热的身体,舒服得惨呼起来。

  来到蓟县,他有种迷失在怒海里的恐怖感觉,只有在抱住怀内这美人的一刻,他才发现刹那的松快和安全,即使是是如此脆弱与虚假,还是令人觉得心醉和珍贵。

  他第一次感到貂蝉和他再没有任何隔阂或距离。

  两人用尽力气拥抱缠绵,享受着患难里一会的欢娱。

  貂蝉吻着他的耳朵道:“你怎么会不去看看花腰郡主?”

  诸葛亮仰天长叹,道:“我怕会按耐不住和她欢好,他朝回到大汉,会给董卓抓着这点暗算我。”

  貂蝉赞赏地吻了他一口道:“难得你这样英明,诸葛大哥!貂蝉爱你。”

  诸葛亮诚心道:“我也爱你!”接着将偷听来的情报,具体告知了她。

  貂蝉道:“密室必在襄贲侯刘虞寝宫之下,诸葛大哥真好本领,连如此警卫得密如铁桶的地方也可潜进去,这件事情必大出那大枭雄的所料。”

  诸葛亮道:“要盗取鬼谷宝鉴也许不是难事,然而怎样将你们十二位弱质纤纤的娇滴滴伊人弄出蓟县,才是天大难事。”

  貂蝉道:“所有大宅,必有秘密逃生的地道,假设能找到这条地道,就有可能逃出府外。不过即管到了外边,也溜不出城去。”

  诸葛亮给她一言惊醒,坐了起来,想起假如有地道,当在襄贲侯刘虞那大宅的后方,那是由于他曾查探过议事厅的地下,并没有任何发现。

  貂蝉随他坐了起来,倚入他怀里道:“孔明!你想到什么呢?”

  诸葛亮道:“假如有秘道,必是与藏着鬼谷宝鉴的密室相连,那才合理,而且这秘道的入口必然不止一处,因此一旦找到任何一个秘道的入口,我们就有可能在此处来去自如。”

  貂蝉梨涡浅笑道:“这事交给我办,包管不会对不起所托。”

  诸葛亮一把抱紧她,笑道:“貂蝉那么识趣,要我怎么感谢你?”

  貂蝉待要回应,敲门声响,接着是慕容香幽怨的声音道:“我能够进来吗?”

  诸葛亮醒过来时,满床芳香。

  貂蝉和慕容香分在左右紧偎着他。

  昨夜有慕容香在场,他并没有和貂蝉欢好,肯定更不情愿碰慕容香。可是那种未曾真正共赴巫山的感觉,却也同样动人。

  睡足了精神,昨天的颓丧一扫而空。

  他放开了所有,整个早上半步也不踏出梧桐轩,陪着她们俩个和众婢谈天说地,乐也融融。

  到午间时分,襄贲侯刘虞使人来召他。

  到了客厅时,襄贲侯刘虞和三个人坐着喝茶,见他到来,马上为他介绍,原来都是他府中食客里的久负盛名的人物。

  其中一名伟岸貌丑的大汉就是炎烽,当年襄贲侯刘虞夺帅印破黄巾道,就是全靠他以铁锥击杀领兵的头目,乃天下闻名的王佐之才。

  另外两人是姚成和臧霸。前者五缕垂须,一派文质彬彬;后者矮壮勇猛,一看就知是武艺高人一等之辈。

  襄贲侯刘虞微笑道:“孔明初来甫到,让我带你四处走走,午饭后再去见我们蓟县以色艺名著天下的才女,看看你能不能破例感动她的芳心。”

  诸葛亮马上想起貂蝉曾提过的蔡美女,胸怀大开,随他上车出门去了。

  五人分别上了两辆车舆,在二十多名近卫护持下,畅游蓟县。

  车马循来时原路经过皇宫。

  只见凤阁龙楼,宫殿别苑,组成了壮丽的建□群,林木耸秀,不过当诸葛亮想到曾几何时,这些风格优美的建筑,都会变成难以辨认的遗址,又大生感慨!

  沿宫墙而去,河道处处,路桥交接,诱人美景无穷。

  离开了宫殿区,转入了南北直通的繁华大道。

  诡异的是大道中央有条驰道,平坦如砥,两边植有青槐,浓荫沉郁,再两侧有宽深的水沟,外围处才是途人的通道。

  襄贲侯刘虞分辨道:“这是专供皇上和有爵位的人使用的御道,平民都不允许踏足其上。”

  说话时,车马已转入了御道。御道南端是密集的居民区和商业区,商店民宅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极具规模。仕女枭雄纷至沓来,人声喧哗,肩摩踵接,一派熙熙攘攘的繁华景象。

  他们就在这区其中最大的丹阳楼进饭,此楼前临大路,后靠小河,十分别致。

  他们占了二楼靠河那边一间大包间,到酒酣耳热时,那姚成纵论时人,十分健谈,显出饱学清客的本色,无怪乎襄贲侯刘虞会找了他来作陪行人员。

  炎烽和臧霸固然是一介武夫,也听得津津有味。

  诸葛亮还是初次听到那么深入剖析时局的连珠妙语,更加是兴趣盎然。

  这时襄贲侯刘虞问道:“以为众说纷纭中,以何家什么人为优胜?”

  姚成捋须而笑,淡然不迫道:“固然说千川百流,然而到了今天,已同流合。照老夫看,时人中以司马徽、镜月先生和庞统三人分别集前人之大成,又能发前人所未发,今后的治国良方,不出这三人的思想学说。”

  诸葛亮肯定晓得荀子和庞统两人,然而却不知司马徽的身世来历,奇道:“司马徽是什么人?”

  大家诧异地向他望来。

  襄贲侯刘虞道:“没想到孔明竟不识这誉满天下的奇人。”接着神秘一笑道:“一会儿让我为你介绍介绍。”

  诸葛亮吃惊不已起来,难道是这司马徽是住在那无颜女家中,要不然怎能随时见到他呢?

  姚成小声道:“水镜先生诚然是天下奇士,不过他那么有名,也是时势造成。”

  大家忙催问其由。

  姚成仰天长叹,现出悲时伤世的神色,道:“自汉室衰微,天下群龙无首,各地诸侯征战不休,苦命的民众谁不在盼望真命天子的出现,好能偃息兵戈。水镜先生的天理循环学说,专言符命。所有人都盼望他能提携一条明路,使大家晓得谁才是新世代的主公。”

  襄贲侯刘虞眼中射出向往的神色,那是由于他早自视为拨乱反正的救世主,而他也是朝这方向努力着。

  诸葛亮本来肯定地晓得那新世代霸主是刘备,然而在晓得真实的形势后,又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了。

  姚成却小声道:“以我看,此新主公非侯爷莫属。”

  襄贲侯刘虞干咳两声,掩饰心里面的激动,道:“先生所说的镜月先生,声名固然盛,却是出身于以怪诞言论惊世的南阳,依我看他只是个徒懂夸夸其谈之人。”

  姚成严肃道:“非也,这人大异于南阳那些狂徒,兼采百家之言,侯爷假如有余暇,应细阅他的著述。”

  襄贲侯刘虞表现出广阔的胸襟道:“多谢先生提携。”

  姚成刚想评说庞统,门外脚步声响起,守在门外的侍卫报入来道:“白马长史公孙瓒求见!”

  襄贲侯刘虞和诸葛亮大感诧异,都没想到白马长史公孙瓒那么有魄力,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竟寻上门来。

  襄贲侯刘虞傲然坐着,一点没有起身相迎之意,扬声道:“白马长史公孙瓒假如不是想喝酒,就最好不要进来了。”这两句话很明显不卖白马长史公孙瓒之账,可见两人的关系,已到了公开破裂的地步。

  炎烽双目一寒道:“侯爷要否炎烽为你看门。”

  襄贲侯刘虞含笑摇头。

  诸葛亮看得心里面钦敬,襄贲侯刘虞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风度,恰好是他顺利的要诀。第一时间心里面也有点期盼,很想看看这白马长史公孙瓒,到底是怎样的人?”

  一把柔婉悦耳似男又似女的声音腻腻地在门外道:“襄贲侯刘虞怎么会那么大发雷霆,是不是奴家有何地方招惹了你呢?那白马长史更要进来陪罪了。”

  诸葛亮听得浑身汗毛倒竖,没想到白马长史公孙瓒只是声音已让人吃不消。

  襄贲侯刘虞仰天大笑道:“陪罪大可免了!”接着喝道:“还不让贵客进来!”

  房门大开。

  五个人一拥而进。

  诸葛亮瞪大眼睛,望着领头进来的白马长史公孙瓒,立马为之绝倒。

  他的俏秀俊逸敢说空前绝后,皮肤比女子更白□嫩滑,一对秀长凤目顾盼生妍,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犹如柔风中的小草,摇摇曳曳,假如他肯扮女子,包管是绝色伊人。

  他的高度至少比诸葛亮矮了半个头,可是骨肉都匀,手足纤长,予人修美合度的感觉。

  身穿的兵丁服更考究精工,以墨绿作底色,接着在上边以漂亮的丝线绣出花纹图案,十分夺目。

  他戴的虎头帽更加是赏心悦目,以棉料仿出虎面浪漫夸张的造型,帽后还垂着一条虎尾巴。

  诸葛亮固然不好男色,依然不得不承认白马长史公孙瓒的确很“漂亮”。

  假如不是他腰佩长刀,诸葛亮无论如何也记不起襄贲侯刘虞曾说过他是幽州三大刀手之一。

  你一定不会去提防那么似是娇柔无力的一个男子。

  若只论俊美,伏惊云拍马也追不上他。 三国之重生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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